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小说完结版
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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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沈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沈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延始终不愿意离婚。可我压根不在乎,转头跟律师提了上诉。转课题组的申请递了上去,到了沈延那儿了无音讯,我转而申请了离职。来院里几年,我几乎一直在帮衬沈延,自己的成绩都贡献给了课题组。拖着行李箱出了那个家,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我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自在了几分。可举目望天,发现我确实几乎没有地方可去。爸妈双亡,从小我就是个孤儿,当初所在的那所孤儿院也赶上拆迁。这大概是沈延笃定了我不敢跟他离婚的原因。一个孤儿,举目无亲,只能从他那里寻找安慰。只好暂时找了家私人公司落定工作。在网上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直到那晚进门,我才发现这是曾经和沈延一起租过的那栋楼。大四那年,毕业实习就在这附近。实习完又赶上赶上毕业答辩,因为论文的问题被导师批得一无是处。...

章节试读

沈延始终不愿意离婚。
可我压根不在乎,转头跟律师提了上诉。
转课题组的申请递了上去,到了沈延那儿了无音讯,我转而申请了离职。
来院里几年,我几乎一直在帮衬沈延,自己的成绩都贡献给了课题组。
拖着行李箱出了那个家,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我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自在了几分。
可举目望天,发现我确实几乎没有地方可去。
爸妈双亡,从小我就是个孤儿,当初所在的那所孤儿院也赶上拆迁。
这大概是沈延笃定了我不敢跟他离婚的原因。
一个孤儿,举目无亲,只能从他那里寻找安慰。
只好暂时找了家私人公司落定工作。
在网上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
直到那晚进门,我才发现这是曾经和沈延一起租过的那栋楼。
大四那年,毕业实习就在这附近。
实习完又赶上赶上毕业答辩,因为论文的问题被导师批得一无是处。
又一次被痛批的晚上,论文改得烦躁,沈延给我发消息,我兴致不高,回了没几句。
第二天早上再去办公室时,心情依旧烦躁,导师看我丧着脸,破口大骂我态度不端正。
从院楼里出来的时候,我近乎崩溃,沈延过来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校门。
他说他在消息里就看出我的心情不对,连夜给我准备了惊喜。
来见我的时候,他顶着厚重的黑眼圈,牵着我到了租的楼里。
刚进楼道,琳琅满目耀眼的灯像明媚的阳光,照得我心里暖暖的。
房间里一根又一根的蜡烛围成一个巨大的心形,中间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
昏暗的烛影下,我们畅聊交谈。
起身的那一刻,他单膝跪在地上,眉眼里都是深情。
“南亭,嫁给我吧。”
“我会永远做你的后盾。”
“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回神时敲门声传来,我以为是点的外卖,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的却是个熟悉的人。
“南亭!”
当天晚上,沈延就批了我的转课题组申请。
我特地问了其他同事,抽他不在的时间去收拾个人物品。
在里面的个人物品摆放柜台里,我发现了当初我们恋爱时拍的一组写真。
当初刚来实验室的时候,他特地把这组写真照摆在柜台上,说怕别的同事不怀好心觊觎我。
后来江晚来了,他就把这张写真藏到了柜子里,柜台上换成了努力奋斗的字样。
我问及他时,他说学校里要严肃一点,不宜秀恩爱。
可事实是,江晚喜欢勤劳奋斗努力向上的人设。
将写真收到收纳袋里,我又被窗外楼下的小道吸引。
还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止一次在那条小道上看向现在的办公室。
当时他满怀希望,对着我说。
“南亭,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坐到那个位置!”
我也满怀憧憬点头。
“我相信你。”
现在真的坐上了这样的位置,我却不再信他了。
出实验室的时候,江晚从楼道经过。
可沈延之前明明说过,江晚已经转到了别的课题组。
她走到我身边停了下来,似乎就是来找我的。
“顾姐姐不是要离婚吗?又回来干什么?”
“是想通了又来纠缠师哥吗?可师哥好像不喜欢你了呢!”
“那天晚上,就在实验室里,师哥说你年老色衰,连个保姆都不如,远没有我鲜活。”
她拿出一条验孕棒,高傲地在我面前晃。
“忘记跟顾姐姐说了,那天晚上,一发即中。”
期间,她努力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想看到我的嫉妒和不甘。
失手打翻了烧杯里的硫酸伤到手,想要老公帮我取试剂缓解时,他说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我忍着痛赶去校医务室包扎时,却看到老公刚发的动态。
世上居然有这么聪明的师妹,那么难的仪器操作一教就会了,赞赏。
紧跟在下面的是他师妹江晚的动态。
有师兄陪在身边就是好!实验过过过!
我挨个点赞,评论劳模师兄妹情分,羡慕!
许是怕我误会,很快沈延打来了电话。
“只是帮师妹做实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好多实验数据没整理完,暂时不能过去看你了。”
有时间陪师妹做实验,却没时间陪我,我失笑,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扯淡的老公。
果断挂了电话,我给他发去消息:“谢谢,不需要了。”
1
手上的疼痛还在持续,难忍钻心。
医务室的医生没好气地质问。
“不是你老公到底怎么搞的?这么严重的烧伤,也不帮你配点碳酸氢钠湿敷一下吗?”
“还做教授呢?文盲怕是都比他强吧?一个实验室的同事都知道帮一下忙,他一个老公……”
他话没说完,我打断他。
“他忙着陪师妹做实验,没空。”
医生哑口无言,却趁着包扎完伤口的功夫,给沈延打去了电话。
“不是沈老师,你到底怎么想的?老婆都被硫酸烧了,还忙着帮师妹做实验?”
“你师妹是上辈子为你拯救了银河系吗?”
“能被烧成什么样,不就是被溅了一下吗?你先替我照顾一下,我这边实验太忙,没时间说了……”
沈延语气焦急,很快挂断电话。
“什么人啊,忙得连自己的老婆被烧伤成什么样子都没时间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师妹才是他老婆呢吧!?”
我没搭茬,任由医生给我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絮絮叨叨叮嘱回去不能碰伤口,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刚走出校医务室的门,发现包拉在了实验室,给沈延打去电话,想让他回家顺手给我拿一下。
可他接通电话满是怒气。
“不是顾南亭,你闲得没事能不能不要成天给我打电话?是不知道实验在紧要关头吗?”
“一点点同理心也没有!看看人家隔壁课题组多团结,你呢?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打电话过来烦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完全忘记我刚才跟他说的被硫酸烫伤这件事。
我只好自己去取,可没想到刚上楼,就被他抓着我的手送到了开着的水槽上。
“来不及了,快点洗,师妹那边还等着用呢,洗完还得烘干,没时间了!”
他嗓音焦急,说完一手把我的手摁在了水盆里。
受伤的地方沾满了水,我反抗了几次,换来沈延更加不满。
“不是顾南亭,洗个烧杯就这么难吗?”
我忍着疼挣脱他的手腕,把一整盆水泼到了他头上。
“是啊,就这么难,江晚的实验,我顾南亭不喜欢帮她做,有问题吗?”
“不是南亭,小晚的实验太急了,我也不是非逼着你要做,你理解理解!”
“我理解你,谁理解我?”
我说完,调头就走。
沈延正要追上来,江晚从另一个实验室钻了出来。
“师哥,这个实验的数据总是测不对,怎么办啊?”
她在那边急哭了,沈延转头就往回走就走,不忘安慰她。
“别怕,师哥马上过去。”
温柔的语气和跟我打电话时百般推辞的态度完全是两副面孔。
实验室的进度拖不起,第二天手上的痛刚缓解了点,我就又匆匆赶去。
给仪器开了机,刚配置好要用到的混合酸,江晚不知从哪里走进来。
“顾老师,看到我昨天那份待测液了吗?我明明就放在这边的冷藏柜里,怎么就没了?”
她把冷藏柜翻了个底朝天,好多我需要冷藏的待测液都被她拿出来放在了试验台上。
“除了顾老师您,实验室再没有别的老师进来过了。”
她语气焦躁,话里话外把她待测液失踪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
沈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南亭,你也是的,一个课题组里的同事,计较个什么劲儿?”
“快点把小晚的试剂拿出来,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沈延板着脸,和对待江晚温柔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累了。
“我没拿。”
我冷着脸回上话,沈延又开始吼。
“什么没拿,拿了就是拿了,承认个错误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他语气不耐,转身半抚着江晚的背温柔安慰。
“小晚,你别怕,我替你出气。”
“师哥,我知道,顾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不小心才搞混了,你别怪顾姐姐。”
江晚趴在试验台上,越哭越泣不成声,眼眶都红了一圈。
“都是我自己粗心,随随便便就把待测液放到了这边的冷藏柜里……”
我听得烦躁,没了耐心。
“江晚,你有完没完?实验室的摄像头难道是用来看的吗?我拿没拿,去看看监控不就行了吗?”
“够了,顾南亭,你没看到小晚已经急得哭了吗?你不能理解理解她吗?”
“到底还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
沈延不分青红皂白冲着我大吼,话里都是对江晚的维护。
最该是他需要维护的老婆他冲着大吼,对一个不想关的师妹反倒温柔至极。
“我斤斤计较什么了,沈延,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会和你吵吗?”
“不是说我拿了江晚的待测液嘛,走啊,一起去监控室看个明白,我到底拿没拿!”
我看着他就来气,一口气吼了出去,刚要拽着江晚的胳膊往监控室走。
她又开始哭。
“师哥,顾姐姐她和我无冤无仇,更不可能对我有偏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好不好?”
“大不了我重新做一次实验,可好像来不及了。”
每一句话都看似在替我说话,可其实都在引导沈延误会我。
诉讼流程走了一半,沈延发来消息说同意离婚,条件是再见我一面。
我忙着搬新家,没理他。
课题组几个比较熟识的同事告诉我,江晚被辞退了,每天都要去学校大闹。
江晚和沈延的视频发出来后,他的课题组的名声一落千丈,被撤销了统领实验的资格。
我走后课题组的投资金额也大不如前,一大部分投资人在那个课题还没走完就提前撤了资。
沈延急得每天都在拉投资。
当初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课题组变成这样,我的心里五味陈杂。
闺蜜见我的样子,试探问我。
“要帮帮他吗?那毕竟是你一手跑出来的成就。”
我笑着跟她道谢。
“谢谢你,言言。”
我最好的闺蜜李静言前几天才回国,虽然身价不菲,工作繁忙,在我到她的城市还是抽出时间来陪我。
晚上吃完饭,李静言邀我去她们公司参与在内的学术会。
坐在第二排,听着台上清晰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这是一个我最尊敬的大拿主讲的。
和沈延在课题攻破不了最难的那个时候,我们听过一场大拿的学术演讲,那时我们都没什么成就,座位也被安排在了最后面。
我们约定好,等有了成就,要一起在前排听一场大拿的演讲。
后来课题组有了成就,他却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学术会结束后,出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
沈延眉眼欣喜地看着我。
“南亭,你也来了!”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不知从哪里走过来,挡在了我面前。
“这位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看到手机上李静言发来的消息:给你叫来撑场子的。
扯了扯那人的袖子。
“走吧,一个陌生人,没必要吃醋。”
说完,我牵住他的手,掉头就走。
在另一个学校晋升那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是一位护士,他说沈延和一个女人在实验室打闹发生了爆炸,几乎抢救不过来。
最后一次醒来,他说想再听听我的声音。
请求她打给我。
可我没有理会,只是告诉电话那边的护士我不认识他。
课题组的老同事再聚时,说到沈延满脸愤慨。
从爆炸里被救了回来,但成了植物人,再也没法醒过来三心二意。
江晚炸伤了脑子,成了智障。
江晚的妈妈缠上了沈延家,索要赔偿不成,两家人打了起来。
沈延最后一次醒来不顾医生的劝阻,冲到江晚家。
两人在那晚失踪,最后被找到是在实验室里,只剩下一片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