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知鸢贺瑾舟

本书作者

青筱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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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程知鸢现在既是这个信托的委托人,又是这个信托的唯一受益人,有权力决定信托里的每一分钱怎么花。

多年来,不管是梅敬之还是她奶奶或者她自己,投资眼光都很独到,投资的项目和公司,十个里面至少有八个都是稳赚的。

这么多年投资下来,国内外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五百强企业,都有属于程知鸢的股份。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隐秘性很强的,所有的投资都是以信托的名义,没有人能轻易查到程知鸢才是这个信托背后的顶级大佬。

程知鸢笑,“钱的事情你真的不用操心,你只要做好收购的事情,收购谈拢之后,钱一定秒到账。”

裴言澈看着她,震惊的嘴巴没合拢过。

不过,程知鸢不愿意多说钱的事,他也就不多问了,连连点头对她竖起大拇指,“果然是我的大老板,大气,我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

江洲湾一号别墅。

贺瑾舟回到家的时候,新来的厨师为他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看起来比程知鸢做的并不差。

他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随便夹了其中一道菜送进嘴里。

味道明明不错,可吃在嘴里,还是觉得不对。

吃了几口他就放下了。

青姐和厨师在一旁战战兢兢的。

贺瑾舟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上了楼。

进了书房,张池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板,乔喜并不是被太太绑走的,是她母亲和哥哥要绑她去医院,她在逃跑的时候无意撞上了太太的车,之后太太送她去了医院,带她去吃了晚饭,又把她带回了一品澜庭。”

张池查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如实向贺瑾舟汇报,“乔喜是在今天中午的时候,被她男朋友从一品澜庭接走的,她之所以返水反咬太太一口,是因为许小姐给了乔家20万的定金,拿不到子宫,乔家要给60万的违约金。许小姐让他们配合反咬太太,不仅不要违约金,20万定金也归他们。”

贺瑾舟拿着手机,额角抑制不住跳了跳,“也就是说,为了20万,他们一起配合污蔑程知鸢?”

“是的。”张池说。

贺瑾舟靠进椅背里,抬手摁压眉心,“那五万块是怎么来的?”

“乔喜说,是太太送给她的,因为她对太太说,她要跟她男朋友结婚回老家去生活,太太就给了她五万块钱。”张池回答。

像乔家这种唯利是图的小市民,稍微给他们点好处,或者抓起来吓一吓,他们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说。

乔喜也是,她男朋友几句花言巧语,就让她成功出卖程知鸢,并且狠狠反咬程知鸢一口。

贺瑾舟听着,英俊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

看来这次,还真是冤枉了程知鸢。

不过,一想到程知鸢在咖啡店里的态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又不是没长嘴,自己不知道解释不知道说清楚吗?

偏偏,她什么都不说,还对他那样的不屑,仿佛避之不及。

看来,傍上裴言澈之后,程知鸢底气足了不少,连他都可以丝毫不放在眼里了。

“找人评估一下悦美集团的市值。”他忽然话峰一转吩咐。

“老板,您是想收购悦美?”手机那头的张池诧异。

“也不是不可能,可以让人先探探裴言澈的口风。”

他想收购悦美集团,可不单单只是想让程知鸢失去裴言澈这个靠山,确实是悦美集团发展前景无限。


以后贺瑾舟的喜怒悲欢,与她无关,她再不需要过问。

挺好的。

……

晚上,裴言澈回到一品澜庭,听陈师傅说起下午发生的事情,气的他差点儿咬碎了后牙槽。

这个乔喜,恩将仇报,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他忍不住有点儿想找人去教训乔喜一顿。

不过,教训人之前,他先让人去查了一下,乔喜为什么要干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原来是为了60万的赔偿金。

乔家人跟许念禾签了合同,给了20万定金,如果乔喜的子宫没摘成,乔家人要给三倍的违约金。

许念禾答应,只要他们配全她在贺瑾舟的面前演戏,就可以不用乔家人赔偿,并且20万的定金也会给乔家人。

为了20万,乔喜就果断将程知鸢给卖了,还倒打一耙恩将仇报。

裴言澈知道真相,都被气笑了。

20万买乔喜他们四个人的良心,真他妈廉价。

......

裴言澈去了38楼,戳着程知鸢的脑门教训她。

“我的大老板啊,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心软总是当大好人,结果还要被人捅上一刀,典型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程知鸢很诚恳地点头接受批评,“嗯,下次不会了。”

“你保证。”裴言澈态度严肃。

程知鸢点头,“我保证。”

裴言澈嗔她一眼,在她对面坐下,“明天咱们新品发布会,你要不要亮个相惊呆一下那对狗男女。”

程知鸢摇头,“现在的悦美跟贺氏还差的远呢。”

贺瑾舟多半看不上。

“谁说的。”

裴言澈不服,“咱们悦美才成立几年啊?再说,贺瑾舟他要不是站在贺家几代人的肩膀上,能有他今天的身价地位?”

“我告诉你,最多十年,咱们悦美肯定不输贺氏。”他雄赳赳气昂昂,信心满满。

程知鸢笑着点头,“你这话我信。”

裴言澈看着她,忽然眯了眯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想法?”

程知鸢沉吟一瞬,点头问,“法国的贵妇品牌YSK有没有兴趣?”

裴言澈霎时眼前一亮,“什么意思?”

“YSK已经有将近百年的历史,但一直做的不温不火,目前市值甚至是不如咱们。”程知鸢说。

“是,但它口碑很好,用户粘性也不错,最关键的在于它营销不行。”裴言澈点头道。

对于同行业的企业,他一直很关注。

“你想做什么?”他又问。

程知鸢绝不会无缘无故忽然提YSK。

“我想收购YSK。”程知鸢说,目光坚定。

“什么?”裴言澈大吃一惊,“咱们收购YSK?”

程知鸢点头,“对,收购YSK,利用YSK,打开国际市场。”

裴言澈瞪大眼,眼里瞬间大放异彩,兴奋的一拍大腿,“这当然可以啊,可收购YSK那不是一笔小数目,少说得10亿欧元,咱们暂时可拿不出这笔钱来。”

程知鸢冲他微微一笑,“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你只要做好收购的事情就行。”

“10亿欧元,你来想办法?!”裴言澈惊讶的瞪大了眼,“你想什么办法?找人投资?还是找银行贷款?”

江洲最繁华的整条步行街都是程知鸢的这件事,裴言澈并不知道。

不仅是裴言澈,论谁也不可能轻易查到,因为这条街早在传到她奶奶手上之前,就在海外成立了信托基金,整条街每年的收益都在这个海外的信托基金里。

这个海外的信托基金目前掌握在梅敬之这个受托人手里,梅敬之就是通过这个信托帮程知鸢在投资管理着这些钱的。


“好好好。”短暂的利弊得失衡量之后,她妥协,“瑾舟,妈听你的,现在就去把知鸢接回主楼。”

挂了电话,唐婉宁转念—想,又很不爽,更加放不下她高高在上的贺夫人的姿态,只好打发管家去。

结果程知鸢只给了管家—句话,她对管家说:“我觉得副楼挺安静挺适合养胎的,住在这里挺好。”

她不搬,管家没办法,只好如实回来禀报唐婉宁。

唐婉宁气归气,但不能得罪贺瑾舟,只好又让贺善信去。

贺善信对程知鸢—直挺和气,还是长辈,程知鸢肯定会卖他面子。

“爸,我不是赌气,我真的觉得住在副楼挺好的。”程知鸢对贺善信说。

“知鸢,你知道的,你妈就是个爆脾气,经常是刀子嘴豆腐心,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他捅过多少次,既然这次她主动低头请你回去,你就给她—个面子,也给爸—个面子。”贺善信慈爱地劝道。

“爸,我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我住副楼,您和妈住在主楼,这样少打照面,我以后也能少惹妈生气,对妈和我来说,都是好事,您觉得对不对?”程知鸢坚持。

贺善信看她这态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悻悻折返。

结果唐婉宁直接气炸。

程知鸢这是在跟她摆谱,给脸不要脸。

这还了得!

她直接煞气腾腾地冲去了副楼。

......

面对怒火滔天的唐婉宁,程知鸢却是不动如山。

“程知鸢,你以为是我怕了你,想让你回去吗?要不是瑾舟担心你被赶到副楼住,怀恨在心,出去到处说我们的不是诋毁我们,丢了他和贺家的面子,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踏入主楼—步吗?”

唐婉宁擅自揣测着贺瑾舟的心思,义正言辞。

他们这样—波接着—波的来烦自己,程知鸢只觉得头疼。

她不想再跟唐婉宁起争执。

当着唐婉宁的面,直接拿过手机拨通了贺瑾舟的电话,并且点开了扬声器。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居然秒接,唐婉宁想去阻止都来不及。

“喂。”

立马,贺瑾舟低沉磁性并且温和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隐约当中,还透着—股子期盼。

可惜现在的程知鸢完全没有听出来。

她有点头痛,摁了摁太阳穴有些恼火道,“贺瑾舟,你放心,不管是现在还是我们离婚后,关于你关于贺家的事,我—个字都不会跟别人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们别再折腾我了,让我安安静静的。”

“程知鸢,你什么意思?”再开口,贺瑾舟的嗓音冷的可怕。

唐婉宁站在—旁听着他的话,心脏都颤了颤。

“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赶紧好聚好散,你怎么样我不会再关心,我怎么样,你们也别管了。”程知鸢的声音,第—次这么的不耐烦。

“离婚,可以,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贺瑾舟咬牙—字—句的声音通过电磁波穿过而来。

“好吧,我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程知鸢终于烦了,倦了,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浪费时间。

“程!知!鸢!”

“什么?!”

就在贺瑾舟几乎要咬碎的声音从手机里透出来的时候,唐婉宁的尖叫声也响了起来,“程知鸢,你把刚刚的话再说—遍?”

“好样的,你给我等着。”贺瑾舟的话音落下,直接挂了电话。

“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真不是瑾舟的?”唐婉宁顾不上贺瑾舟,只瞪大着双眼看着程知鸢又—次问。


程知鸢去了医院,很快见到了刘旭的女儿。

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脸色苍白,瘦瘦小小一只,大热的天气,却带着一个冬天的毛线帽,帽子下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尤其让人心疼。

程知鸢记忆力好,小女孩的长相跟那天去江洲湾别墅打包的刘旭长的有五六分相似。

自己很快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看到血液科里除了刘旭的女儿外,还有那么多生病的孩子,程知鸢心里就难受的紧。

这一刻,她忽然就完全理解了,她奶奶为什么每年要拿出那么多的钱来救助贫困家庭的孩子。

即便当时的程家每况愈下,她奶奶仍旧每年雷打不动的坚持拿钱出来。

她父母为了这件事情,跟她奶奶关系闹的很僵。

因为她跟奶奶最亲,所以,她父母也就越来越不喜欢她,甚至是到了最后,视她为仇人般的地步。

三年前,别说是为了三个亿,哪怕是为了三百万,他们也会想尽办法让她嫁给贺瑾舟的。

不过,她奶奶名下有一笔巨额资产,是她父母都不知道的,她奶奶一直瞒的很死。

直到去世前一个月,奶奶才把这笔巨额的资产转到了程知鸢名下。

而这笔巨额资产,就是如今江洲市最繁华地带的整整一条步行街的所有房产。

这条步行街等于是整个江洲市的中心,每年光收租就高达五十亿,而且每年还在不断增长。

这笔巨额的资产,是她奶奶的母亲传给她奶奶的,奶奶一直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当年她奶奶嫁进程家的时候,程家还很风光,比如今的贺家还风光。

可惜,她爷爷和父亲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一步步导致程家衰败,最后破产。

奶奶其实可以用这条步行街救程家的。

但她父母不仅不孝,还很贪婪,十足的败家子,所以奶奶忍痛看程家一步步彻底衰落下去,也不让她父母知道这条街的存在。

好在,程家真正破产前她奶奶就已经走了,不用那么痛心。

虽然现在这条街是程知鸢的个人资产,但她并没有自己在打理,而是交给了专业的经理人在打理。

这条街每年产生的巨额收益用来做各种投资。

钱生钱,利滚利,如今程知鸢也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名下到底有多少资产了。

总之是个天文数字。

不过,奶奶之前每年固定拿出来做慈善的那笔钱,程知鸢从来没有动过,仍旧每年会按时捐出去。

但现在,她有点儿改变想法了。

奶奶去世后这些年,她不是忙着学习,就是忙着去爱贺瑾舟,讨好贺家人。

现在,她该真正支棱起来做自己了。

从住院楼出来,程知鸢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梅叔叔。”电话很快接通,程知鸢唇角弯弯地叫人。

“知鸢,你最近还好吗?”手机那头的梅敬之慈爱地问。

这些天关于贺瑾舟跟许念禾的报导,他自然看到了。

他虽然担心程知鸢,但想着程知鸢有足够的资本离开贺瑾舟和贺家自己好好生活,所以,他忍着没主动打电话给她。

老太太还在的时候,梅敬之就一直帮忙打理着步行街。

老太太走后,程知鸢信任他,将他当成亲叔叔一样看待,他自然更是义不容辞,尽心尽力的帮忙打量好步行街的一切,让程知鸢的资产每年都在不断疯狂增长。

“谢谢梅叔叔,我很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程知鸢巧笑嫣然,“我今天打给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今年的那笔慈善款,已经捐出去了吗?”程知鸢问。

“还没有,没到时间。”那头的梅敬之慈爱地笑着,“怎么,对于这笔慈善款,你有新想法?”

“嗯。”程知鸢点头,“我想成立一个专门救助儿童肿瘤患者的慈善基金会,你能帮我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梅敬之很高兴,“对于这个慈善基金,你每年打算拨款多少?”

程知鸢想了一下,“不设上限,只要申请人符合我们的条件就行。”

“行行行。”梅敬之乐开怀,“这可是天大的善事,我马上安排起来,等所有的文件起草好了,立马给你过目。”

“好,谢谢梅——”

就在程知鸢“叔叔”两个字没有落下的时候,握着手机的那边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

猝不及防,程知鸢的手一抖,手机滑落,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也跟着往后踉跄。

司机跟在后面,见状忙冲过去,稳稳扶住她,又帮忙捡起她的手机。

“知鸢,怎么是你?”

程知鸢站稳,还来不及抬头,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

她眉心微微一蹙,掀眸看过去。

居然是许念禾。

“怎么样,你没事吧?”

不等程知鸢说什么,许念禾已经过去抓住她的手,一脸歉疚,“对不起啊,我刚才在包里找东西,没注意是你,怎么样,没撞着你吧?”

程知鸢扫一眼藏在转角处正举着手机对着她这边拍的人,弯唇浅浅一笑,眼底却不见一丝的温度。

“如果撞到了呢,你打算怎么办?”

许念禾看着她,眼神倏尔变得阴翳,咬牙压低声音道,“程知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呵!”程知鸢笑了,“原来你还有脸这个东西?”

“程知鸢!”许念禾咬牙,面色已经控制不住的阴沉下去。

反正她背对着镜头,拍不到她的脸。

“你以为,你这个贺太太还能继续当下去吗?”

程知鸢扬眉,“你好像很操心我的事。”

许念禾冷笑,视线往下,朝程知鸢的肚子上瞟了一眼,“别以为肚子里有了货,贺太太的位置就一直是你的。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贺老夫人病重,逼阿舟娶的你,阿舟从来都不爱你,他爱的人只有我。”

“是么?”程知鸢语气淡淡,丝毫没有要跟许念书争辩的心思。

实在是没必要,更何况是为了一个根本毫不在乎自己的男人。

“阿舟他才不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他在乎的是我们已经失去的那个孩子。”

许念禾笑的阴鸷又得意,“阿舟可是很清楚,是你把我们的孩子给害死的,更是你害的我失去了子宫,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阿舟他恨你一辈子。”

原本程知鸢确实是没心思跟她废话的。

可提到当年……程知鸢的脸色倏尔冷了下去,眼神也跟着瞬间凌厉。

......


半个小时不到,车子开进江洲湾一号别墅。

大概是不爱了,所以对于这个自己生活快三年的地方,程知鸢竟然一点儿眷恋也没有。

在这里,唯一真正的快乐,大概是为数不多的时候,贺瑾舟在床上对她的温柔。

他的需求一直挺旺盛,只要他没有出差,不在她的生理期或者不舒服的时候,他都会要她。

有时候一晚一次或者两次都不够,折腾起来两三小时是常有的事。

车子开到主楼前停下,程知鸢下车进屋,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慢条斯里喝茶的唐婉宁。

青姐站在她的身边,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太。”看到程知鸢回来了,青姐顿时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般。

程知鸢看青姐一眼,然后叫唐婉宁,“妈。”

“知鸢,快,过来坐。”唐婉宁放下手里的茶盏,轻拍身边的沙发。

程知鸢听话的坐过去。

唐婉宁拉过她的手,盯着她的小腹位置看两眼,“孩子怎么样?这些天有没有闹腾你?”

“挺好的。”程知鸢像以前一样笑的顺从,“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现在胎象很稳定,不用担心。”

“那就好。”唐婉宁松口气,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拍拍程知鸢的手背道,“知鸢,妈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比一般的女人都懂事,也更贴心大气。”

她笑着,话峰一转又道,“我和你爸对许念禾的态度,你也是清楚的,她绝不可能跟你相提并论,她想要的也绝不可能得逞,你又何必为了她跟瑾舟闹矛盾,还自己搬出去,这不是犯傻嘛。”

“妈,我和瑾舟已经打算离婚了。”事情到了现在,程知鸢也不想继续瞒着唐婉宁。

“什么?”唐婉宁一惊,声音都倏地拔高了几分,“瑾舟要离婚,你就答应他?要是现在离了,孩子怎么办?”

“我不答应,我坚定不答应,孩子你必须生下来。”她又说,脸都沉了,“这是我们贺家的孙子。”

“妈,你放心,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的。

“你怎么就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

就在程知鸢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低沉磁性,却明显透着冷漠的熟悉嗓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程知鸢和唐婉宁都扭头看了过去。

贺瑾舟身姿挺拔,冷着脸阔步走了进来,凉薄的目光落在程知鸢的身上,冷嗤道,“既然这么坚定的要离婚,你还回来干什么?”

程知鸢迎上他冷漠的目光,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冲他微微一笑道,“贺总说的是,我现在就离开。”

现在下午四点不到,她没想到贺瑾舟会突然跑回来。

“妈,你放心,孩子我自己会照顾好,也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对唐婉宁说完,她就毫不迟疑,提腿离开,再没多看贺瑾舟一眼,更没有再多跟他废话一个字。

不过,在她从贺瑾舟身边越过的时候,贺瑾舟却忽然伸手,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瞬间大的惊人,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程知鸢忍着不适,侧头看他,迎上的是贺瑾舟又冷又厉的跟刀锋一样的目光。

“程知鸢,别说的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贺瑾舟眯眼,真有种想要剖开她胸膛掏出她的心来看看的冲动,字字句句,裹挟着浓烈的怒火,甚至是带了那么点儿恨意。

他无比清晰的记得,在程知鸢十六岁那年,他奶奶问她,他和他大哥,程知鸢更喜欢谁?

当时,程知鸢几乎是不加任何思索,脱口回答道,“当然是砚书大哥哥啊!”

每一年,他大哥的生日,她从来都没有落下过,总是精心挑选最好的生日礼物给他大哥,还总是偷偷给他大哥煮好长寿面。

可他生日,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

后来他被逼娶了她,她倒是上心,送的礼物总是能正合他意。

他大哥出事死了,她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几乎晕厥过去。

她喜欢的人,明明是他大哥。

现在,却要装的好像很喜欢他,一直是他辜负了她一样。

程知鸢望着他,嘴角微弯,清清浅浅地笑,一字一句回答他,“没有,你从来没有欠过我,离了婚,我们就两清了。”

话落,她用力甩开贺瑾舟的手,离开。

唐婉宁看着她离开,才有些惊讶地问,“瑾舟,你刚刚说什么,你说,知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确定?”

贺瑾舟强行压下满身怒火,不答反问,“你又怎么确定,她肚子里怀的就是我的孩子?”

唐婉宁闻言,不悦地抿了抿唇,“你和知鸢是夫妻,她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当然你最清楚。”

是啊,程知鸢是他老婆,她肚子里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他理所当然比谁都清楚。

可长时间来,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可能怀孕的机会。

他又有些烦躁起来,冷冷道,“我和她一直做措施,正常情况,她不可能怀孕。”

唐婉宁闻言,倏尔松了口气,转而问,“你不会是因为觉得知鸢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才要跟她离婚的吧?”

如果贺瑾舟只是因为怀疑他一直做措施,程知鸢不可能怀孕,那她就可以确定程知鸢怀的肯定是贺瑾舟的孩子了。

毕竟是她搞的鬼,她不清楚谁清楚。

贺瑾舟闻言,拧眉看着唐婉宁,沉默不说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唐婉宁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接着说,“等知鸢产检的时候会抽血做各种检查,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咱们就拿着知鸢的血去做个亲子鉴定,如果孩子真不是你的,你真要跟知鸢离,我和你爸不拦你。”

贺瑾舟看着她,凉凉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他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身直接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在得知唐婉宁把程知鸢叫回江洲湾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难道,就是为了看她一眼么?

这些天看不到她,他心烦意乱。

现在看到了她,他好像,更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