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老公想和我假离婚,我却真嫁给了他的死对头全局
老公想和我假离婚,我却真嫁给了他的死对头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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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慕飞许双双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想和我假离婚,我却真嫁给了他的死对头全局》,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辩解,只是捡着地上的食物残渣。今天的林慕飞似乎格外易怒。见我没有说话,又气愤地踹了一脚茶几。面上的遥控器应声落地,恰好砸中关机键。室内一时间静得可怕。我充耳不闻,只是一心做着手上的事,期望林慕飞赶紧滚得远远的。我实在不能确定,再相处下去,我还能不能忍住内心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可我还不能这么做,我必须先等到我想要的。片刻的静谧后,林慕飞递过来一份文件,声音难得软了下来:“这份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尽管昨天我就偷听到他和律师的对话,但我还是没想到,我想要的竟会这样快到来。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我低下头肩膀抖动的动作,看在林慕飞眼里却成了无声的哭泣。他志得意满:“你懂事一点,这是双双的心愿,我没办法拒绝。”说着,像是怕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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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没有辩解,只是捡着地上的食物残渣。
今天的林慕飞似乎格外易怒。
见我没有说话,又气愤地踹了一脚茶几。
面上的遥控器应声落地,恰好砸中关机键。
室内一时间静得可怕。
我充耳不闻,只是一心做着手上的事,期望林慕飞赶紧滚得远远的。
我实在不能确定,再相处下去,我还能不能忍住内心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可我还不能这么做,我必须先等到我想要的。
片刻的静谧后,林慕飞递过来一份文件,声音难得软了下来:
“这份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
尽管昨天我就偷听到他和律师的对话,但我还是没想到,我想要的竟会这样快到来。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我低下头肩膀抖动的动作,看在林慕飞眼里却成了无声的哭泣。
他志得意满:
“你懂事一点,这是双双的心愿,我没办法拒绝。”
说着,像是怕我不肯签字,林慕飞又换上了安抚的口吻:
“这份协议也只是做给她看看,不会生效。”
“你放心,等双双好起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是了。
这种“好好补偿”的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
在我被许安安恶意带去酒吧,被十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围堵,险些被强后,林慕飞是这样说的;
在我的礼服被许安安踩住后摆,寒冬季节整个人摔进泳池里,冻得失去意识后,林慕飞也是这么说的;
在我的奶奶被许安安气到心脏骤停,差点抢救不过来后,林慕飞还是这么说的。
可我没有见到过他所说的补偿。
一次也没有。
所以如今,我只希望他和许安安能一起下地狱。
我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甚至怕手上沾染的油污弄脏协议会导致文件失效,我急不可耐地将右手用力在衣摆上擦了好几下,直到确认手上没有任何污渍,然后才一脸期待地将离婚协议书转到林慕飞手边,示意他赶紧签下。
“你!”林慕飞欲言又止。
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是从前的林慕飞,用赚来的第一笔工资给我买的连衣裙。
只是再平价不过的牌子,甚至比不上他现在随手丢给服务生的小费,却是那时候的林慕飞所能给我的最好的。

我不喜欢见到许双双,不仅是因为看到她就能看到我那颗千疮百孔被人踩进尘土里的真心,还因为每次见面,我势必会被羞辱一番。
就像现在,我刚进门,许双双就神色怪异地看向我:
“安姐姐怎么也来了?”
“是不放心飞哥一个人过来看我吗?”
说着,她梨花带雨地扑进了林慕飞的怀里,柔软的胸脯毫无顾忌地紧贴在林慕飞的衬衫上。
而林慕飞当着我的面,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怜爱地将人抱得更紧,默认许双双上下翕动的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耳廓。
“安姐姐是在怪我吗?如果安姐姐怪我的话,那我就去死好了!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
“飞哥,都怪我,你别管我了,让我死!”
本就苍白的小脸哭得绯红一片,格外惹人怜爱。
林慕飞当即便冷了脸:
“安悦心,你存心见不得双双好是吗?”
“我命令你,马上跪下向双双道歉!”
如果是以前,我必然会倔强着不肯低头,质问林慕飞,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他的心为什么永远只向着许双双?
场面会闹得不可开交。
可不论我如何争辩,最后必然是要妥协的。
每当这个时候,许双双就会朝我投来得意的眼神,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
可这一次,我十分爽快地就跪了下来:
“许小姐,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我怎么可能怪你呢?我觉得你和林先生是最般配的一对,我今天来,也是想提前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
“我祝愿你们能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过诚恳,许双双一时竟然挑不出任何错处。
林慕飞却将眉蹙得更紧,完全无法理解我怎么会真心实意地和许双双道歉。
我明明应该像疯子一样,质问林慕飞凭什么这么对我?
林慕飞不由地攥紧了拳头,来掩饰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恐惧。
我微笑着点开手机,将一张图片放大给许双双——那是许双双公开征集婚纱的作品选集:
“我觉得这件婚纱就非常适合。”
“右肩上f和s的字母组合,简直就是为你们的婚礼量身定做的。”
“我相信你穿上这件婚纱嫁给许先生,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许双双笑得格外灿烂:
“是吗?我也觉得这件婚纱最适合,没想到安姐姐和我想得一样,我真是……”
“够了!”
林慕飞语气不善地打断了许双双的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着许双双露出如此明显的不悦。
但很快,看到许双双泫然欲泣的脸,他就后悔了,献宝似的掏出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已经和安悦心签署了离婚协议,再过几天,你就会嫁给我,真正成为我的新娘。”
许双双急忙拿过协议书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份协议书是专为许双双设计的,里面自然不会有一丝的纰漏。
看到最后的签名,许双双惊喜地欢呼起来:
“飞哥,飞哥!我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了!”
林慕飞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我,眼底情绪复杂。
离开病房后,林慕飞在走廊上停住脚步。
月光透过窗舷落在他的侧脸,打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悦心,你放心,我答应过你,这份协议书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绝对不会生效。”
他抽出那份离婚协议书,当着我的面就准备将文件撕毁。

那时候的林慕飞总是趁我睡着,偷偷跑去工地上干活,有一次险些被五米长的钢筋贯穿胸口,第二天却能若无其事地捧着那条橱窗边我多看了一眼的裙子。
我心软得不行,将那条裙子如珠似宝地锁在柜子里,连上面沾了一点灰尘都要心疼好久。
为此,林慕飞还调笑我:
“裙子买来就是给你穿的,你一直锁在柜子里,裙子不就白买了吗?”
“你放心,我以后还会给你买更多更漂亮的裙子。”
不久后,林慕飞被带回林家。
他的身边开始多了一个许双双。
许双双是林家世交的女儿,因为父母双亡的缘故,从小就被寄养在林家,深得林家夫妇的喜爱。
因此,但凡她提出要跟着林慕飞一起出去,林家没有不同意的。
林慕飞也无法拒绝,只能劝我忍一忍。
我以为林慕飞是不喜欢她的。
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穿了那条裙子,却被许双双拿咖喱泼了一身。
许双双泪眼汪汪地哭了起来:
“我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姐姐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一顿好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慕飞却一把搂住许双双,痛斥我:
“不过是条破裙子,你看你都把双双吓成什么样子了?”
“还不快给双双道歉!”
我当然不肯。
于是,我一个人满身脏污地被丢在餐厅里接受围观者的嘲笑,又一个人艰难地徒步走回林家。
别墅门口的保安告诉我,他们接到命令,不许我进去。
除非,我先学会怎么和许双双道歉。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我在下山的路上一脚踩空,毫无防备地从山上滚下来,差点死掉。
是探险队发现了我。
林慕飞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我的四肢全打上了石膏,发顶上还有一条狰狞的可怖伤口。
全程,他只是皱眉问了一句:
“一条破裙子罢了,至于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攥着那条裙子不松手。
可今天,我却毫无顾忌地拿沾满油污的手在裙子上涂抹,仿佛身上不过是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破布料。
眼看着林慕飞神色阴沉,眉心紧紧皱作一团,是发怒的前兆。
我淡淡回望他:
“一条破裙子罢了,至于吗?”
好在林慕飞还来不及发作,许双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飞哥,我一个人在医院里好害怕啊。”
“你什么时候可以过来陪我?”
林慕飞立刻换了一副关切的语气:
“双双别害怕,我马上过来陪你。”
说着,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合上文件阔步走出了客厅。
我急忙跟上去,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
“我能跟你一起去医院吗?”
我很少会主动提出要跟他一起去看望许双双,而获得他首肯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但这次,或许是因为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他心怀愧疚,居然并没有拒绝。
一路上,我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份文件被送到律师手上公证的那一刻。
中间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林慕飞瞥到我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像是很紧张他的样子,表情不由放松了一些,还从车上翻出一张创口贴替我贴上,饶有兴味地和我聊起了天:
“等双双安定下来,我就和你一起去看奶奶。”
“好久没去看她了。见到我们,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口口声声提起奶奶,他却连随手翻一翻助理转达的院方日志的时间都没有。
只要他肯看一眼,他就会发现,那个亲手照顾了他十多年的老太太早已不在人世。

林慕飞的养妹病危,哭着说最后的愿望是能够嫁给他。
于是,林慕飞不仅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还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
“你懂事一点,这是双双的心愿,我没办法拒绝。”
“这份协议也只是做给她看看,不会生效。”
“你放心,等双双好起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一个月后,林慕飞红着眼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安悦心,你是我的妻子,怎么能和别人举行婚礼?”
为了防止他在婚礼上闹事,我敷衍着应付:
“你懂事一点,这是言裴的心愿,我没办法拒绝。”

林慕飞要给许双双举办盛大婚礼的消息在A市闹得沸沸扬扬。
作为林慕飞的妻子,我却是在报纸上看到的。
不过我并不惊讶,也无所谓。
这段烂透了的婚姻,我已经彻底不想继续了。
晚间,林慕飞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一进来,就将餐盒丢给了我。
只可惜准头不太够,砸中了我的额角,差一点就是太阳穴。
我捂住脑袋,痛得闷哼了一声,却得到林慕飞的一顿数落:
“接个餐盒也笨手笨脚,真不知道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自从许双双确诊癌症后,林慕飞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作为林氏继承人,每天都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他的情绪无处发泄,于是我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面对我的时候,只要稍不顺心,林慕飞就会把“你活着还有什么用?你怎么还没死呢?你这样还不如去死。”诸如此类的话挂在嘴边。
好像真的恨不得我能替许双双去死一样。
餐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盒子里的残羹冷炙散落一地。
林慕飞的语气更差了:
“双双难得夸奖你的厨艺,赏脸让你做一日三餐。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让双双吃好?”
“她都已经生病了,你怎么就能这么恶毒?”
没错。
自从许双双确诊后,就因为她的一句:
“还是嫂子亲手做的饭卫生。”
我就被迫承担起了她的一日三餐,还包括洗餐盒。
原因是许双双靠在林慕飞怀里娇嗔:
“别人洗的会不会不卫生啊?”
于是,许双双的衣物也每隔几天一并送到了我这里,要求我手洗晾干熨烫整齐。
我就像是许双双的贴身保姆。
不,我就是林慕飞给许双双养的一条狗。
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可每次只要林慕飞一拿离婚作为威胁,我就只能哭着求他别离开我。
曾经的我太爱他了。
爱到迷失自我,爱到卑微如土。
就像我的父亲。
父亲很爱母亲,爱到愿意满足她一切无理的要求。
于是,当父亲因为长途驾驶货车而遭遇车祸后,家中只留下了一大笔债务。
母亲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她被父亲宠得过了头,舍不得将脖子上金光闪闪的项链和衣柜里动辄上万的裙子转卖,更不可能卑躬屈膝地去找工作。
于是,每天指使我去街边乞讨。
一旦我没要到钱,就会对我非打即骂。
催债人上门讨要说法,母亲就把我一个人锁在门外:
“父债女偿,你们找他女儿要钱啊,干嘛来找我?”
那时候我才4岁,催债人最终没有拿我怎么样,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他们在门上和墙上泼满了红油漆,警告母亲抓紧把钱凑出来,否则下一次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我吓得瑟瑟发抖,浑然没注意母亲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她带着我来到河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心心,你要相信,妈妈是爱你的。”
“但妈妈也得爱自己啊。”

那时我不懂她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母亲是真的想通了,想要带着我好好过下去。
但转眼,母亲就将我用力推入河里。
怨毒的眼神,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
“我不能再让你拖累我了。”
“我要去自己的幸福!”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爸,都是他太没用了!”
“你放心,我会给你烧纸,保佑你下辈子能投一个好人家。”
我不知自己在河水里游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奶奶救上岸的。
残缺的原生家庭,让我对爱和完整婚姻的渴求,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
再后来,我被彻底伤透,连离婚都不在意了。
林慕飞却精准拿捏了我的另一个命门——奶奶。
“如果你不再是我的妻子,我也完全没必要再给你的家人支付昂贵的医药费。”
那凶恶的模样,仿佛我的奶奶不是那个抚养了他十多年的和善老太太,而不过是拿来拴住我的一个工具。
可明明,当初在马戏团里,他即将被人砍掉双腿,塞进罐中制成标本的时候,是奶奶拿出全部的积蓄将他赎了回来。
我再次妥协。
心甘情愿为许双双当牛做马,只为换取奶奶的一线生机。
我以为奶奶能长命百岁的。
可她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就在林慕飞宣布和许双双婚讯的那天。
我曾经无数次跪在林慕飞面前,哀求他不要让奶奶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奶奶病得那样严重,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和林慕飞幸福地生活下去,我不能破坏她最后的愿望。
但林慕飞还是带着许双双去见了奶奶。
不仅如此,他还任由他们的婚讯被公开,当着全世界扯下了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将一个受人唾弃、体无完肤的我摆在奶奶面前。
奶奶这样爱我,胜过爱她自己,怎么舍得我为她受如此委屈?
当天晚上,奶奶就选择拔下了氧气管。
奶奶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奶奶爱囡囡,囡囡也一定要爱自己。”
电视里仍旧播放着我和奶奶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
可我的视线却渐渐有些模糊了。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额头有浓稠温热的液体在不断往下流。
一滴,两滴,三滴……掉在地板上。
林慕飞也终于在看到的瞬间慌了心神,想要过来抱住我。
从前他总会这样抱我,叫我“心心”,和我一起躺在破旧的筒子楼顶,数着满天的星星,然后和我发誓:
“我林慕飞会一辈子对心心好,永不变心!”
那时的林慕飞是和我一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可怜人,用尽全力,只为过上不那么糟糕的生活。
后来,他被林家找回。
全城的报纸都印满他的脸,附加硕大的标题:
失散多年的林氏公子终于找回!
林慕飞不再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换上了高定,周身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手腕上动不动就是上千万的名表,却极少会那样抱我了。
如果换作以前,能再次被林慕飞珍而重之地抱住,我一定忍不住感动地哭出声。
可如今,我只是不动声色地推开他:
“我身上脏。”
不知是真的觉得我身上脏,还是被我拒绝的动作惹恼,林慕飞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我劝你少耍那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