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向安郑楠的女频言情小说《抛弃厂长丈夫后,我奔赴西北报效祖国小说秦向安郑楠》,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才在包厢坐定,苏意晚便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昨天秦哥一整晚都在我那里。」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苏意晚有些诧异,凑近我:「你一点都不吃醋吗?你昨天也见到了,我已经有了秦哥的孩子。」「这秦太太的位置,很快就是我的了!」她离我太近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快撞到我脸上。我盯着那个珍珠项链,摸了摸脖子。那里也有一串几乎一摸一样的项链。苏意晚见我终于有了些反应,乐颠颠地开口:「这个项链啊,秦哥一式两份,让我先挑的。」「你这串有些瑕疵,色泽暗淡不说,有颗珍珠还缺了个口。」「我就故意挑了另一串,秦哥也没意见,还夸我眼神好呢。」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串珍珠,果然在其中一颗上摸到了缺口。我忽然就笑了。从前独一份的礼物捧到我面前都担...
我才在包厢坐定,苏意晚便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昨天秦哥一整晚都在我那里。」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苏意晚有些诧异,凑近我:
「你一点都不吃醋吗?你昨天也见到了,我已经有了秦哥的孩子。」
「这秦太太的位置,很快就是我的了!」
她离我太近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快撞到我脸上。
我盯着那个珍珠项链,摸了摸脖子。
那里也有一串几乎一摸一样的项链。
苏意晚见我终于有了些反应,乐颠颠地开口:
「这个项链啊,秦哥一式两份,让我先挑的。」
「你这串有些瑕疵,色泽暗淡不说,有颗珍珠还缺了个口。」
「我就故意挑了另一串,秦哥也没意见,还夸我眼神好呢。」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串珍珠,果然在其中一颗上摸到了缺口。
我忽然就笑了。
从前独一份的礼物捧到我面前都担心我不喜欢。
现在连礼物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我将脖子上的项链卸下来,握在手上,默默站起身。
看着苏意晚淡淡开口:
「我不会去管你和秦向安之间的事情,如果你有那个本事,就让他娶你,不用跑来我面前炫耀,这与我无关。」
「此外,我从不觉得女子的价值该在罗裙之下。」
「不要贬低了自己,苏意晚。」
说完将苏意晚的怒骂声抛在脑后,转身去了老师家里。
到的时候,老师正好将饭菜端出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秦厂长今天没陪你来?」
从前我来老师这里,秦向安总是要死皮赖脸的跟着。
他说我没了父母,老师就是我最亲的人,是娘家人。
回娘家哪有不让丈夫陪着的道理。
往事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对上老师询问的眼神,我摇摇头:
「他今天没来,以后也不会来了。」
老师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切地问我:
「你们吵架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
「老师,我和秦向安,要离婚了。」
「姑娘,流产可不是小事,要不跟你的家属先商量一下?」
医生好言相劝,却没料到我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
「我老公死了,也没有父母,我一个弱女子养不好的,我已经决定了。」
半晌,医生叹口气,答应下来。
「哎,也是个可怜人。」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对不起,妈妈不能留下你。
我握紧拳头,任凭麻醉药顺着针管流入我体内。
手术比我想象中要轻松,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能下床了。
明明从未感受过它的存在,却觉得有些东西已经被生生剥离。
身边的几个病床哭声凄惨,她们都依偎在丈夫怀里痛哭。
而我的丈夫,怕现在还在苏意晚的床上吧。
颤颤巍巍地走出医院,叫了个人力车夫将我送回了家。
秦向安回到家时,见我脸色苍白地窝在床上,忙蹲到床边拉住我的手问道:
「你不舒服吗?怎么不叫人通知我?」
我将手抽出来,在被子下狠狠擦了几下。
这才一脸虚弱得开口:
「我今天生理期,你知道的,我第一天都这样。」
秦向安不疑有他,殷勤开口:
「那我去给你煮红糖姜茶!」
当初为了攒这些红糖,秦向安和兄弟们换了好多别的票。
为这事,他被取笑了好久。
可惜这最后一顿红糖姜茶,我终究是没喝到。
门外有人来传话,秦向安便急匆匆的跟着人走了。
这一走,一晚上都没再回来。
反而是苏意晚,第二天传信约我去一家国营的饭店。
我紧紧攥着饭盒的提手,沉默地站在秦向安办公室外。
里面的笑闹还在继续,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万千思绪呼啸而过。
我和秦向安初次见面到现在,也有八年了。
起初我以为他是来我们学校旁听的学生。
见面那日,秦向安穿着一身蓝色布衣,眉目之间是自成一派的风流。
站在回廊下看我念书,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我读一声他便跟一声,惹得我恼怒不堪,拿书拍他,他也不恼。
此后他便常来这回廊,单单听我念书。
很久后我们在院里组织的交流学习会中相遇,会议刚结束,他就追上来对我表了白。
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就是秦厂长,那个大家口中雷厉风行的小秦总。
后来我们结婚,我总会与他开玩笑,说当初就不该在那里读那本书,平白的要嫁给他这个混迹各种场合的大魔王。
当时只道是玩笑,却不曾想,如今真的有些后悔了。
今天老师的话回荡在我耳边:
「小楠,这次保密任务对国家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是我们是否能站起来的一次关键尝试。」
「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私心是希望你去的。但你现在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一去三年五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该去和秦厂长商量商量。」
一阵滚雷从远方闷闷地传来,倏地将我震醒。
我远远的望过去,围墙外的树叶已经开始轻摇。
风雨欲来的时候,总是这样无声无息的。
我站在暗影中听着门内依旧持续的笑闹,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人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掉所有执念。
曾飞奔过长长的回廊,低下头承诺会一辈子爱我的男人。
此刻搂着别的女人甜言蜜语。
但我却连进去质问一句都嫌多余。
秦向安,你的一辈子太短了。
竟只有短短四年。
我转身离开厂区直奔学校,无视老师一脸诧异的神色开口:
「老师,我决定接受这次的任务。」
「七天之后,我就跟着大部队出发。」
当初我嫁给秦向安时,大家都不看好。
他们都说,我一个做研究的封建女人,怎么和精明强干的秦厂长结了婚。
可短短四年,秦向安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视我如命。
我们的爱情被世人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而就是这样的男人,让所有人瞒着我,在更鲜艳的花海中流连忘返。
他拥着久负盛名,体态婀娜的厂中美人,肆意笑言:
「郑楠这人,娶回家当老婆才发现也就那样,尝起来倒真不如我这怀里的有滋味!」
人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掉所有执念。
我离开的那天,一如往常,没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秦向安忘了,我郑楠从不是什么笼中雀。
我转过身,直接登上了去往西北基地的列车。
......
站在秦向安办公室外,我有些犹豫。
今天我是要来和他谈些要事,但里面却不止他一个人。
老旧的木门并不隔音,房间里一声高过一声的笑闹声清晰传来。
结婚四年,我来秦向安这里的次数并不算多。
他厂里有不少曾经跟着他一起拼搏的兄弟们。
我向来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也融不进去与他们称兄道弟。
却没想到,许久不来,一来就能听见关于我的话题。
「厂长,你不会真就守着郑楠过一辈子吧?」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在讲什么废话?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追来的,我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郑楠,都给我放尊重些叫嫂子!」
秦向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低沉清冽,但听得人心下熨帖。
我唇角勾起,轻轻呼出一口气,正准备推门而入。
忽然里面又传出一个娇俏女声:
「秦哥!你这么说,把晚晚置于何地!」
正握上门把的手骤然顿住,笑意也僵在唇角。
里面,竟还有别的女人......
「你昨天还说人家乖,要疼人家一辈子呢!」
虽然是逗趣般的撒娇,但话里不难听出不甘和嫉妒。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下来。
秦向安敲了敲桌面,不紧不慢,却压迫感十足。
「苏意晚,我说过,不要越界了。」
「如果这事被郑楠知道了,你们该知道后果。」
顿了半晌,还是秦向安率先开口,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他轻笑一声,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懒散:
「不过晚晚,你确实比郑楠活泼懂事,我还是很喜欢的。」
随着苏意晚的娇嗔传来,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活泛起来。
看气氛热闹,有人大胆发问:
「秦哥,你既然这么喜欢郑楠嫂子,怎么还跟别人不清不楚的?」
秦向安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喟叹一声这才开口。
「当初世人都说,水中月捞不得,我偏去捞了。」
「只是可惜......」
「郑楠这人,娶回家当老婆才发现也就那样,尝起来倒真不如我这怀里的有滋味!」
我向老师吐露了近期发生的一切事情。
那个坚韧的小老太太望着我满脸心疼,问我要不要再多休息几天。
被我笑着婉拒。
最后几天,我开始收拾行李。
在秦家我的物品并不多。
就像秦向安说的,我这人无趣的紧。
既不喜欢抹粉画眉,也不喜欢华丽衣裙。
所以家里的衣服也的大多都是从前的旧样式。
以及一些关于核技术的军事应用书和研究图纸。
这些秦向安都看不懂,也没有问过我,他总以为我是什么数学老师。
最后,我的行李也就收了两个小箱子,再没什么属于我的了。
那串珍珠项链,以及当初和秦向安结婚时的戒指。
我通通打包好托人送给了苏意晚。
秦向安从前写给我的那些情信,被我丢进了垃圾焚烧炉。
还有那份秦向安签好字的离婚报告。
以前为了保证绝不背叛,秦向安早早就签下了离婚报告。
他说如果我对他不满意可以随时休了他。
没想到一语成谶。
我拿出来,签好字,又重新装进牛皮纸袋里。
告诉邮局七天后再寄出。
最后一天清晨。
我如同往常一样和秦向安吃完早饭。
他看着我放在身侧的箱子:
「又要出差?」
见我点头,他有些愧疚地说:
「老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要出差。本来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可惜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没关系,工作更重要。」我勾起唇,眼神却不带一丝波澜。
我的温柔谅解让秦向安眼中的愧疚更深,他一把抱住我: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好。」我轻轻地拍拍他,像是安慰,也像是告别。
屋外候着的人又在门口张望,还是那晚报信的人。
我将他推开:「快去吧,外面的人要等不及了。」
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恍惚看见了八年前的秦向安。
他的爱意是真,背叛更真。
他眼中的愧疚是真,可身体的心猿意马也是真。
若我是只笼中雀,我就该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但我天生眼中容不下沙子。
所以,秦向安,我不做你的秦太太了。
我要做回郑楠了。
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四年的家。
我提起身边的箱子,大步向前。
登上了去往西北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