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谢砚礼易玲思结局免费阅读听见你说番外
谢砚礼易玲思结局免费阅读听见你说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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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盐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礼易玲思的女频言情小说《谢砚礼易玲思结局免费阅读听见你说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海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时我没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和唐睿约完饭去上课。趁午饭时间,唐睿已经帮我查到了匿名帖的发布者,是易玲思。管理员本来可以删除帖子,但是网站被黑,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我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持续到上课考试,我的舞伴被换成谢砚礼时有了实感。老师念到下一组考试者是谢砚礼和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但看见他一脸就是要弄死我的表情走过来,附在我耳边让我收回之前那些话:“夏听,只要你现在说不分手,我就什么都不做。”占有欲以及他的高傲不允许他所掌控的一切脱离掌心。“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六年,我喜欢了你整整六年,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连修正的机会都没有。”“只要你点头,我就不会让易玲思拿到艺术院去交流的唯一名额。”“那些莫须有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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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我没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和唐睿约完饭去上课。

趁午饭时间,唐睿已经帮我查到了匿名帖的发布者,是易玲思。

管理员本来可以删除帖子,但是网站被黑,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我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持续到上课考试,我的舞伴被换成谢砚礼时有了实感。

老师念到下一组考试者是谢砚礼和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但看见他一脸就是要弄死我的表情走过来,附在我耳边让我收回之前那些话:“夏听,只要你现在说不分手,我就什么都不做。”

占有欲以及他的高傲不允许他所掌控的一切脱离掌心。

“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六年,我喜欢了你整整六年,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连修正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你点头,我就不会让易玲思拿到艺术院去交流的唯一名额。”

“那些莫须有的流言我也会让它马上消失。”

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条说我是“捞女”的帖子在热度上涨时网站被黑了。

原来是谢砚礼故意为之。

知道这个交流名额对我很重要,就临时换掉我的舞伴,想让我综合成绩拿不到第一,无法争取交流名额。

若我想得到原本我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就要卑微祈求他,满足他上位者的虚荣心。

可是我这一路走来,从来都是靠的自己。

就要上场,谢砚礼还在等我求他。

在老师念下名字时,我凑近他,坚定而缓慢的一字一句说:“谢砚礼,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从来都是靠自己。”

“就算是孤儿又怎样,我夏听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但我没有长成需要攀附别人才可以让自己耀眼的凌霄花,我依旧是独立、完整、自由的夏听。”

“所以我不会求你来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

谢砚礼胜券在握的表情凝住,恶狠狠说:“好,希望到时候别来求我。”

这只是开始。

我走上场等待老师发布题目,而谢砚礼咬着牙径直离开。

这场需要双人协作的舞蹈考试,我被一个人留在台上。

老师叫了很多次谢砚礼的名字,无人回应。

“我的搭档拒绝参加考试。”我出声提醒。

这门课的老师异常严格,直接给谢砚礼打了零分。

而我需要舞伴才能完成考试。

原本可以找愿意的同学搭档,但我知道,谢砚礼就是要我难堪,他提前打过招呼,在场的男舞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帮我。

甚至响起七嘴八舌的吐槽:“她那么胖,我可托不起来。”

“要是抽到托举旋子,不得压死我。”

……

我在心中盘算,扣掉那些必须靠舞伴才能完成的托举的舞蹈动作的分数,申请独立完成能不挂科的概率是多少。

老师已经同意申请了,只是提醒我做好重修的心理准备。

“我陪你。”忽然,人群中穿着与舞蹈服格格不入的跆拳道训练服的秦一隅突兀开口。

我愣神,只是音乐缓缓响起,已经来不及思考,秦一隅已经走进舞台,将我的双手搭在了他腰上。

提示音已过,秦一隅比我率先反应过来舞蹈动作。

原来他会。

“相信我吗?”

少年额发被汗浸湿,随意的撸在脑后,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生病还没有好。

“信。”我浅浅一笑,心里的紧张瞬间被安抚,随着伴乐和秦一隅的舞步,那些练习过无数次的舞步被完美展现在舞台上。

“舞武”刚柔并济,秦一隅穿的和我舞服不搭的跆拳道训练服没有拖后腿,反倒增添了令人意外的效果。

台下掌声响起的时候,我注意到去而复返的谢砚礼脸色阴沉的盯着秦一隅。

后者轻柔的托住我的腰,就着举起的姿势轻松转了几圈,不大不小的声音足矣让台下人听清:“夏同学很轻。”

“这么轻的女孩子都抱不动,你真的不考虑反思一下自己吗?”他眼神犀利的望着刚才说我胖的那几个人。

被质问的人憋红了脸,摸着鼻子不情愿的道歉,羞愧的退出原本想看戏的人群。

“真的,没有骗你,是他们不好,夏听一直很棒!”这句话是凑近我耳边说的。




送这样的礼物给有女朋友的男性已经够让人遐想。

我不递台阶更让易玲思难堪。

她嗫嚅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谢砚礼。

“阿砚,学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但大家都是艺术院的,借个模特有什么关系,学妹不必这样咄咄逼人吧,搞的你好像没有看过其他模特一样……”

谢砚礼神色不自然的灌着酒,率先斥责我,“听听,是你太敏感了。”

而他并未反驳易玲思,转身加入了身后的划拳局。

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和谢砚礼争论什么,更不想在这里狼狈的讨论这场三人关系,闹得彼此难堪。

烟味混杂着包厢的混浊气味,熏的我眼眶酸涩,更令人反胃。

我起身想离开,一杯杯灌着酒的谢砚礼却猛地起身搂住我腰,酒味和还未散去的香水味冲入鼻息。

“听听,今晚陪我回家好不好?”

暗示意味明显,仿若刚才和易玲思的插曲不曾发生。

质问的话语最终还是化为拒绝:“不行,谢砚礼。”

“为什么?”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可以?”

“我不愿意”几个字还未说出口,谢砚礼已经打断我:

“别总是拿生理期敷衍我。”

“你自己数数你用这当过多少次借口了。”

我确实用这个借口拒绝过他很多次。

可是,我不愿意,但为了取悦他满足他,就一定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做这件事吗?

和谢砚礼谈恋爱,我希望一切都应该是顺其自然发生的,不要过于仓促,让人无所适从。

可是他似乎总想着占有,不考虑我的感受。

上次因为这件事我们还闹了矛盾。

我以为他是生气了故意不理我。

却不曾想,在我想着怎样哄他开心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和别人分享情绪。

“算了。”我松了一口气。

腰间力道蓦然一轻,他说:“我出去抽烟。”

在谢砚礼说出这句话后,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寻找易玲思的身影。

刚才满眼委屈望着谢砚礼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包厢了。

鬼使神差的,我起身朝谢砚礼离开的方向走去。

回过神时,我已经站在了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身后。

我怔愣住,眼眶酸涩的厉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想抬手揉揉眼睛,眼前忽然一黑,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微苦的中药味疯狂占据我所有感官。

耳边令人厌恶的接吻声与喘息声也被另一只手捂住,我被按进温热的怀抱,取而代之的是如鼓点般的心跳声。

“别看,脏。”

是秦一隅。




反复清点过谢砚礼送我的东西后,我将整理好的清单和钱发给他,看了几秒头像已经换成自己雕像的微信号,我发送消息:

东西换算成钱还你,如果缺了什么,我会补给你。

然后直接将所有聊天记录清屏。

最近易玲思一直没回过宿舍,尽管如此,我还是厌恶和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在校园墙发了条租房的帖子,我叠好秦一隅的外套,打算下午体育课还给他。

手机消息跳出来,是唐睿给我转发了一条帖子。

内容是几张照片,看样子是谢砚礼。

点击放大后我才发现他的手机在投屏,而刚好我发给他的消息都投在大屏幕上。

校园帖里开始有人传我是“捞女”,被谢砚礼甩后被迫还钱。

唐睿发消息说已经在处理这些消息了,叫我不用担心。

心烦意乱,我约了唐睿吃饭。

他负责处理校园信息部消息,尽管有一些猜测,我还是想搞清楚发这个匿名帖的人是谁。唐睿说中午就有时间,我抱着袋子去饭店,吃完饭刚好赶回来上课。

半路接到谢砚礼的电话,接通就是愠怒的质问:“夏听,真要分手?”

“真要做这么绝?你知道和我分手意味着什么吗?”

我望了望阴沉沉的天,回了个“是”,直接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只是没想到转角就遇到了人群簇拥的谢砚礼。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笑着问:“砚哥,你和夏听真分手了?”

“这么多年了,她舍得你?说放下就放下?我可不信,别到时候又来求复合。”

说这话的人显然看见了我,他眼神示意着谢砚礼。

谢砚礼回头就看见我,他只看了一眼,就嗤笑着搂住了站在他身边的易玲思:“是啊,我又不是非她不可,多的是人为我飞蛾扑火,不差她一个。”

“只是像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我,谁会要?”知道谢砚礼骨子里的傲慢与凉薄,可我没想到,曾经伸手将我拽出黑暗中的光,有一天也会成为刺向我的利剑。

我加快脚步,尽量对那些刻薄的话视而不见。

可我还是听见谢砚礼信誓旦旦说:“等着瞧,很快她就会来求我的。”




学姐以男友室友女朋友的身份混进庆功宴。

却公然送上男友裸体雕像。

我当众给她难堪,被谢砚礼斥责太过敏感。

直到撞见两人旁若无人在大厅接吻。

我果断分手。

谢砚礼不以为意,拥着学姐和朋友赌我会多久跪求复合。

“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我,谁会要?”

“等着瞧,很快她就会来求我的。”

我默默收拾好所有礼物归还,与他划清界限。

再见面,我与他的死对头高调官宣。

来求我复合的谢砚礼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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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和学姐并排着走进包厢时,我并未将红着脸的两人联系在一起。

毕竟易玲思的男朋友秦一隅就走在他们身后。

可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前面贴在一起的两人上。

眉宇间带着烦躁,眼神里全是冷意。

我的思绪又不得不回到刚才被遏制住的揣度上——

谢砚礼和易玲思,走的太近了。

不像普通的寒暄,而是一种亲昵的暧昧姿态。

我不愿多想,更不愿带着恶意去猜测。

可是,下一秒,易玲思抬起眼,对上我的目光后,唇角似有若无的擦过谢砚礼的下巴。

而他,没有躲。

我怔怔的看着谢砚礼拇指轻擦过那抹暧昧的红,笑得春心荡漾,俯身去听身侧人的低语。

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

我错愕抬头,瞬间与裹着中药气息的秦一隅四目相对。

不知何时越过门口调情的两人的秦一隅,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迅速藏匿好情绪,想打招呼,却被抱着礼花筒的众人打断:“哇哦,隅哥,你不说不来吗?”

“是啊,今天你可才是主角,你不来,我都觉得这庆功宴没意思。”

“唉,砚哥刚不是说你今天会带女朋友来吗,他还说要去门口接你,女朋友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还想看看能把你拿下的人是何方神圣呢?”

捧着香槟的唐睿一脸八卦的盯着秦一隅傻乐,还左右巡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放在了离秦一隅最近的我身上。

气氛凝滞了一秒,刚才围过来的人瞬间异口同声问道:“隅哥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

我悄悄挤出人群,闻声过来的谢砚礼猛地一把将我扯进怀里。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易玲思最爱用的那款玫瑰香水的味道。

“听听你什么时候来的?”

“挤在人堆里干什么,离那些臭男人那么近,我都要吃醋了。”

“我去下洗手间。”

我不露痕迹的躲开他落下的吻,顺势挣开他用力掐住我腰的手。

彩带纷纷扬扬飘下,秦一隅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淡淡撇开眼,“没女朋友。”

“也没带人来。”




秦一隅归队那天,正好是我设计大赛的决赛。

拿到这次大赛的冠军,我就有机会获得R大交流名额。

其实我根本没有把握。

但等真的站上领奖台,看见捧着薄荷花的秦一隅出现在台下为我鼓掌,我又觉得其实一切有迹可循,多年前被撕碎的梦,在血与泪的坚持下,重新被拼凑起来。

我捧着奖杯冲下台和秦一隅忘情的接吻,他把薄荷花递给我,真挚的表达爱意:“夏听,秦一隅永远热爱你。”

就像那束花的寓意:永不消逝的爱。

离秦一隅比赛还剩一个月,我成功拿到交流名额。

我还没来得及和秦一隅分享这份喜悦,一博主站出来指正我抄袭她的原创作品。

关注赛事的网友纷纷站出来要求我做出回应,不少人细细对比博主po出的证据后,骂我是抄袭狗,滚出设计圈。

我眼皮突突直跳,点进去,发现博主放的是我原创手稿的拍摄图,我获奖作品的灵感就来自于多年前的那幅手稿。

只是手稿上属于我的名字打上了“yls”的水印。

易玲思!

我去看她发布的日期,正是我留意到秦一隅头像,翻出尘封多年手稿照片的那天。

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易玲思拿着手机鬼鬼祟祟了,她趁我下楼,翻看我的电脑偷拍了我的设计稿。

我着急去找我自己电脑里的图片,只是一切都这样巧合,我的电脑被黑客入侵。

不一会儿,博主又发了一条视频,说我在校期间不仅霸凌她,更是插足了她的感情。

窒息感再次袭来,冷静下来,夏听。

这时候秦一隅在进行赛前训练,我不能打扰他。

我打电话给唐睿,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恢复我的电脑。

许久没人接,接二连三的私信跳出来。

我看见我特关的头像闪了闪,国家队跆拳道队员秦一隅发布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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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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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女朋友四年前的手稿,这次获奖的作品的灵感来自于这幅手稿,@YLLS别拿着偷来的图污蔑我女朋友,我已经联系律师了,等着吃官司吧!

接着唐睿也发布了回应:@YLLS,当时给别人男朋友送裸体雕像时就想打你了,三儿还先叫唤上了,别逼我把你和别人男朋友开房的记录放出来。

这两条消息一发出,网上方向立马倒戈。

易玲思马上销号跑路,但热度一直上涨,学校官博也转发,情节恶劣,易玲思被开除,业内封杀。

大脑一片空白,我颤抖着手点进那张手稿原稿,皱巴巴的,有一块还被撕下来又被小心的粘回去。

看得出来保存了很久,纸片泛黄,还沾着血迹。

但是设计图的原样还认得出来,那支薄荷花下的夏听两个字还有些稚嫩,它的旁边,不同字迹写着一句话:

秦一隅喜欢夏听!

眼泪止不住涌出来,这张手稿,为什么会在秦一隅这里?

它不是应该被那群小混混撕碎扔进垃圾桶了吗?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秦一隅,无法接通。

唐睿的电话跳进来,不知为何,心脏像空缺了一块,莫名心慌起来。

他说:“我哥在医院。”

公寓到医院这段距离,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看见唇角带着淤青坐在走廊的秦一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我慢慢蹲在他身前,不等我说话,秦一隅俯身下来把我紧紧扣进怀里。

他委委屈屈控诉:“谢砚礼弄坏了我的衣服,薄荷花没有了。”

“他欺负你,我动手打了他。”

我亲亲他的唇角:“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头被缓缓扶向胸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秦一隅说:“听听,痛死了。”

我唇移向那处,吹了吹,再隔着衣服轻吻:“亲亲就不痛了。”

过了许久,秦一隅情绪平复下来,我收紧搂在他脖子的手臂,“夏听喜欢秦一隅。”

回复四年前暗恋夏听的秦一隅。

现在:“我爱你。”

夏听爱秦一隅。

我伸手摸着衣袖上面目全非的薄荷花:“我做了新的,坏了也没关系。”

“秦一隅有了新的薄荷花。”

“这一朵,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