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春闱侯府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轻栀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闱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春闱侯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轻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钟远志聚一聚。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邵阳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他陪我喝了一夜的酒。“阿岩,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可没想到邵阳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马球比赛,还差个伴。祖母不忍让他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你弟弟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阿阳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世子之位就废了!”我不在乎世子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邵阳的好友。他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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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钟远志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邵阳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他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岩,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邵阳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他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弟弟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阿阳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世子之位就废了!”

我不在乎世子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邵阳的好友。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东川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东川,第一个赶来的林淑婉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邵岩,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阿阳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远志,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林淑婉和邵阳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东川从外面进来被她看见,她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远志,她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邵阳先一步开口:“大哥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林淑婉脸色涨红:“邵岩,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世子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天真的笑颜如今只属于邵阳。

钟远志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他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林淑婉不信,她生的漂亮,出门总是会遇上一些浪荡子。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她又要顾全她的名声,每次都是偷偷跟踪,她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她反而不信。

“大哥,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他把我找人查他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大哥,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东川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林淑婉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岩,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

敢作敢当的侯府世子,怎么成了这样道貌岸然之辈。”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侯府世子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不忍心让未来的妻子连吃穿用度都要看别人的眼色。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邵阳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她自由了。


“阿岩醒醒,邵岩。”

我费劲地睁开眼睛,是林淑婉清秀的脸。

恍惚中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那么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

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膝盖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应该还是她陪祖母用早饭的时候。

她失望地看着我:“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说什么?”

我双腿已经僵硬了,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林淑婉就看着我在原地挣扎,神色越来越冷。

我想问她,能不能扶我起来,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阿岩,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侯夫人的牌位被迁出祠堂是你自己造成的,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罪在阿阳身上。”

“他腿才好没多久,你又让人把他打成这样,就非要毁了他不可吗?”我听得一头雾水,昨日邵阳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们相携离开的画面,像一把利刃直接穿破我的胸膛。

今日又怎么了,和我母亲的牌位有什么关系?

可林淑婉不愿再跟我多说一句,从祠堂到主厅这段路一直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冷漠得像陌生人。

在看见邵岩的那一刻,她才急忙先走上去,“阿阳,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别落下病根。”

我的腿又是一阵刺痛,好像在回应她的话。

当年她被抄家,我为了保下她在父亲门前跪了三日感染风寒,她也是这般跟我说的。

可惜,那些心疼和怜惜如今和我没有分毫干系。

“逆子,还不跪下!”

父亲把手里的茶盏扔过来,不偏不倚刚好砸中我的额头。

“你自己犯浑德不配位,我才将你母亲的牌位迁出祠堂,你居然迁怒你弟弟,怀恨至今!”

“你断送阿阳的前途还不够吗,还想要他的命是不是?”

我擦掉额头的血,站在原地。

“孩儿究竟做了何事,让父亲和祖母如此生气?”

祖母把拐杖扔到我面前。

“哼,你好意思说,你找人将你弟弟打成这般模样,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我何时找人打邵阳了,昨日回到家中便一直在祠堂。

我看向东川,他跪在一旁摇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邵阳在林淑婉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

“大哥,我知道母亲的事让你难堪了,你若是心里有怨,直接正大光明说出来就是,何必找人将我拦在巷子里打一顿。”

“淑婉帮我上药时说后背全是淤青,弟弟不知道,到底犯了多大的错才招大哥这泼天的恨意!”

他说完后咳嗽了几声,林淑婉忙帮他顺着气:“阿阳,先别激动,老夫人跟侯爷会为你做主的,先坐下休息会。”

又转头看我:“阿昭,那几个蒙面人说侯夫人牌位的事是阿阳的错,这些话阿阳亲耳听到的,这世上除了你谁还会为此大动干戈。”

“我没做,昨晚一直在祠堂,东川也在门外,你们不是派人守着吗?”

我极力辩解着,脚下疼得几乎站不住。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也不愿别人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那钟将军呢,谁都知道他与你交好,你昨日见他说了什么?”

“我……”祖母拍着桌子站起来。

“够了,到这时候你还狡辩,难道阿阳身上的伤是假的吗?”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当初我就说让你跟钟远志说说,把阿阳弄进军营里谋得个一官半职还能学点防身之术。”

“可你倒好,嫉妒排挤自己的亲弟弟,不啃去开这个口,害你弟弟被人冤打也毫无还手之地,你还还敢说你没错吗?”

父亲也骂道:“简直跟你母亲一个样,小肚鸡肠,上不得台面。”

我恨他提我母亲,当年明明是他自己上门求娶我母亲,有了外祖父的支持才被封为侯爷。

没过几年就要纳妾把邵阳生母带进门,害我母亲郁郁寡欢。

他凭什么嫌弃我母亲!

我气急了,浑身冰冷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生平第一次忤逆他。

“关我母亲何事,分明是你不忠不义,背信弃义,反倒怪我母亲了。”

他气红了脸。

“放肆,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不配做我侯府世子!”

我气极反笑,连礼仪尊卑都忘了:“正好,这世子我也不想当了,你想让庶子来当就让吧,我不稀罕!”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都是不可置信看着我。

林淑婉先开的口:“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定亲书上写的是嫁给侯府世子。”

我偏过头认真看着她,笑了。

“这不正好和你意,邵阳当了世子,你们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了啊。”

她愣在原地,脸色惨白。


春闱放榜那日,我成了侯府的罪人。

父亲当众给了我一耳光,“你为了名利把你弟弟害成这样,不配为侯府世子。”

祖母捶胸顿足指责:“那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未婚妻贴心地为庶弟披上毯子,没抬头看我一眼。

后来,庶弟害我摔断腿耽误了殿试,前途尽失还差点掉了脑袋。

我还回定亲书,随西征大军远赴塞外。

从此金戈铁马,守护边塞。

……“世子,已经查到给二少爷诊治的大夫,他收了一笔银子离开皇城住在城外三里的小村。”

“我们派出的人就守在附近,要带回侯府吗?”

我摇摇头,“把人撤了吧。”

“可人跑了怎么办,他是唯一能证明二少爷在说谎的人证。”

小厮东川急得来回踱步。

我无力的摇着头:“无妨,先撤吧,把人带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

东川无奈退下,转身差点撞到赶来的林淑婉。

她怒气冲冲,绣眉紧拧,东川连忙行礼,“见过林二小姐。”

“哼,不长眼的东西。”

看见她,我心里一震,开始密密麻麻泛疼。

“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在陪着邵阳吗,每日与他吟诗作乐,已经很久不曾理我。

“你还问!

邵岩,你是不是派人去查阿阳的事了?”

“你知不知道他本来就因为没能参加春闱很难过了,就非要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她比刚刚的东川还要激动。

就像那日我高中,兴冲冲回到家想给祖母和爹爹一个惊喜。

却被他们接连数落一顿,说我是故意在邵阳面前得意。

明明邵阳落马一事疑点重重,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是我怕邵阳高中得皇上青睐,威胁到我的世子之位。

才故意在他的马上动了手脚,害他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可一个摔断腿的人是怎么在半日内从十里外的城郊爬回侯府门口的?

“大哥,我本无意于世子之位,只想考取功名有个安家立身之本,为何要如此待我?”

“爹,祖母,孙儿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回家的路真的好远好远。”

“孩儿不孝,没好好爱护身体,要母亲知道该难过了。”

几句话就让父亲和祖母又心疼又愧疚。

他本是小妾生的庶子,我娘去世后,小妾独得爹得恩宠。

祖母向来不喜欢我母亲,小妾乖巧又听话,邵阳嘴也甜,我在家中就更没什么存在感。

我被禁足三日,逼着给邵阳道歉。

可我什么也没做,为何要道歉?

我难过至极去找未婚妻林淑婉,却被告知她去了邵阳院子里,说要贴身伺候。

她本是因为家道中落没了父母才会以未婚妻的身份暂住侯府。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贴身伺候男子,我怕别人说闲话,去找她。

结果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邵岩,你恶不恶心,阿阳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样侮辱他。”

“你必须向阿阳道歉,否则这婚就退了吧!”

当年是她亲口说要嫁给我,我才会央求母亲去提亲。

现在也是她,因为邵阳说要和我退亲。

一时间,我从众人敬仰的高门世子成了被弃如敝履的可怜虫。

我想不通为何会成这样。

我才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我母亲是威远将军独女,可所有人都偏爱邵阳。

从那日起,我便没能再好好同她讲过一句话。

“你说话,邵阳。”

我收回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勉强笑笑,“不会,我再也不会查了,你们放心吧。”

或许是我从未对她这么冷淡过,她的眼神由愤怒到惊讶。

“你,你说真的?”

“邵岩,我不会嫁给一个骗子。”

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她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见我一直没再开口,觉得我是故意冷落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在桌上站起来,腿还没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像刀在腿上割。

到了书房我已经满头大汗。

我用帕子细细擦着母亲的牌位,自从邵阳受伤后,爹迁怒与我母亲,把她的牌位从侯府祠堂挪了出来。

偌大的侯府,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地方算干净的。

“母亲,等祖母生辰过后我就要走了,我不会让你和外祖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