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彼岸重生,清宫倩影渡汪洋小说阿萱允祀
彼岸重生,清宫倩影渡汪洋小说阿萱允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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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五十弦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萱允祀的其他类型小说《彼岸重生,清宫倩影渡汪洋小说阿萱允祀》,由网络作家“南风五十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他看来,巫蛊之事足以废后。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只是将我幽禁在这凤仪宫。所有人都说我备受宠爱,是后宫唯一特例,连这杀头的罪孽也能被皇上一笔带过。可那巫蛊之术,分明就是污蔑!太子如今不过六岁,夜里一个人睡总会啼哭。我给他做了手缝的布玩偶,虽然样子粗糙,但他却十分喜欢。可这份喜欢和他皇阿玛的爱一样短暂。淑妃不过陪他放了几次风筝,给他做了几次炸糕。他就哭喊着我是坏母后,还赌气的把布玩偶扯烂扔进水池。可他自小体弱多病,秋冬季节易受寒。他每次放完风筝总会咳嗽,吃过炸糕这种油腻上火的东西也会立马嗓子发炎红肿。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就算孩子一时说错了话,我也不会真的怪他,毕竟母亲的苦心并不是一个六岁稚子能理解的。可我万万没想到,淑妃夜里摔了一跤见红...

章节试读

在他看来,巫蛊之事足以废后。
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只是将我幽禁在这凤仪宫。
所有人都说我备受宠爱,是后宫唯一特例,连这杀头的罪孽也能被皇上一笔带过。
可那巫蛊之术,分明就是污蔑!
太子如今不过六岁,夜里一个人睡总会啼哭。
我给他做了手缝的布玩偶,虽然样子粗糙,但他却十分喜欢。
可这份喜欢和他皇阿玛的爱一样短暂。
淑妃不过陪他放了几次风筝,给他做了几次炸糕。
他就哭喊着我是坏母后,还赌气的把布玩偶扯烂扔进水池。
可他自小体弱多病,秋冬季节易受寒。
他每次放完风筝总会咳嗽,吃过炸糕这种油腻上火的东西也会立马嗓子发炎红肿。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就算孩子一时说错了话,我也不会真的怪他,毕竟母亲的苦心并不是一个六岁稚子能理解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淑妃夜里摔了一跤见红的事居然也能甩在我的身上。
太子哭着说见过我用针扎布玩偶的肚子!
那只被我捡回去的布玩偶里面,被掏出写有淑妃生辰八字的字条。
人证物证具在,当着太后的面,我百口莫辩。
皇帝直接跪在地上替我求情:
“皇后只是太过在意儿子,这才一时吃醋,险些酿成大祸,看在太子检举有功的份上,还请皇额娘从轻发落。”
这句话直接把我的罪给死死钉住,根本无从辩驳。
太子瑟瑟发抖的躲在太后怀中,仿佛我是吃人的猛兽。
我从允祀的眼里看到一丝疏离和悲痛,他不信我。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死死攥住,痛的我无法呼吸。
许久,我才怔愣的看向太子:“为什么要冤枉母后?”
可他居然嚎啕大哭的扑进允祀怀中,叫嚷着:“就是母后!我看见母后做的布娃娃里有淑娘娘的名字!母后善妒,还不许我出去玩!肯定是母后!”
我想上前拉他,问问是谁教他。
可他居然直接反咬我一口,皮肉被狠狠咬破。
深深的一道血印,却远不及我心里的痛。
我执拗的看向太子:“你何时看见母后用针扎过那个布娃娃!?那是我给你做的!我怎么可能拿去害人!”
太子却小大人般推测:
“我前两天看见那布娃娃躺在针线篮里,里面还有字条,今天淑娘娘就摔倒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太傅说巫蛊之术最为狠毒,是心如蛇蝎的罪妇所为,母后身为大清国母,却要求父皇独宠,还控制我的饮食起居,简直善妒多疑又独断专行。”
他字字珠玑的列出我的罪行,仿佛我就是世上最狠辣的毒妇。
我祈求的看向允祀,希望他能替我说话。
可他却皱着眉看向我:“别逼孩子了,他才六岁,怎么可能?”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可他又用下一句话击碎了我最后的期待:
“我这次能护着你,下次可不一定,昭华孤身一人本就艰难,你放过她吧。”
“一会你随我去向昭华斟茶道歉,过几个月我再以祈福的名义解除你的禁足。”
他说昭华艰难,却没想过我被人冤枉有多委屈,也没想过我被亲生儿子指证的那瞬间有多心碎。
我一把将茶盏扫落在地,他手疾眼快的将我护在怀中:“可别伤了自己的手。”
下一秒,他又面无表情的让宫女重新拿一套茶盏:“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套。”
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我苦笑着看向允祀,终于明白他不再是曾经和我一起相濡以沫的落魄皇子。
他是手握天下的皇上,可以有三宫六院,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
可我偏偏不愿!

穿到阿哥满天飞的九龙夺嫡时代,我辅佐四阿哥一路登上皇位。
他以江山为聘,娶我当唯一的皇后。
可不过八年时间,他就为貌美的塞外公主幽禁我,甚至烧毁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生下的太子,也认公主做母亲。
还指责我行巫蛊之术,是世上最狠毒之人。
我笑了。
世上最狠毒的女人,应该抛夫弃子才对。
皇帝将太子过继给公主的那天。
我假死出国了。
我的确回不去属于我的21世纪。
可同一时间,国外的风景却比这吃人的封建王朝更加迷人。
………
“您确定要走吗?”
“确定。”
“娘娘既然要走,民女自然万死不辞,不过那千里之外风光虽好,却再无回来的可能,您真的能舍下太子吗?”
隔着一层屏风,我肯定的嗯了一声。
对面立马退下,空荡荡的殿内再次只有我一人。
奢靡华贵的金柱上盘旋着凤凰,上面挂着皇帝允祀专门为我提的词: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说所有女子在我面前都会失去颜色,除我之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尘土一般。
可三个月前,他带回了战败国的一名公主。
他说昭华公主国家覆灭,弱女子之身无处可去。
我笑着说可以册封她为女官,赐下府邸金银。
他口中称赞我贤良淑德,夜里却带着昭华关注身上独有的依兰香归来。
我当下一愣,没说什么,他却急着解释:“昭华下马时跌了一跤,我只是扶了一下。”
他身上的香味又重又浓,若不是抵死纠缠,怎会至今还未消散?
我与他相识于微末,互相扶持八年光景,他怎么可能会背叛我?
眼泪无意识落下。
我突然想起,刚穿到这个时代的时候。
我拼命的想纠正封建尊卑的制度,可换来的只有父母的斥责与责罚。
是允祀告诉我,人只有变强大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时,他只是众皇子中最不显眼的一位。
生母是辛者库贱奴,位分低且不受宠爱。
或许是看过太多清穿小说,即使到了这个架空时代,我也依旧认为排在第四的皇子必然有所造化。
我说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我只是五品官的庶女,他却义无反顾的纳我为侧妃,为我空置后宅。
就连登基后,也顶着巨大的压力,坚定的立我为皇后。
我九死一生诞下皇子,他立马将其立为太子,大赦天下。
我是他唯一的偏爱,他怎么可能背叛我呢?
甚至到现在,只要我一个头疼脑热,九五至尊的皇帝允祀就会立马来见我。
走到窗边,我看见金霞宫灯火通明,高悬无数孔明灯。
宫内不许点灯,他只为我破例。
昭华是第二个。
不,现在该叫她淑妃了。
孔明灯忽明忽暗,有一盏落在了我的宫内。
秋冬干燥,枯掉的花枝立马燃得啪啪作响。
我勾起唇角,没有喊人更没有去灭火。
火势渐大,还没蔓延到我的眼前,紧闭的房门就被一脚踹开。
巨大的冲击力向我靠近,男人坚硬有力的臂膀立马将我拉入怀中。
不过瞬间,小有起势的火苗就被宫女扑灭。
贴着后背的胸膛猛烈跳动着,像是被吓到了。
允祀声音颤抖,后怕道:“为什么不喊人?”
我抬眸看着他:“你不是在我宫里布满了眼线吗?”
有那么多眼线在,我怎么可能死。
他无措慌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
“阿萱,我只是想要你服个软,你居然要寻死?”
我心底冷笑,他说的服软。
是让我答应淑妃进宫,和她和平相处,共侍一夫。
我直直的与他对视:“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你答应我的。”
若他无法做到,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他也记起曾经的誓言,心虚的移开了眼。
近乎哀求的说:“淑妃怀孕了,我不能不管她,而且……你上次行巫蛊之术害她,我禁足你也是为了安抚她。”
闻着他身上的依兰香味,我讽刺一笑:“为了安抚他,你堂堂九五至尊,夜夜往她宫里跑,还真是难为你了。”
明明是心之所向,他却一副被勉强的姿态。
“阿萱,你用巫蛊之术害得她差点小产,我只是让你斟茶道歉,有那么难吗?”
没得到我的回答,允祀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也该改改你的脾气。”

我推开允祀,冷冷的说:
“我不可能去道歉!”
我心知肚明的清楚,他不止是逼我道歉,更是逼我接受另一个女人。
一旦我接受了淑妃,那就会有刘妃、贤妃、数不清的女人和我一起共享丈夫。
就算我不是21世纪的灵魂,这碗夹生的米饭,我也不愿意吃!
允祀生气的甩袖离去,还让人关闭了我的宫门。
可我执掌后宫多年,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心底还隐藏着一丝期待。
直到我穿着宫女的服饰,亲眼看着他扶起虚弱的淑妃,叮嘱她注意休息,安心养胎时。
我对他最后的那点情谊,终于彻底灰飞烟灭。
淑妃长得和中原人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异域女子。
琥珀色的双眸像是两颗宝石,轻飘飘往允祀身上那么一扫,他立马就软了声音:
“等你生下孩子,我就给你晋位分。”
妃往上,就是贵妃。
往上数三代,也没有亡国公主当贵妃的例子。
看着他贴在淑妃肚子上听胎动的慈父模样,我不由得想起曾经,他也对我做过同样的动作。
就像期待我和他的孩子一样,允祀现在也十分期待和淑妃的孩子。
承诺过永远只爱我一人的男人,此刻早就将我抛掷脑后,恨不得将淑妃宠上天。
我自虐般看着他们靠在一起的恩爱姿态,直到寒冷的夜风将身上温度彻底吞没。
手脚冰凉到麻木,我才终于转身离开。
亲眼看着所爱之人变心。
彻骨剜心之痛,不过如此。
甜蜜往事如倒带的卷轴一般在脑中闪现,我痛苦的合上双眼,任由眼泪划下。
自从我上次指出允祀放在我宫中的眼线,他就收敛了许多,把人都安插到了凤仪宫附近。
所以我一件件焚烧他送给我礼物的时候,没人任何人发现。
就连作为聘礼的凤求凰百米刺绣,我也一并烧毁了。
允祀赶来时,现场只有一地灰烬。
他目眦欲裂的看向我:“阿萱,你非要闹到这般地步吗?”
赤红的双目中满是悲痛,仿佛被人背叛。
可背叛这段感情的人分明是他。
我冷笑着没有说话。
他突然恼怒的扯下腰间香囊,一把扔入未燃尽的火堆中:
“你要烧,就一并烧个干净!朕是天子!朕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我神色冷淡的看着他发疯,直到屋内程设都被摔的一干二净。
他才揉了下眉心,小心翼翼的将我揽入怀中:
“阿萱,别逼我,你知道我背负了很多,你知不知道因为巫蛊之术的事,所有人都在逼我废后。”
“。”

“你说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我又重复了一遍:“那就废了吧。”
允祀愣在原地,语气有些颤抖的问:“你什么意思?”
对于我的身份,允祀一直有所怀疑。
我低着头,并不想让他打乱我的计划,只是神色如常的说:
“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夫君,也不愿意你为难,最好的结果就是你废了我,这样,我管不了你,你也不会被群臣继续纠缠。”
“你休想!我绝不可能废了你!”
允祀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不可能废了你!绝不可能!”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没到半刻钟,太后就让人来请我,身旁还站着脸色难看的皇帝。
啪的一声,茶盏被太后重重摔在地上。
殿后是淑妃的痛苦哀嚎声,宫女端着血水进进出出。
很容易就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只是我不清楚,请我来是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问罪?
“皇后!你可知罪!”
我行礼问安后才抬头:“臣妾不知。”
一串带血的珠子被扔到我的脚边,这是东海特供的南珠,只有皇后才能用。
但因她有孕,近年的南珠全被赐给了她。
“你嫉妒淑妃有孕,让人在这南珠里下了麝香,居然还不认罪!”
我笑了,只凭一串带血的珠子,居然就想给我定罪。
允祀像是看出我想说什么,他语气冰冷道:
“这珠子上带有你宫中特质的香味,和你送给我的那个香囊一样,你懂香又会制香,其余的还用我多说吗?”
虽然早就心寒,如今听见这番话我还是不免心痛。
但他却丝毫不觉得冤枉了我,反倒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说:
“淑妃是当着众人的面见红的,这珠子里的麝香也是太医亲自查验,好在你特制的香只有朕清楚。”
“只要你现在认罪,朕可以替你向皇额娘求情,也可以保住你的皇后之位。”
太后哼了一声:“闺阁女子,苦心研究制香不就是为了耍手段争宠?真当哀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不成?”
我没有理会太后,冷冷的抬头与他对视:
“我谋害了皇嗣,你还能保住我的皇后之位,条件呢?”
允祀眼神闪躲,好半晌才说:“日后太子交给淑妃抚养,你禁足凤仪宫,无诏不得出。”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
莫名其妙给我定罪就算了,居然还要把我的儿子夺走,他还真是“思虑周全。”
“我不愿意!”
刚说出这句话,太子就像一只小牛犊子般冲到我的跟前。
我被他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刚刚摔碎的茶盏碎片上,顿时鲜血如注。
“我不要你当我母后!我不要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我的母后!”
允祀立马让太医处理我的伤口,我却直接后退两步:“别碰我!”
允祀语气为难:“巫蛊之术再加上这次的事,你知道废后的声音有多大吗?把太子交给淑妃抚养,这已经是我能想到保护你的最好方法,你还想怎么?!”
太子还在叫嚷着不愿意认我。
我顿感疲惫,失去了对峙争辩的力气:
“好,随你怎么做。”
我转身离去,允祀愣在原地。
太后冷哼一声:“早不就好了,皇帝又不是你一人的夫君。”
我没说一句话,皇帝也打算让我静静。
他们以为我妥协了,却不知道我准备离开这个封建吃人的地方。
过继太子可不能马虎,宫内到处都在筹备这件事。
太后也把这当作皇帝可以随意纳妃的信号,一连请了数十位世家小姐入宫。
大火燃起的时候,我笑着站在密道口,将所有东西都留在凤仪宫内。
等救火的人赶到时,凤仪宫早就被烧的不成样子。
只有一具分不清样貌的焦尸带着独属皇后的凤冠倒在榻上。
允祀顿时跌倒在地: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