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愿将相思寄云月后续
愿将相思寄云月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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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后续》,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向她赔不是?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阿瑶,阿瑶!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现在好了,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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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

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

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

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


看见宁栀走了进来,沈知瑶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倒是不知道姑娘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沈知瑶话里带刺。

宁栀没管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醒酒汤。

沈姑娘,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倒误了自己。

沈知瑶知道宁栀把所有的话都听到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但当她再次扫过宁栀与她相似的眉眼时,她突然放松了下来。

这位姑娘,若是我告诉你,你只是我的替身呢?

你连慕川真正的喜欢都没得到,哪里有资格和我说算计?

沈知瑶以为宁栀会震惊难过,或者歇斯底里的说她不是替身,可是宁栀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醒酒汤喝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劝你不要太得意,未来侯府夫人一定会是我!

身后的沈知瑶喊道。

可是宁栀早已经不在意了。

侯府夫人爱是谁是谁,那她已经不在意的东西攻击她,是没用的。

坐在回公主府的马车上,宁栀思绪万千。

她突然有些好奇,若是裴慕川知道沈知瑶的真面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她回到府上,却发现突然府上突然多出来了很多箱子。

她命人一箱一箱的打开,却发现里面都是黄金和珠宝。

这是谁送来的?

宁栀有些疑惑。

是陛下差人送来的。

父皇?

可是生辰礼父皇已经给她了。

宁栀顾不上身上的疲惫,又坐着马车入了宫。

你说那些贺礼?

都是北朝皇帝差人送来的。

皇帝听到宁栀的来意后笑道。

朕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你生辰的,但这正证明了他对你的看中啊,怎么样,父皇给你挑的夫婿还不错吧?

原来是北朝皇帝。

她对她未来的夫君并不好奇,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代表两国交好的工具罢了。

回到公主府,她令人把箱子收起来,裴慕川却突然出现了。

陛下赏的?

宁栀有些惊讶,她以为裴慕川今晚会待在城郊别院陪着沈知瑶。

嗯。

宁栀顺着裴慕川的话扯谎。

去谢恩了吗?

要不要我陪你去?

裴慕川伸出手想揉宁栀的头,笑着说道。

宁栀却偏头躲了过去。

你不是不想让父皇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裴慕川的笑僵在了嘴边,他意识到宁栀好像生气了,只得正了正神色。

今日是我错了,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别院住了一个女子,但是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和我是故友才借宿在我这里,我发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见宁栀还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裴慕川只得拉过宁栀的手。

好啦,我的殿下,你看我都服软了,你就原谅我吧。

裴慕川好像觉得,只要他认错,宁栀就一定会原谅他。

宁栀不想和他多纠缠,于是点了点头。

裴慕川松了口气。

栀儿,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怎么感觉你最近都不太高兴。

宁栀遮住了眼底的黯然,看向了已经蔓延出墙的绿叶。

是有些烦心,最近看了一个话本子,里面的男子欺骗了女子很久,我刚看到女子发现了男子的谎言,你觉得女子会不会原谅男子?

裴慕川哑然失笑。

原来是为了话本子,这简单,如果男子的谎言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吧。

宁栀在心里默默都复述了一遍裴慕川的话,然后释然的笑了。

嗯,有理。

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


这话一出,宁栀明显感觉到身旁的裴慕川变的有些僵硬。

可宁栀却像没事人似的。

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裴慕川的好友见她不在意,也就继续热闹了起来。

菜和酒也陆陆续续的上了过来,因为裴慕川没有和好友甚至沈知瑶说明宁栀的身份,他们把她当普通女子,也就肆无忌惮的开起了她和裴慕川的玩笑。

你们何时成亲啊?

我与裴兄相识数年,可就等着这一口喜酒喝呢。

裴慕川紧张的看了一眼宁栀,发现宁栀并没有什么表情后,便把这个话绕了过去。

只是沈知瑶,在听见这句话后,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

裴慕川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起初还在隐忍,但在看见沈知瑶摇摇晃晃的走去了后院时,他忍无可忍的追了上去。

在场的好友看见这幅情景,气氛又凝固了起来。

宁栀只得打起了圆场。

慕川身体不舒服,我去看看。

说完,也跟了过去。

一到后院,就听见了一阵激烈的争执声。

宁栀听的不太真切,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见裴慕川如此失态。

在宁栀印象里,裴慕川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会变得失态。

宁栀就这样看着他们争吵,直到最后裴慕川忍无可忍的把沈知瑶抱入怀中。

今天这场名义上为宁栀办的宴席,她却觉得自己无比多余。

眼睛有些酸涩,她走到安静的地方平复了情绪,回到宴席上,却发现裴慕川和沈知瑶也已经回来了。

沈知瑶满脸春色,哪里还有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见宁栀回来了,裴慕川慌忙迎了上去。

栀儿,没喝多吧?

宁栀摇了摇头,余光却看见沈知瑶挑衅的眼神。

她觉得有些无趣,就说自己累了要先走。

离开前,她想要碗醒酒汤,却在厨房听见了沈知瑶的声音。

小姐,你明明还对侯爷有情意,此次和离来到上京也是为了他,为何方才要和他大吵一架?

沈知瑶轻笑了一声。

不吵一架,怎么让他想起七年前的事?

我就是要让慕川想起那种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和心爱之人分离的痛苦,这样他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她身边的侍女语气有些洋洋得意。

也是,还是我家小姐有魅力,都七年了还对你念念不忘,你看今日他带过来过生辰的那名女子,也有小姐你的影子,看来啊,侯爷对她也只是玩玩罢了。

沈知瑶听见侍女这样说,也笑了笑,但声音却突然严肃了起来。

这还不够,慕川是定远侯,长相又俊美,想嫁给他的女子太多了,我的身世过于普通,甚至还和离过,侯府看不上我这样的女子,但是只要慕川心里只有我,非我不娶,我相信侯府会妥协的。

这也就是我方才和他吵的原因,若不让他想起他之前有多爱我,我怎么能站稳脚跟?

你看,他还不是心里有我?

连我喝多都舍不得。

想起刚才裴慕川和沈知瑶相拥的画面,宁栀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宁栀直接把门推开,和里面的沈知瑶目光相撞。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

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

定远侯怎么没来啊?

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

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

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

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

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

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

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日上三竿才醒来。

宁栀轻轻笑了笑。

昨日的确有些累,毕竟是我的生辰。

听到宁栀这样说,裴慕川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沉思了一会儿,发现今日已经是六月初九了。

裴慕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是她前段时间随口说想要的那只。

栀儿,是我疏忽了,今天我带你补过一个生日可好?

宁栀不明白,为什么她随口说的簪子裴慕川能记住,可她的生辰裴慕川却忘了。

不想去。

宁栀直接了当的拒绝。

可裴慕川坚持要去,甚至还亲手帮她洗漱。

宁栀无奈,只能跟着他出了府。

他带她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城西那家冰糖葫芦,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宁栀看了一眼的,裴慕川都直接买下。

但是无论裴慕川怎么对她好,她都兴致缺缺的。

怎么了?

我的小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栀扯了扯唇角,说她只是有点累,可裴慕川却叫来了马车,在宁栀诧异的目光下,报了一个地址。

我在城郊新建了一处别院,我带你去瞧瞧,今日恰好有几个好友来拜访,我想,人多热闹些你定会高兴些。

宁栀愣了愣。

她提出过想要去见见裴慕川的好友,裴慕川却总说她身份高贵,尊卑有别,不让她见。

但是当她要去和亲了,裴慕川却又要带她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

马车在城郊停下,裴慕川牵着她走进了别院。

门一推开,满天的花瓣便落了下来,家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大声说道:祝公主殿下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裴慕川把宁栀揽入怀里,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到殿下。

走入中堂,裴慕川的好友都迎了上来。

好啊裴兄,未来侯府夫人如此貌美,难怪藏着不让大家见。

正当裴慕川想说些什么,却在后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神色突然就变了。

宁栀察觉到了,向后看去,发现沈知瑶正站在人群后面。

看见自己被看见了,沈知瑶坦然的走上了前。

慕川,我刚刚看前院这么热闹,有些好奇,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裴慕川的好友们也没想到裴慕川后院还藏了一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空气变得凝固,宁栀笑了笑。

正好,我还觉得都是男子我不自在。

沈知瑶打量了宁栀半晌,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似非笑的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慕川的……故友。

沈知瑶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和姑娘长得有些相像?


刚走出侯府,沈知瑶却追了上来。

公主殿下,请留步!

宁栀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沈知瑶。

之前不知道公主身份,知瑶多有冒犯,还望公主原谅。

沈知瑶表情诚恳的道歉。

无妨,是我隐瞒在先。

宁栀并不想和沈知瑶多说。

那殿下可否赏脸,让知瑶明日在食鼎楼设宴等待殿下,就当是弥补知瑶对殿下的不敬。

宁栀眉心一跳,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看见宁栀没有答应的打算,沈知瑶一副伤心的模样。

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不配与殿下用膳,是我冒犯了。

听见沈知瑶这样说,宁栀再不愿意也只能答应了。

等到第二日,宁栀特意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在身边,前往食鼎楼。

去到沈知瑶定好的雅间,里面却空无一人。

正当宁栀疑惑之际,桌子下面却忽然冲出来了一个人,把宁栀的嘴捂住,就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还想扒她的衣服。

宁栀吓得脸都白了,本能的就往贼人手上咬去。

贼人吃痛,把手放开后,重重的扇了宁栀一巴掌。

宁栀的嘴角被打出了血,顾不上疼痛,她急着向外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喊了好几声,却无人回应。

人早就被支走了,小娘子,好好享受和我一度春宵的滋味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贼人一脸淫笑的向她靠近,手就要往宁栀衣襟里探去。

就在这时,宁栀把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往贼人的眼睛上刺去。

贼人痛呼一声,疼的在地上打滚。

趁着这个时候,宁栀冲出了雅间。

她发现本来守在门口的侍卫已经被迷晕了。

是沈知瑶!

绝对是沈知瑶蓄意害她!

宁栀让人把贼人抓起来后,带着人就直接冲去了侯府。

宁栀脾气很好,但是不代表她是软柿子。

沈知瑶在哪?

宁栀一去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没等到沈知瑶出来,裴慕川房间的门却开了。

栀儿,你找阿瑶什么事?

裴慕川一脸疑惑。

宁栀压住心底的怒火,把身后被五花大绑的贼人指给裴慕川看。

这个人,是沈知瑶安排来对我实施侵犯的,要不是我身边还有利器,说不定现在早已经被糟蹋了清白!

就在这时,沈知瑶突然从裴慕川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的惊慌和委屈。

不是我,我怎么敢对殿下做这种事?

裴慕川也一脸不满的看向宁栀。

栀儿,阿瑶一向为人纯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我知道你觉得我和阿瑶走的近,但是我不是说了我们只是故友,况且这些日子都是她在照顾我。

宁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踢了身边的贼人一脚。

你自己说,是不是沈知瑶指使的你?

若说不出,你可知侵犯公主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侍卫刚把贼人口中的布拿出,贼人却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啊,我害怕!

见沈知瑶这样说,裴慕川慌忙把她护在身后。

栀儿,死无对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知瑶,你昨天约我今日去食鼎楼,而我就在那受侵犯,不是你,还能是谁?

宁栀指着沈知瑶,一字一句的问道。

殿下,你在说什么,我何时约你去食鼎楼了?

你为何要无缘无故污蔑我,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这样啊……沈知瑶抽泣着躲入了裴慕川怀里,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明明是你……宁栀被沈知瑶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气笑了,刚想说什么,却被裴慕川打断了。

够了!

裴慕川一脸失望的看着宁栀。

殿下,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知道最近因为我和阿瑶走得近你不开心,但是有什么你冲我来,阿瑶是无辜的!

听到裴慕川的话,宁栀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知道,裴慕川是不会相信她的。

在他心里,沈知瑶温柔纯良,容易受欺负,而宁栀娇生惯养又跋扈。

裴慕川心里的天平,从始至终都是偏向沈知瑶的。

宁栀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她今天来侯府的行为就像是一场笑话。

殿下,你向阿瑶陪个不是,今天就算过去了。

裴慕川心疼的看向怀里哭的几乎晕厥的沈知瑶,语气十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