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流年阮言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热门小说霍流年阮言妃》,由网络作家“橘子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家属院后,阮言妃去停车,霍流年先进了门,第一眼就看见江诚风换好了几乎透明丝绸材质的白衬衫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他顿住脚步,故意道:“你不是说今天有联谊不回家的吗?”江诚风勾了勾唇,故作羞怯道:“哎呀表哥,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其实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所以我才故意去联谊气气他的。”“当时我给她说的时候,她还满不在意,结果我前脚刚到舞会,后脚她就出现在舞会上把我给抓走了。”说着他故意翻下领子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挑衅的看了霍流年一眼。“我是真没想到,她醋劲那么大,直接在车上和我来了三次。”霍流年听着他的话,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意蔓延至全身。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江诚风抬眸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就三个月...
到了家属院后,阮言妃去停车,霍流年先进了门,
第一眼就看见江诚风换好了几乎透明丝绸材质的白衬衫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他顿住脚步,故意道:“你不是说今天有联谊不回家的吗?”
江诚风勾了勾唇,故作羞怯道:“哎呀表哥,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其实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所以我才故意去联谊气气他的。”
“当时我给她说的时候,她还满不在意,结果我前脚刚到舞会,后脚她就出现在舞会上把我给抓走了。”
说着他故意翻下领子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挑衅的看了霍流年一眼。
“我是真没想到,她醋劲那么大,直接在车上和我来了三次。”
霍流年听着他的话,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江诚风抬眸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就三个月前啊。”
三个月前?
江诚风搬来也不过三个月!
原来,他在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和她厮混在一起了!
霍流年呼吸渐渐急促,还要开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双小手握住了霍流年的肩膀。
阮言妃走了进来,语气温柔道:“流年,你今天累了一天。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洗漱完就早点休息,好不好?”
霍流年就这样被推进了浴室。
他刚要脱下衣服洗去一身疲惫,却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衣服。
刚一开门,一副刺眼的画面就这样闯入他的眼睛里。
不远处,江诚风一边粗暴而又急促的扒着阮言妃的睡裙,一边将她紧紧的摁在沙发上。
他大手箍住她的腰肢,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锁骨蔓延到下面。
阮言妃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不断娇喘,“啊……啊……轻点,流年还在洗澡呢!今天在车上还没尽兴吗?”
江诚风占有得更加用力,女孩喘息中开始带上哭腔。
“好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以后要敢去见别的女人试试!”
江诚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抬起双眸,
挑衅的看了一眼僵硬在门口的霍流年。
“好嘛,我不去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不行嘛。”
“大、醋、王!”
霍流年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重新关上了浴室门。
他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水中,满脑海全是方才的一幕。
五年前,他们去蜜月旅行,
只因在海边他多看了其他的性感美女一眼,她就黑了脸。
她将他拉回了房,整整七天,他们在酒店抵死缠绵。
七天后,计生用品用完了,床也塌了。
她躺着他的怀里,卑微得红了眼:“流年,她们有的我也有,你别看别人,别不要我。”
他连连保证了好久,才让她醋意消散。
自那天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如今她为了江诚风,一样的疯狂。
霍流年从水里探出头,深深呼吸了一口。
再出浴室门时,房间里只剩下阮言妃一人。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除了切好的水果外,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麦乳精。
见他出来,她连忙讨好的将中药递给他:“我算了日子,你过几天胃病就要犯了了,我提前给你泡了药,你喝一口暖暖,之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霍流年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中药,心底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不明白,她的演技怎么能如此之好。
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转头就装出一副爱他情深的好妻子模样。
这个问题缠绕在他的心尖,让他一夜都没有怎么睡。
就当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旁边睡的正沉的阮言妃突然喊了一声。
“流年!”
下一刻她整个人突然被惊醒,慌乱的四处摸索着。
直到摸索到他的身体,她才连忙把他抱进怀里。
“流年,不要走!”
霍流年身子微微一僵,“你怎么了?”
阮言妃后怕得红了眼,“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离开我了,幸好只是梦,还好你还在。”
霍流年垂下眼眸,很想告诉她。
他马上就不在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梦,第二天阮言妃破天荒的要带着霍流年一起去办公。
霍流年拒绝,她却百般祈求。
不想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霍流年只好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才刚进阮言妃的办公室,就看到她桌上摆满了自己的照片。
见他看照片看得出神,她从后面抱住了他,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脊背:“经常有很多男人想攀关系,放了这些照片后,效果好多了。流年放心,你老婆很洁身自好。”
霍流年垂眸看她,没有说话。
正好这时,下属来敲门,提醒她会议开始了。
阮言妃依依不舍的再抱了他一会,才转身去忙,让霍流年先到处转转。
霍流年没什么转的心思,但他也不想待在她的办公室。
于是他各个地方都走了一圈,突然,身后有人叫起他的名字。
“流年!”
他一回头,才发现是当年文工团的同事穗穗。
她是来找阮小姐办事的,两人寒暄了一会,穗穗想起什么,询问道:“流年,我刚被调到移民局,就听说你要移民的事,这是真的吗?阮小姐知道吗?”
霍流年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
“什么移民?!”
霍流年的脚像是瞬间被钉在了原地。
里面的谈论声却还没结束。
“阮姐和姐夫的表弟,他们俩还没完呢?这都多久了,快五小时了吧。”
“催什么催,阮姐那么勾人,那个江诚风又黏人,他俩不搞一天是不会下来的。”
“不过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在隔壁包厢就干柴烈火干起来了,中途我还听到了呻吟声,幸好我机智让人调大了音乐,才让姐夫没有发现,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
“你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等你像我一样多干几次就习惯了,阮姐身边好不容易多了个看得上眼的男人,不再围着姐夫一个人转了,咋姐们还不得帮着他,让他尝野草尝个过瘾,哈哈哈哈哈。”
“姐夫帅气是帅气,就是太保守了,估计在床上也像头死鱼一样,人嘛,谁不喜欢刺激的尤物啊,女人也是一样。”
剩余的话霍流年再也听不清了。
耳边嗡鸣一片,他浑浑噩噩的朝外走去。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全都瞒着他一个人!
这群人,表面对他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帮着阮言妃打掩护,还如此堂而皇之的议论折辱他!
他的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活生生撕碎,四肢百骸都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外面下着大雨,他却恍若未觉,像个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他一个人淋雨走回了家,将自己紧紧关在了房内。
自那日过后,霍流年就发起了高烧。
阮言妃是第二天回来发现的,那时候霍流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连人都认不清了。
她吓得差点没了半条命,明明那么瘦弱却疯了一样的将他背去医院。
好在只是小流感,打了一天一夜的吊针后,人便苏醒了过来,
阮言妃却后怕得不行,不仅包下了整层楼,还每天连公事也不管了,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直到这天下属推门而入,说是有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来访,非要见她。
阮言妃皱着眉刚要拒绝,下属连忙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她神色微变,最后还是松开了霍流年的手,“流年,我……”
话还没说完,霍流年就闭上眼睛,平静的打断了她:“你去吧。”
阮言妃看着霍流年平静的模样,不知为何,心脏骤然一痛。
她不是没察觉到异样,可偏偏她现在急着离开,于是她安慰自己流年只是刚生病心情不好,是她自己多想了。
她跟护士叮嘱好好照顾霍流年,又跟她说忙完就回来陪他后,便转身离开。
三天后,霍流年没等到阮言妃回来,反而等到了江诚风的上门挑衅。
“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阮姐怀孕了,要当妈妈了,孩子爸爸啊,正是我。”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陪她哦,我对阮姐那叫一个呵护备至,下床要抱着她,饭也要亲手喂给她,对了,医生说孩子三个月可以同房了,我开心得不行,当晚就把她压在床上要了一次有一次,再加上有孩子可以不戴计生用品,我啊愈发的猛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找软解试了几十个姿势,虽然累得我够呛,不过好爽,我好喜欢。”
“哎呀,一不小心说多了,表哥你不会生气吧,你也别怪言妃姐,毕竟比起发烧,还是我们的孩子更重要一些,对吧?”
江诚风的话说得极其恶毒,若是平时,他想,他会痛不欲生。
可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痛得麻木了,此刻听着这些话,他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等着江诚风走后,才从枕头下拿出了早就打开的录音机。
阮言妃,我很期待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感受。
霍流年出院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双喜的大日子,阮言妃豪掷千金,包下了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来为霍流年庆生。
宴会豪华的程度让到来的宾客惊叹羡慕不已。
阮言妃那一群人也精心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可他却兴致缺缺,毕竟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对阮言妃这群朋友就没了半分好感。
但那几人也没多想,只当是他大病初愈没有精神。
很快便到了切蛋糕许愿的环节。
阮言妃环抱住他,一边握着他的手切蛋糕一边问他。
“流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吗?”
如果是从前他肯定会摇摇头说没有,毕竟那时候他觉得,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可如今他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就是离开她,与她永不相见。
他抬眸看向深情看着自己的女人,“我许什么愿望你都会为我实现吗?”
阮言妃一愣,随即笑得更加温柔,“当然。”
霍流年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既然如此,我的确有三个愿望。”
阮言妃笑得宠溺,“好,你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第一个愿望,我要你阮家三代从军换来的勋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勋章可是大有来头,只要拿着它去找上面的人,不管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照做。
正是因此,阮家一直把这块勋章细细珍藏。
上次有个很重要的大人物想借勋章一用,也被阮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所以众人十分认定阮言妃是绝不会把勋章给霍流年的。
可令所有人都诧异的是,阮言妃没有犹豫半分,直接派人把勋章找出来,满怀宠溺的交给了霍流年。
霍流年紧紧握住那枚勋章,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块勋章,他就能直接去民政局申请强制离婚了。
从今往后,他便和阮言妃再无干系。
阮言妃见他弯了弯眼角,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流年,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霍流年抬眸看着眼前的宾客。
他们看着他,有的人满脸震惊,有的人满是羡慕,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不远处的江诚风,目光死死的盯着他,脸上写满了妒忌……
他的视线却越过他们看向远方,似乎要看到自己未来生活的异国他乡。
下一刻,他勾了勾唇,“我的第二个愿望就是,我要你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且里面所有的财产,任我支配!”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惊涛骇浪,全场哗然!
阮言妃身为阮家继承人,保险柜里面不仅有她的积蓄,还有阮家三代积攒下来的全部身家,
就算再宠夫,也不可能全部转让给他啊。
可阮言妃却毫不犹豫,直接从腰间解下钥匙,再次递给了他。
霍流年紧紧攥住手里的钥匙。
有了这笔钱,他在国外的生活就会无忧无虑,哪怕花上十辈子,都绰绰有余!
阮言妃宠溺的将他抱在怀里,“流年,现在的我可一无所有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霍流年扯了扯唇,刚要开口,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阮言妃抬眸望去,正好看见晕倒的那个人是江诚风。
她神色骤然一变,快步就要上前,好在理智让她再次想起什么,回身看向霍流年,“流年,我先送他去医院,你在这好好玩,最后一个愿望,你到时候再告诉我。”
“没了。”
阮言妃没听清,“什么。”
霍流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去吧。”
看着她让人抱着江诚风着急离去的背影,霍流年轻轻一笑。
阮言妃,我第三个愿望,不需要你来帮我实现了。
因为那个愿望,就是彻底离开你。
还有三天,我就可以做到了。
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
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
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
“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
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
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
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都找不到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霍流年却只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异常,接下来的几天,阮言妃一直带着霍流年,寸步不离。
哪怕是有朋友新开了一个红房子西餐厅,邀请他出来玩玩。
她也要把他带着。
霍流年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常,便就跟着他去了。
刚一进去,里面的人就立围了上来。
众人一边给夫妻俩问好一边把他们迎到沙发上去。
“姐夫,你今天放心在这用餐,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没错,姐夫,我们知道你喜欢安静,就提前清了场。”
“来来来,姐夫坐,这里的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等会菜品就上来了,所有的特色都给你上一遍。”
……
阮言妃看着他们这样,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了。”
“全天下谁不知道姐夫是阮小姐的心头爱?要是不讨好姐夫,阮小姐还怎么跟我们几个来往?”
“就是!谁不知道阮小姐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我们心里苦,只能和阮小姐一起把姐夫宠上天了。”
在场瞬间哄笑成一团,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走了进来。
正是江诚风!
经理连忙上前阻拦,“抱歉,这位先生,今天本会所有贵客到来,暂不接待其他客人。”
江诚风却推开他,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表哥,阮姐姐!原来包场的是你们啊,太巧了,我也想来这个餐厅吃饭,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他就直接走过来挨着霍流年坐了下来,而后,在隐秘的灯光下,将阮言妃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霍流年身子微颤,忍不住看了一眼阮言妃,只见她在江诚风出现的瞬间变了神色,似乎是想要将人赶走,可在她的手被拉到衣服里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修长的手微微动作着。
那一刻,霍流年只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用餐中途,霍流年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用冷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身边突然出现一道挑衅的声音。
“表哥,不是我说你,你还这么年轻,就该多打扮打扮,别老是那么保守。”
霍流年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江诚风眼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看看我——”
他一把拉开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网纱内衫。
“都说人是视觉动物,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要跟他说我穿了这个的话,等会儿言妃姐是会继续陪着你,还是会……瞒着你迫不及待的在这和我?”
霍流年身子微微颤抖,没有开口,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到了餐厅里。
不一会儿江诚风也走了进来,
只是在经过阮言妃身边的时候,悄悄给她丢了一张纸条。
阮言妃打开一看,短短一行字,却让她眸色骤黯。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将纸条丢进兜里,突然起身。
“流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这,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她就匆匆起身离去。
而没一会儿,江诚风也借口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霍流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可心中的痛苦却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无情凌迟着他的心。
他痛得厉害,只想着要将阮言妃也一起拉入地狱,让她更痛,更疼!
直到夜渐渐变深,下午说马上就回来的阮言妃迟迟没有出现。
一群人尴尬不已,默默对视了一眼。
终于,其中一个朋友站起身来,提议先送霍流年回去。
解释阮言妃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
霍流年却只觉讽刺。
除了江诚风以外,有什么事情能绊住她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走出了餐厅。
一群朋友讨好的将他送上了车,可刚上车,他才发现自己包没有拿。
正准备回去拿包时,却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长须感叹。
“可算把姐夫送走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指定穿帮,也不知道阮姐是怎么能在姐夫面前演得那么好的。”
谁也没想到阮言妃会如此决绝,整个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起来。
可霍流年看着此刻满心维护他的女人,心中却没有半分感动。
眼见自家女儿是来真的,阮母败下阵来,“好了,先吃饭吧。”
餐桌上,除了碗筷的碰撞声就只有阮母时不时发出的冷哼声。
霍流年握住筷子的手一僵。
他知道这是阮母要说教他的预兆。
果然下一秒阮母就撂下筷子。
“其他的我们也不管,但孩子也得给我们生一个吧?你去外头看看,哪家女婿这么多年,连个备孕计划都没有,你们总不能断了我们阮家的香火!”
阮言妃也立马放下筷子,“我跟你们说过了,流年身体不合适,我不会让他去为了与我生孩子而受苦,我宁愿此生绝嗣!”
阮父阮母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吃的下饭。
正当几人又要吵起来时,霍流年突然开了口,“半个月后,爸,妈,半个月后你们就会有孙子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诧异的看向他。
“流年?”阮言妃抓住他的手,“我们不是说好不生的吗?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霍流年看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唇。
他是说他们会有孙子,但没说是他的。
半个月后他都移民出国了,既然她那么喜欢江诚风,每天都要和他上床那么多次,让她给江诚风生,再自然不过。
于是他笑了笑,“这是长辈的心愿,应该满足。”
阮言妃看着他如此懂事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许不安。
他懂事得有些过于奇怪了。
阮父阮母的脸色这才转怒为笑,“这就对了嘛。”
阮言妃总感觉不对,还要继续再问,突然下属走了进来,朝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神色微变。
霍流年坐得近,听到了下属说的话。
原来是她一早便派了下属跟着江诚风,此刻下属赶来汇报,江诚风在联姻晚会上和一个看对眼的女生跳起了交谊舞。
闻言,她神色骤变,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抱歉,流年,我有些事要先去处理,你在这慢慢吃,等我忙完就来接你。”
说完她也不等霍流年的回答,连外套都没拿就匆匆离去。
而等到阮言妃一走,阮父阮母也瞬间没了顾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开始数落起他来。
“你说说你,都到我们家过来多少年了,我女儿肚子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好意思吗你。”
“你家小门小户,父母还双亡,要不是言妃喜欢,你以为你能进我们家?让你来当女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眼睛红什么红!你别想着等会给言妃告状,哪家女婿不挨骂,我的女儿这么忙,你别想着拿这点小事麻烦她!”
从上午到下午,霍流年足足被骂了五个小时。
直到傍晚,阮言妃终于回来接他。
车平稳的开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霍流年开口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阮言妃一愣,随即温声道:“都办完了。”
说这话时,她搭在方向盘上的食指轻轻敲了敲。
那是她心情愉悦时会无意做的动作。
或许是见他久久没有回话,阮言妃后知后觉道:“我走后,爸妈没有为难你吧?”
霍流年正要开口,突然看到副驾驶下方有一双被撕破的波点丝袜。
他知道她离开是去找江诚风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车上就……
他们结婚五年,在欢爱这件事上他一向都很保守。
他怕她觉得无趣,也曾红着脸问她,需不需要改变。
她却笑着扑进他的怀中,吻了又吻,“流年,我只对你有感觉,哪怕你穿着破烂乞丐装,我也心动不已,你不必为了我去勉强做不喜欢的事情,爱你的人自会为你心动。”
可当初只对他纯情的人,背地里却和另一个男人玩的这么开。
霍流年眼眶一红,“你觉得呢?”
阮言妃不知道她和江诚风的事情在他面前早已无所遁形,还以为他是因为在父母那里受了委屈才哭的。
连忙踩下刹车,一把抱住他轻哄,“对不起,流年,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了。”
霍流年被她紧紧抱着,却只觉窒息。
他强忍着泪意推开她。
“继续开车吧。”
反正他们也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