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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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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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
轻轻吹过,让祝长岁轻轻打了个寒颤。
即使放下了谢旭白,宋浅浅与她也有杀子之仇,她不至于牺牲自己去救宋浅浅。
但是宋浅浅此话出口,却戳到了她的痛楚。确实如此,祝家现在四面楚歌,绝不能再与镇南侯为敌。
谢旭白都把这一切告诉了宋浅浅,难保不会为了宋浅浅恨上祝氏!
祝长岁站在原地,僵硬片刻,与宋浅浅对视。
那双年轻、漂亮的眼眸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祝长岁长叹一口气,紧绷的身躯渐渐松下来。
也罢,都是祝、崔两氏的仇怨。在这件事上,宋浅浅确实是无辜受累。
祝长岁伸手解下一直系在腰间的匕首,那是出发前楚鹤川硬塞给她的。
她看了一眼那精细的匕首,恍惚间想,或许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个冷着一张脸的神医了吧。
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她慢慢走近崔时桢:“崔九,你我也算相识多年。我知你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现在,放了宋浅浅。”
崔时桢眯着眼眸,突然伸手一推宋浅浅,转而揽住祝长岁的腰。
宋浅浅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起头,只见祝长岁被崔时桢拦腰抱上了马。
士兵们终于敢动弹,仓皇去追,他们却策马疾驰,很快将人甩开。
宋浅浅捂着被蹭破的手臂,艰难地爬了起来。
谢旭白的马恰好在这时候到了客栈前。他翻身下来,眼眸扫过这狼狈的情景,脸色一变。
“旭白哥哥!你终于来了!”宋浅浅扑上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放在往日,谢旭白早便心疼地安慰她了。
但是现在,他只是紧紧抓住了宋浅浅的肩膀:”长岁呢?!发生了什么?”
力道没控制住,竟让宋浅浅觉得有些疼。
她的目光躲闪,有些心虚地说:“有个人……抓了长岁姐姐……”
“长岁姐姐……好像叫他崔九……”
巨大的恐慌感涌上来,谢旭白甚至没心思追问,松了力道,狼狈地后退几步。
他手中的点心坠落在地,顷刻间成了一片碎屑。
那是买给祝长岁的桂花糕。
祝长岁身子不好,大夫管着她,不怎么让她吃糕点,谢旭白便一直以为他不喜欢。
直到那年,他从云城随手买了桂花糕,带回了侯府放在桌上。
祝长岁拿起来尝了一口,骤然亮起的眼眸,让他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
难得再次来到云城,他一大早便出门了,去寻当年那个铺子。
打听了一圈,那铺子早便不开了,谢旭白便追到了铺主人的家里,出重金让他做了一份。
他还想看到祝长岁对他露出那个眼神,还想看到祝长岁笑……
可没想到,仅仅是半日光阴。
他再次……
弄丢了他的长岁。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
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
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
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
“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
谢旭白噎住了。
祝长岁生来便被祝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祝大人和祝夫人怜惜女儿体弱,甚至不想将她嫁出去,或招个夫婿,或养她在家中一辈子,左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尊荣地位、正室体面。
祝长岁嫁给谢旭白,只是因为爱他。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祝长岁也不欲与他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谢旭白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旭白看着她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祝长岁不是没有和他闹过脾气。
那年,他奉命剿匪,祝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祝长岁一言不发地替他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他。
他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他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祝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谢旭白抱着她,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祝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
良久以后,他却听到祝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她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旭白。
谢旭白以为,她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他,一直舍不得恨他。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旭白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祝长岁的背影。
谢旭白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祝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祝长岁的字是祝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他也曾经握着祝长岁的手,和她一起落墨纸上,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长岁若是男子,来年科举,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祝长岁总会轻轻瞪他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他才想起祝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他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旭白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旭白的胸膛。他骤然攥紧了拳头:“祝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旭白。
她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侯爷别着急,先去找姐姐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
话音未落,谢旭白已经冲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祝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旭白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琴吓了一跳。
问琴是祝长岁的陪嫁丫鬟,和祝长岁一起长大,与她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旭白微微松了一口气,问:“夫人呢?”
问琴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了。”
“回祝府了?那地方现在不能去!”谢旭白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
“不,小姐没有回祝府。老爷夫人知道祝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小姐犯险的。”问琴的声音很平静。
谢旭白的身躯微微一僵,才发现问琴不再叫祝长岁“夫人”了。
她是祝府无忧无虑,活在花团锦簇中的千金小姐,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了。
“大胆!我何时答应与她和离了——”谢旭白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祝府,那她去哪儿了?”
“南州。”
问琴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旭白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侯爷一直不知道。”问琴继续说,“夫人怀小姐时,遭了暗算,小姐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夫人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但小姐意外流产,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
“她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旭白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祝长岁失去孩子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她吐血时苍白的脸色,她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
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旭白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她怨恨自己……
“她走何道去南州?”谢旭白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他自然不能拦着祝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他可以追上祝长岁,陪祝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旭白发怒前,问琴又道,“小姐走前,将所有祝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此后回祝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侯爷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旭白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祝府带来的人离开……
祝长岁竟不愿在镇南侯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
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
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
“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
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
但她没表现出来。
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
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
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
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河,砒霜带雪从军营赶回,只为了给她送初春开在枝头的第一朵花。
谢旭白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热烈。
只是一夜梦醒,那些海誓山盟,柔情蜜意,都去哪里了呢?
她摇了摇头,只觉这一刻看宋浅浅,竟有些像当年的自己。
宋浅浅更气闷了些,收起笑容站起来,沉默着走出了门。门口的士兵拦住她,她还不耐烦地说:“我就是出去逛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祝长岁淡漠地扫了一眼士兵,示意他们放行。等宋浅浅出去了,又叫了几个人暗中跟上。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晌午,客栈掌柜亲自端上了午膳。
可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祝长岁觉得不对劲,皱着眉看向门外。终是坐不住,起身对门口的士兵道:“去找找宋浅浅……”
“找她?”
熟悉的声音传来,祝长岁愕然回首,崔时桢正站在客栈外。
祝长岁见过他许多次。
崔家第九子,外表清隽儒雅,内里城府深沉,先前还大张旗鼓地来求娶过祝长岁,虽然祝大人坚定认为他是在恶心祝家。
祝长岁没想到再见面,他会是这个样子。
衣衫有些凌乱,紧紧抿着唇,眼神阴郁,身后的侍从已经寥寥无几。
他手握匕首,架在宋浅浅的脖颈上,语调阴冷:“祝小姐,许久不见啊。”
他如此狼狈,想来楚鹤川已经成功了大半,祝长岁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目光落在宋浅浅的身上,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抓她有什么用?你应该来抓我。”祝长岁努力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
被吓坏了的宋浅浅却泪眼朦胧地大叫起来:“我怎么就没有用?祝长岁,快救我!要不然旭白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崔时桢低吼了一句,宋浅浅恐惧地住了嘴。
“祝长岁啊祝长岁,让你当年选了谢旭白,如今滋味如何?”崔时桢冷冷地笑了一下。
祝长岁一愣,讽刺地道:“你找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崔时桢的眼神更加阴郁,手中微微用力,“我也知道抓这女人没用——要是不想她死,就用你自己来换她。”
宋浅浅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她低声哀求:“长岁姐姐……我还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旭白哥哥在干什么!祝家还需要他!要是我死在这里,他一定会很透祝家的!你爹娘就完蛋了!”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
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
“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
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