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寒姜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辣椒的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她点了头。“过来道歉。”“我不。”“嗯?”凌厉的眼神射向她。裴婷婷一抖,她这个大哥真生起气来可真是可怕极了。想到要给死对头道歉,裴婷婷心里就呕得要死。“对不起,行了吗。”“大声点。”“对不起,对不起。”“哇,哇哇。”裴婷婷道歉完哗啦啦的哭了。太丢脸了,姜棠棠以后还不得笑死她。她越想越伤心。哭着跑掉了。“看好人了,半年不许她出门。”没有跑远裴婷婷哭得更大声了。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气得裴婷婷跑了出去。她跑出两条街,躲在士兵看不到的角落哭。心里闷闷不平的想着,她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姜棠被绑架罪魁祸首又不是她。裴婷婷不知道的是,幸好人不是她绑的,要是她绑的,裴寒保不定会大义灭亲。好吧,姜棠确实因为她的原因被学校里的人针对,但这又不是她...
“嗯。”
她点了头。
“过来道歉。”
“我不。”
“嗯?”
凌厉的眼神射向她。
裴婷婷一抖,她这个大哥真生起气来可真是可怕极了。
想到要给死对头道歉,裴婷婷心里就呕得要死。
“对不起,行了吗。”
“大声点。”
“对不起,对不起。”
“哇,哇哇。”
裴婷婷道歉完哗啦啦的哭了。
太丢脸了,姜棠棠以后还不得笑死她。
她越想越伤心。
哭着跑掉了。
“看好人了,半年不许她出门。”
没有跑远裴婷婷哭得更大声了。
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气得裴婷婷跑了出去。
她跑出两条街,躲在士兵看不到的角落哭。
心里闷闷不平的想着,她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姜棠被绑架罪魁祸首又不是她。
裴婷婷不知道的是,幸好人不是她绑的,要是她绑的,裴寒保不定会大义灭亲。
好吧,姜棠确实因为她的原因被学校里的人针对,但这又不是她想的,大哥凭什么罚她那么重。
想到要有半年都出不了门。
裴婷婷伤心的哭了。
“臭大哥,臭姜棠棠。”
她边扯着手中的绿叶子边骂道。
“别哭了。”
“关你什么事,滚。”
她转过身去。
“多好看的姑娘,哭花眼就不好看了。”
“要你多事。”
愤怒抬头。
“江先生,怎么会是你。”
女人变脸极快,刚才还是愤怒,不过一瞬就化为欣喜。
“你认识我。”
“我,裴婷婷呀,华江大学的学生。”
“前几天我们还见过的。”
江明挑眉。
“裴婷婷啊,裴寒是你哥吧。”
“对,怎么你认识我哥吗?”
“云城谁不认识裴督军呢。”
“多好看的女孩子,哭红了眼就不好看了。”
“擦擦。”
洁白的手绢递了过来。
一瞬间,裴婷婷的羞红了脸。
“谢、谢谢。”
“尽早回家吧,我有事先走了。”
“哎。”
裴婷婷看着江明急步匆匆的离开了。
江先生可真好看,既没军中男人粗鲁也无高官子弟的油腻,同样的动作,别的男人做起来,油腻至极,而他则风流倜傥。
裴婷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男子。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
“你们在烦死了。”
裴婷婷虽然生气,但却毫无办法,被士兵押回去家中禁足了。
裴寒这一大动作,说是把整个云城翻了过来都不为过。
裴督军冲冠一怒为红颜整个云城的人都知晓。
都好奇该女子是谁。
但为了姜棠的安全,世面上没有留有一张她的照片,百姓们也只能的心里好奇。
同样这件事也给了其他人施加很大的压力。
督军夫人这个位置盯着可不止一两家。
裴家老宅。
一贵妇人正半倚在黑色的圆椅上。
“姨母,来喝茶。”
“嫣然,还是你贴心。”
“我生的一个两个都要气死我了。”
“督军是做大事的人,行事激进点有时也是难以避免的。”
“说到裴寒真的是要气死了。”
“无故捉他妹妹去,我让他放回来他都不愿意,还有最近为了那个女人,闹得拂拂扬扬。”
“督军毕竟年轻,第一个女人宠点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事怕会影响督军的婚事。”
“你说的有道理。”
“不能让他再胡闹下去了。”
“别人在他这个年纪,小孩都有膝盖高了,就是他还没有娶妻。娶个妻回来也好让她收收心。”
“江家的姑娘好像留学回来了吧,婚约也该提上日程了。”
“姨母,江家小姐半个月回来了,还给裴府递了帖子呢。”
“嗯。明天请江家小姐来做客。”
次日。
“督军,老夫人让你接江小姐到老宅吃饭。”
每次他走时都是精力充沛,龙虎精神。
而姜棠则是有气无力瘫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连几日,日日如此,身子娇柔的姜棠承受不住。
这日在床上躺久了的她,一站起来,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送饭的李管家连忙去寻裴寒来。
“督军,小夫人发烧了。”
在政务局办公的裴寒听到电话,立刻让张副官安排车回清风公馆。
雷特车在大路上卷起一阵又一阵的尘土,飞速回到了公馆。
“哒哒哒。”
长筒鞭重重的踏在冷硬的地板,楼梯,还有关着姜棠的小黑屋里。
将人抱回温暖,明亮的粉色公主房。
这时医生也刚刚好赶到。
“怎么样?严不严重。”
医生放下听诊器。
“没什么大问题,低烧,不过。”
医生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裴寒着急问道。
“不过,小女孩年纪轻,身子娇,又是第一次,房事要节制。”
刚才他看了,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知道还以为被人虐待了,身体更是虚得不像样,抵抗力下降,不就是要生病吗。
“好,我知道了。”
“你尽管开最好的药,我要她尽快的好起来。”
裴寒一直守在晕睡中姜棠的身边。
握着她的手,坐在床上,看着憔悴的女孩,心中升起自责,他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忽略她的身体。
裴寒是姜棠的第一个男人,同样姜棠也是裴寒的第一个女人。
裴寒从小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虽然身边姐姐妹妹多,也有很多人想送女人到他的身边,无一不都被扔了回去。
他向来大大咧咧,最不耐烦听女孩们的哭喊声,甚至是厌烦她们的娇气,因身边没有女性,对女孩的很多东西都不了解。
养了姜棠后,他就跟个老父亲一样,慢慢学习女孩的生理知识。
还记得姜棠第一次来月事,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在裴寒面前哭得死去活来。
向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裴督军也被吓得不轻。召集西洋医生来给她治病。
后面还是给姜棠浣衣的佣人听懂他们说什么,解释清楚。
闹了好大一个乌龙。
为了不让姜棠的身体再受伤害,裴寒还特意去请教了别人,不过这是后面的事了。
床上姜棠悠悠转醒。
“棠棠,你醒了,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来。”
他急切问道。
“不要。”
姜棠缩着脖子,双腿往后挪。
“督军,今晚可不可以不要了。”
她像一只可怜的小松鼠,身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犹如惊慌失措的小鸟,裴寒的一举一动都能让惶惶不安。
“棠棠你受不住该告诉我的。”
藏在被子里的姜棠委屈极了,她不是不想说,可每次她都没有开口,督军他就压了上来,她推开他,打他,他都不以为意,以为自己在抑欲还迎。
埋在被子里的姜棠,“呜呜呜。”小声呜咽。
“以后我不这样了,你现在好好休息。”
裴寒军中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事情积攒了很多。
现在需要他立刻去处理。
裴寒将姜棠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小脑袋提了出来。
让她躺好,给她捏好粉色被子。
缓慢俯身。
姜棠以为他又想做那种事,吓得又钻进被子里了。
“不对你做什么。”
裴寒将粉色被子拉下,俯身在姜棠光滑的额间落下一吻。
男人的唇微凉,姜棠的额头滚烫。
额间传来凉凉的触感,冰得她一个寒颤。
姜棠条件反射想要移开,被裴寒制止了。
“好好休息。”
“哒哒哒。”
脚步声走远。
晚间裴寒有事,回不来。
佣人王嫂来送饭。
“小夫人该用饭了。”
妇人盘着利落的头发,后面带着一根木簪,上身是蓝衣老式斜衫,下身是黑色的袄裤,一看就是个利落人。
之前裴寒的私人住处无论是年纪小的姑娘还是年纪大的老妈子,他这里都没有。
后面还是带了乖乖软软,小小年纪的姜棠回来,没有女性不方便,裴寒特意找来了几个女的伺候姜棠。
王嫂就是其中一个。
“王嫂,督军前几天打伤腿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小夫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不能说。”
督军是出了名的可怕,清风公馆的下人们伺候起督军都是战战兢兢的,督军也就面对小夫人才偶尔有个笑脸。
“王嫂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让督军知道与你有关。”
王嫂顿了顿,脸上闪过纠结。
小夫人粉粉嫩嫩一个人儿,实在招人疼,她还记得督军第一次领她进门时,肉嘟嘟的小女孩身穿淡粉色公主裙,怀里抱着一个与她一样可爱的粉色娃娃。
怯生生的跟着督军大人后面,小心翼翼的伸头出来,明亮亮,水灵灵的眼眸好奇又胆怯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王嫂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可爱又美丽的小女孩了。
督军为人冷傲,孤癖,暴躁。向来不苟言笑,他住的府中也是如此冷冰冰的。
但有了棠棠小姐后,清风公馆也充满了欢笑。
王嫂想了想。“那好。”
“我也是听送饭的人说的,那个男人不太行了,中枪伤又没有医生治疗,怕是撑不过今晚。”
姜棠听了慌乱不已。
“王嫂你能帮我送药进去吗?”
“不行,不行的。”
王嫂害怕极了,督军向来不留情面,要是知道她吃里扒外,非削了她。
“小姐,真不行,就算我愿意,但那人中的是枪伤,不把子弹弄出来,也是好不了的。”
姜棠知道她说的对,她也不能让王嫂为她担那么大的风险。
“谢谢你王嫂。这里有首饰,你拿着。”
“小夫人,我不能收。”
在姜棠的强烈要求下,她收下离开了。
中午,裴寒还是没有回来。
想到生命垂危的阿奴哥哥,姜棠忧心不已,她接受不了失去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她豁出去也一定要救阿奴哥哥。
她故意不吃药让李管家给裴寒打去电话。
深晚裴寒赶了回来。
急步冲冲推开房门。
“棠棠,你怎么又不吃药。”
姜棠自顾自的脱着衣裳。
今晚的她穿的是上下套的老式裙装。
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被解开。
光滑,洁白的肌肤露出来。
裴寒眉心紧蹙。
“棠棠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还在生病不能着凉了。”
“你不是想要吗?”
裴寒承认姜棠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但他又不是禽兽,对着生病的她还能下得去手。
“我给你,你能放了阿奴哥哥吗?”
次日,姜棠醒来微微一动,身上传来酸痛,粉色的被子滑落,平日光洁的肩膀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棠的记忆回到了昨夜,男人实在可怕,昨天一整夜翻来覆去,活像把她当成煎饼。
她越是回忆脸越红。
不想了,不想了。
姜棠将脑子里的不干净甩掉。
客厅里。
处理好姜棠事情的裴寒终于有空见姜泽扬了。
他命人将对方带来客厅。
“跪下。”
士兵押着他进来,呵斥道。
姜泽扬本就破烂的衣服更破了,都快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一道又一道血色从衣服里渗出来。
他明显被人打过一顿。
姜泽扬挣扎着想起来,但后面的士兵紧紧压着他的肩膀,起不来的他,虽是跪着的,但受过伤的后背不曾塌过一点。
像笔直的松柏宁折不弯。
“裴督军,你既是督军,该是明白棠棠是一个自由的人,是一个有人权的人,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她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请你放了她。”
裴寒一军绿衣军装,大咧咧坐在白色的英式沙发上。
原本放松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听到姜泽扬的话,崩紧,身体微微往前倾。
“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
“国外都说人人平等,你是华东四省的督军,更应该以身作则,这样才能服众。”
裴寒嘲讽的笑了。
“我裴寒的土地都是一枪一杆打出来的,别试图用文化人的东西绑架我。”
“现在就来算一算账。”
“你小子可是敢在我的地盘上拐我的女人,之前不杀你,现在又送上门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了你。”
“留下你的小命来。”
“咔嚓。”
枪上膛的声音。
被枪顶着脑门的姜泽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背依然挺得笔直。
“如果你愿意放棠棠自由,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无论是他的生命还是名字都是姜家人给的,他愿意为棠棠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不要,不要开枪。”
一下到楼的姜棠听到刚才的话。
“督军,不要开枪。阿奴哥哥是无辜的,你不要杀他好不好。”
“棠棠不要求他,为了你我甘愿赴死。”
“阿奴哥哥。”
带着哭腔的嗓音感动喊着。
“棠棠妹妹。”
两人是正常的四目相对,但裴督军的眼里就是他们两人在他的面前含情脉脉,温情对视。
两人郞情妻意的一幕,让无所不往的裴督军怒不可遏。
“我成全你。”
抵着脑门的枪扣下扳机。
“啊不要。”
姜棠以身相抵,双手死死的抱着裴寒即将扣下扳机的大手,身体挡在枪口上。
这还是棠棠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但却是为了野男人!
“你让开,今天我非要取了他的性命。”
男人十分坚决,看起来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姜棠知道他是真的起了杀意。
她果断的跪了下来,“督军,棠棠知道错了,你不要杀阿奴哥哥好不好。棠棠以后真的不敢再逃跑了。”
姜棠呜呜咽咽的哀求道。
“你就如此喜欢他,喜欢到宁愿为他下跪。”
平常赤脚下地,自己都怕她着凉,现在居然为别的男人给他下跪。
一口气在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裴寒第一次那么憋屈。
“棠棠你快起来,为了我不值得,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值得你这样。”
看到棠棠为他受这等屈辱,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阿奴哥哥,棠棠一定会救你的。”
自她记事起,阿奴哥哥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护着她长大,给孩童的她带来无尽的快乐,父亲去世,家里一团乱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守护着她,舍命吓退那些来捉她的赌场人。
虽然他现在不再是她的童养夫,姜家的敖婿,但姜棠心里早就把他当成比亲哥还要亲的哥哥了。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阿奴哥哥,她一定要护住。
“让开。”
裴寒紧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分明。
眼角泛红,眼底猩红一片。
不用人说,都知道此刻他的怒气是多么的可怕。
“督军,我错了,棠棠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杀阿奴哥哥。”
她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但男人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好,要杀他先杀我。”
光滑的脑门主动移到枪口下。
直勾勾带着倔强和决然的目光与站着的男人对上。
“为了他,你竟然宁愿去死!”
声音向来洪亮的男人这次竟带了几分涩然。
“是。”
姜棠紧闭双眸,等待死亡的来临。
卷翘的睫毛像是展翅飞舞的蝴蝶,颤抖得不行。
姜棠并不像她表现的如此无畏,事实上她怕得要死。
“好,我成全你。”
话落。
大手轻轻一动,扣动扳机。
“咔嚓。”
“砰——”
“啊——”
尖锐的女声响起。
裴寒都要被她气笑了。
好得很,长胆子了,在他面前还敢跑,还跟野男人跑。
裴寒三步并做两步,轻轻松松就捉住了姜棠。
将她扛在肩上。
“救命,救命。”
姜棠不断呼喊着,但根本不会有人来帮助她,现场的人在看到来人是军人,怕惹上事都跑光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码头,现在只剩下他们几人。
一想到被捉回去,又会像往日一样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姜棠哪怕被扛上肩,仍然做着奋斗。
两条笔直的小腿像水里的小鸭子不停的挥动着扑腾。
“还动。”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姜棠软绵绵的大腿上。
她被打得一愣。
“督军,我错了,我快放我下来。”
裴寒一语不发,脸像冬日的寒霜,冰得人发抖。
扛着人的他,向福特汽车走去。
姜泽扬上前挡在路的中间。
“你放了棠棠。”
姜棠这才想起他。
督军的可怕她早就领教过,怕他挨打,连忙转头道:“阿奴哥哥,我没有事的,你赶紧走。”
边说边给使眼色。
“阿奴哥哥,好生亲热。”
“来人带下去。”
立刻有两个兵上前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他。
“裴督军,你放了棠棠,放了。”
他的声音倏然哑了,原来是小兵堵住了他的嘴。
裴寒扛着人上了车,彻底将姜棠想要逃跑的心堵死了。
“督军,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把我关进小黑屋。”
“督军,你放了阿奴哥哥好不好,这不关他的事的。”
她软着声音,扯着裴寒的绿色军装袖口求着。
裴寒不说话,姜棠继续求道。
左一声阿奴哥哥,右一声阿奴哥哥,让裴寒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姜棠棠你胆子是真的大了,还敢跟人私奔,有事让你的阿奴哥哥救你。”
“没私奔,我就是想去散散心。”
女孩心虚得琥珀色的眼珠子乱转。
裴寒冷哼一声。看向那长方形行李箱。
“哼!去那里散心要带上行李。”
姜棠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行李,尴尬得她悄悄将行李踹向了脚下。
呵!
小东西。
裴督军嘴角勾出一抹嘲讽。
他养大的小姑娘,他还不了解吗?
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他知道她有什么鬼主意。
车一停,裴寒以一开始的动作扛着她进了公馆。
清风公馆是姜棠平日住的地方。
裴寒径直到了浴室,将姜棠的手摁进桶里,不断的揉搓。
姜棠长得嫩,身上的皮肤更嫩,在裴寒不克制的揉搓下,手心红了,手指充血,甚至渗出红血丝。
“疼疼疼。”
姜棠低低的叫着。
“还知道疼,下次再让人摸你的手,我就打断你的手。”
“裴寒我真的受够你了,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看到你。”
姜棠用尽全部的力气甩开他。
“姜棠棠,你胆子大了,你忘了吗?是我买了你,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姜棠棠十岁那年父亲被友人陷害去世,家财散尽。
“我也没有让你买,我本来可以去投奔亲戚的。”
她喃喃反驳道。
“我不买你,你现在都不知道落在那个肮脏的地方。真以为没有我护着你能在这乱世里活得如此体面。”
男人粗糙的大手掐紧了她精致的下巴。
“体面,你督军大人的姨娘吗?这体面谁要谁拿去。”
姜棠想到老宅的下人羡慕又鄙夷的喊着她姨太太。
“怎么?”
“当我裴寒的姨太太很丢脸?”
不说全国就是华东四省,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政府高官的女儿无一不以成为裴督军的姨太太为荣。
“好,我就让你看看,没有我你本该过什么样的日子。”
裴寒从十岁养到成年都没有舍得动的女孩,敢跟男人私奔,现在还嫌弃起他来了。
今天刚刚好是姜棠成年的生日,他千赶成赶把三个月的战事,缩短成一个半月,一打完仗马不停蹄赶回来,满身尘土的军衣都没有来得及换,她却跟外面的男人私奔了。
他被气得不行,决定要给姜棠好看。
扯着人又上了车。
姜棠挣扎着,“裴寒你要带去哪里?”
“你不是不想当我的姨娘吗,我就带你去看看没人护着你的下场。”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脸,五官精致,肌肤赛雪,看起来又软又糯,像一个小团子,远远就能闻到甜香,这样的她没有人护着,只有一走出公馆,不说权贵,街边的流浪汉子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当初就算他不买下女孩,她就真的以为她的那些远亲能护住她。
“张副官去牢里。”裴寒吩咐道。
从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出他眼里的震惊,伤心还有丝丝痛意。
姜棠松开了手。
手里裴寒特意为她购买的英式台灯,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对不起,是你逼我的。”
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打人,打得还是华东四省最不能惹的男人,姜棠心里怕得要死。
其实按平时,只是姜棠的一砸不至于让他晕倒,但裴寒连续好几天处理军中的事务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面对姜棠时,情绪大起大落。
低烧的他被这样一击才晕了。
“阿奴哥哥你没事吧。”
姜泽扬目前神智不清,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当前的姜棠也很着急,她必须尽快带阿奴哥哥走,不然等督军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
但公馆的门口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两个士兵守着,大夜晚的她还要带一个男人正常肯定出不去。
怎么办呢。
姜棠咬着指甲想呀想。
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了。
她佯装被吓得头发凌乱的跑到门外,“厨房有老鼠,你帮我去捉。”
“小夫人,大晚上的你怎么去厨房了。”
“督军肚子饿了,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顿好吃的不行吗?”
姜棠没有撒过谎,短短一句话,她说得胆战心惊。
“可是,小夫人,你知道的我们是不能离开岗位的。”
“行,你们不帮,我让督军来帮我捉,只是他正在小憩,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公馆里的佣人晚上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后面的小屋。
所以这里确实只有守门的二人可以帮忙。
“那好吧。”
“你去给小夫人捉老鼠,我在这里守门。”
“不行。”
姜棠立刻道。“除了厨房有老鼠还有茅房也有,你们一人去一个地方捉。”
“可是。”
“哼!敢不去我让督军治你的罪。”
姜棠掐着腰,娇声唬吓。
面上是威胁他们,但心里她怕得要死。
“那好吧。”
守着门的两人离开了。
姜棠扶着姜泽扬离开了清风公馆。
夜已深。
她扶着姜泽扬出到门口,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害怕后面的人追上来,姜棠只能努力的往前走。
她出来的急,连鞋子都忘穿了,赤裸着脚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路上,旁边还要扶着身受重伤,体重不轻的男人。
漆黑黑的深夜,无地可去,这一切都让姜棠恐惧得想哭。
脚下好痛呀。
身受重伤的姜泽扬压着她,姜棠不断的鼓励自己要勇敢一点。
阿奴哥哥还等着自己救呢。
她扶着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深夜里。
走得白嫩的双足都是磨擦出了血。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远离清风公馆,姜棠这才小小的松了一下,暂时不用担心裴寒来捉她了。
“阿奴哥哥,你怎么样了。”
她喊了好几声,姜泽扬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阿奴哥哥快撑不住了,她要尽快送他去医院。
就在姜棠着急不已时,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过来。
“小姐,要车吗?”
“要,要的。”
“好勒。”
车夫帮忙扶着人上了车。
“小姐,去哪里。”
“去医院。”姜棠道。
“什么医院,是最大的圣母玛利亚医院吗。”
“是,不,不。”
阿奴哥哥受了枪伤,裴寒一定会猜到她带阿奴哥哥去医院的,她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医院。”
“不行。”
“那我带你去私人开的小医馆可以吗?”
姜棠眼睛一亮,“有这样的地方吗?那麻烦你了。”
其实一开始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人时,车夫就觉得两人不简单,不过这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负责拉车。
“先生,小姐坐好了勒。”
车来越走越深,来到了脏乱差的贫民窟,姜棠在云城住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破烂的小医馆。
但已经关门了。
“小姐,放心,我跟这家的老板认识,我帮你去叫人。”
好,谢谢你。”
车夫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没有反应“小姐,您还没有付车费呢。”
每次出去,姜棠的身边都会带着很多人,也是他们付的钱,没有机会沦到她自己付钱,她身上也没有带银钱的习惯。
刚才打晕裴寒,她心里怕得要死,也忘了要带些银钱出来。
一时之间,姜棠面露窘迫。
从手上撸下一个翡翠手镯,“用这个抵车费可以吗?”
车夫是穷苦人,没什么见识,但也看得出来,这手镯付他车费绰绰有余。
他欢喜收下。“好,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去给你喊医生来。”
这个医馆的医生是一个年纪四十余的男人。半夜被吵醒的他,满脸的怒气,还是车夫跟他说,来人是那家的闺绣,很有钱,他才愿意起来。
看到医生来了,姜棠连忙道:“医生,求你救救阿奴哥哥吧。”
“等等,急什么。”
本来还是慢悠悠的刘医生,越看姜泽扬,眉间皱得越紧。
“你怎么回事病人多严重,现在才带他过来,再迟点都可以直接给他收尸了。”
“医生麻烦你了,一定要救救他。”
“我现在给他做手术,做完手术,明早不再发烧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医生拜托你了。”
刘医生推了姜泽扬进了简陋的手术室。
一进就是两个小时。
另一边清风公馆。
被敲晕的裴寒醒来时是在床上。
捂着疼痛的脑袋,裴寒想起了姜棠是如何敲晕的他。
怒气涌了上来。
“督军你没事吧,医生说你生病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姜棠棠呢。”
“小夫人,小夫人还有那个瘸子他们都不见了。”
“废物,养你什么用。”
好得很,小东西,我养你那么大,你砸伤我就是为了救那个野男人,等我捉到你,死定了。
摸着脑袋上的伤,痛感传来。
“嘶——”
“小东西全身的力气都用他身上了。”
“备车,我要亲自去捉她回来。”
裴寒一下床,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
“督军,你都发烧了,先养好身子在紧,小夫人交给我们,一有消息我告诉您。”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捉她。”
张副官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
“督军,你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了,要不然小夫人被捉回来,你倒下了,还怎么照顾小夫人。”
裴寒听了倒是没有坚持亲自去找人。
“姜泽扬的腿受了枪伤,小夫人肯定会去医院的,我现在就去查看各大医院。”
“你去,明天务必找到人。”
小东西长胆子,知道外面多危险吗,敢一个人深夜外出。嫌命长了。”
打晕他深更半夜外出,出了事活该,但一想到她真有出事了,裴寒又是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