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今日离港有雪小说周砚京许时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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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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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最后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许时漾下楼找到了周砚京的车子,告诉司机:“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先不回山顶了,麻烦你先走吧。”

对方自然不可能多问,许时漾现在心情烦躁,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她干脆去了兰桂坊,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都才刚开始营业。

随便找了一家走进去,许时漾按着酒水单点上酒,决定借此消愁。

……

周砚京发现许时漾有来过电话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他今天除了去周氏集团开会,还参加一个项目开工仪式,又约了商会的一位负责人吃午饭。

然后就回到了周家大宅。

老爷子用刚运送到的白松露和日网鲍招待客人,都是周家在港城来往密切的权贵们,对食材极其挑剔,几位厨师忙了一下午。

周砚京陪同着与客人们在花园里赏景闲聊,手机也不知何时忘在了身边。

等将客人送走,他才发现有通已接来电。

他拧着眉头,重新打回去,但许时漾已经没有接听。

周砚京走到门外,联系福婶问她:“许时漾呢?”

“先生,许小姐今晚没回来呢,这么好品质的白松露都没人品尝,太可惜了……”

周砚京简单几句安抚过福婶,又给再和许时漾的司机联系,对方的回答同样:“先生,许小姐下班后告诉我不用送她回山顶,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一股烦躁从心底爬起,周砚京忍住想要训人的冲动,脸上郁色更深,薄唇抿起的弧度格外锋利。

片刻后,他回到室内。

“今天谁碰过我的电话?”周砚京视线扫过还未离开的周家人,老爷子年事已高,已上楼休息,叔伯与堂兄姊妹都还在。

“阿京,怎么了?是有重要电话漏接了吗?”

周砚京面上有些许冷意爬起,眼神凌厉:“是很重要的电话,谁来告诉我,他今天有碰过我的手机?”

有叔伯察觉出他周身气势过分危险,便试图缓和情绪:“一通电话而已,再拨回去不就好了?”

尽管他并不是会借着自己身份地位就随意发火的那种纨绔,家教与修养,绅士风度都足够到位。

但周家人都很清楚,那是在没有惹怒他的前提下。

如果周砚京真的生气了,哪怕周老爷子在这里,他也不会给任何面子。

他们就开始审问身边小辈,有没有偷偷碰过他的手机。

在周砚京越来越阴沉难看的脸色笼罩中,终于有位才十几岁的堂妹站出来,弱弱举手承认:“对不起……是我贪玩接了你的电话,但是那边还没有说话就挂断了,我以为是打错的。”

怎么可能有普通的电话打错到他这里。

周砚京没有因为对方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就直接饶恕,训斥堪称严厉:“你应该让你阿爸阿妈再多教教你,家里的规矩是什么,如果学不好规矩,以后也别再来了。”

这番话令她与长辈通通脸色骤变,可还没来得及再道歉,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周砚京驱车路过45号,再回去询问福婶,确定许时漾没有回来,一边吩咐司机继续下山,一边再给她打电话。

许时漾迟迟未接,周砚京向来四平八稳的脸上也出现了风雨欲来的躁意。

令司机心头害怕。

终于,车子快要接近湾仔时,周砚京拨通的第17次电话,许时漾虽然没接,却是将电话挂断了。


对方的代表懵了。

他又忙着打断:“声明我们不可能发,还有你们,如果想要和谈,往后在美所有合作都必须交给我们,包括……”

周氏集团的代表根本不理会这人的任何态度,又再度将文件翻到第一页,从第一个字开始读起。

接下来,只要对方有任何试图中断谈判文件宣读的行为……

周氏集团代表就会从头读起,根本不在乎他们越来越紧张忧虑的情绪,只按照自己的节奏在进行。

周砚京嘴角噙了一点微弱笑意。

总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帮自以为是的“洋大人”,让他们知道,他们颐指气使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许时漾消息发过来时,这份文件已经重新读了第七遍,耗费整整一个半小时。

先前还嚣张不已的外企代表,已经偃旗息鼓,哪怕面色不快也没敢再无礼。

周砚京云淡风轻在幕后掌控这一切,他的存在便是周氏集团代表人员的最大底气。

包括整个谈判的计划,都是由他在安排。

“周先生,记得按时吃午饭。”

周砚京看到消息,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花了整整三个半小时谈判,终于告一段落,对方答应和谈。

他们不过是仗着当地公司有天然优势,才想要在所谓专利权的问题上找麻烦。

而周氏集团实际上并未侵权,不过是在当地的使用范围有一些小小问题,所面临最坏的结果就是退出当地市场。

但周氏集团旗下科技公司在相关技术上,有绝无仅有地位,退出市场只会是对方的损失。

知道吓唬不了周氏集团,他们当然会选择和谈。

赢了这一场,周砚京心情不错,也回了消息,像在闲聊:“准备吃。”

许时漾很快回:“都好迟了。”

“嗯,下次尽量准时。”

“好,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去忙吧!”

周砚京隐约能想象到许时漾发消息的表情,那双眼睛会很亮。

……

《财经时闻》也是周五这天复播,排期临时出来,许时漾没有慌张,直接开始做准备。

她重新坐在自己熟悉的主播台上,心情有些澎湃,还有久违的激动。

“各位好,欢迎收看《财经时闻》,我是许时漾,来看今天节目的主要内容……”

她对这档节目太熟悉了,所以每条新闻的播送都极为准确清晰,镜头下,她的笑容弧度恰到好处,极富有感染力,声音悦耳清脆,可观赏性很强。

对赵廉安的专访则是放在节目后,作为特别播报。

她知道这期节目肯定会引起一些关注度,而且也能够让亚联台在港城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亚联台毕竟是合办,不同于港城的本土电视台,所以相对老牌电视台来说,收视率并不算高。

但由于亚联台的特殊性质,又必须要存在,除开补贴之外,台里也一直在想办法拉高亚联台关注度和投资。

有了对赵廉安的专访节目,热度肯定超出以往。

“时漾,今天表现真好!”

从主播台下来,导播就冲许时漾竖起了大拇指。

许时漾回以笑容:“也谢谢你们配合,你们都辛苦啦。”

……

周砚京在回白加道的路上,打开了车载电视,刚好看到《财经时闻》播出。

许时漾终于能够回到自己熟悉的工作岗位,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

自信而耀眼。

连司机都听出来了:“系许小姐喺播新闻?她好厉害!”


如果她遇到了危险,手机早就关机了,不会到现在还开着,甚至挂断了他的电话。

意味着很有可能,她之前都是故意不接电话。

下一秒,司机就听到身后的老板冷声命令:“去查一查她在哪里。”

能让老板如此大动干戈的,也就那位许小姐,还兼保镖的他立刻与其他关系网联系。

港城不算大,想要找个人有时候很容易。

何况许时漾的目标还算显眼,查过闭路电视里她的行走轨迹,就可以轻松找到她的行踪。

仅仅半小时后,周砚京得到了许时漾所在的地址,位于兰桂坊的一家酒吧。

晚上还有着非常性感的演出。

他转头看向窗外,霓虹的光偶尔透过车窗刻在他棱角分明脸上,晦暗不清,眼神幽沉。

许时漾在酒吧里玩得很开心,她遇到了几个中环工作的金融男,他们西装款款,梳着油头,谈笑间都是动辄几个亿的大生意。

她之前本来是打算在《财经时闻》里做一档和中环金融从业人员有关的小栏目。

所以现在遇到他们,很有兴趣。

他们也绝对想不到,与他们喝酒热聊的漂亮女人,完全是打着从他们身上取材的主意,可能还会以为自己今晚有幸得一场艳遇。

“许小姐,这杯喝完我们不如去海边走走?”

许时漾盯着台上的热辣表演,男模身材很好,她目不转睛,耳边忽然凑来其中一位的低声询问。

“你说什么?”她微微偏过头去,没有听得太清楚他的话。

“我说,许小姐,今晚我们不如……”

周砚京进了酒吧,视线一扫,很快就瞧见了笑意明艳的许时漾,她与身边男人离得很近,对方眼里的含义近乎直白。

“我真的不太能听清楚,你说什么?”

正好赶上最劲爆的音乐,周围所有声音都被压下,许时漾再问一遍之后,那金融男也扯着嗓子说:“我对你很感兴趣!要不我们等会直接去酒店?!”

这句话音刚落,整间酒吧的音乐声都戛然而止。

以至于他的吼声在周围空间里传遍,丝毫没有料到这一幕,当事人脸色有些尴尬。

但许时漾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乎这个,认识不到几个小时的陌生人。

她看见了就站在他身后的周砚京。

这种嘈杂之地和周砚京浑身贵气格格不入,他安静深沉的视线透过一切,落在她脸上。

许时漾从来没有见过周砚京脸色难看成这样,有可怕怒气在眸中酝酿,却又在即将爆发之际,被他深深克制住。

他慢条斯理整理一下袖口,声音低而冷:“你要跟我走吗?”

淡然无澜的问话,却叫人心底发寒,升起无数惧意。

那瞬间,许时漾竟然有一种反叛想法,想对他说:我在哪里玩是我的自由,我也不想跟你走。

她不知道如果她这么做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周砚京落在她皮肤上的视线……

已经足够掀起无数颤栗。

“我……”许时漾咽了咽唾沫,终究是站起身,不受控的朝周砚京走去。

面前峻冷的男人唇角终于多出一点弧度,似笑非笑伸出手:“很乖。”

先前那位搭讪的金融男,眼看着自己看着的目标要跟别的男人走了,急迫开口:“喂……你干嘛抢我的人??”

很多顾客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好奇张望起来,周砚京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是交给司机一个眼神。


周启阳心里应该有不少异样心思。

而且他还想往周砚京身边塞女人,特意挑了那位甄小姐……也不知道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种事情以前应该没少发生,周启阳知道自己的阿侄不近女色,却还是要试图尝试……

这些女人的身份同值得怀疑。

周砚京盯着许时漾,发问:“你就这么确定,我要保护你?”

“应该要吧,实在不行,我以后就离开港城,不过那样你的面子往哪里搁?”

周砚京似笑非笑:“耍小聪明。”

他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有生气,许时漾今天反应很快,刚刚确实表现不错。

把许时漾这样聪明心巧的女人留在身边,倒是没有很多麻烦。

周砚京很清楚,她是因为看出他与四叔之间关系没那么和谐,才会敢去得罪周启阳。

就算只是为了令周启阳不痛快,周砚京也绝不可能让他针对许时漾。

至于四叔话里对许时漾的贬低,周砚京观察着许时漾的神色,她平静到毫不在意。

周砚京脸色又恢复了往日冷淡,松开手,把许时漾带去阳台上。

“四叔刚才说要买八号,我给他面子,就买它,你呢,你选择几号?”

“我就是来玩一玩,选……赔率最高的那个吧?”

十号也是一匹新马,周砚京眉梢轻轻抬了下:“你知道这匹马叫什么。”

“什么?”

“时时精彩。”

许时漾眼睛亮起来:“这么巧,名字里竟然也有时字。”

“看看你的选择,结果怎么样?”

许时漾对这匹叫做“时时精彩”的马更加期待了,因为是它头场比赛,毫无积分,身价也低,所以赔率就很高。

毕竟更多人会看好那些早就出了成绩的名驹。

而周启阳的八号之前就已经做出宣传,都知道是他的马,纯血种,受过良好训练,今日收到关注也高。

十号就相对低调很多,许时漾站在周砚京身旁,双手撑着栏杆,紧张关注着赛场里的动静。

等到比赛一开始,沙田马场里的观众席就立即亢奋激动起来。

“二号!二号!!”

“八!八!八!”

“快快快,肚饿衰佬呀!”

“超!超过去!!”

此起彼伏的加油呐喊声里,许时漾也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十号!!十号!时时精彩加油!”

她脸上笑意飞扬,兴奋眼中装着极为明亮的光,被现场的情绪感染上了头,甚至还一把抓住周砚京的手:“快啊周先生!给十号加油!”

周砚京无奈笑了下,并没有跟着喊。

一千多米长的距离,所有参赛马匹跑完全程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比赛就已经结束。

许时漾支着脑袋张望:“谁赢了,是十号吗?”

冲刺的时候,十号、八号还有另外的三号,几乎都是同时间过线,必须要通过高清镜头慢放,才能够成功捕捉到每一匹马最先冲线。

许时漾在等待的过程里,看到了旁边的阳台处。

周启阳左拥右抱,满脸红光。

她顿时鄙夷撇嘴。

周砚京注意到了,指尖摁在许时漾后颈上,将她的脸转过来:“脏眼的画面就不用看了。”

许时漾刚要说什么,结果已经在现场大屏幕上展现,她瞪大了眼睛:“是时时精彩!!十号赢了!”

她开心抱住周砚京:“好厉害啊!是不是我也给了它一点动力?”

虽然更多是马匹本身的优秀以及骑师功劳,周砚京还是点了头:“嗯,有一些吧。”

押中今天的彩头,许时漾小赚一笔,心情绝佳。


陆续有同事在门口附近窥探,他们大都置身事外,不愿意掺和进这种矛盾中。

和许时漾交好的几位想过来帮忙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许时漾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别人,她翻开Marty扔过来那本今日新出炉的娱乐周刊,头版标题用红色粗底加重:

#欠债女主播狂追周家太子爷,雨中心机卖惨冇人怜!#

许时漾脸色一白,心脏猛地紧缩,难怪她刚才上楼来,电梯里有人见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她还只当是被追债的丑闻引来了关注,没成想,她已经又成为另一桩八卦新闻的女主角。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裙在雨中奔跑的身影狼狈前方,迈巴赫根本没有停下迹象……

许时漾继续往下看,报道里写她昨日蹲点在沙田赛马场,故意想要接近周家太子爷,可惜周家太子爷只扔给她一把伞后无情离去。

这些狗仔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意只挑她追车画面,一个拜金捞女想高攀周砚京的形象顿时深刻。

港媒一向刻薄,文章中还有更多嘲讽意味浓厚的形容,许时漾大概看懂后,胸腔里钝痛十足。

她本就因为欠债丑闻遭遇非议,眼下又来这么一出,她在台里的日子将更不好过……

Marty注意着许时漾的神色变化,冷嘲热讽起来:“你不会真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位吧?周家太子爷至少千亿身家,港城名媛都还没嫁得进去,你……配么?”

“你对周家的情况这么了解,看来也没少打他的主意,只可惜你连这三分姿色都无,也就只能在这里嚼舌根了。”

许时漾立即反击,精准戳中Marty痛处。

Marty自身外形条件欠佳,专业能力又不过硬,导致在与许时漾的竞争当中处处不敌。

嫉妒令Marty失去理智,恨不得许时漾立刻消失。

只是许时漾也没那么软弱任人欺,轻易就使得Marty脸色难看,只能尖声咒骂:“等你冇咗份工,我睇你点得戚,你呢货色就唯有做个可怜虫……”

“Marty,想等我丢掉这份工作,下辈子吧,我保证你还会继续看到我在台里得意的样子,至于可怜的,肯定不会是我。”

许时漾逐字逐句反驳她的咒骂:“而是那个至今连一档黄金节目都没有拿到过,只能去深夜档播广告的人。”

“你——”

Marty面目甚至已经扭曲,要发作时,他们的领导岳卢忽然从办公室里头走出来,出声阻拦:“嘈乜?有什么好吵的,想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因为亚联台本身性质,大部分员工都是从内地过来,平日里沟通都是以普通话为主,偶尔夹杂粤语。

岳卢今年快四十了,有秃顶趋势,他也是内地人,但早就在香港定居,如今是亚联台港城分部的新闻中心负责人。

许时漾还没说话,Marty就恶人先告状,冲着他叫起了委屈:“Yolande,您看看台里都成了什么样子,许时漾惹上讨债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去勾搭周家太子爷,又闹上了八卦头条……以后要外界怎么看我们亚联台?”

Yolande是岳卢的英文名字,在港城工作的大部分同事之间都是叫英文名,哪怕叫自己的上司,也能够直接叫英文名字。

但许时漾很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所以英文名使用的少。

她对上岳卢的探究目光,充满歉意说:“给台里造成的影响,我会尽量去弥补,非常抱歉。”

Marty再次发出嘲讽:“弥补?都唔睇下自己几斤几两!”

“够了,还要吵是吧?!要不我专门给你们开档节目,让你们在几百万观众面前吵个尽兴?”

岳卢发火后,Marty终于是收敛了心,但还是不服气:“Yolande,反正这件事情您得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漾,你怎么说?”

“Yolande,今天新闻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去找周先生只是为了希望可以有专访他的机会。”

她说完,Marty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许时漾你当周生是什么人,你想专访就专访?”

港城的新闻媒体确实一直都在试图邀约周砚京,想得到采访他的机会。

但周家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媒体上抛头露面,他们给出的最大权限无非也就是,那些八卦周刊在不涉及到周家利益的情况下,偶尔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闻。

譬如哪家名媛主动求爱周砚京被拒,又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对周砚京来说没什么名誉伤害的新闻。

Marty此刻觉得许时漾是在痴人说梦,倒也正常。

许时漾也从其他围观同事眼神中看到了他们的诧异,众人自然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异想天开。

连许时漾自己,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出此下策,至于后来的意外之喜……

“许时漾,你怎么会想到去采访周砚京,他确实……”

在岳卢稍显无奈的神色中,许时漾出人意料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能够拿到采访周家继承人的机会,但是,我得到专访船王家族成员的机会。”

“船王嫡孙最近在国外开辟新的邮轮生意,我们《财经时闻》或许可以成为他回国后,第一家得到他此次在国外进行生意谈判细节的媒体。”

如果真是那样,自然可以弥补给台里造成的损失。

Marty眼睛瞪大:“你又在开什么玩笑?牛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有没有吹牛,等人回港就可以见分晓,Marty,你口口声声要我离开,干脆和我赌一把,如果你不害怕会输掉。”

许时漾今日妆容很浅,但嘴唇天然带着嫣红,令她气色极佳,笑容更是足够自信,艳丽如海棠。

Marty咬牙切齿:“……赌什么?”

“我采访到船王嫡孙,你收拾东西辞职,反之,我立刻递交辞呈。”

许时漾轻声一笑,粤语声线柔软:“Marty,你有呢个胆同我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