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全局
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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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璟镇北王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全局》,由网络作家“野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少时糊涂,和府里的家奴私定终身。后来皇帝微服私访,看中了我,强取豪夺把我收入宫中,我为了不让父亲蒙羞,也为了自保,不得不以一杯毒酒断送了季璟的性命。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是镇北王早年走失的世子。八年后,他率领大军攻破城门那日,恰好是圣上殡天之时。我七岁的儿子成了傀儡皇帝,我也被尊为太后。晚上,他潜入寿康宫,我在他身下闷声求饶。季璟眼神晦暗,动作愈发用力:“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再次看到季璟时,我还在披麻戴孝地为皇帝哭丧。我搂着七岁的皇儿在谢行简的棺材前泣不成声:“陛下,您为何弃我们母子而去啊!”下一瞬,金銮殿的大门就被人嘭地踹开。我回眸看向那人时,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季璟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一身银色的铠甲,紫金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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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时糊涂,和府里的家奴私定终身。

后来皇帝微服私访,看中了我,强取豪夺把我收入宫中,我为了不让父亲蒙羞,也为了自保,不得不以一杯毒酒断送了季璟的性命。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是镇北王早年走失的世子。

八年后,他率领大军攻破城门那日,恰好是圣上殡天之时。

我七岁的儿子成了傀儡皇帝,我也被尊为太后。

晚上,他潜入寿康宫,我在他身下闷声求饶。

季璟眼神晦暗,动作愈发用力:“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

再次看到季璟时,我还在披麻戴孝地为皇帝哭丧。

我搂着七岁的皇儿在谢行简的棺材前泣不成声:

“陛下,您为何弃我们母子而去啊!”

下一瞬,金銮殿的大门就被人嘭地踹开。

我回眸看向那人时,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季璟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一身银色的铠甲,紫金的发冠,手持长枪,英姿勃发。

他幽深的瞳孔与我对视了一瞬,便悄无声息地移开。

见到谢行简的棺材时,季璟雪白色的枪尖上还在滴着血珠。

偏偏季璟缓缓单膝跪地,脸上露出哀痛的模样:

“陛下,都怪微臣来迟,让您被奸人蒙蔽,遭此毒手。”

季璟起兵的名义是“清君侧”。

清的是谁呢?

我垂下眸子,敛起思绪。

当年我赠他一杯毒酒,他若是记恨至此,怕是立刻会要了我的性命。

文武大臣,也是一个气都不敢出。

一个七老八十的大臣站出来,哆哆嗦嗦地怒斥季璟起兵造反,以下犯上。

我在心里为他默哀几息。

须臾间,我浑身一抖,那位老大臣的血便溅上了我的裙摆。

士兵收起了剑刃,季璟慢斯条理地站起,擦了擦脸上原本就没有的眼泪。

他狠绝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唯独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令我如芒在背。

最后,季璟的眼神落在了谢行简的心腹太监,沈高义身上。

他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角,顷刻间便定了沈高义的罪:

“司礼监太监沈高义,谋害皇上,其罪当诛。”

季璟上书讨伐的,是沈高义。

沈高义还在跪着,听闻此言,瞪大眼睛:

“你大胆,咱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岂容你这乱臣贼子诬蔑?来人,将他......”

话没有说完,他的头颅就滚落在地。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来人?

哪里有人?

宫外的人,都被季璟这个疯子杀光了。

这些年,谢行简身体不好,沈高义借着皇权,大肆收刮民脂民膏,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

也是他当初劝谢行简,将我强抢进宫内,做了皇上的宠妃。

沈高义死了,我只觉得大快人心。

但我并不高兴。

季璟是在杀鸡儆猴。

怕只怕,我和皇儿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跪着的文武百官缩成一团,直到我父亲站出来,说出了一声:

“恭迎镇北王,清君侧,除佞臣。”

一声又一声的“恭迎镇北王”,已经彰显了他的权力。

季璟缓缓向我走来,背着他们,用沾了血的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声音低沉:

“娘娘觉得,本王这个镇北王,如何?”




当年我和季璟的事,鲜少有人知情。

也没人知道,我入宫前,便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

多年来,我谨小慎微,只为死死地瞒住这个弥天大谎。

谢安,只能是谢行简的儿子。

纵使我再恨他,也不得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宫里的明争暗斗,招招狠辣。

我数次险些小产。

我是恨谢行简的。

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当谢安出生时,我看着谢行简抱着他高兴的样子,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痛快。

谢行简身体本就不好,加之我恨他入骨,这宫里的女人,鲜少有人有孕。

就算是有孕,也没人能成功生下来。

所以我的安儿,自然就成了唯一的储君。

这个秘密,不能再让旁人知晓,我只能把这件事死死地咽进肚子里,直到我把它带进陵墓。

宫里的每一天都令我担惊受怕,祈祷着安儿快快长大,祈祷着谢行简早早暴毙。

谢行简是死了。

可我没想到,季璟回来了。

现在的谢安,眉眼间已经隐隐有了些季璟少时的模样。

值得庆幸的是,谢安的长相与我更相似,照这样下去,就没人能发现他的身世。

夜深了,我让宫人退下,红帐外,只点着几根烛火。

铜镜里,我对着镜子梳头。

眼前的女人早不复从前的艳绝京城,反倒憔悴了不少。

房顶传来异响,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身后,指尖绕起我的发丝。

我放下木梳,淡淡出声:

“摄政王深更半夜来哀家这寿康宫,所谓何事?”

季璟双手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想苏小姐了。”

我没有呵斥他这逾越的行径,只是不咸不淡地说:

“你找错人了。”

苏听晚早就死了,和当年的那个家奴一样,死在了春日的前夕。

季璟仿佛气狠了,猛地将我抱起,扔在床上。

我惊呼一声,季璟将我压在身下,眼尾发红:

“杀我,你当真不曾后悔?”

“苏听晚,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不想引来宫人,只是瞪着他,低声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胡来的地方......”

我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音便被季璟强势的吻吞入腹中。

他像只恶狼般撕咬着我的唇,毫无任何柔情可言。

我没办法,只能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季璟吃痛,从我唇上离开。

他的唇角,已被鲜血染红。

季璟却不气,只是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娘娘若不从,小心那小孽障的安危。”

我冷冷地看向他。

一口一个小孽障喊得倒是欢,还不是你的种?

左右不过陪他睡一次,这些年,谢行简那恶心东西我都忍下来了,还怕季璟吗?

在季璟愕然的眼神中,我飞快地解开了衣带,顺带把季璟繁琐的腰带也给拽了下来,吹灭了灯烛。

黑暗里,我声音懒散:

“不是你要做的吗?开始吧。”

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自找的。”

寂静无声的夜里,我被季璟逼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直到我失声求饶,季璟咬着我的耳垂:

“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一晌贪欢。

借着夜色,我掩住了后背的那些陈年旧伤。




没雅兴。

我呵呵地干笑一声:

“摄政王在此,哀家就不打扰了。”

偏偏季璟眸色幽深,意有所指:

“娘娘,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硬生生把我逼退。

季璟使了个眼刀,周围的下人便识趣地退下。

小莲想挡在我身前,被我拦住,示意她离开。

季璟想报复的人是我,只要我一天还是太后,我就逃不掉。

我被他逼着靠到假山上,后背与冰凉的石壁相贴,生出一股寒意。

季璟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和我贴上,我慌忙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说:

“摄政王,这不合适吧。”

他向我伸出手,却蓦然顿在了空中,我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季璟淡淡地收回手:

“本来想捻起你的发丝,却忘了,你早已嫁作他人妇。”

我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盘得结实的头发,只摸到了满头冰凉的珠翠。

犹记当年和季璟在一起时,他最喜欢用指尖绕着我的头发,对我说:

“小姐,很香。”

转眼间,物是人非。

见我沉默,季璟的手又抚到我的脸上。

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肌肤,蹭得有些难受。

只听季璟徐徐开口:

“娘娘这张脸,还真是,风韵犹存。”

“只是不知这张美人面下,究竟藏了一颗怎样狠毒的心。”

季璟的手顺着我的脸往下,摸上我的脖子,然后按住,缓缓收紧,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有些难受地咳嗽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季璟垂下了眼睛,把手收了回去,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他嘲讽一笑:“杀你,脏了本王的手。”

我低下头,沉声道:

“这好歹是在宫里,你不要乱来。”

季璟微微倾了倾身子,腔调散漫:

“娘娘觉得,什么算是乱来?”

我偏过头去,没有言语。

“母后!”

令我没想到的是,谢安这时候从远处跑过来。

我连忙把他搂进怀里:“安儿,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季璟恨屋及屋,便把谢安护在身后,有些恐惧。

谢行简对我来说,是一场永生的噩梦,但谢安不是。

他是我在这冰冷的宫墙里,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季璟低下头看了看谢安,眼神冷然:

“这就是你和他的孩子。”

他顿了顿,冷冷地点评:

“真丑。”

普天之下,敢这样说的,也就季璟一人。

谢安往我身后缩了缩,小声反驳:

“你才丑。”

见季璟瞪了他一眼,他又急急忙忙地往我怀里扑。

谢安年纪虽小,但也能看得出,季璟不是什么善茬。

我把谢安抱起,淡淡地说:

“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你若恨,便冲我来,稚子无辜。”

季璟气极反笑,指着谢安:

“就为了他?一个孽障?”

我捂住谢安的耳朵,对上季璟狠戾的眉眼:

“摄政王慎言。”

没有再管他,我抱着谢安回去。

我抚摸着谢安的眉眼,眼神复杂,万千思绪都化成了一声长叹。

只能祈求,一切都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季璟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

半晌,我声音略带颤抖:

“镇北王季璟,除佞有功,特封摄政王,辅佐皇上监国。”

季璟眨了眨眼睛,带茧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存在,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摄政王?听上去还不错。”

他又摸了摸我怀里搂着的谢安,笑得张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是在给我台阶,也是给身后的大臣台阶。

季璟称帝,名不正,言不顺。

他要架空我儿谢安。

我的父亲也跟着沉声呼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季璟大笑着离开。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年仅七岁的谢安颤抖着抱着我,带着哭腔:

“母后,他是谁?我好害怕。”

我搂着他,终是忍不住落泪。

孩子,你别怕,因为我也怕。

毕竟当初,季璟喝的那杯毒酒,是我亲手喂的。

谢行简被草草地葬入皇陵。

一切事情结束后,我早就已经筋疲力尽。

回到寿康宫,我的婢女小莲给我梳头发。

铜镜里,我有些发怔。

忽然间,我头皮一痛。

看着小莲躲闪的动作,我有些无奈地叹息:

“别藏了,拿出来吧。”

小莲犹犹豫豫地拿出了那根白头发。

我摸着自己的鬓角,忍不住叹气:

“才二十六岁,就有白头发了,这宫里的日子,真是磨人。”

小莲低着头,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抽抽噎噎地说:

“娘娘,季公子他当年......”

我忙做一个嘘的动作,呵斥了她:

“你疯了,季璟现在是摄政王,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是北疆。”

“当年的那个家奴,早就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大夏的摄政王,从前的镇北王世子。

累了一天,我沉沉睡去。

梦里,季璟杀人的场景不断在我面前重现。

他像一只顽劣的猫,而我是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

我用尽手段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一次又一次沉入梦魇。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我的眼下是一片重重的乌青。

今日,是我垂帘听政的第一天。

季璟清剿了沈高义一党。

我没什么意见,沈高义一党一向和我父亲针锋相对,剿了也是好事。

季璟现在大权在握,他的话没人敢不听,倒显得我这个太后有些多余。

我能感受到,透过帘子,季璟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将我洞穿。

一场早朝,我如坐针毡。

终于等到下朝,我如释重负地匆匆离开。

越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

我正在御花园,迎面走来的便是季璟。

我心尖一颤,低下头转身想走,季璟便拦住了我,语气散漫:

“太后娘娘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