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我和娘亲死遁后,夫君和父皇颠了全局
我和娘亲死遁后,夫君和父皇颠了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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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岁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韫婉儿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娘亲死遁后,夫君和父皇颠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他山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狠心?但凡谢韫低头看一眼,便能看到我为了给他煲汤烫伤的手腕!谢韫丢下满腔怒火拂袖而去。临走前只告诉我,他去公署住几天,让我好好冷静冷静。婢女不忍心叫了太医给我上药。可太医没来,来的却是娘亲。娘亲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叹气:“从前我说人间情爱至纯至真的话真是说错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谢韫那混账,瞧着正人君子世间难得,没想到竟也......”娘亲向来特立独行,当初父皇为了娶她,遣散后宫,立下誓言此生只娶她一人。甚至还亲手种下象征爱情的凤羽花树。凤羽花年年盛开,代表着父皇对娘亲的爱矢志不渝。可今日,娘亲却告诉我,今年凤羽花未开,她觉得奇怪,便偷偷卜了一挂,这才知晓,父皇竟在寝宫挖了暗道,每夜出宫与一女子私会!“或许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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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心?

但凡谢韫低头看一眼,便能看到我为了给他煲汤烫伤的手腕!

谢韫丢下满腔怒火拂袖而去。

临走前只告诉我,他去公署住几天,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婢女不忍心叫了太医给我上药。

可太医没来,来的却是娘亲。

娘亲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叹气:“从前我说人间情爱至纯至真的话真是说错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谢韫那混账,瞧着正人君子世间难得,没想到竟也......”

娘亲向来特立独行,当初父皇为了娶她,遣散后宫,立下誓言此生只娶她一人。

甚至还亲手种下象征爱情的凤羽花树。

凤羽花年年盛开,代表着父皇对娘亲的爱矢志不渝。

可今日,娘亲却告诉我,今年凤羽花未开,她觉得奇怪,便偷偷卜了一挂,这才知晓,父皇竟在寝宫挖了暗道,每夜出宫与一女子私会!

“或许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没得到的时候,恨不能剖出一颗真心以证深情。得到后,便又不再珍惜。”

娘亲说的道理,我从小到大无一不信的。

她告诉我她本是天上神女,下凡渡劫是被父皇的真心所打动,于是封印了神族气息,留在人间与父皇厮守。

我曾亲眼看见娘亲一抬手,寒冬腊月百花绽放。

也曾见过百鸟朝拜,天地异象。

国师说大乾要大祸来临,母亲必是妖孽。

可父皇为了护着母亲,竟与天下为敌!

这样的深情不渝的父皇,竟也负了娘亲吗?

娘亲擦干我的眼泪,抬眸看向天际,“或许,是时候了。”

我知道娘亲说的是时候,只指她要回归神界了。

“婉儿,女子若将一生喜怒哀乐皆托付于男人,只会将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天地何其之大,你该出去看看这世间喜乐,选择你自己的人生。”

我含泪送走母亲。

我知道,这一次,我留不住母亲了。

谢蕴这几日果然不再来烦我,却依旧派人日日送来我爱吃的零嘴儿,以及稀罕的玩意儿。

我知道他是有意求和。

可......我若不曾爱过谢韫,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我只需做好谢家的主母即可。

然而,我真心实意的爱过他,将一腔的真诚热烈都奉给了他。

婢女传话,说公主府外有人闹事时,我便猜到了是那外室。

只是没想到,我刚走出去,那外室便一头撞在门前,脑袋上砸出硕大一个血包,一副气虚的模样求我:“殿下,妾身自知身份卑贱,不敢奢求殿下接受妾身。可,檀儿是驸马长子,求公主看在孩子的份上,接纳了他吧。”

“母亲!母亲我不要认这个坏女人做娘!我就要母亲!”

公主府外不知何时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我与谢韫从前如何传为佳话,今日就显得有多可笑。

谢韫匆忙赶来,看也没看我一眼,一把推开我扶起那外室,“你怎么这么傻!我答应过你一定会给你们母子一个名分,你何必来求她?”

“可公主殿下金尊玉贵,若是她不应允......”

谢韫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目光却是看向我的:“我决不允许,谢家子嗣流落在外!想必公主,也不会有异议吧?”




娘亲有一个秘密,她本是下凡渡劫的神女,却因爱上人界的帝王隐藏神息留在人间。

父皇为了她废弃百妃,独宠一人。

娘亲说人间情爱至真至纯,乃是大补,于是也替我千挑万选了一位驸马。

可直到婚后第三年我才发现,驸马竟早已养了外室。

娘亲看着满园凋落的凤羽花 哽咽着告诉我:“凤羽花落,你父皇爱意不在,应是也有新欢了。”

她释放神息,引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成功身死渡劫,回归神位。

而我看着驸马和外室母子温馨团聚的画面,终是唤醒了沉睡多年的系统:我也该离开了。

......

知晓谢韫有个外室且孩子已经三岁的那天,正是我和他成婚三年的日子。

大乾国有着勋贵子弟三妻制的规矩,可在世人眼里,他与我父皇都是一样难得的好男人。

位高权重,出身显赫,却都甘愿只为一人洁身自好,永不再娶。

可就是这样我娘精心给我挑选的男人,却背叛了我。

梨花巷别院外,我听闻谢韫下朝就来了这里,便想着来接他回府,给他个惊喜。

可没等我下车,就看见谢韫抱着一个三岁孩童,拥着一个年轻妇人从别院里出来。

夫人挽着他,依依不舍道:“夫君,我和檀儿都舍不得夫君,夫君当真不能留下来过夜?”

“我也舍不得你们,只是今日实在不方便。你放心,待我找个时机跟公主说明原委,给你和檀儿一个名分,咱们一家人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可是,妾身身份卑贱,公主又如何能容的下我......”

谢韫心疼的揉了揉妇人的脑袋,轻声宽慰道:“你放心,公主体贴,会理解我们的。”

谢韫和妇人又黏糊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孩子,上车离开。

而我早在他与妇人黏腻时,忍不住心中悲愤,转身离去。

谢韫回府时,饶是我强压悲愤,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谢韫,那对母子是什么人?”

谢韫震惊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我已知晓此事。

他拉着我的手,柔声道:“婉儿,我是谢家独子,本该为家族开枝散叶,如今檀儿岁数大了,也该认祖归宗了。”

彼时我才知道,原谅沈柔是三年前谢韫救下的孤女。

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以身相许。恰逢那时我与谢韫闹别扭,谢韫醉酒之下,与她有了情缘。

可在大婚当日,谢韫分明亲口跟我保证过,他这一生都不会碰别的女子,更不会让我忧心任何家宅琐事!

如今不过三年,誓言犹在耳畔,谢韫却多了个儿子?

“婉儿,我对那女子绝无私情,只求你能将孩子认下。你放心,檀儿虽记在你的名下,但家主之位依旧会是咱们的孩子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一切都不会改变么?

我绝望的闭上眼,谢韫不知道,一切早就变了!

他有机会在婚前跟我坦白一切!可他没有!

他背着我藏了她们母子三年,护了她们母子三年没让我察觉分毫!

“我不同意!”

我理解谢韫身为谢家家主要承担的责任。我也曾认真的问过谢韫,我们生个孩子吧。

可谢韫却以我身体太弱,不宜过早怀孕为理由婉拒。

那时我只当他是真心疼我。

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他分明是想为那个外室子铺路!

谢韫困惑的望着我,“婉儿,我不理解!从前你体贴大度,即便是路边乞儿见了都难免心疼赏赐。如今檀儿是我的亲儿子,你却宁愿他被世人嘲笑都不肯他入我谢家?你怎么这么狠心!”




沈柔母子还是入了谢府的大门。

谢韫说,从今往后我居公主府,她们母子住在谢府,绝不会来我跟前碍眼。

他还说,我若实在不愿意,他也不会违背我的意思给他们母子名分。

这日一早,谢韫差人送了一枚新雕的玉章过来。

我喜爱收集玉章,从前谢韫为了讨我欢心,时常亲自去千里之外的矿山选玉,然后亲手雕琢后送给我。

玉章雕琢极其耗时,谢韫这三年,也只给我雕了三枚。如今这一枚,是第四枚。

我拿了玉章,准备去与谢韫说清楚。

既然他迎了沈柔母子回府,无论有没有名分,我与他之间都走到头了。

可我刚走到两府间隔的月亮门下,一道小小的身影便冲了出来,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腕。

“坏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娘亲!”

稚子泄愤,用了最狠的力道咬伤了我。

与此同时,我手上的玉章也掉在地上,瞬间碎了。

谢韫赶来时,第一时间将稚子拉开,小心翼翼的查看他是否受伤。

随后不等我开口,便怒气冲冲的质问我:“秦婉!你为何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你非要把他们母子逼死才甘心吗?”

婢女意图替我辩解,却被我拦下。

谢韫继续道:“你身为公主,生来就享荣华富贵,娘娘陛下疼着爱着,哪里知道没有爹娘疼爱的孩子有多可怜!”

“檀儿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遭人白眼,受人非议的!”

说完,谢韫抱着稚子便离开了。

临走时,瞧都没瞧我一眼。

我缓缓俯下身,捡起地上碎了的玉章,却不慎被割破手指。

婢女急的都快哭出声来:“殿下您别急,奴婢一定找手艺高超的匠人将这玉章恢复如初!”

“这玉章碎了,就回不去了。”

我丢下玉章,转身回了公主府。

凤羽花落的这天,谢韫亲自迎了沈柔母子进门。

同一日,父皇光明正大的将宫外那女子迎回宫中,册封为宸贵妃,椒房独宠。

我回宫那日,父皇与娘亲站在凤羽花下。

“碧尘,你我夫妻数十载,我对你问心无愧。我也原以为对你的情义无可替代,可直到我遇到萱萱,我方才知晓,我对你的情义,不过是欢喜。可欢喜与爱之间是不同的,欢喜可更替,爱却无可替代。你能谅解我吧?”

娘亲抬手接住一朵凤羽花,“那你从前的承诺呢?都不作数了吗?”

“年少时做出的承诺太过轻狂。如今我才明白,真情何必海誓山盟,自有日月可鉴真心。”

娘亲笑了。

她将从前珍视如宝的凤羽花揉碎在掌心,“既然你已觅得良人,那便放我出宫,去寻我的良人如何?”

“那怎么行!”父皇立马回绝,“你贵为皇后,怎可拿朕的颜面开玩笑!”

这是父皇第一次对娘亲说朕这个字。

就如同,娘亲从不让我喊她母后,而让我喊她娘亲一般。

此刻,娘亲脸上的神情逐渐皲裂。

她笑了起来,“秦缨,我嫁给你时就说过,若你负我,我便舍弃一切,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谁知父皇听了这话后,竟勃然大怒:“你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朕!从今往后,你不得离开凤鸾宫半步!朕倒要看看,你能去哪儿!”

父皇离去后,我站在寝宫门外,第一次从娘亲的身上看到那个叫做仙气的东西。

娘亲回过头,整个人如同笼着一层金光。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道:“娘亲知道你也有一个秘密,婉儿,或许,咱们都该离开了。”




娘亲的决定我并不意外。

只是想到娘亲即将离开,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我的心中便说不出的难受。

可我刚走到公主府,便看见谢府门前张灯结彩,一群人正将谢韫的用物从公主府搬进谢府。

谢韫早已在公主府等我,他说他要给檀儿一个名分,要给他们母子一处立身之地。

谢韫似是早已做好了与我争执的准备,见我不说话,他态度冷硬道:“我亏欠她们母子良多,只是一个名分而已,你何必揪着不放?”

“只是一个名分?”

我笑出了声,眼角隐隐有些酸涩,“在你看来,他们母子不过是你谢家多两双筷子的事儿,可对我而言,是我的夫君,要跟其他女子分享!”

“可天下女子,不都要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她们可以,你为何不行?!”

当谢韫问出这句话时,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我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眼前的少年还是当初那个愿意负伤赶路,只为在约定的日子见到我的人。

可他眼中多了陌生和不屑。

与父皇那日看娘亲的眼神儿别无二致。

我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口的一股血气,说道:“好,让她们入府吧。”

认亲宴定在三日后。

谢韫似是怕夜长梦多,却又不想做的太过难看,这才勉强定在三日后。

认亲宴这日夫君拉着檀儿上前,让他唤我娘亲。

“爹爹,我有娘亲,我不要这个坏女人做我娘亲。”

孩子稚嫩的话引起了宾客的讨论。

他们都说我善妒,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大乾勋贵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谢韫肯为我守身多年已是不易,如今我还逼的人家母子分离,外室以死谢罪。

我笑着看向谢韫,问他:“你也这么想?”

谢韫眼神闪躲,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婉儿,既然你都接纳了檀儿,不如一并给柔儿一个名分?”

我想起这个男人三日前拉着我的手跟我再三保证,说他绝对不会多看沈柔一眼。

可眼下,借着满堂宾客的嘴,逼我松口。

我看了眼满眼恨意的稚子,又看了看身前的护着稚子的谢韫,最终笑着点头:“好,你想给,那便给吧。”

我前脚点头,沈柔后脚便光明正大的从侧门入了府。

谢韫不安的坐在我身边,我写字,他便研墨,极其有眼色。

为了证明他不会多看沈柔一眼,他甚至叫人把沈柔搬去了最偏僻的院子。

然而,入了夜,下人过来通报,说沈柔昨日撞柱子后,高烧不退,此刻又不愿吃药。

谢韫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笑着道:“去吧。”

我娘亲说,男人的真心瞬息可变,从无永痕。

就如同那棵凤羽花。

当初父皇为了种活这棵树,日日夜里守在树前,亲自灌溉,费了多少心血。

如今凤羽花凋零,他却无动于衷。

就在这时,院子外忽的传来一阵惊雷声!

我心下猛地一跳,快速走出院子。

头顶天际,一团硕大的雷电正汇聚在一起,朝着凤鸾宫的方向劈去!

“娘亲!”

九九八十一道雷电劈下后,凤鸾宫上已是黑云压顶,看不出它原本的模样。

而我泣不成声。

娘亲,娘亲终于重回神界了吗?

我该感到高兴的。

可为何,为何还会觉得这么难过?

半晌,我闭上眼,对着脑海中那道沉睡已久的声音召唤道:‘系统,带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