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小说完结版
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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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云桉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江令窈取的小名,萄萄。照顾萄萄的丫鬟婆子一个没留。秦家人觉得晦气,秦峥也没有发话怎么处置,最后是李徇把那孩子寻了处位置安葬了。李徇迟迟没有回复,秦峥眼眸微眯,“说话!”李徇动了动唇,只好道:“就在当年庄子外的大榕树下。”秦峥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李徇皱了皱眉,还打算开口言劝,对上秦峥慑人的视线,只好先离开了。秦峥唤来了引泉。“命人去跟着。”“是。”晟明院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秦峥抬手就将酒瓶子丢到了地上。远离仆从噤声,不敢上去。秦峥起身大步就出了武安侯府。那别院在一处镇子上,距离京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秦峥驾马到了山坡下,视线尽头,是那庄子的隐隐轮廓,那棵大榕树随风摇曳着,一如当年。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身影。淅沥雨幕里,是江令...

章节试读


只有江令窈取的小名,萄萄。

照顾萄萄的丫鬟婆子一个没留。

秦家人觉得晦气,秦峥也没有发话怎么处置,最后是李徇把那孩子寻了处位置安葬了。

李徇迟迟没有回复,秦峥眼眸微眯,“说话!”

李徇动了动唇,只好道:“就在当年庄子外的大榕树下。”

秦峥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李徇皱了皱眉,还打算开口言劝,对上秦峥慑人的视线,只好先离开了。

秦峥唤来了引泉。

“命人去跟着。”

“是。”

晟明院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秦峥抬手就将酒瓶子丢到了地上。

远离仆从噤声,不敢上去。

秦峥起身大步就出了武安侯府。

那别院在一处镇子上,距离京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秦峥驾马到了山坡下,视线尽头,是那庄子的隐隐轮廓,那棵大榕树随风摇曳着,一如当年。

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身影。

淅沥雨幕里,是江令窈朝前跑着,只希望前方的马车能停下。

只想秦峥能让她再看看两个孩子。

跌在泥坑里,又爬起来……

而秦峥一次都没回过头。

夜风袭来。

幻觉也都没了。

秦峥捏紧缰绳,在原地停了许久。

这夜都没上去过。

景明院。

秦承郢清晨醒得极早,他一起床就吩咐了贴身小厮一件事。

秦承郢嘴角咧着笑,等到上午一上完课。

秦承郢便匆匆带着小厮去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宿窈不在……

秦承郢面露失落。

梁嬷嬷笑道:“大少爷有什么事,等到郡王妃回府后,老奴转告给她。”

秦承郢动了动唇,“我让人买了许多好吃的樱桃酥。”

梁嬷嬷一愣,望向秦承郢身后的小厮,那小厮手里正端着一个食盒。

秦承郢:“那嬷嬷将这樱桃酥收好,等到她回来时再给她。”

梁嬷嬷面上笑容不变,“是,老奴定当转告王妃。”

秦承郢点了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秦承郢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快速跑回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脚步还没站稳,就听到里面声音。

“嬷嬷,郡王给的册子里,不是写了郡王妃不吃樱桃酥么……”

梁嬷嬷啧声,“先别管了,等郡王妃回来再说。”

梁嬷嬷很快就去院子里忙其他的事了。

秦承郢愣愣站在原地,很快就没忍住红了眼。

在秦承郢对江令窈为数不多的记忆里。

他记得娘亲从前爱吃樱桃酥,还亲自给秦承郢做过。

这几年,爹爹从不让人提起娘亲。

秦承郢记忆中江令窈的面容逐渐模糊。

可一见到宿窈,秦承郢觉得像极了娘亲。

可原来不是她么……

宿窈骗了他。

秦承郢转身就红着眼走了。

可没想到竟见到了李蓉离府。

按着辈分,秦承郢该唤李蓉一声表姨。

秦承郢自幼被严苛教导,很快就恢复了面上神色,他不禁道:“表姨,你这是要去哪?”

李徇兄妹转身。

李徇还未说话,李蓉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郢哥儿,我是被宿窈赶走的,你日后一定得多小心她!”

李徇瞪了眼李蓉,“住嘴!”

李蓉昨晚想了一夜都咽不下那口气。

她才不管宿窈是不是江令窈,总之她宿窈以后日子别想好过!

秦承郢年纪虽小,但像极了秦峥,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气势。

“表姨,你说清楚。”

李蓉飞快看了眼李徇,快速道:“昨儿宿窈推了你姨母下水,我亲眼见到了,反而宿窈还诬陷说是你姨母先动的手,我说不过宿窈,现在就要回兖州了。”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那孩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实在担忧啊。”

三太太:“你有心了。”

接下来的话,秦承郢没怎么听。

他来到日头下,眼中很快聚起了酸意。

母亲不喜她,祖母也不喜她,父亲被她勾了心,还害得表姨离府……

那女人果然是个坏的!

很快,江莫璃就出来了。

见秦承郢独自在外面,她一时心惊……

方才的话,也不知道被听到了没。

江莫璃等到秦音颜醒后才离开。

江莫璃笑道,“为娘那才给你做了些衣服,一起过去试试。”

秦承郢嗯声,“多谢母亲。”

回到院中,江莫璃取了套新的外衫,“看看这大髦喜欢么?这是用你舅舅猎来的白狐狸毛做的。”

秦承郢点头,“喜欢,多谢舅舅。”

这舅舅便是江迟意。

外间,秦音颜正在叫秦承郢去折纸。

内室里,江莫璃正与丫鬟说着话。

秦承郢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这郡王妃和令窈长得实在相像,我心里十分担忧。”

“夫人放宽心,当年是那人先做了错事,怪不得别人。”

江莫璃哽咽,“当年郢哥儿才五岁多,她就舍得抛下孩子,非要与三皇子私奔,最后被叛党抓了,才意外跌落山崖。”

“令窈虽不是江家亲生的,可爹娘对她也有感情,怎么就舍得下心连孩子都不要?”

贴身婢女双儿继续劝慰。

“是夫人心善,还为那位找理由,当年就是她泄露军情才害得府里各位爷身亡,跌落山崖也都是报应。”

“我这心里难受,尤其侯爷一见到了郡王妃,就变了!”

“我看那宿窈就是故意勾搭侯爷的。”

江莫璃不满打断,“够了,这话日后别说了!”

内室里没再传来动静。

秦承郢捏着手中剪纸,握紧了拳。

“哥哥,你怎么了?”

秦承郢放下剪纸,“音颜,我还要去写功课,我先回去了。”

秦承郢又跟江莫璃告辞。

他目光瞥过江莫璃发红的眼眶,和昨日被烫伤的手腕,皱了皱眉。

江莫璃笑道:“快回去吧。”

秦承郢强忍着眼中的泪,转身跑出了院子。

他走到小道边。

到如今,他这才知晓娘亲身亡的真相。

爹爹说娘是意外跌落山崖没的,可没有告诉他,是娘亲不要他和爹爹了,要和别人在一起,才意外身亡的、。

秦承郢擦了擦发红的眼眶,他跑回景明院将写满了娘的纸张全部点火烧了。

这几年,秦承郢做梦都想要见到娘亲。

可娘一次都没出现过。

是娘亲先不要他的。

他也不要她了!

缙云院。

周道叙回来后听说了白日的事。

梁嬷嬷皱着眉,“大公子并非无礼之人,也许是被挑拨了。”

被谁挑拨?

无非就是那对爹娘。

周道叙淡淡嗯声,继续往内室而去。

宿窈还在里面弹琴,地上摆了多张写废的琴谱。

周道叙没打扰他,先去书房处理公务。

等到宿窈结束后,她端着碗鸡汤来到了书房外。

书房重地,无论是漠北还是缙云院,周道叙从不限制她。

陈锋笑着替宿窈开了门。

周道叙眉峰微抬,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眼眸黑沉沉的,逼迫感极强,若是旁人也许会被吓到,但宿窈早都习惯了。

除了鸡汤,还有一道暗香传至周道叙鼻尖。

“大忙人,放松一下。”

周道叙哼笑一声,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

宿窈戳了戳周道叙肩膀,“你还要忙多久。”

周道叙:“一刻钟。”

宿窈软声,“那很快了。”

周道叙一手搭在宿窈纤腰,另一只手轻敲了下桌面。


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

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

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

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

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

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

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

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

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

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其中艰险困楚,无法想象。

明德一笑:“先用膳吧。”

席间,多是明德说话,她没问从前的事,以免惹了儿子忆起往昔不快,她挑了些朝堂政事,话间打量着周道叙神色。

周道叙回复虽简练,但言语破的,一针见血,绝非徒有其表之辈。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

周道叙始终神色淡淡,注意着宿窈用食,及时为她布菜。

宿窈软声:“够了。”

她抬眸,正好对上长公主含笑的目光。

宿窈悬着的心放平了些。

饭后,夫妻俩便离开了。

明德目送二人背影消失,才进了屋。

明德坐在堂中许久,收起笑意,面容复杂:“与她很像吧。”

吕嬷嬷是长公主身边的老人,原以为说的是郡王爷与先驸马,但见长公主神情异样,这才道:“殿下说的是郡王妃与江家那位?”

明德眼眸微眯,气势顿变。

“殿下,算着年纪,江家那位也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咱们郡王妃年幼,才二十不到。”

明德扯了扯唇角,声音发冷:“篡改年纪,不过小事。”

吕嬷嬷又劝:“依老奴看,郡王妃性子天真单纯,与那位处心积虑不同,世间人总有长得相像的,殿下放宽心。”

明德如何不知这道理。

这几年修身养性,可一见到宿窈那张脸,明德心里总控制不住情绪。

当年真相查清,陛下本欲一同责罚江家,不过因着江莫璃和杨家劝阻作保,留了江家数人一命。

这些年来,江家在京中十分低调。

杨家提议江令窈作恶多端,与其死了,不如送去教坊供人取乐,等五年十年后,再把人折磨死。

后来秦峥回京,冒着风险,把人从教坊里抢出来。

秦家人人反对,陛下大怒打了秦峥二十板子,都没把江令窈下落逼问出来。

那时武安侯府风雨飘摇,惨遭重创,秦家向来忠孝,只留了秦峥一个男儿。

秦峥死不开口,连秦老太君都被秦峥气病了半年。

最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明德才与儿子相认,不愿因宿窈伤了母子情分。

但此事还是在明德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走一步看一步吧。

蓦地,长公主脸色一变,吩咐吕嬷嬷,“明日秦峥就要回府了,我担心宿窈那出问题,你等会亲自去缙云院找梁嬷嬷,明日多注意些。”

吕嬷嬷:“是。”

吕嬷嬷犹豫片刻,还是说了白日的碧玉陷害宿窈一事。

明德摇了摇头,一笑:“她倒是机灵。”


梁嬷嬷惊讶,“郡王妃若是不愿吃,老奴就让院里丫鬟分了。”

总归是那孩子的一片心意。

宿窈一笑,“没事,先送些吧,我也能吃一两块。”

当年在漠北,宿窈刚开始不习惯府里饮食,她也记不得以前是怎么过的。

她每日吃的更多的是糕点。

可唯独那樱桃酥,宿窈连碰都不愿碰。

宿窈脱下外袍长裙,露出纤细瘦削的肩臂,瓷白柔美,背后两处骨头微微凸起,像极了快要振翅而飞的蝶。

宿窈进了盥室,热水赶走了一日疲倦。

沐浴出来,宿窈吃了两块樱桃酥,她眉头紧拧着才咽了下去。

她刚一回到内室,周道叙便进来了。

宿窈瞥见他手里还拿着一张纸,不禁道:“那是什么?”

那纸张递到了宿窈面前。

很快,宿窈面色一喜。

“是师父要来京了!”

宿窈一高兴就喜欢往周道叙怀里蹭。

温香软玉在怀,周道叙眼皮微垂,落在宿窈白净的脸上,浑身血液控制不住往身下而去。

周道叙抚着宿窈青丝的手微顿,很快力道加重。

宿窈又将师父的信看了第二遍。

她拉开周道叙放在她身后的手,“敬先,你先别弄我头发。”

周道叙眼眸幽深,如夜里盯准了猎物的狼。

他闭了闭眼,也许是宿窈白日的药膳起效了。

宿窈放下信纸,又往周道叙怀里扑去。

“敬先,师父说他还有六七日左右就到京了。”

宿窈师父便是当初为她治病的大夫,她当年醒来后,宿家爹娘告诉她,是周道叙亲自特意去请来的神医。

宿窈习医极有天赋。

神医后来考察许久,主动提出让宿窈拜师……

“也不知道师父来京是做什么?”

周道叙淡声:“给太子治病。”

宿窈隐约想起京中传闻,太子病入膏肓……

一想到师父即将来京,宿窈便十分高兴。

周道叙沉沉吐出一口气。

问她:“今日抹药了吗?”

宿窈摇了摇头,软声道:“我才沐浴完呢。”

宿窈面对周道叙时,眉间总带着一份娇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周道叙拇指轻抚着妻子眉间。

宿窈睁眼看着他,她本就是跪坐在床上的姿势。

周道叙则是站在床边。

视线一高一低。

宿窈莫名觉得脸热,她猛地一下低头。

可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周道叙拎到了床内侧。

宿窈忍不住想,那药膳果然起效了!

可还没等到她高兴。

她背后一凉。

原是周道叙直接把她外袍撕了。

宿窈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周道叙目光沉沉,他调整呼吸,平复体内乱窜的气息。

说了句让宿窈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去拿药。”

周道叙就这么走了?

宿窈:???

这种时候他还要走?

周道叙拿着瓶瓶罐罐回到床边,宿窈正埋着头在枕头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不知为何,周道叙今晚给她抹药的力道极大。

宿窈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叫出了声。

宿窈抓住周道叙的手腕,“敬先,你轻点,疼。”

周道叙瞥了眼自己身下,凤眸又凝在宿窈泛红的脊背上。

男人低声说了句:“娇气。”

宿窈回头看他,蹙了蹙眉,“明明是你力气太大了。”

女子语气有些委屈。

周道叙望着自己的‘杰作’也难得理亏。

宿窈见他不说话了,于是轻哼道:“那今晚,你再给我涂腿。”

从前都是宿窈自己涂的。

不过近日她没力气了,于是睁着一双明澈大眼,就这么望着周道叙。

周道叙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