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向安郑楠的女频言情小说《抛弃厂长丈夫后,我奔赴西北报效祖国后续》,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秦向安还是回了家,带着一身雨后清新的泥土气息。而我已经早早上了床,一反常态地没有等他。他洗完澡将我围住,凑上来想要吻我:「老婆,我听人说今天你去找我了?我怎么没见到你?」我却抬手挡住他,语气敷衍:「我今天不太舒服。」「下午我确实去了一趟,但好久没去了,绕了一圈没找到地方,有些生气就出来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而有些撒娇讨好地冲我说:「这真是我不对了,等下次老婆再去,我专门派人在门口候着带路!」他与我对视的眼睛里一如往常。不闪不躲,带着浓浓的眷恋,没有丝毫心虚。而他瞳孔里倒影出的那个我,也演技十足,没让人瞧出半分破绽。第二天等秦向安里开后,我动身去了医院。任务出发前,所有人需要做一次全身体检。「医生,我的体检报告是有什么问题吗...
当晚,秦向安还是回了家,带着一身雨后清新的泥土气息。
而我已经早早上了床,一反常态地没有等他。
他洗完澡将我围住,凑上来想要吻我:
「老婆,我听人说今天你去找我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我却抬手挡住他,语气敷衍:
「我今天不太舒服。」
「下午我确实去了一趟,但好久没去了,绕了一圈没找到地方,有些生气就出来了。」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而有些撒娇讨好地冲我说:
「这真是我不对了,等下次老婆再去,我专门派人在门口候着带路!」
他与我对视的眼睛里一如往常。
不闪不躲,带着浓浓的眷恋,没有丝毫心虚。
而他瞳孔里倒影出的那个我,也演技十足,没让人瞧出半分破绽。
第二天等秦向安里开后,我动身去了医院。
任务出发前,所有人需要做一次全身体检。
「医生,我的体检报告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些年长的女医生拿出眼镜,郑重地将我的报告又看了一遍。
然后开口问我:
「你这次来,你丈夫有一起来吗?」
「你怀孕了。」
我有些恍惚,情理之中,却意料之外。
这个孩子,秦向安期盼了很久。
「我再回去考虑一下吧......谢谢医生......」
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瞟到了两个人。
秦向安和苏意晚。
竟真的是她,那个一进厂就被封为厂花的大美人。
即便我去厂里不多也知道她的大名。
苏意晚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定我。
看来她也认识我。
那一刻,有些心照不宣的事情产生了勾连。
她将秦向安又向拐角扯了扯,直至我完全看不见。
两人的对话却能清晰传来:
「秦哥,这个孩子我想留下来,求求你了。」
「我真的不会去和姐姐抢的,这个孩子可以就让姐姐养。」
「你们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几句话说得秦向安有些意动,他砸了咂嘴,轻叹一口气。
「那就先留下来吧。」
苏意晚喜笑颜开,与秦向安相携而去。
「姑娘,擦擦吧。」医生举着一张纸巾,有些担忧地望着我。
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伸手接过纸巾谢过医生。
我缓缓开口:
「还得麻烦您一件事,帮我把这个孩子流掉吧。」
「姑娘,流产可不是小事,要不跟你的家属先商量一下?」
医生好言相劝,却没料到我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
「我老公死了,也没有父母,我一个弱女子养不好的,我已经决定了。」
半晌,医生叹口气,答应下来。
「哎,也是个可怜人。」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对不起,妈妈不能留下你。
我握紧拳头,任凭麻醉药顺着针管流入我体内。
手术比我想象中要轻松,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能下床了。
明明从未感受过它的存在,却觉得有些东西已经被生生剥离。
身边的几个病床哭声凄惨,她们都依偎在丈夫怀里痛哭。
而我的丈夫,怕现在还在苏意晚的床上吧。
颤颤巍巍地走出医院,叫了个人力车夫将我送回了家。
秦向安回到家时,见我脸色苍白地窝在床上,忙蹲到床边拉住我的手问道:
「你不舒服吗?怎么不叫人通知我?」
我将手抽出来,在被子下狠狠擦了几下。
这才一脸虚弱得开口:
「我今天生理期,你知道的,我第一天都这样。」
秦向安不疑有他,殷勤开口:
「那我去给你煮红糖姜茶!」
当初为了攒这些红糖,秦向安和兄弟们换了好多别的票。
为这事,他被取笑了好久。
可惜这最后一顿红糖姜茶,我终究是没喝到。
门外有人来传话,秦向安便急匆匆的跟着人走了。
这一走,一晚上都没再回来。
反而是苏意晚,第二天传信约我去一家国营的饭店。
我才在包厢坐定,苏意晚便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昨天秦哥一整晚都在我那里。」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苏意晚有些诧异,凑近我:
「你一点都不吃醋吗?你昨天也见到了,我已经有了秦哥的孩子。」
「这秦太太的位置,很快就是我的了!」
她离我太近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快撞到我脸上。
我盯着那个珍珠项链,摸了摸脖子。
那里也有一串几乎一摸一样的项链。
苏意晚见我终于有了些反应,乐颠颠地开口:
「这个项链啊,秦哥一式两份,让我先挑的。」
「你这串有些瑕疵,色泽暗淡不说,有颗珍珠还缺了个口。」
「我就故意挑了另一串,秦哥也没意见,还夸我眼神好呢。」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串珍珠,果然在其中一颗上摸到了缺口。
我忽然就笑了。
从前独一份的礼物捧到我面前都担心我不喜欢。
现在连礼物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我将脖子上的项链卸下来,握在手上,默默站起身。
看着苏意晚淡淡开口:
「我不会去管你和秦向安之间的事情,如果你有那个本事,就让他娶你,不用跑来我面前炫耀,这与我无关。」
「此外,我从不觉得女子的价值该在罗裙之下。」
「不要贬低了自己,苏意晚。」
说完将苏意晚的怒骂声抛在脑后,转身去了老师家里。
到的时候,老师正好将饭菜端出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秦厂长今天没陪你来?」
从前我来老师这里,秦向安总是要死皮赖脸的跟着。
他说我没了父母,老师就是我最亲的人,是娘家人。
回娘家哪有不让丈夫陪着的道理。
往事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对上老师询问的眼神,我摇摇头:
「他今天没来,以后也不会来了。」
老师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切地问我:
「你们吵架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
「老师,我和秦向安,要离婚了。」
当初我嫁给秦向安时,大家都不看好。
他们都说,我一个做研究的封建女人,怎么和精明强干的秦厂长结了婚。
可短短四年,秦向安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视我如命。
我们的爱情被世人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而就是这样的男人,让所有人瞒着我,在更鲜艳的花海中流连忘返。
他拥着久负盛名,体态婀娜的厂中美人,肆意笑言:
「郑楠这人,娶回家当老婆才发现也就那样,尝起来倒真不如我这怀里的有滋味!」
人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掉所有执念。
我离开的那天,一如往常,没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秦向安忘了,我郑楠从不是什么笼中雀。
我转过身,直接登上了去往西北基地的列车。
......
站在秦向安办公室外,我有些犹豫。
今天我是要来和他谈些要事,但里面却不止他一个人。
老旧的木门并不隔音,房间里一声高过一声的笑闹声清晰传来。
结婚四年,我来秦向安这里的次数并不算多。
他厂里有不少曾经跟着他一起拼搏的兄弟们。
我向来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也融不进去与他们称兄道弟。
却没想到,许久不来,一来就能听见关于我的话题。
「厂长,你不会真就守着郑楠过一辈子吧?」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在讲什么废话?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追来的,我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郑楠,都给我放尊重些叫嫂子!」
秦向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低沉清冽,但听得人心下熨帖。
我唇角勾起,轻轻呼出一口气,正准备推门而入。
忽然里面又传出一个娇俏女声:
「秦哥!你这么说,把晚晚置于何地!」
正握上门把的手骤然顿住,笑意也僵在唇角。
里面,竟还有别的女人......
「你昨天还说人家乖,要疼人家一辈子呢!」
虽然是逗趣般的撒娇,但话里不难听出不甘和嫉妒。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下来。
秦向安敲了敲桌面,不紧不慢,却压迫感十足。
「苏意晚,我说过,不要越界了。」
「如果这事被郑楠知道了,你们该知道后果。」
顿了半晌,还是秦向安率先开口,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他轻笑一声,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懒散:
「不过晚晚,你确实比郑楠活泼懂事,我还是很喜欢的。」
随着苏意晚的娇嗔传来,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活泛起来。
看气氛热闹,有人大胆发问:
「秦哥,你既然这么喜欢郑楠嫂子,怎么还跟别人不清不楚的?」
秦向安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喟叹一声这才开口。
「当初世人都说,水中月捞不得,我偏去捞了。」
「只是可惜......」
「郑楠这人,娶回家当老婆才发现也就那样,尝起来倒真不如我这怀里的有滋味!」
我向老师吐露了近期发生的一切事情。
那个坚韧的小老太太望着我满脸心疼,问我要不要再多休息几天。
被我笑着婉拒。
最后几天,我开始收拾行李。
在秦家我的物品并不多。
就像秦向安说的,我这人无趣的紧。
既不喜欢抹粉画眉,也不喜欢华丽衣裙。
所以家里的衣服也的大多都是从前的旧样式。
以及一些关于核技术的军事应用书和研究图纸。
这些秦向安都看不懂,也没有问过我,他总以为我是什么数学老师。
最后,我的行李也就收了两个小箱子,再没什么属于我的了。
那串珍珠项链,以及当初和秦向安结婚时的戒指。
我通通打包好托人送给了苏意晚。
秦向安从前写给我的那些情信,被我丢进了垃圾焚烧炉。
还有那份秦向安签好字的离婚报告。
以前为了保证绝不背叛,秦向安早早就签下了离婚报告。
他说如果我对他不满意可以随时休了他。
没想到一语成谶。
我拿出来,签好字,又重新装进牛皮纸袋里。
告诉邮局七天后再寄出。
最后一天清晨。
我如同往常一样和秦向安吃完早饭。
他看着我放在身侧的箱子:
「又要出差?」
见我点头,他有些愧疚地说:
「老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要出差。本来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可惜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没关系,工作更重要。」我勾起唇,眼神却不带一丝波澜。
我的温柔谅解让秦向安眼中的愧疚更深,他一把抱住我: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好。」我轻轻地拍拍他,像是安慰,也像是告别。
屋外候着的人又在门口张望,还是那晚报信的人。
我将他推开:「快去吧,外面的人要等不及了。」
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恍惚看见了八年前的秦向安。
他的爱意是真,背叛更真。
他眼中的愧疚是真,可身体的心猿意马也是真。
若我是只笼中雀,我就该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但我天生眼中容不下沙子。
所以,秦向安,我不做你的秦太太了。
我要做回郑楠了。
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四年的家。
我提起身边的箱子,大步向前。
登上了去往西北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