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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成绣虽穿着朴素,容貌却也算中上之姿,不少人纷纷慷慨解囊,还得到她一个甜甜的微笑和一句感谢。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子,手里提着一贯钱悬在赏盘上,孙成绣眼里满是高兴,“谢谢,非常感谢这位公子!”男子名叫朱聪明,是一个富商的嫡出长子,他家里有钱,平时出手阔绰也算小有名气,“哎,小娘子先别急着谢,我要看过你表演之后才会打赏!”孙成绣不假思索点头答应,“好!”就算朱聪明不说接下来也是轮到她表演了。旁边观众有人认出朱聪明,“朱公子大气啊!”朱聪明享受这种恭维,眯着眼睛梗着脖子就像一只骄傲的肥天鹅。正在孙成绣笑吟吟准备开始表演时,人群被几个差役分开,“谁让你们在这儿卖艺的,快收了,不然把你们全抓起来。”看这几个差役的穿着是街道司的,街道司隶属都水监,...

章节试读


孙成绣虽穿着朴素,容貌却也算中上之姿,不少人纷纷慷慨解囊,还得到她一个甜甜的微笑和一句感谢。

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子,手里提着一贯钱悬在赏盘上,孙成绣眼里满是高兴,“谢谢,非常感谢这位公子!”

男子名叫朱聪明,是一个富商的嫡出长子,他家里有钱,平时出手阔绰也算小有名气,“哎,小娘子先别急着谢,我要看过你表演之后才会打赏!”

孙成绣不假思索点头答应,“好!”就算朱聪明不说接下来也是轮到她表演了。

旁边观众有人认出朱聪明,“朱公子大气啊!”

朱聪明享受这种恭维,眯着眼睛梗着脖子就像一只骄傲的肥天鹅。

正在孙成绣笑吟吟准备开始表演时,人群被几个差役分开,“谁让你们在这儿卖艺的,快收了,不然把你们全抓起来。”

看这几个差役的穿着是街道司的,街道司隶属都水监,职则是负责京城内道路整洁通畅,负责道路维修、环卫、洒水,俗称“城管”,卖艺三人算占道经营,确实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只是这些街道司的人无非是想搞点额外收入,这些人胃口不大二三十文铜钱就能打发。

孙川平笑呵呵朝几个街道司的人走去,他嘴里赔着不是,“几位差爷,在下和一双儿女初来贵宝地,盘缠用尽,不得已才在此卖艺,还望行个方便。”说着他准备去铜锣里拿钱贿赂,这种事他见多了,处理起来也手拿把掐。

朱聪明却开口了,“咦,这不是杜兄吗?”

“哦,原来是朱公子。”

“杜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既然朱公子这样说,那就算了!”他没必要为仨瓜俩枣恶了朱聪明。

朱聪明客气道:“那就多谢了!”

“唉,小事,不值一提,你在这玩着,我们兄弟几个去前面转转。”

不用花钱免灾,孙成绣满眼的开心,“多谢朱公子仗义执言。”

“嗯,那是不是该开始你的表演了?”

“哦,好,我这就开始。”

享受着周围瞩目的目光,朱聪明下巴微扬,脖子又往外伸了伸,像一只肥胖的长颈鹿。

高大高二不知何时也挤了过来,高二嘀咕道:“什么玩意!”

然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高世德,以往这种出风头的时刻,那肯定是他们的衙内啊,不管是身份恐吓还是财力比拼,他们衙内总要成为最装逼的那个人才是。

高世德在一旁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没有想出风头的意思。高二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他再次冲朱聪明撇撇嘴,“妈的,还让他整圆润了!”

旁边观众是没那个能力装叉,他们的心态是赞叹恭维朱聪明。而有能力却没有装到的人,脾气再暴躁一点的话,就是高二现在这种骂骂咧咧的情况了!

孙成绣表演的是剑舞,长剑随着她的手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剑身反射着光芒,熠熠生辉。

孙成绣舞剑时,眼神坚定,时而俯身低刺,时而跃起劈砍。她的剑法既不失女子柔美,又充满力量。剑尖轻点,如蜻蜓点水;剑身颤动,如凤凰展翅。

高世德看的津津有味,不说这剑招实不实用,不过好看就完事了,在舞剑过程中,孙成绣裙摆随风飘扬,长发随风舞动,给人一种飘逸的美感。

周围叫好声不绝于耳,孙平川看女儿表演这么受欢迎,微笑着轻抚胡须。


……

傍晚,高世德已经从西营回来了,康平小院内,他在欣赏歌舞姬的表演,好好的享受这身份带来的奢靡生活。

高大来报,“衙内,早上在相国寺挨打的那个高丽人,他带着高丽官员和礼物来赔罪了。”

“哦?既然他上赶着送钱,那就请进来吧。”

高丽国与大宋的交往还算频繁,高丽使团不仅进行外交活动,还进行贸易和文化交流。朝廷为了接待高丽使者和商人,兴建了高丽使馆。

高丽使团的成员包括主使、副使、判官、留学生、主簿、孔目吏、差役、画工、乐工等。

此时高丽国还没有完全实行科举制度,官员名额被各大家族瓜分,想当官必须加入某个大家族势力,获取推荐名额。

金东来在高世德离开后,四处打听这个高衙内的性格,越打听他越后怕,心里越发不安,使馆里的李副使就是依附于他们金家的官员。金东来把自己如何得罪高世德的经过跟李副使说了一遍。

李副使安慰金东来说:“既然高衙内让他的下人打了你,撒了气,应该是没事了,不过我们若是送上重礼登门赔罪肯定会更好,说不定还能因此事和太尉府搭上关系。”中午他们就来了一趟,只是当时高世德并不在。

金东来和李副使被人引入小院,见到高世德,金东来连忙跪下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高衙内,今日上午,全是在下的不是,特地带上礼物,前来负荆请罪。”

高世德瞥了一眼他们带来的一小箱金银珠宝和两个俏丽女子,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之后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早上的事我没放在心上。”

李副使笑着道:“衙内不放在心上,是心性豁达,我们却不能不懂事。”

金东来起身后连忙点头,“对对对,衙内是豁达之人,众所皆知,是在下心里过意不去才特地带上了薄礼,聊表歉意。”

高世德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金东来的肩膀,笑道:“你们高丽人,还真是会来事,礼物我收下了,你们的心意我也领了。”

金东来如释重负,连声称谢。高世德随后示意金东来和李副使入座,吩咐下人奉上茶水,“你们带来的这两个女子是?”

“哦,她们是我高丽国的歌姬,特意为衙内准备的,都是处子。”

高世德挑了挑眉,“倒是颇有几分姿色,来,先唱一曲我听听。”

两个歌姬穿着高丽特有的服饰,颇有异域风情,她们乖巧地上前,开始献唱。歌声在夜空中飘荡,高世德闭着眼倾听,摇头晃脑似乎融入其中。

一曲终了,高世德睁开眼睛,“嗯,不错,赏!”

高大给她们每人十两银子,两女连连称谢。

高世德道:“我没去过你们高丽,你们高丽国怎么样?有多大?”

李副使尴尬的笑了笑,“呃,我们高丽不过是偏远小国,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小国?你这么说更让我好奇了,到底有多小?”

李副使觉得说的大了,怕被人惦记,说的小了又太上不了台面,索性实事求的说算了,“这个,大概和贵国的一个路的面积差不多。”

“这么小?你不会是骗我吧!”

李副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在下说的都是实话,我们高丽真的很小。”

高世德一副满足了好奇心的样子,之后又问他们在汴京待的习不习惯,跟他们胡乱聊一会儿,就下了逐客令,“对了,把这两个女的也带走吧!”


“不错,衙内的天赋我也是生平仅见。”

又与几人闲聊一会儿,“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衙内慢走!”

高世德走后,卫延道:“说实话,衙内这十几天相貌的变化跟他的天赋一样,若非亲眼所见,打死我我都不信。”

林冲道:“确实如此。”

李教头抱着箱子赞同的点点头。

……

林冲府邸,林冲回到家笑容满面,“夫人,今日有喜事你让下人多备点酒菜,你也陪我喝上两杯。”

林娘子道一声“好!”,她接过林冲手中的帽子,替他脱下工服,换上较为舒适的居家常服。

饭桌上,林娘子斟了两杯酒问道:“到底有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前些时日,高衙内想学枪棒在西营恰巧遇见我,我推荐他学射术,没想到衙内简直就是天生的神射手,每射必中。”

在自说自话的林冲没有发觉林娘子此时脸色极差。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衙内天赋好、悟性高,十几天已经学有所成,今天给我和另两名指导教头每人二百两银子的赏钱。”

平时他喝一口酒,林娘子都会马上再给他斟满,今天却并非如此,林冲看了一眼林娘子,发现她泫然欲泣。“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自从锦儿离开这段时间林娘子一直闷闷不乐,林冲本以为是锦儿的离开导致的,再加上他每次想亲近林娘子,总被林娘子提纳妾的事推搪过去,搞得两人关系都有些疏离了,林冲本想着趁今天喜事让她也开心一下,两人喝点酒晚上再好好亲近一番。

“相公,你不是答应我离他远点吗?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夫人,你怎么又提起此事了,哎,我都说了,之前那是误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林娘子自己被侵犯那件事她是不会告诉林冲的,林冲不明所以竟因高世德埋怨她不通情理,林娘子觉得委屈,“呜呜……”

林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结交高世德的最好时机,不但有锦儿那层关系,而且还有近半个月的相处。

他本不喜趋炎附势但现在这种情况不过是顺其自然而已,跟高世德处好关系,对他而言将来肯定好处多多。

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以后离他远些就是,你快别哭了。”

有了林冲的保证,林贞娘起身道:“我没什么胃口,先去休息了!”

林冲又叹了口气,拿起酒杯自饮自酌。

古代的三妻四妾,指的不是七个妻妾,而是妻妾的七个种类,分别是正妻、平妻、下妻、贵妾、平妾、贱妾、侍妾。

正妻与平妻需要明媒正娶,在家里地位较高,掌管家中事务。

下妻多是比较受宠的妾室升上来的,或者是正妻的同家族女子,地位也只比小妾们高一点。

贵妾通常是正妻的通房丫鬟。

平妾通常是指纳的平民女子。

贱妾通常是指纳的烟花女子。

侍妾通常是府里侍奉的丫鬟。

四类妾室是指纳妾前女子的身份不同,纳妾之后并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她们的福利待遇如何还是取决于受宠程度。

四类妾室,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就没有名分。双方只要约定好时间一台小轿就娶进门了,不需繁文缛节,不需大摆宴席,非常简单或者说是寒酸。

林冲答应纳妾,只是林娘子是给他娶妻,平妻,林冲是禁军教头也算富裕之家,他的条件纳妾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娶有家庭地位的平妻,林娘子近半个月的张罗已经为她他找好了人选。这本来就是林娘子强求的,林冲也没有意见。只待下聘礼,选个良辰吉日迎亲了。


……

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去了。

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戚时才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的变化,这种变化确实存在却并不显得突兀,高世德的体型一天天变得高大健壮,他的容貌变化像是每天都经过一道PS步骤的图片,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都认不出他了。

太尉府内,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内容是一人负手挺立于山巅,举头望月的场景。

“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

研墨的李安道:“衙内他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别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

“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高俅绝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点反常就让他有别的联想,往日虽说高衙内也经常找他,却没有这么频繁。

“老爷,您这次是真的误会衙内了!”

“哦?”

“衙内这些天确实天天往军营跑,似乎真是痴迷上习武了,而且衙内射箭天赋极高,就连营地箭术最好的两位教头都对他称赞有佳,这事儿,他不是都跟您说过吗?”

“他鬼话连篇,我还以为他又在自吹自擂呢。这么说还真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总比整天游手好闲强。”

“吱呀!”一声,高世德正巧推门而入,“谁游手好闲了?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高世德说着话自顾走入房间,高俅没搭理他继续手上的画作,李安则对他笑着点头招呼一下。

这幅《举头望月》完成后,高俅打量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高世德走到高俅旁边,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灌了起来,“哎呦,画的不错啊,这是,东坡先生?”

对于高世德的无礼行为高俅只是“哼”了一声。他对近来频繁进他书房的高世德越发没有脾气,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高世德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你小子最近变化确实不小,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高世德挑了挑眉,“乱吃什么东西?只靠吃能让我变得这么玉树临风?你想啥好事呢!我这都是靠着一滴滴汗水换来的。”说着他还做出一副绣肌肉的动作。

高俅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他嘴角上扬,“你最近不是在习武吗?我的相扑可是赫赫有名,称的上天下无对。”

高世德差点没一口茶喷他脸上,心道:‘老高,要点脸吧!’

“是不是官职比你低的都摔不过你?”

高俅瞪了他一眼,“跟我来,今天非让你瞧瞧老子的相扑可不是浪得虚名!”

“哎,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当年很厉害,行了吧,可这都好几年没练过了,歇歇吧。”

高俅不容置疑道:“过来!”

高世德推脱不过,看来高俅是认真了,没办法他只能跟着进入一个练功房。

高俅脱下外衫儿,甩开膀子,猫着腰,左右踮了几下腿脚,别说这热身动作和气势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相扑运动最初就是起源于军营,宋太祖领军打仗时,为了训练官兵们的身体素质,提高作战素养,时常会在军中举行相扑比赛,通过比赛来给予士兵奖励升迁,这项选拔方式被沿袭至今。


听到高世德竟然主动揽责,林冲有些云里雾里,‘他到底意欲何为呢?’

风评极差的高衙内竟然肯分担打碎玉璧的责任,令锦儿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这玉璧是义父赠给我的!”

林冲眉头皱的更深,事情牵扯到高俅解决起来显然更棘手了,高俅对高衙内的宠溺那也是出了名的,他知道这事对高衙内来说肯定是小事,林冲认为高衙内这时候抬出高俅,不是想狠敲一笔,就是想借题发挥。

高世德故作为难道:“虽然事情不大,可玉璧毕竟是义父送的,若我不及时如实报给他老人家知晓,回头他老人家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林教头,你说呢?”

“确实如此。”林冲做好大出血的准备,全当花钱买平安了,“衙内只要说个数,林冲就算砸锅卖铁也定当双手奉上。”

“林教头快人快语,令人佩服。只是这件事锦儿她想一力承担,所以就不劳烦教头费心了。”

‘原来他真是看上锦儿这丫头了!’林冲悄悄松了一口气,相比于索要林贞娘和大出血,这显然更容易让他接受,只是锦儿是林贞娘的贴身丫鬟林冲不好做主。他看锦儿没有说话显然是他们之前谈好了。

林冲想征求林贞娘的意见,将目光投了过去,可让他吃了一惊,只见林贞娘死死盯着高世德,仿佛恨不得把高世德给生吞活剥了。

林冲干咳一声,“咳!”他硬着头皮道:“贞娘,你去把锦儿的契约书取来吧?”

高世德微笑以对,“劳烦林夫人了!”

林贞娘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锦儿和她相处十几年情同姐妹,她真的很不舍。锦儿看林贞娘既愤怒又无奈的样子,心里也十分感动,她知道林冲夫妇面对高世德也没有办法。

林冲见林娘子久久未归,起身告罪,“衙内先在此稍待。”

“嗯,好。”

后堂,林冲拍着林贞娘的肩膀,“我知道夫人心里舍不得,可现在高衙内拿住了锦儿的把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林贞娘今天哭的太多了,眼眶早都红肿了,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天煞孤星命格,刚大婚父母就遭遇不测,如今自己的丑事关乎丈夫性命,还连累锦儿入了火坑。

她心里有太多的苦不知找谁倾诉,唯有泪两行。

高世德还在大堂等着,林冲不敢让他多等,他安慰道:“夫人,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去把他打发走再说。”

“我想去送送锦儿。”

知道她们姐妹情深,林冲也没拦着,“好吧!”

片刻后,林冲托着五百两纹银的托盘返回客厅,“衙内,锦儿与拙荆虽为主仆却胜似姐妹。这点茶水钱还请笑纳,望衙内在太尉那里多费些口舌。”

看着码放整整齐齐的银锭子,高世德挑了挑眉。

林冲做教头也五六年了,却也只是个教头,他当然也想往上挪一挪,在他看来高衙内这次不但得到他想要的一个小美人,还得到自己送的银两,关系应该能够修复并拉进一些吧,若是如此,那这次不但是花钱买平安,也算是长远投资,并不算亏。

看高世德挑眉林冲以为他是嫌少。既然心中打定了主意交好对方,那他也不惜再多出点血,林冲准备起身再取五百两过来,却被高世德抬手拦下。

其实五百两已经是不少了,林冲作为禁军教头,经年累月下来他家里也算颇有积蓄,他的全部身家大概有三四千两的样子。只是一次试探性浅交拿出五百两真的不少了,如果有成效以后说不定还要频繁走动,以他的家底这样送几次都得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