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南风解我相思意苏允禾春岚前文+后续
南风解我相思意苏允禾春岚前文+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甜莼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允禾春岚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解我相思意苏允禾春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甜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才更加无法接受如今顾清淮的改变。明明曾经是那样好的一双璧人啊……“心已经不在了,强留下他的人又有什么意思?”春岚一怔,看着苏允禾的神情,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安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良久,她才开口,“夫……不,小姐,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随您。”苏允禾这才勾起唇角,感到了一丝暖意,“好,等到那日,我们一起。”正说着,外面传来通禀,说是白婉容特意来探望。“她昨天才说自己心疾发作?今日便能自由走动了?”春岚脸色骤变,恨不得代替苏允禾去给她两巴掌才解气。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什么英烈的遗孀,只看那矫揉造作的做派和秦楼楚馆的女子也没什么两样。苏允禾摆摆手,示意春岚去将人打发了,她如今身子不适,懒得应付这种场面。没过多一会儿,外面传来白婉容...

章节试读

以,才更加无法接受如今顾清淮的改变。
明明曾经是那样好的一双璧人啊……
“心已经不在了,强留下他的人又有什么意思?”
春岚一怔,看着苏允禾的神情,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安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良久,她才开口,“夫……不,小姐,不管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随您。”
苏允禾这才勾起唇角,感到了一丝暖意,“好,等到那日,我们一起。”
正说着,外面传来通禀,说是白婉容特意来探望。
“她昨天才说自己心疾发作?今日便能自由走动了?”春岚脸色骤变,恨不得代替苏允禾去给她两巴掌才解气。
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什么英烈的遗孀,只看那矫揉造作的做派和秦楼楚馆的女子也没什么两样。
苏允禾摆摆手,示意春岚去将人打发了,她如今身子不适,懒得应付这种场面。
没过多一会儿,外面传来白婉容哀哀戚戚的声音,“夫人,是我不知轻重,竟用了将军用战功为夫人求来的药,求您原谅将军,容娘愿在此长跪不起,只求夫人不要气坏了身子。”
苏允禾闻言,微微皱眉,没想到这白婉容还真是能屈能伸。
顶着个顾景淮救命恩人遗孀的身份,若是苏允禾真让她自己院子外长跪不起,怕是明日京城便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善妒恶毒的罪名会压得她抬不起头。
春岚回来后,眼圈红红的,显然也被白婉容的无耻气得不轻,苏允禾安抚地笑了一下,“让她进来吧。”
显然,白婉容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她倒也有了几分兴趣,想看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片刻过后,白婉容一瘸一拐地进了听雨阁,那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可怜。
苏允禾屏退了下人后,白婉容脸上伏低做小的娇弱神情敛去,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看着苏允禾,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
“那天你便认出我来了吧?好久不见。只可惜,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如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苏允禾歪了歪头,“倒是不劳挂念,只是难免好奇,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与其他女人不同,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在后宅使那些腌臜手段去争宠的女子,
去探视苏允禾,说是怕夫人病中寂寞,想陪她说说话,实则是日日炫耀顾清淮对她独一份的恩宠。
第一日,白婉容穿了一身月织锦的衣裙,说是锦绣阁独一份,顾清淮特意命人送她的。
苏允禾立刻写信出去,取消了顾家众人在她名下挂账的权力,让锦绣阁月底将账单送到将军府上。
第二日,白婉容带来了一沓旺铺的契书,说这是顾清淮赠予她和腹中孩儿的家产,足够让她们母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苏允禾当即将顾家庄铺里安插的人手撤出,全部交回将军府那群只会仗着资历指手画脚的酒囊饭袋手中。
第三日,白婉容戴了一支红宝石发钗,说这是顾老夫人赏她,是对她生下顾家血脉的嘉奖。
苏允禾叫人拿着嫁妆单子,事无巨细地查了一遍,将之前赠予顾家女眷的所有首饰摆件一一收回。
在白婉容的提醒下,苏允禾将曾经给予将军府的那些东西一点点仔细地收回,分毫不留。
顾清淮还是在母亲向他告状,说苏允禾撤去她房内摆设后,才恍然间发现他竟已冷了苏允禾许久。
顾清淮本以为,不出几日苏允禾便会向他服软,没想到却只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愈发得浓重,顾清淮终究是先打破僵持,主动踏入了听雨阁。
顾清淮进了门,便看到苏允禾正躺在贵妃椅里看书,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身子也无甚大碍,男人的心原本不敢面对的愧疚感也终于消退了不少。
那日的选择,终究还是没错。
见苏允禾一直看着手中的书册,良久都没有发现他,顾清淮轻咳一声,苏允禾这才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他,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没有倾诉近日来被他忽视的委屈,也没有解释最近种种行动的缘由。
顾清淮觉得那种怪异感愈发地强烈了,他走上前去,在背后环住苏允禾的肩膀,“还在生气?”
苏允禾将书册轻轻放下,“没有。”
她早已经没什么可生气的,既然顾清淮这个人她都不打算要了,又何必为他的举动而动怒,若是伤了身子反而难受的是自己。
“母亲那边说你将府里的摆设都换了,还拒了不少
的锦盒从怀中取出。
“允禾,那药我求来了,快点服下,吃下药就不会再难受了。”
苏允禾眸色微动,还未来得及开口,突然,外面传来了小厮急急忙忙的禀告声,“将军,不好了,白夫人突然心疾发作,情况危急。”
顾清淮猛地站了起来,甚至将身下的椅子都撞倒了,一向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却陷入两难,纠结不已。
苏允禾感觉身上的寒意愈发重了,似是要将她的心也一同冻住那般。
片刻后,又是下人来通传,“将军,白夫人她……已经……已经快要不行了!”
听闻此言,顾清淮本是定在原地的身体终于有了动作。男人将手覆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允禾,你寒症多年,再忍一下,那药……暂时先给她用,你放心,我还会立战下战功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再为你求来同样的药……”
说完,顾清淮甚至不敢再看苏允禾的反应,狠下心来,转身离开。
苏允禾只感到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抽离了一部分,身上那足以毁灭她的痛楚,也不及那番话万箭穿心。
顾清淮,你何其残忍。
给了被病痛折磨十余年的她一个希望,然后又狠狠打碎!
他难道看不出来白婉容入府时有多神采飞扬,哪里有丝毫患有心疾的孱弱?
归根结底,是顾清淮心中更重要的人已经不是她,早就不是了。
胸口的气血翻涌着,苏允禾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苏允禾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悠悠醒转。
她感到手背似乎有被什么触碰到的痒意,抬眸,才看到顾清淮守在她床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男人的睡颜很是沉静,那张本就俊美无双的脸此刻卸下了防备,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倾心,苏允禾也无数次在这样的时刻忍不住心动,但此刻,却只剩下了一潭死水般的沉静。
苏允禾毫无留恋地推开顾清淮的手臂,男人察觉到后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苏允禾已然清醒过来,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惊喜,“允禾,你醒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劳烦了。”苏允禾不去看顾清淮,若是想叫,早就叫来了
腹中的孩子。”苏允禾面上不露丝毫的情绪,语气平静。
如此得体的回答,有种看穿一切的淡然,反倒是让白婉容措手不及。
她确实动了心思,特意在苏允禾面前露出顾清淮的贴身玉佩。
白婉容不信苏允禾看了会毫无感觉,若是她被刺激到人前失态,便会让围观众人觉得她善妒多疑,连夫君救命恩人的遗孀都容不下,成为京城的笑柄。
可苏允禾却如此平静,让白婉容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只是那样无喜无悲的看着她,似乎任何龌龊心思在她澄净的目光下都会无所遁形。
白婉容的心沉了沉,苏允禾依旧是那样难以应付,她的手不自觉地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小腹处,但,她也有她的倚仗。
顾清淮见一切顺利,松了口气,随即,轻轻地拥了一下苏允禾细瘦的肩膀,语气亲昵,“本来还担心你不愿,一应事宜便劳烦夫人了。”
说着,也不顾其他人在场便牵住苏允禾的手,只是,才触及到她纤细的指尖,便感到一阵冰凉。
顾清淮忍不住地皱眉,“怎么手这般凉?之前的暖玉怎么不用上?”
苏允禾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讽刺,她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暖玉难得,为了其功效不减,只雕琢了一块给你带着。”
顾清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多了一抹赧然,“夫人向来是心疼我的。”
旋即,也不顾苏允禾的躲闪,强硬地将女人冰冷的手放进手心,用自己的体温暖着。
可苏允禾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反而是身上的冷意愈发重了,眼前不住地发黑,走着走着,竟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上。
顾清淮连忙将人扶住后,只见苏允禾面色苍白如纸,平日里莹润的唇瓣也没了丝毫血色,不免有几分心慌,“夫人可是寒症发作了?”
苏允禾自小身子骨便弱,后来随着顾清淮东奔西走,又为救他中毒后,便留下了无法祛除的病根,若是受了寒或是情绪上大起大落,便会引发寒症,发作起来,四肢百骸如被虫蚁啃噬,痛不欲生。
顾清淮见状,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苏允禾抱了起来,“快去传府医!”
苏允禾感到顾清淮的气息包裹住她,挣扎着想下去
见到这张并不想念的脸,想来是顾清淮并不知道她曾和白婉容见过面,才敢这般行事。
顾清淮察觉到苏允禾在打量着白婉容,不知为何却有些心慌,随即才开口解释,“夫人,白氏的夫君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身中数箭不治身亡,只留下她一个弱女子和腹中的胎儿,我于心不忍,这才将她带回府里,交由夫人照看,这孩子出生后便收为义子,我定会对他视如己出。”
周遭的人听闻白婉容是殉国英烈的遗孀,不免都多了几分同情,也因为这一番话,对顾清淮愈发的敬佩。
若是普通的将领,多给些抚恤金便已经是宽仁了,但顾清淮却将人带回将军府照看,这对母子未来不仅是衣食无忧,更是有了不可撼动的靠山,可谓是一步登天。
都说顾将军宽容待下,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苏允禾闻言,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眸中的冷意却愈发重了。
顾清淮一番话,不仅给了白婉容一个好名声,更得了民心军心,民众赞叹他有情有义,军士们也会为此更加忠心,简直是一箭三雕。
偏偏,这样聪明的算计,却是对着最亲密的枕边人。
一旁的白婉容闻言,红了眼眶,怯怯地开口道,“将军爷的好心,容娘明白,但……这是否太给夫人添麻烦了?容娘实在是不敢……”
说着说着,神色哀戚,捂住胸口,状似不经意地露出挂在颈间的玉佩的一角。
苏允禾蓦地瞪大眼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极力地控制住,不肯失态分毫。
那玉佩苏允禾怎么会不认识,那是她费了极大的精力和价钱自外邦运送回来的暖玉,又请了匠人日夜赶工雕琢而成,即便是冬日刺骨冰寒中依旧是触之温润,贴身戴着可温养筋骨。
暖玉难得,因此,哪怕苏允禾自身十分畏寒,却还是全部给了顾清淮,只盼着在她不在他身边时,能为顾清淮抵御一些塞外的苦寒。
没想到,却是被如此轻易地借花献佛给其他女子……
苏允禾捏紧了手指,指甲刺破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却让她头脑愈发的冷静。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的夫君救了将军,你便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恩人,绝不能亏待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