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岩平赵雪莲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让出返城名额后我成了农业专家林岩平赵雪莲》,由网络作家“林织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赵雪莲是第一批来大塔村的知青,她吃不了种地的苦,不到一年就嫁给了村里最有力气的男人。林岩平因为家里出事耽搁了一年才下乡,来到大塔村时,发现暗恋对象已经嫁为人妇。心灰意冷的他,在大队书记的撮合下跟我定了亲。没过多久赵雪莲的男人出意外死了,大队通知知青返城,成为农村媳妇的她也回不去城里了。我满心以为能跟着自家男人沾光当一回城里人了,等来的却是林岩平的不容置喙的商量:“雪莲一个人带孩子,处境实在是太艰难了......要不你把返城名额让给她吧......”起初,我怒火噌噌往上冒,烧红了眼,也灼痛了心,委屈像决堤洪水,把我整个人冲得七荤八素。我又哭又叫,嗓子都扯得沙哑,泪水、鼻涕糊了满脸。林岩平就杵在一旁,眉头拧成死结,任我哭闹,铁了心地护...
林岩平因为家里出事耽搁了一年才下乡,来到大塔村时,发现暗恋对象已经嫁为人妇。
心灰意冷的他,在大队书记的撮合下跟我定了亲。
没过多久赵雪莲的男人出意外死了,大队通知知青返城,成为农村媳妇的她也回不去城里了。
我满心以为能跟着自家男人沾光当一回城里人了,等来的却是林岩平的不容置喙的商量:“雪莲一个人带孩子,处境实在是太艰难了......要不你把返城名额让给她吧......”起初,我怒火噌噌往上冒,烧红了眼,也灼痛了心,委屈像决堤洪水,把我整个人冲得七荤八素。
我又哭又叫,嗓子都扯得沙哑,泪水、鼻涕糊了满脸。
林岩平就杵在一旁,眉头拧成死结,任我哭闹,铁了心地护着他那点初恋的念想。
我跟疯了似的摔打屋里物件,茶杯碎在地上,水渍洇开,像是我破碎一地的进城美梦。
烦得狠了,他撂下狠话:“你想进城就进城吧,但你甭想我能再跟你好好过日子!”
男人的心硬的很,没过多久他就把赵雪莲母子接进城,俨然在城里又安了个小家。
我因为没有文凭,只能去菜市场卖菜,和顾客因为一毛钱能不能省而讨价还价时,林岩平却花光家里所有钱给赵雪莲买了自行车、手表、录音机、缝纫机......柴火被烧得噼里啪啦响,透过通红的火苗我的内心更加坚定。
娘死得早,爹当了一辈子大队会计,一直都是我读到哪,他就供到哪。
上一世我想和林岩平结婚,自己没去上学了。
还好我重生在结婚之前,现在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只要我好好复习一定能考上,一切还来得及。
4刚把热气腾腾的饭端上桌,林岩平回来了,屁股后面还跟着赵雪莲母子,那母子俩满脸喜滋滋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苗苗,”林岩平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雪莲知道你主动让出进城名额,非要亲自上门感谢你呢。”
赵雪莲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娇声说道:“哎呀,我的好苗苗,真得好好感谢你呀。”
“岩平说让我进城,我还担心会惹你不高兴呢。”
“要不是你这么大度,这进城的机会哪能落到我头上呢。”
我没吭声,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周遭的空气凝着一丝尴尬。
林岩平主动打破沉默:“正好苗苗做熟饭了,雪莲你一起在这里吃点吧!”
他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
家里那点可怜的米,早都被他大包小包地送去给赵雪莲了。
我抹开面子问邻居嫂子借的这点米,只勉强够我一人饱腹。
“啪”的一声,我把筷子扔在桌上,瞪大眼睛骂道:“你瞎吗,看不出来这就是我一个人的饭量!”
“你把家里东西都送出去喂狗了,现在还想在这充好人?”
我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又看向赵雪莲,“想吃也不是不可以,把粮食送回来,再付给我工钱,少一分都别想动这碗饭!”
被人当众揭了短,赵雪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谁稀罕吃了,连点菜都没有!”
我一听,更是火大:“你更稀罕,要饭的还挑食,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你!”
赵雪莲被我这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气得浑身发抖,一跺脚,抱着孩子跑了。
林岩平见状,脸色沉得吓人:“李苗苗,你太恶毒了,连孤儿寡母都欺负,真不是东西!”
说完,他抬脚就往外追,嘴里还喊着要请赵雪莲去饭店吃,好好庆祝她拿到进城名额。
屋里又只剩我一个人,我机械般填饱肚子,立马去大队找我爹。
“爹,我想参加高考。”
6第一年恢复高考,书店里人头攒动,我挤了半天也没挤进去。
王玉山忙完买化肥的事过来接我,见我被困在人群外,二话不说把挽起的袖子又往上捋了捋,厚实的肩膀往前一顶,喊了句:“苗苗,跟着我!”
他像艘破冰船,凭借壮实身板开出条通道,我紧跟其后,顺利找到了所有要买的书。
回村的路上,拖拉机突突作响,顾不得颠簸我就在车斗里看起了书。
到了村口,我抱着书起身下车,一个不小心没踩牢车蹬子,整个身子往前栽去。
紧急关头,一只大手稳稳扶住我的胳膊,是王玉山。
可巧,林岩平跟赵雪莲母子刚吃完饭打这儿路过。
他本还笑着逗孩子,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脸色骤变。
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他把手里给孩子买的糖往赵雪莲怀里一塞,几步跨过来,扯着嗓子冲我兴师问罪:“你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当我死了么?”
“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跟王玉山去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还没等我开口驳斥,王玉山一个箭步跨上前,高大的身形瞬间挡在我俩中间。
他猛地伸出手臂,狠狠推了林岩平一把。
这一推,带着十足的力道,林岩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王玉山目光似要吃人,大声说道:“我只是顺便送苗苗去县上,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倒是你,一天到晚跟这对孤儿寡母混在一块儿,我看你才是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话直戳林岩平要害,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却又烂了心的番茄。
嘴唇嗫嚅着,林岩平却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望向我怀里紧紧抱着的牛皮纸袋,干巴巴问道:“你去县上干什么?”
我冷冷地瞥他一眼,语调不咸不淡回复:“去帮我爹领新的会计账簿。”
我下意识不想让他知道我要参加高考的事情,反正他也不在乎我死活。
王玉山也会意地没有戳破,帮我隐瞒了下来。
林岩平越过他,上前想拉我手回家,没等他碰到我的袖子,我已经自己走开了。
经过赵雪莲时,我听见她又柔柔弱弱地挽留:“岩平,你不是答应去我家给小海讲故事吗?”
5我爹停下手中的算盘,抬头问我:“参加高考,那和岩平还能结婚吗?”
我的眼泪一下子绷不住了:“不结了!
我不想嫁给林岩平!”
爹沉默地抽起了旱烟,我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因为林岩平救过他的命。
去年冬天,赵雪莲的男人开着手扶拖拉机和我爹一起去县上买年货。
积雪路滑,连人带车一起翻进了沟里,正巧被下工回家的林岩平碰上。
一次只能背一个人,他从下乡就一直借住在我家,自然选择先救我爹去了医院。
等他再回来救赵雪莲男人,男人早就冻得梆硬了,拉去医院,勉强捡回一条命。
林岩平长得高大英俊,还有文化,最重要的是对我们家有情有义有恩,我对他的爱意与日增长。
等爹出院回来,就拜托大队书记帮我俩说了媒定了亲。
谁知道赵雪莲男人没拖半年就病死了,从此林岩平的心就挂念起了那对母子。
我没法说清楚,一个人对待外人和媳妇也许是两副面孔。
眼泪噼里啪啦掉个不停,我爹最终心软了,他把烟杆往地上磕了磕,随后从炕席底下摸出皱皱巴巴的二十元递给我:“女孩子还是多读点书好,爹支持你。”
我接过钱,心里涌动的情绪翻江倒海,上前一步紧紧抱住爹。
爹的怀抱宽厚又温暖,像能抵御世间一切风雨。
片刻后,我松开爹,拔腿就往屋外冲,一心想着要赶紧去县上买复习书,脚步踏得黄土路扑扑直响。
刚跑到村口,正好瞧见王玉山正开着手扶拖拉机出门,车上堆着些空麻袋,看样子是要去县上买化肥。
王玉山比我大三岁,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
上一世我把婚贴递给他时,总是对我照顾有加的王玉山第一次沉默着好久没说话。
我和林岩平结婚那天,他托人送来一百元巨额份子钱,人却已经离开村子坐上了南下创业的火车。
几年后再听见他的消息,他已是村子里第一个万元户了,和我凄惨的人生天差地别。
现在重新见到他还是那么亲切,他见我风风火火的样子,扯着嗓子问道:“苗苗,跑这么急,要干啥去呀?”
我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咧嘴笑道:“玉山哥,我要去县上买书!”
王玉山爽朗地拍了拍手扶拖拉机的车斗,发出砰砰声响,笑着说:“快上来,哥送你一程!”
当我决定这一世只为自己而活时,好像全世界都在帮我忙。
我也没客气,麻利地爬上车斗里,一路向县里开去。
村里通知第一批知青可以返城了,我盼啊盼,盼来未婚夫当头浇的一盆冷水:“雪莲在农村一个人带孩子太难了,你把返城名额让给她吧。”
前世,我哭嚎打闹坚决不让,虽然如愿进了城,可林岩平却在城里又给赵雪莲安了个小家。
没有文凭,我只能在菜市场卖菜,林岩平却把家里所有钱给赵雪莲买了自行车、手表、录音机、缝纫机......重生一次,我擦干眼泪,摸了摸绝食三天空瘪的肚子。
“我想通了,就让赵雪莲代替我进城吧。”
1林岩平愣怔半天没说话,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躺在炕上的我。
毕竟我因为这件事又哭又闹了好久,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
等他回过神,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惊喜,直接高兴地蹦了起来。
刚刚还站得离我五米远,现在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跟前,在我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我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雪莲!”
话音未落,林岩平已像一阵旋风卷向门口,“哐当”甩门而出,鞋底扬起一溜尘土。
待门关上,寂静一下涌进来,把我裹得严严实实。
林岩平几十年不曾对我有过的亲昵,今天却为了别的女人奖励我。
不是不难过的,只是眼泪已经在上一世流干了。
想到这些糟心事,刚刚被他亲的地方,这会儿像爬满了恶心的虫子,嫌恶从骨子里冒出来。
我咬着后槽牙,攥紧袖子,在脸上狠狠蹭擦,一下比一下用力,似要把那沾染的口水,过往的情分,统统抹个干净。
眼睛无神地瞟向窗户,糊在窗棂上的报纸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今年起正式恢复高考。
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动力,我缓缓坐起来趴到窗棂上笑了。
用不着靠别人,人长脚就能自己走进城里。
2下炕想吃点东西,饭橱、米缸都空空如也,不用想也知道林岩平这几天肯定是在赵雪莲那里吃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绝食给谁看,根本没人在意。
实在饿极了,我舀了一瓢凉水喝下去垫垫肚子,勉强晃晃悠悠爬上了墙头:“嫂子,在家不?”
邻居家嫂子闻声探出头来,瞧见是我,脸上立马堆满了关切。
我红着脸,把来意跟她说了,想借一碗米应应急。
嫂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进厨房舀了满满一碗米,递到我手上,还拉着我的手,把我往墙根下扶,生怕我一个不稳摔着。
等我站稳了,嫂子瞅瞅四周没人,这才凑近我:“你说你俩都定亲了,那林岩平还一直借住在你家,连顿饭都不做给你吃?”
听着嫂子的贴己话,我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平日里每顿饭都是我做好,再巴巴地端到他面前,就盼着他能吃得舒心。
林岩平别说主动做饭了,自从赵雪莲男人死了,就连他挣的口粮也全都送到赵雪莲家去了。
嫂子瞧我这可怜样,苦口婆心地劝我:“苗苗你可得看紧岩平,那个女人刚死了男人,保不准又回头找他。”
我叹了一口气,即使能看得住林岩平的人,可他的心也永远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