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淮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红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淮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阮吃的正香,不想搭理周老太,就当没听到。周老太以为林阮被自己震慑到了,瞬间洋洋得意起来,把肉挪到小儿子跟前。“儿,你吃。”周平安吃的满嘴流油:“娘,肉真好吃。”他旁边瘦瘦小小的周朝阳,眼巴巴地瞧着那肉咽口水,但是不敢去夹。从小家里的肉都是弟弟周平安吃的多。她娘说女娃不能吃肉,怕养成馋嘴,以后没有婆家要。林阮根本不会委屈自己,肉被挪远了,她就站起来夹,非把肉吃到嘴不可。可她一抬头就瞧见周朝阳怯生生盯着那块肉,一个桌子上吃饭,周平安被养得身宽体胖,小姑娘瘦得营养不良,看起来跟后娘养的似的。林阮把那块肉放在她碗里,又把最后一块肉夹起来,飞快地放进自己碗里。周平安哇一声哭出来,“娘,她们两个吃我的肉!”周老太看见宝贝儿子哭,心疼的不行,对...
林阮吃的正香,不想搭理周老太,就当没听到。
周老太以为林阮被自己震慑到了,瞬间洋洋得意起来,把肉挪到小儿子跟前。
“儿,你吃。”
周平安吃的满嘴流油:“娘,肉真好吃。”
他旁边瘦瘦小小的周朝阳,眼巴巴地瞧着那肉咽口水,但是不敢去夹。
从小家里的肉都是弟弟周平安吃的多。
她娘说女娃不能吃肉,怕养成馋嘴,以后没有婆家要。
林阮根本不会委屈自己,肉被挪远了,她就站起来夹,非把肉吃到嘴不可。
可她一抬头就瞧见周朝阳怯生生盯着那块肉,一个桌子上吃饭,周平安被养得身宽体胖,小姑娘瘦得营养不良,看起来跟后娘养的似的。
林阮把那块肉放在她碗里,又把最后一块肉夹起来,飞快地放进自己碗里。
周平安哇一声哭出来,“娘,她们两个吃我的肉!”
周老太看见宝贝儿子哭,心疼的不行,对着周朝阳骂起来:“你个馋死鬼,竟然敢抢你弟弟的肉?你没看你弟都哭了,赶紧把肉还给他!”
“快塞嘴里。”
许雾离周朝阳近,立马给她使眼色。
周朝阳性格乖顺听话,谁的话都听,立马把肉塞进嘴里,香得眼泪都飙出来。
“你你......”
周老太没把肉抢回来,气闷的不行,一想到这都是林阮挑的事,准备指责她,却看到周祁川走过来。
周老太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安安分分地坐回去,还警告林阮别乱说话。
林阮害怕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扭头和周祁川小声说。
“老公,娘嫌我吃得多,和饿死鬼转世似的,你不会养不起我吧?”
这话是林阮故意给周老太上眼药的。
在书里,这个周老太可不是什么好人,擅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周祁川的母亲在生弟弟周淮予的时候难产去世,这个周老太是后妈,从小溺爱两兄弟、把他们养得村里的狗都嫌弃,自己却成了村里人人称赞的好后妈。
幸好在周祁川十五岁那年,亲外公想念两个外孙,把兄弟俩接到京市在身边养了几年,后来更是直接送到部队,不然两个人早就养废了。
“老二,你别听你媳妇儿瞎说,我就是开个玩笑。”周老太连忙解释。
周祁川没说话,沉冷的黑眸扫了眼那个被移回去的碗,什么都明白了。
他知道这个后妈什么德行,但饭桌上都是家里的小辈,他得顾及他爸的脸面,只和林阮说:“你吃你的。”
没听到周祁川说要养自己,林阮小脸瞬间垮下来,他果然还是惦记着离婚。
“阮阮,你要是喜欢吃兔子,改天我去山上给你打一只。”
饭桌上好不容易等来的安静,突然被沈星泽开口打破。
就沈星泽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样,能爬上山就不错了,还打兔子?
林阮只当他在放屁。
但她此刻没心情怼人,随口敷衍:“行啊,我是饿死鬼转世的,你多打点。”
“好。”沈星泽笑意温柔,“阮阮想要几只,我就打几只。”
周老太的目光在两人跟前打量着,“沈知青,你和我家老二媳妇儿认识啊?”
沈星泽礼貌地回:“我和阮阮家是邻居,从小就认识。”
周老太的眼睛转了转,继续试探:“你们关系很好?”
“是啊。”沈星泽回忆起过去,“阮阮从小就喜欢粘着我,算是我半个妹妹,我刚到金陵村下乡那会儿,她还怕我在这边不习惯,经常给我送吃的和钱票呢。”
林阮本来已经屏蔽了沈星泽的迷惑发言,但听到最后一句眼睛瞬间一亮,热切地盯着他看,所以沈星泽还欠着她钱?
她正苦恼怎么搞点钱花花呢,沈星泽就撞上来了,妙矣。
沈星泽注意到她的视线,心里暗暗嗤笑一声,他就说好端端的林阮怎么突然对他恶语相向,原来是在欲擒故纵。
他稍微向她示点好,她就眼巴巴地看过来。
他根本不会想到,林阮在琢磨怎么把钱和票要回来,养自己、给自家闺蜜买新衣服呢。
周祁川侧头,见林阮盯着沈星泽咧嘴笑,凌厉的黑眸中涌起怒意。
所以,这女人刚才喊他老公,是为了刺激沈星泽吃醋?
这女人看起来乖巧无害,嘴里怎么没一句实话,太会迷惑人了。
他偏不让她如愿。
周祁川眼神锋锐,盯着沈星泽:“沈知青,阮阮既然嫁给了我,我自然会好好养她,不用你这个哥哥操心。”
养她?
林阮耳朵动了动,美眸望向周祁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不离婚了?
她成功了。
“阮阮从小没吃过苦,嫁到这里,我自然要多操点心。”沈星泽难得硬气。
毕竟在沈星泽的观念里,他和林阮都出生在京市的军区大院,从小受的教育、见到的事物都比周祁川高级得多,哪怕他家现在没落了,周祁川也比不上他。
周祁川没吭声,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饭桌上气氛略显沉凝。
吃完饭,周祁川起身离开。
许雾瞧着自家闺蜜只顾着闷头扒饭,有点恨铁不成钢,桌底下踢了她一脚。
林阮吓得一激灵:“你干嘛?”
“你还能吃下去啊。”许雾给她使眼色,让她去追周祁川。
林阮懂了她的意思,但不懂为什么,“我吃饱再去。”
许雾见沟通不了,习惯性地要把林阮拽起来,胳膊却被周淮予死命拽住。
“媳妇儿,好好吃饭,别和二嫂打架。”
许雾胳膊动不了,只能瞪了林阮一眼:“使劲儿吃吧你!”
林阮:?
怎么一个个对她吃饭这事意见这么大。
吃完饭,周淮予怕两个人再干架,拉着许雾回屋了。
许雾本来想找个借口,出去点一点自家闺蜜,但是周淮予用美男计勾她。
一上头,把林阮忘得干干净净。
......
林阮吃饱喝足,才想起正事来。
她要对周祁川用美人计,打消他离婚的念头。
想到今天他给自己夹菜,还说要养活自己,林阮觉得这事没什么的难度。
周祁川不在屋里。
林阮去烧水洗了澡,换上漂亮的睡裙,在镜子跟前照了照。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这张脸,脸型小小的,五官娇媚绝色,面部线条柔和,没有丝毫攻击性,无辜又惹人怜爱。
皮肤又白又嫩,能掐出水似的,娇艳欲滴。
和她在现代时候长得很像,都是天生的娇媚长相,难怪闺蜜说受不了她撒娇。
腰间突然多了双有力的大手。
周祁川不愧是部队出身的,反应很及时,伸手把林阮抱住了。
双脚落地的那一刻,安全感也回来了。
林阮拍了拍胸口,黑溜溜的眼睛往前边看过去,许雾正和那小孩对峙着。
“这是爸让你买的回门礼,你今天去供销社照着买就行,明天回门一个不少带回家。”
“带不回来,你和这男的明天不准进我们老许家的门!”
小男孩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双小手插在腰间,瞪着眼,看起来老气横秋的。
许雾看着小男孩,脑海中快速闪过信息,这是她家那个幺弟许继业。
许雾是许家的老大,她底下还有两个妹妹。
许继业是家里盼星星盼月亮生出来的宝贝金孙,从小被他奶奶惯得无法无天,典型的超雄体熊孩子。
“许雾,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哑巴了!”
许继业走往前走一步。
许雾冷哼了一声,一点不惯着他,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她红唇轻启,嘴皮子很利索,对着许继业就是一通输出。
“小屁孩,哪来这么大脾气,对着我大呼小叫?”
许继业哪受过这委屈,捂着两瓣屁股,眼眶含泪地盯着许雾。
“你,你......”
许雾毫不留情,又是一脚。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想要礼物,做梦!”
“哇!”
许雾这一脚踹到了许继业的手,他顿时疼得哇哇大哭,朝着路那头跑过去。
“呜呜呜!奶奶,许雾疯了,她打我!”
众人偏头一看,一个穿着灰色破补丁衣服的老太太走过来,吊梢眼恶狠狠地盯着许雾。
“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嫁了人家就翻天了,竟然敢打我大孙子?!”
许老太气势汹汹的,要不是周淮予站在跟前,估计都想扬手扇许雾一巴掌。
“家里白吃白喝养你这么些年,没想到喂出个白眼狼,竟然敢对你亲弟弟动手,明天这回门礼少一样,你们就别回来了,我们老许家就当没养活过你!”
许雾看着骂骂嚷嚷的许老太,暗自冷嗤了一声,这老太婆脸皮够厚的。
结婚的时候这老太婆要了周家三百块的高价彩礼,就给孙女陪嫁了一床带着破补丁的被子,村里人背地里都笑话她,她不觉得羞愧,竟然还敢来打秋风?
“赔钱货,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不知道说句话啊?”许老太理直气壮地喊。
周淮予听着她一口一个赔钱货,实在看不过眼,想帮自家媳妇儿说话。
胳膊突然被掐了下。
他猛地一愣,一扭头,看见自己媳妇儿眼眶通红,美眸含泪地盯着许老太。
“奶奶你说的对,家里养我这么多年,我是不能当白眼狼。我得听你的,给家里买麦乳精、买鸡蛋、买肉、买......可是,可是我......”
许雾说到一半,豆大的眼泪砸下来,看的周淮予直心疼。
“可是什么?”
许老太看着她这样,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雾大喊:“可是我没钱啊!我当时就应该听你的,嫁给纺织厂那个三十多岁丧妻带俩孩子、还秃顶的老厂长,他那么有钱,肯定会给奶奶买好东西的。”
“呜呜呜......是我不识好歹,没听奶奶的话,我对不起老许家。”
二十岁的芳龄嫁三十多的老男人,还是丧偶带娃的。
周家兄弟脸色都是一沉,朝着许老太看过去,眼神带着些许冷意。
周淮予拳头紧紧攥着,要不是今天这么一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媳妇儿曾经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许老太在周家兄弟异样的眼神下,觉得脸皮儿有点疼,凶狠地呵斥许雾。
“你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跟个小孩子似的,让你买点东西又不是要你命,哭什么哭?”
这一句话仿佛触碰到了许雾的某个启动开关,她顿时喊的更大声了。
“奶奶你说的对,我活了二十年连点吃的都买不起,真是白活了。”
“您别急!我这就去跳河!来世我再给你买吃的!”
说着,她撞开周淮予,就要往河里扑。
周淮予也是人精,一把抱住许雾,声嘶力竭地阻止着。
“媳妇儿,你别啊,虽然咱家穷了点,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了娶媳妇儿欠了一屁股债,经常有债主追着上门,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日子得过下去啊。”
他又看向许老太:“奶,我媳妇儿饿的要跳河了,要不你借我们点钱吧。”
一听到周淮予要找自己借钱,老太脸色顿时一白,拉着许继业就跑走了。
“奶,别走啊!”
周淮予殷切呼唤。
许老太步伐更快了,许继业腿短跟不上,连着栽了几个跟头,哇哇地哭。
直到婆孙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许雾才消停下来,拍了拍周淮予搂在她腰间的手。
“松松,勒死了。”
“媳妇儿,你腰真软。”周淮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才恋恋不舍地收手。
许雾脸一红,她竟然被调戏了?
“咳咳咳。”
两道咳嗽声齐齐响起。
“老三。”
周祁川把周淮予喊走了,表情复杂难言,建议他弟带许雾上医院检查检查。
他现在有点相信林阮说上次跳河,是因为许雾骂她,两人在打架了,毕竟许雾好像真的挺喜欢跳河的......
看着兄弟俩说悄悄话。
林阮也凑到许雾旁边,小声调侃:“宝儿,你搁这发疯,不怕被当成真疯子抓走啊?”
许雾表面看着是清冷大美人,但有一毛病,听不得别人骂她,一骂她就发疯。
经常各种疯狂输入,能把对面直接整自闭,下次见她绕道走。
许雾给林阮一个白眼,反问:“你忘了许家都是什么牛鬼蛇神了?”
书里,许家连有了三个女儿才出来个许继业,全家资源向他倾斜。
许雾作为大女儿,因为脸长得好看,许老太想把她卖个好价钱,彩礼标价三百块,这年代大家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有人家愿意花三百块娶个媳妇儿。
村里的姑娘结婚早,好些和许雾同龄的孩子都抱两三个了,许雾还没嫁出去。
后来,周淮予的奶奶去公社的路上意外掉进河里,刚巧被许雾给救了。
奶奶从旁人跟前听说了许雾的身世,觉得这小姑娘命苦,加上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在电报询问周淮予的意见后,做主给了许家彩礼,把她许给了周淮予。
“对付这种泼皮无赖,就得比他们更泼皮。”
林阮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虽然有道理,但是宝,你这和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要是我,我肯定干不出来这事。”
许雾:......
倒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周淮予不是理解了她的意思,陪着她演戏,还会自己加戏呢。
“是你不懂。”
“媳妇儿,咱走吧。”
周淮予结束了悄悄话,重新载着许雾。
至于他二哥说的,让他带着媳妇儿去医院看看,他根本不打算理会。
他媳妇儿明明这么聪明,是他二哥不懂。
到了县公社。
周淮予把车往另一个方向骑,“二哥,你先去邮局,我带我媳妇做衣服去。”
邮局?
林阮的心瞬间崩起来,但一想离婚申请书她偷了,心里的石头往下落了点。
可转瞬间又担心起来,万一周祁川现场再写一份呢?
林阮望着周祁川那张冷厉的脸,知道他这是在生气,心里害怕的不行。
她家里条件好,从小到大被娇养着,被别人这么凶还是第一次。
林阮下意识就想逃。
周祁川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先一步走过去,挡住了林阮的退路。
“说话。”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眼前,林阮心里更怕了,声音弱弱的解释。
“他穿着你的衣服,天又暗,我认错人了......”
周祁川垂眸看向林阮,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有晶莹泪珠,可怜巴巴的。
知道这理由拙劣,不可信,心还是软了下来。
“回屋吧。”
林阮瞬间喜笑颜开。
刚离得远没觉得,走近了,沈星泽发现林阮好像哪里变了。
以前她肤白若雪,也是长这么好看,但性格骄纵,说话张牙舞爪的,又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现在样貌还是那个样貌,但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多了股勾人的劲儿。
天生的妖精。
“阮阮。”
沈星泽盯着林阮,嘴角轻轻扯起一点弧度,笑得如四月春风。
他说话的声音也轻,哄邻家妹妹似的,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你现在嫁人了,不能这么喊我。”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周祁川脸色更沉了,眉眼间戾气浮动。
嫁人了不能喊,是以前这么喊过?
果然,昨天晚上这女人是把他当成这个男人,才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林阮听得一愣一愣的,乌黑的眼睛盯着沈星泽看,一眨不眨的特专注。
这本书的男主不是暖男么,她怎么感觉好茶,比她还茶。
许雾远远瞧着那边的修罗场,默默为自家姐妹点了一根蜡。
手腕突然一疼。
周祁川不想看到林阮深情盯着情郎的模样。
大手抓住女人细嫩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另一侧,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压低声音。
“林阮,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现在还没离婚。”
“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林阮秀眉蹙起,低声说:“老公,疼。”
“别喊我老公。”
周祁川听到这个称呼就火大,冷冷呵斥了一句,就看到她眼眶瞬间红了。
分明是她做错了事,怎么现在整的,跟他把人欺负了似的?
心里又烦闷起来。
算了,本来她也不想嫁给他,他为什么要生气。
周祁川想明白了,放开林阮的手腕,抬脚就要离开。
胳膊被一只柔软的手拽住。
周祁川停下脚步,低垂下眸子看向林阮。
“周祁川,你再多待一会儿,听我说两句话好不好?”
周祁川眼眸暗了暗,鬼使神差的点头。
“谢谢。”
林阮软声道了谢,扭头看向沈星泽,板着张小脸,声线硬气了些。
“沈星泽,你说我喊过你‘老公’,把证据拿出来。”
沈星泽一愣,“什么?”
嫁人前,林阮还给他写过信,说自己嫁给周祁川是被家里人逼的,她会为他守身,等时机成熟就甩了周祁川,继续追求他。
当时沈星泽还和朋友炫耀自己有魅力,招女生喜欢。
怎么现在对他是这个态度?
“我根本没那样喊过你,你这是在我老公面前瞎说,破坏我们的感情。”
“破坏军婚犯法,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
放完狠话,林阮转身看见周祁川那张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不由感到气闷,赌气似的自己回屋了。
周祁川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了深,没着急去追赶。
他扭头看向沈星泽,语气沉冷,带着警告。
“沈知青,阮阮现在是我媳妇儿,以后说话注意些,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看着男人凶狠的模样,沈星泽心里发憷,窝窝囊囊的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
周祁川追着林阮回了屋里。
沈星泽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泛起森森寒光。
这种粗鲁的兵痞哪来的这么好命,竟然能娶到林阮这个娇美人。
......
周淮予和许雾一人一把瓜子,坐在门槛上看完了那边的修罗场。
周淮予不太理解自家二哥为什么要纠结一个称呼。
“媳妇儿,我读书少,这个老公到底啥意思啊?”
许雾示意周淮予伸手,从他手里拿了点瓜子,才好心解释。
“和你喊我媳妇儿一个意思。”
“哦。”周淮予懂了,要是他看到别人喊许雾媳妇儿,他也会很生气。
许雾继续嗑瓜子。
周淮予戳了戳许雾,“媳妇儿,那你也喊我声老公呗。”
许雾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的。
“喊不出来,喊老登成不?”
周淮予看她那副表情,莫名觉得这不是好称呼,立马摇了摇头。
“你还是喊我小心肝吧。”
许雾:“......闭嘴!”
周淮予眉眼微翘,笑得狐狸似的,“可是昨天晚上你不是这样喊我的吗?”
许雾差点儿从门槛上跌下去:......
......
回到屋里。
林阮越想越委屈,把鞋一蹬,脑袋蒙进被子里。
她恨原身给自己埋这么个大坑,更恨周祁川的粗鲁,凭啥这人是她的正缘啊。
这种冷硬的男人,她才不稀罕。
周祁川进了门,就看到林阮整个人蒙到被子里,一点缝隙的都没留。
现在天正热,蒙久了容易中暑。
他弯下腰,大手扯了扯被子,语气偏严厉。
“出来。”
“你走,别来烦我。”
林阮凶了他一句,人带着被子,往墙角的位置钻。
周祁川见她这样,没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可爱。
“你不是手疼吗?出来抹药。”
林阮没立马回绝,仔细看了看手腕,上面好大一道红印子。
没舍得委屈自己。
林阮一把掀开被子,麻溜挪到床边,把手腕抬到周祁川眼前。
她美眸盯着他,命令道:“你弄的,你给我抹药。”
“好。”周祁川看着那道红印,眉头忍不住蹙了下,他已经收着力道了,怎么还红成这样?
周祁川的药是先前受伤,部队的军医给开的,幸好他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药膏挤在女人的手臂上,大手一点点涂抹开。
这药膏黏糊糊的,抹在手臂上不舒服。
林阮低着头,对着伤口呼了呼气,想把药膏吹干些。
周祁川的手还没来及收走,就被一股热源气息侵袭。
他垂下眼眸,看着女人娇软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下,眼底欲念翻腾。
“林阮......”
林阮闻声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男人。
周祁川没吭声,大手扣住女人的细腰,单手把人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抹红唇。
“二哥二嫂,吃饭了!”
听见“离婚”两个字,林阮惊得头皮都要炸了,一把拽住周祁川的手。
女人香软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男人浑身僵了僵,有些不自在。
“你先别走。”
按剧情发展,周祁川应该是在周奶奶去世后才提离婚,那都是三个月后了。
怎么突然提前这么多。
难道书官说的小世界崩坏了,就是所有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吗?
周祁川止住脚步,垂眸盯着林阮,唇瓣抿出一股冷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虽然是你先......有那个意思,但毕竟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这点是我对不住你,离婚时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我会尽力满足。”
说着,周祁川语气顿了顿,嗓音又沉了些。
“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命是你自己,不要为了替什么人守身而想不开。”
昨天白天说好了是假结婚,周祁川原本没想做什么。
可这个女人晚上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为她是想明白了,想和自己好好过日子,就顺了她的意思。
没想到这一大早起来,她就闹着去跳河。
既然她这么嫌弃自己,还不如早点离婚,还她个清净。
周祁川性格淡漠,话又少,难得讲这么多话,林阮却听的一脸懵。
“我给谁守身了?”
“还有,我怎么就想不开了?”
周祁川眉头紧蹙,他说的话都是为了她好,这小没良心的怎么还装听不懂。
但是对着女人那张明艳的小脸,他说不出一点重话,尽量好声好气的劝。
“想想你的家人,要是今天你真淹死了,他们会很难过。”
等等。
这男人不会是以为自己跳河是因为想不开吧?
林阮直勾勾盯着周祁川,试探的询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跳河吗?”
“知道。”
周祁川语气不太好,表情也很复杂。
他知道她厌恶自己碰了她,恨不得跳河自尽,不用三番五次的提起来羞辱他。
林阮咬了咬牙,大眼睛瞪着周祁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这男人是锯葫芦嘴么,敢不敢多说几个字?
好难沟通。
周祁川看见她这表情,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她这下连装好脸色都不愿意了。
“但凡你早一点说不想嫁,我都不会勉强你。”
林阮是在婚礼仪式当天闹着要他答应假结婚,当时结婚证都领了,院子里还坐着亲朋好友,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
周祁川挣开林阮的手,抬脚要往门外走,省得在这里碍人眼。
眼看着这人就要走,林阮拽又拽不动,心一横,一把搂住周祁川的腰。
“别走,你听我说。”
“我发誓,嫁给你我是心甘情愿,一点都不勉强。”
周祁川身子陡然一僵,坚硬的背上突然多出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的脸一热。
好在是背对着她的,没被对方发现异常。
明明这么厌恶他还要说这些花言巧语讨好他,到底有什么心思?
“林阮,有要求你可以提,用不着讨好我。”
“我没啊。”
林阮冤枉死了,想着他有可能在纠结跳河的事,直接把锅甩给了自家闺蜜。
“还有,我跳河是因为许雾骂我狐狸精,跟你也没关系。”
“够了。”
听到这个荒谬的理由,周祁川心里更烦闷了,掰开了林阮的手,大步离开。
望着周祁川消失的背影,林阮长长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这人就是冷了点,谁知道还是个一根筋,任她怎么说都非要离婚。
完蛋了。
她不会真要困在这个世界了吧?
**
隔壁房间。
许雾用热水洗了洗,拿了件干净衣服换上。
看的出来,许家条件是真不好,这还是最新的一件衣服呢,里边还是有一块大补丁。
许雾叹了口气,端着水盆,推开房门。
一眼看到靠在门边的周淮予。
周淮予眼睛一亮,立马站直身子,“媳妇儿,你洗好了?”
许雾嗯了声,把水倒了,又问他:“盆放哪儿?”
“我去放就行。”周淮予把盆接过来,给她指了厨房的位置,“灶上给你和二嫂留了早饭,你喊上她一起去吃。”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跑过来交代了句。
“媳妇儿,我和二哥今天有事得出去,你和二嫂在家可别打架啊。还有,你别骂二嫂狐狸精了,回头我也和二嫂说别骂你疯子,咱们一家人还是以和为贵。”
许雾:“......好。”
周淮予急匆匆出了门。
许雾去趟隔壁喊林阮去吃饭。
厨房里门没人。
灶上热着四个二合面馒头,锅里是红薯稀饭,还有腌制的酸萝卜。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早上又闹腾着跳河,两个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拿了个二合面馒头,掰成两半,把酸萝卜夹在馒头里,又盛了碗红薯稀饭。
许雾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大口吃了起来。
林阮也差不多,往常吃饭时有说不完的话,今儿却彻底安静下来了。
吃完饭。
两人把锅碗洗了,都困得眼皮打架,就睡回笼觉去了。
天擦黑的时候,林阮被一股香味诱醒。
一睁眼,瞧见许雾拿着个烤红薯,在她鼻子前晃来晃去。
“宝,我家那个刚回来送的红薯,你吃不?”
“吃!”
林阮从床上爬起来,接过红薯,小心扒开红薯皮。
里面烤得软黄软黄的,流着糖汁,很香,就是太烫,吹几下才敢咬一小口。
享用着美味,林阮不由的夸了句,周淮予还真是和书上写的一样,是个暖男。
许雾挑了下眉,“咋的?你那男人不行啊。”
“行个鬼。”
林阮愤愤骂了句,小嘴叭叭的,和闺蜜吐槽起周祁川。
末了,她又愁闷的问:“你说,他那么凶,我怎么劝他不离婚啊?”
许雾偏头,目光从林阮衣领跟前扫过,看到皮肤上还未消散的青紫,笑了笑。
“夫妻间的事,你说咋解决?”
林阮被自家闺蜜的眼神盯的怪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领,遮住了那些痕迹。
许雾噗嗤一笑,“啧,小软子,你昨晚扑倒你男人的时候,也这么扭扭捏捏吗?”
林阮瞪了她一眼,“别开玩笑,说正事。”
“我说真的。”许雾咬了口红薯,正色道:“按原剧情你和周祁川是没睡过的,但是我看你俩昨晚......说明那男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你这种娇滴滴的美人一撒娇,我一个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血气方刚的男人。”
“周祁川长得挺帅的,搁现代这种水平的男模得花不少票子,你也不亏。”
林阮想了想,动摇了,“好像......有点道理。”
许雾腾出来一只手,拍了拍林阮的肩,继续循循诱导:“男人花期短,该早享受就早享受,别再过些年不中用了,你又怀念他年轻的时候。”
林阮:......
姐妹,咱俩只是穿进书里,不是穿到了无人区!
两人正蛐蛐着,外边传来脚步声。
“这个点,应该是你男人回来了。”
许雾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笑眯眯地鼓励林阮。
林阮点点头,昂首挺胸,飞快朝门口冲去。
‘吱呀’
院门走进来个高大男人,天色有些暗,隐约看到是穿着军装的。
“老公,你回来了!”
林阮娇滴滴的喊了句,脚下步子没停,直挺挺撞到对方怀里。
软的?
这和昨晚的触感不一样。
林阮疑惑地抬头,仔细瞧了眼男人的那张脸,整个人如遭雷劈。
这怎么是她那个下乡到金岭村的竹马沈星泽?
下一瞬,周祁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眸暗沉沉地盯着林阮。
“你在喊谁老公?”
垂死病中惊坐起。
闺蜜俩松开彼此,动作一致地抬头。
半空中飘着一本泛金光的书,看封面就是她俩穿的这本。
“我是本书的书官。”
“因为书中世界崩坏,你们意外被拉进来,拯救小世界后才能回现代。”
这年头书都会说话了?
林阮和许雾心里大为震撼,但一想到她俩都穿书了,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什么任务?”
“你们穿成本书的恶毒女配和炮灰女配,需要改变离婚、早死的命运,拯救被人淡如菊的原女主伤害的无辜人,成为京市女首富。”
“三个任务完成后,就可以获得十亿奖金,并脱离书中世界。”
按剧情,她们穿过来的时间点是新婚夜。
在书里,林阮新婚当天羞辱周祁川,不准他碰自己。后来拒绝随军,不顾村里的闲言碎语,和在金岭村下乡的竹马沈星泽暧昧不清,用周祁川寄回来的钱和票养活沈星泽,甚至怀了沈星泽的孩子。
担心连累沈星泽,林阮想去京市找养父母求助,却只见到了林清婉,她撺掇林阮去京市军区大闹一场,被周祁川彻底厌弃、离婚。
后来,林清婉高调宣布和沈星泽结婚,林阮吃醋想杀了林清婉,却手误杀死了林清婉的忠实跟班许雾,最后林阮也被判处死刑。
想到原书的两人一个挡刀死,一个被判死刑的悲惨结局,闺蜜俩觉得大难临头了。
林阮小脸惨白,但还是鼓足勇气,安慰着自家闺蜜。
“既来之则安之,好歹咱们知道剧情,我不信还能混这么惨。”
许雾微微点头,“林清婉现在在哪儿?”
“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在京市的军区大院。”
原书里,周祁川和周淮予就在京市军区,军区大院和军属院离的并不是很远。
“咱俩要见到林清婉,还得先跟着周家兄弟随军。”
许雾闻言沉默了。
“我昨天晚上把周老三当男模,欺负的挺惨的,他应该不怎么待见我。”
林阮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周老二是男模,吐槽他差劲儿,完事后还让他滚。”
许雾&林阮:......
新婚夜把老公得罪了,这是什么天崩开局啊。
“周家兄弟来了,快让让!”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在跟前看热闹的人散开。
两个身穿墨绿色军装的男人走出来,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周家的基因不错,兄弟俩那张脸长得很像,五官立体,都是无可挑剔的英俊。
只是周祁川剑眉星目,一双眼眸看人时自带凌厉气场,脸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又凶又不好惹。
周淮予则生了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皮肤偏白,薄唇边一颗美人痣,笑起来如冬日暖阳,像蛊惑人心的妖精。
“周老二、周老三,你们俩这媳妇有旧仇啊,刚进门就打起来了。”
“是啊是啊,看起来仇还不小,这完全往死里打呢。”
“闭嘴闭嘴!大早上不去上工,跑别人家门前看什么热闹?”
周老太从院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扫帚,凶巴巴地赶看热闹的人。
她又看向周家兄弟,没好气的说:“你们俩还不赶紧把自己媳妇儿捞上来!丢人显眼。”
周淮予动作快一点,在岸边蹲下,朝着许雾伸伸手。
“媳妇儿,过来点儿,我拉你上来。”
许雾先一步爬到岸边,借着周淮予给的力,手脚并用的爬上岸。
衣服全是泥,像个泥猴子。
“噗哈哈。”
周淮予没忍住笑出来,得到许雾一个白眼,又立马老实了。
“媳妇儿,这一早河水冰凉的,咱赶紧回家暖和暖和。”
许雾正有此意。
夫妻俩并排走着离开。
而泡在水里的林阮,美眸盯着周祁川凶巴巴的脸,心里很没底。
她眨巴眨巴眼睛,漂亮的眼尾泛着淡红,声音又软又娇。
“周祁川,我爬不上来,你能不能拉一下我?”
周祁川看着女人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昨晚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她就是这么红着眼眶。
只是,昨晚上她明明乖乖的叫自己老公、宝贝、亲爱的,现在却是直呼大名。
他就知道昨晚上她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竹马沈星泽。
想到这里,周祁川脸色不由一沉,“自己上来。”
林阮眼眶又红了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我腿疼,没劲儿。”
这男人昨天晚上疯了似的折腾她,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一大早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腿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周祁川表情一顿,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眼神暗了几分。
“祁川~”林阮又喊。
“狐狸精!”
周老太听着林阮娇滴滴的喊声,半天身子都酥麻了,抖着身子指责。
“别喊了。”
周祁川眉头紧蹙,跳到河里,粗粝的大手托住林阮的细腰,单手把她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袭来。
林阮下意识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女人的手臂很软,刚搂上似是嫌被硌,又悄悄松了点力道。
周祁川看着怀里女人,喉结滚动了下,低声道:“抱紧,小心摔。”
“哦。”林阮乖乖抱紧。
这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了,要是真摔下去,她屁股就要遭大殃了。
七零年代民风淳朴,瞧见周祁川抱着林阮,周围响起一阵诶呦声。
“这夫妻俩感情真不错。”
“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注意点啊!”
......
周老太脸上挂不住,小跑到两人跟前,没好气地说教林阮。
“你还嫌不够丢人啊?大半天就敢勾着你男人抱,赶紧滚下来自己走。”
林阮无辜地盯着周老太,“娘,我腿崴了,走不了路,你不让你儿子抱,那你抱我啊。”
周老太气得老脸一红,“你说的什么混话,我这么大年龄了,你好意思?”
“我脚崴了,你不让你儿子抱我,自己又不抱我,难道要让我爬回去?这不是更丢人么。”林阮说的头头是道。
周老太一时语噎,不知道怎么反驳,气急败坏地催围观的人走。
周家在金岭村算是过的好的。
房子多,四间泥墙房和两间青砖瓦房,这在村里可是少见的。
周祁川和周淮予兄弟不经常回家,住的是西侧的两间泥墙房。
回到屋里。
周祁川把林阮放在凳子上,拿起地上的搪瓷盆,又大步离开。
林阮盯着他的背影,有点发愁。
按照原书剧情,周祁川同意林阮假结婚要求是因为周奶奶身子骨不好,没剩多少天了,担心她得知自己离婚后受刺激。
老人家临死前的愿望就是看到周祁川、周淮予两兄弟结婚,这才提起了当年和京市林家定下的婚事,催着林家把自家姑娘嫁过来。
养父母当时刚认回林清婉,不想让她嫁到村里受苦,就利用林阮对沈星泽的关心,骗林阮代替林清婉嫁给周祁川。
书官说周祁川是林阮的正缘。
可是这男人看着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像会爱人的样子,要怎么攻略他?
“叩叩”
周祁川走进来,把水盆放到盆架上,扭头交待林阮。
“用热水洗洗,换身干衣服。”
林阮哦了一声,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反正还没到离婚的时间点,慢慢来。
周祁川站在门边,眼眸深沉,紧盯着忙碌的女人。
她昨晚把自己当成沈星泽发生了那种事,今天闹着要跳河,是后悔了吧?
“你先休息,明天去办离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