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彭羡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半夜出急诊,却碰到老公和实习生在一起小说妍妍彭羡风》,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还安稳踏实的幸福,会在短短十几个小时之后彻底崩塌。那个本应该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庆祝十周年纪念日的男孩儿,此刻却因为跟别的女人偷情而在医院接受治疗。而痛苦的崩溃过后,那个女人的脸也逐渐浮现在了我的记忆里。直到此刻我才想起来,那个被彭羡风紧紧抱在怀里,甚至半昏迷着都心心念念的女孩儿,正是他之前跟我提过的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在公司工作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公司里的八卦。可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天,他下班之后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笑着走进了家门。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一愣:“童汐?你怎么会在家?”确实,这个时间我一般都在医院里加班。我没有回答,笑了笑:“花很漂亮。”然而彭羡风的表情却在这一刻有一丝难以控制的紧绷,有些慌...
那个本应该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庆祝十周年纪念日的男孩儿,此刻却因为跟别的女人偷情而在医院接受治疗。
而痛苦的崩溃过后,那个女人的脸也逐渐浮现在了我的记忆里。
直到此刻我才想起来,那个被彭羡风紧紧抱在怀里,甚至半昏迷着都心心念念的女孩儿,正是他之前跟我提过的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在公司工作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公司里的八卦。
可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天,他下班之后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笑着走进了家门。
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一愣:“童汐?你怎么会在家?”
确实,这个时间我一般都在医院里加班。
我没有回答,笑了笑:“花很漂亮。”
然而彭羡风的表情却在这一刻有一丝难以控制的紧绷,有些慌乱地解释道:“是我们的单位的实习生送的……我带她做成了一个case,她为了感谢我才……”
“羡风,没关系,我没有怀疑什么。”
可是我越说彭羡风越紧张,甚至越描越黑:“真的没什么,而且我之所以会帮她也是因为她跟十年前的你有点像……”
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件事,在彭羡风说出这句话之后顿时变了味。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问什么。
可是这个叫“蔡雪妍”的女孩儿,却在一年间无孔不入地出现在了我们的生活里。
她送的花、她买的小零食,甚至她的外套。
甚至有一次彭羡风出差,我的电话打过去时,是蔡雪妍接的电话。
“羡风哥在忙,他的手机放在我这里,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我默默挂断手机,把心中的不悦和委屈全部咽回了心里。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相信羡风,相信我们十年的感情。
所以我从来不去问,不去查,甚至没有翻过一次他的手机。
可是此刻……
半夜医院来急诊,说一对野鸳鸯在车里偷欢意外窒息。
我赶到现场,却发现当事人竟然是我相爱十年的老公!
即使昏迷失去意识,老公依然紧紧搂着怀里的小青梅,而他的手上甚至还戴着我们的婚戒。
后来我痛定思痛提出离婚,迎接新生,老公却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盼烟都嫁给年轻帅气的弟弟了,某些人还以为自己是初恋白月光呢!”
……
封闭的车门打开的瞬间,一对男女瞬间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下。
而原本是来出急诊的我,在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仿佛被雷劈中,彻底僵在了原地。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了……今天早上临出门他还深情地环着我的脖子,体贴地替我整理着衣领,他低柔的嗓音仿佛还在我耳边。
“盼烟,今天晚上下班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庆祝咱们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日。”
是啊……
今天,是当初那个跟我一见钟情的男孩儿,我们结婚的第十年。
我满心欢喜地想着出完这个急诊就赶回家去,拥抱他、亲吻他、告诉他我还想跟他一起度过很多个十年。
可是此刻,面前的一切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捅进了我的心里,鲜血喷涌、淋漓满地。
不是的……
我浑身都遏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不停地试图否认眼前的事实。
不会的……
一定是我看错了,这个人只是长得像我的羡风而已。
然而下一秒,随着移动,男人昏迷中仍搂着怀里年轻女孩儿的手上,那枚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婚戒,终于还是给了我致命一击。
身旁一起来的同事狠狠推了我一把:“童主任!您怎么还愣着?!赶快抢救啊!”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大脑一片空白。
是啊……我应该冲上去救人,可是我的眼前却被弥漫的泪水模糊地暗无天日。
不知道谁在身后把我推了过去,我失去平衡摔倒下去,一滴眼泪恰巧落在了那张此刻令我无比陌生的脸上。
我被人催促着,抖着手把他们分开,机械地试图给彭羡风做急救。
然而就在我把他拉开时,他却在半昏迷中急迫地再一次搂住了怀里的女人,嘴里甚至喃喃着。
“妍妍……妍
住我流血不止的右手,嗓音轻颤:“师姐……”
我猛地抬起头。
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我老师的小儿子,我相识了快二十年的小师弟吕霖尘。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是我的老师把我带大,吕霖尘几乎是我的亲人。
巨大的痛楚在看见亲人的瞬间彻底崩塌,我哭着抱住吕霖尘,难以遏制地低吼。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下,滴在吕霖尘的肩头。
他不听地摩挲着我的后背,一句又一句低声安慰。
“没事了,师姐,没事了……”
“我在这,我陪着你。”
“童汐,我在这。”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的力气都消耗殆尽,脱力般跪在地上。
霖尘把我扶到沙发上,从处置床边拿过纱布,流着泪替我包扎。
“童汐,你知不知道你这双手救了多少人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术是多少病患的希望?你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喉结上下翻滚了好一会,才终于开了口。
“霖尘……彭羡风他……”
“我看到了。”
吕霖尘打断我:“刚刚在楼下,我看到他和那个人被送进医院了。”
“我听去现场的同事说了现场的情况……”
“师姐,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你自己,好不好?”
良久的沉默后,我轻轻点了点头。
吕霖尘眼眶通红地看着我。
“师姐,你和羡风哥结婚十年,一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们能好好谈一谈,不为别的,就为了十年前他那么奋不顾身地跟家里抗争嫁给你。”
“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吧,好吗?”
霖尘的话,瞬间把我的记忆带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入社会的愣头青,没家世、没背景,两手空空的青年医生。
彭羡风是我的患者,也是我主刀的第一台手术。
我把他从几近失明的绝望中拉了回来,他恢复视力之后第一眼看到地就是我。
他说我像一道光,照进了他灰暗的生活里。
这个家境优越的男孩儿就这么对我
一见钟情了。
我们相识、相知、相爱,可彭羡风的父母却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无父无母,无房无车,是个一穷二白的人。
彭羡风的父亲甚至跑到医院来,当着所有医生护士的面对我破口大骂!
“臭婊子!你以为你那点甜言蜜语能骗得过羡风,也能骗得过我吗?!”
“你穷得叮当响,凭什么嫁给我儿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做梦!”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助和窘迫几乎将我淹没。
然而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挡在了我身前。
“爸!是我追的童汐,也是我跟她告的白!”
“如果没有童汐,我根本不想再活下去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会一辈子喜欢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我喜欢她,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喜欢她!”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娶她!”
那个夏天,那个午后,那个穿着白色衬衫挡在我身前为了我对抗全世界的男孩儿。
就这么住进了我心里,一住十年。
手背刺骨地剧痛传来,我睁开眼,看着办公桌上的结婚照,心中暗暗下了一个艰难地决定。
彭羡风,为了十年前的你……
即使再疼,我也要给我们的婚姻一个机会。
只要你愿意跟我坦白,只要你能跟那个人断干净。
我愿意把所有的痛苦委屈全部咽下去。
只要你还爱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
行尸走肉般推门,进屋。
看着家里熟悉的布置,鼻翼间都是今天一早买的玫瑰花的味道。
十年来,每次结婚纪念日,我都会一早定好花,在他醒来的瞬间送到他怀里。
今天早晨也是一样,彭羡风捧着花,满脸幸福地靠在我怀里问我。
“老婆,你会不会永远对我这么好?”
“我们的感情一辈子都不会变质的,对不对?”
当时我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低声承诺。
“相信我。”
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不需要多言。
因为我相信相伴十年,我和老公之间已经有了心灵相通的默契。
直到现在我
妍……抱紧我,我好冷……”
“妍妍……我要你!”
“我爱你……”
瞬间,仿佛一盆凉水从我的脑顶兜头而下。
我绝望的闭上眼,双眸酸胀灼热,无比痛楚。
我猛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地转过了身。
跟着我一起来的同事这才发现我的异样:“童主任,您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强忍着情绪,点了点头。
“哦!那您赶快回去休息吧,我看这对野鸳鸯也没什么事,这男的还深情告白呢!”
同事的话此刻在我听来无比刺耳,我的喉咙上下滚了滚,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像一个被人追杀的逃兵,飞快离开了现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医院。
午夜的主任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靠在墙边,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坠落。
彭羡风昏迷中的那句“我爱你”,像一把箭正中我的眉心。
十年前他的许诺犹在耳,历历在目。
那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是那么坚定执着。
“童汐,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我过去的二十年人生是多么的空白。”
“是你给了我阳光,教会我相爱,是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幸福的事。”
“我将用我的一生来陪伴你,从此我的眼里、心里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童汐,我爱你。”
我爱你。
多么珍贵的三个字,我曾经放在心底重如千钧的三个字。
如今却在这样不堪的境地里,从他嘴里再次说了出来。
这一次,他说给别人听。
我不敢哭出声,只好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直到口腔里充满血腥味,我才意识到,我把自己做手术的右手咬得鲜血淋漓。
可是为什么不痛……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痛?
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痛欲裂?
彭羡风,你知不知道,你几乎杀了我……
忽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办公室的灯被点亮,蜷缩在墙角的我无所遁形。
我绝望地抱着头,嘶声哽咽:“别看我!别过来……求你……”
然而脚步声还是一寸寸走了过来,每走近一步,我就愈加绝望一分。
终于,来人在我身前站定,一附身蹲了下来。
他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