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知庭阮清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上的纸玫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内顿时死寂一片,郑知庭面色微变,快步走出,盯了阮清云许久,“你什么时候来的?”对上林宝嘉嘲讽的目光,究竟是谁让她上来的,她心中有了答案。好半晌,阮清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话没说完,一件性感长裙被丢过来,“大家都想看你跳舞,十分钟,能收拾好吗?”命令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舞女。郑知庭离开后,林宝嘉拂手将她推倒:“看明白了吗?你什么都不是,识相的赶紧退出,不然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像今天一样。”里头传来男人们亢奋的催促声,阮清云丢下舞裙转身离去。即将转弯时听见郑知庭漫不经心的声音,“都起什么哄。我让她跳,她一定会跳的,对于这个猎物,我还是有点信心的。”猎物吗?可是猎物被逼急了,也会拼死跳出猎人圈套的。她不理包厢中...
包厢内顿时死寂一片,郑知庭面色微变,快步走出,盯了阮清云许久,“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上林宝嘉嘲讽的目光,究竟是谁让她上来的,她心中有了答案。
好半晌,阮清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
话没说完,一件性感长裙被丢过来,“大家都想看你跳舞,十分钟,能收拾好吗?”
命令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舞女。
郑知庭离开后,林宝嘉拂手将她推倒:“看明白了吗?你什么都不是,识相的赶紧退出,不然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像今天一样。”
里头传来男人们亢奋的催促声,阮清云丢下舞裙转身离去。
即将转弯时听见郑知庭漫不经心的声音,“都起什么哄。我让她跳,她一定会跳的,对于这个猎物,我还是有点信心的。”
猎物吗?
可是猎物被逼急了,也会拼死跳出猎人圈套的。
她不理包厢中的声音,拦了一辆黄包车,向夜色中迈去。
当她处理完伤口躺到床上时,意识已经昏沉。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睁眼间,一只大黑老鼠窜到她身上,沿着她的身体向上爬。在她身下,还有无数只老鼠在叫嚣着。
阮清云一时吓得无法动弹。
只听门外传来林宝嘉恶劣的笑声,“小贱人,听说你怕老鼠,那你今天好好和它们玩玩吧。”
阮清云踉跄着起身推门,只有刺耳的哐当声。
“什么声音?”
听见郑知庭的声音,阮清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知庭,里面好多老鼠,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帮我开下门?”
“很多老鼠?”
郑知庭显然有些意外,快步走过来,却在看到林宝嘉后顿住步子,“你干的?”
林宝嘉无比坦然道:“是我,怎么了,你心疼啦?她今天害我在马场摔倒,出那么大的丑,你说了要给我出气的,现在不会要反悔吧。”
郑知庭沉默,耳畔突然响起下午包厢内众人调侃的声音,“呦,郑大公子,看来你的猎物也没有那么喜欢你嘛,到时候怎么心甘情愿给你当姨太太啊,这么多年的围猎,白瞎了哦。”
心口涌出一抹烦躁,他用力扯了扯领带。
终是决定给她一个教训:“锁子老旧,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明早我再给你开。
末了又道:“宝嘉虽然性子跳脱,却有分寸,不必害怕。”
他要送她一身婚纱。
洁白的婚纱挂在橱窗里,与旁侧的旗袍铺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是当日没有听见那一句话,只怕她会以为他要跟她结婚。
婚纱到手的那一刻,林宝嘉姗姗来迟,一把夺走婚纱,意有所指:“呦,知庭哥哥要给女朋友送婚纱啊,可是我喜欢这件怎么办?我的未婚夫若是也像知庭哥哥一样称职就好了。”
不需要郑知庭开口,阮清云已道:“那就给林小姐吧。”
这样和顺的态度让郑知庭满意地勾了勾唇,看向阮清云,“既然你要让给她,那你再挑挑看,喜欢哪件就拿哪件。”
谁知林宝嘉傲慢地丢开手中的婚纱:“所有的婚纱我都要了,我还要她伺候我穿衣。”
郑知庭面色瞬间冷下来,拉走林宝嘉,“别闹了。”
林宝嘉冷笑一声,“郑知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盘。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不就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吗?可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看着郑知庭眼底涌出不悦,林宝嘉压下怒火,幽幽道:“我可以让她进门,但是她也得有二房的样子吧,不然回到香港,你让我,让林家颜面何在。”
郑知庭这才卸下眼底冰冷,说话却没多少温度,“你最好说话算话。”
见他为了让阮清云进门,竟敢跟她这样说话,林宝嘉便气得浑身发抖,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笑出来。
阮清云,你想做二房,下辈子再做吧。
“清云,婚纱难穿,你帮宝嘉穿一下。”
见阮清云不应,郑知庭耐着性子道:“你帮她穿完婚纱,我就给你纸玫瑰。”
看着郑知庭一副家主的样子,阮清云就觉得好笑。
就这么笃定她会舍去尊严做他的姨太太吗?
“好啊。”
林宝嘉怎么都不愿意好好配合穿婚纱,非要折磨阮清云,可阮清云并未跟她多说一个字。
在郑知庭的催促下,只好走出来。
林宝嘉却又闹着要试鞋,让阮清云亲手为她捧鞋。
她重重踩向阮清云的手背。
阮清云及时抽手,林宝嘉因用力过猛,脚蹬在地上,痛得她变了脸色,恶狠狠盯着郑知庭。
显然是要郑知庭给她讨一个公道。
郑知庭看着阮清云,有些不忍,在心里想以后一定好好补偿她,重重闭上眼睛。
“清云,要帮人穿鞋就好好穿。”
没等阮清云有动作,三人都被街头的声响吸引住了目光,无数拿着大刀长棍的人冲过来,所有铺面都没能幸免。
郑知庭拉着两人就往出走。
见郑知庭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放开阮清云,林宝嘉心一横崴了脚,委屈地让郑知庭背。
看着即将冲过来的帮派马仔,郑知庭攥紧拳头,抱起林宝嘉,对阮清云道:“宝嘉身份尊贵,要是被抓住,林家跟她未婚夫都会受到威胁。”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回来找你。”
说完不等阮清云回答,推门出去,见阮清云追上来,有些不耐道:“不是都跟你说了让你等一下吗?”
却见阮清云平静看着他,“纸玫瑰呢?”
他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他,想着纸玫瑰,心里不由涌起愧疚,发誓一定会在她进门后对她好。
递出被压烂的纸玫瑰,郑知庭还没来得及把它撑起就匆匆离开。
若是他再留心一点,就会发现这朵玫瑰露出字了。
可他没有,即便是发现了也不会遮掩,因为如今的他笃定阮清云深爱着他。
两人走后,陈大悄无声息出现。
“少奶奶,现在就去港口吗?”
看着手中的纸玫瑰,阮清云摇头:“先回去,等我把礼物放好后再走。”
回到家,空无一人。
阮清云将最后一个字写上去,将七朵玫瑰整整齐齐摆在盒子里。
盖好盒盖,放在床头柜上。
阮清云微微一笑,随后头也不回地坐上去往港口的轿车。
刚刚到家门口的郑知庭,看着轿车离去的尾气,慌乱突然涌上心头,他朝着轿车狂奔起来。
老式筒子楼,没有客房。
林宝嘉吵着闹着不住杂物间,郑知庭有些头疼地看向阮清云,“宝嘉是千金大小姐,跟你不一样,住杂物间确实不妥,你这几天就先住那吧。”
末了似乎觉得不合适,补充道:“我睡客厅的沙发。”
“行。”阮清云的回答没什么情绪。
见阮清云乖巧应下,郑知庭诧异看向她。
杂物间老鼠多,她每次路过杂物间都吓得缩进他怀里,怎么这次完全不怕了。
郑知庭想再说些什么,可阮清云已经移步到卧室收拾东西。
一门之隔,林宝嘉攀在郑知庭身上,对阮清云道:“阮小姐,你们拍戏的时候有激情戏吗?”
不等阮清云回答,林宝嘉已咯咯笑出来,“那不是跟鸡一样?我之前也想拍电影,我未婚夫说这一行很脏,不想我蹚浑水,直接将公司股份抽出来让我拿去玩,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
明明已经决心分离,听到这句,阮清云心口还是漫起针扎似的痛。
他将爱跟尊重留给未婚妻,将欲发泄在她这里,一切分得可真清啊。
收拾好东西走出,看见相拥的男女。
郑知庭用力推开林宝嘉,无比自然地提起阮清云的行李箱,忽然蹙眉:“怎么这么重,在杂物间住几天,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是不需要,只是她要永远离开这里了,不过一切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敷衍着:“过些日子要进新组,在郊区,便提前收拾东西了。”
郑知庭眉头紧锁,觉得她有些奇怪,还没张嘴问便被林宝嘉抱住手臂。
“知庭,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见朋友的吗?快到时间了,还不去吗?”
说完又捂住嘴,“呀,知庭,你在上海的朋友那么多,这么多年,不会都没有带过阮小姐见朋友吧。”
就这样,阮清云被带去了马场,与其说是带,倒不如说是被强行拉去的。
一进场,郑知庭与林宝嘉被众星捧月地请进包厢,显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都帮着瞒她。
阮清云眸底闪过一丝自嘲,识趣地离开,却在到达门口时被林宝嘉喊住,“阮小姐,我看过你的电影,马术还不错,咱们比一场吧。”
阮清云下意识拒绝,可郑知庭叮嘱的声音已经响起,“宝嘉性子骄傲,受不得委屈。你马术好,不必计较一时胜负,让让她吧。”
曾几何时,她为了新戏苦练马术时,他也是这么跟对手演员说的,让对方照顾照顾她,不要骑那么快,免得她因为好胜心太强摔下来。
是的,她好胜心强,事事要做第一,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他明明知道,却还将她当做消遣的物件,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闭了闭眼,在众人的催促声中翻身上马。
林宝嘉是不如她,却也不甘心被她甩在后头,摘下耳珰猛地刺向马背,随后朝她挑衅一笑。
疯狂的马儿朝阮清云的马撞去,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所有人着急地朝林宝嘉奔去,包括郑知庭。
为了护住脸,阮清云的手臂撞到石头上,痛得她红了眼眶,望见郑知庭走来。
以往他看到她受伤,都会心疼地整夜不眠,碰上没有施行过的治疗手段,都会亲自为她试针。
于是她勉强扯起笑,想说没事,可训斥的声音劈头盖脸落下。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让让她吗!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
郑知庭随后抱着林宝嘉快步上楼,未曾多看她一眼,亦没看到她被鲜血染红的手臂。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被侍从喊住,“阮小姐是吗?郑先生让你过去一下。”
才到走廊,便听见包厢里起哄的声音,“若说会享福,还得是郑公子啊,带着妻妾出行,即便我们玩得花,还从来不敢这样玩呢。”
“怎么,你喜欢?”
是郑知庭的声音,傲慢慵懒,在听到对方谦卑的回答后,嗤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她跳舞吗?就今天,在这里,让她给大家跳舞助兴怎么样?”
有人问:“郑公子不是对这个小女友宝贝得紧吗?还警告我们不要透露你的身份,怎么今天肯让我们消遣了?”
“太太跟姨太太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今天她让我太太受委屈了,我不得为我太太讨个公道吗?”
听见这一句,阮清云紧紧咬住下唇,压住喉头即将翻涌而出的委屈跟不甘,却被不知何时发现了她的林宝嘉喊住,“咦,阮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欲言又止,阮清云却听懂了。
因为林宝嘉与她云泥之别,所以林宝嘉就没理由伤害她吗?
因为她出身不好,所以就满腔阴谋诡计吗?
“罢了,今天的事是意外,你已经打她出气了,以后不要再找她的不痛快。”
说完,牵着林宝嘉离开,完全忘了他承诺的,拍完后送她去医院。
大半夜,医院只有值班医生,随便给了她外伤的药,就让她走。
要是放在以往,她一定会焦急地四处奔走。
可是如今,已经打算息影,脸上有疤好像也不重要了。
回到家,郑知庭不在沙发上,卧室里传来嬉闹的声音。
她趁着夜色将行李搬出去寄存,回来时看见沙发边坐着的郑知庭。
他手忙脚乱地扔掉钢笔,阮清云装作看不见,直接拿起纸玫瑰。
“还没到天亮呢,就做好了,那我就先收走了。”
送纸玫瑰是想看到她得知一切后的失魂落魄,义无反顾追随他。
可是如今,他心里却涌出一丝愧疚以及心痛,连想问她怎么深夜出门都给忘了。
只是嘱咐道:“不要打开玫瑰。”
阮清云点了点头,拿着玫瑰往杂物间走,准备开始制作给他的礼物。
可他却叫住她,“你最近是有......”
什么事吗?
话没说完,便被在房间里大喊有老鼠的林宝嘉打断。
坐回杂物间,阮清云关上门,用废弃的衣柜将门堵住。
无视林宝嘉的歇斯底里,以及郑知庭的质问。
专心拆开两朵纸玫瑰。
龙飞凤舞的字迹:爱跟意。
大概是要写他们第一部电影的经典台词:爱意如山起,恨情深缘浅。
她讽刺地勾起嘴角,在他的笔迹下面提笔书写。
恨、不。
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要用十朵纸玫瑰套牢她的下半生,那她便让还回去的七朵纸玫瑰令他余生都活在遗憾中。
接下来两天,阮清云四处奔走,向公司请辞,顺带为签过合同但还没开始拍的电影善后。
有了三叔公跟未来夫婿的支持,她的收尾工作做得很顺利,只是她特意嘱咐公司不要这几天就将息影声明登报,登报日期,她选的是电影节那天,也是她结婚那一天。
与郑知庭结婚是同一天。
更是同一个林家。
做完这些后,阮清云的生活终于惬意起来,却在半夜被人拉起。
发现是很久没有回家的郑知庭后,有些意外,“什么事?”
灯火幽暗,却将郑知庭脸上的疲惫照得清清楚楚。
“宝嘉惹祸了。”
“她惹祸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郑知庭犹豫张口:“那个人是你的男影迷。”
听到这一句,阮清云的睡意荡然无存,用力甩开郑知庭的手,“什么意思?你让我去陪睡?”
“不要说这么难听,只是让你陪着喝几杯而已。”
听见郑知庭云淡风轻的话,阮清云气红了眼。
因为她酒精过敏,往日他为她推掉所有酒席,即便是到了不得不去的时候,也会拼了命护她周全,不会让她喝一杯酒。
可是今日,他却要送她去陪别的男人,只为救他以后的太太。
阮清云刚想拒绝。就被一股大力钳制住。
没有商量的余地,郑知庭不顾她的挣扎,强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车里。
到达舞厅时,才松开禁锢她自由的手。
阮清云揉着发红的手腕,抬头迎面撞上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吓了一跳。
那张脸半边都被毁去。
宛如鬼魅的富商兴奋地搓搓手,嘿笑一声,“阮小姐,终于见到你了。”
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
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
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
“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
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
“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
“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
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
难为他还愿意亲手叠纸玫瑰来糊弄她,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爱纸玫瑰。
而是爱送纸玫瑰的人。
当初他们一穷二白,而真玫瑰太娇贵,她便撒谎说她喜欢纸玫瑰,可他却当了真。
如今要离开,还想用纸玫瑰套牢她。
哪怕他结婚,也想让她做他的妾。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有些慌乱地捂住襟口。
她却已经道:“这是送我的吗?”
他微怔,答不出话,又听到她说:“以往你都是送一大捧,这次怎么只有一朵,是准备每天送我一朵吗?”
“那我就先收下了。”
襟口突然空掉,他来不及阻止。
明明是他的计划,却让他心中生出一抹罕见的紧张,只能点头道:“是,接下来每天我都会送你一朵玫瑰。”
她缓缓笑了,“好,我也有礼物送你,算上今天一共七天,第七天礼物会放在你床头,你起来时记得看一下。”
他有些意外,毕竟她对他的好从不会大张旗鼓,都是润物细无声地释放在生活中。
可是为什么是七天,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
容不得他细想,她已道:“是你要亲手划伤我的脸吗?”
知道没有改变的余地,阮清云苦笑一声。
这个伤疤是女人阮清云的妥协,却不是演员阮清云的妥协。
最后一部电影,她想完美画上句号。
他想说不是,可又撒不了这个慌,沉默中她已经握住他持刀的手,朝眼角划去。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让他浑身发冷,手忙脚乱地去擦,她却已经云淡风轻笑道:“趁着天没黑,先把一些近景拍了吧,远景应该不需要我这道疤了。”
“好,拍完后我送你去医院。”
拍到凌晨三点,阮清云终于可以离开。
却在化妆间门口被林宝嘉拦住。
林宝嘉上下打量着她,“老天真是不公平,脸上开出一道血口还那么好看。”
她不想理会,却被林宝嘉紧紧抓住手臂,尖利的指甲用力划她的胳膊。
“阮清云,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就医吗?你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会演电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那我偏偏就要毁了你这张勾人的脸。”
“偷偷告诉你一下,我脸上的伤是假的。”
阮清云吃痛,用力推开她,下一刻却听见郑知庭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林宝嘉抢先哭喊道:“我又不是故意受伤的,她非要说是我故意害她。”
阮清云想给自己讨回公道,郑知庭却冷冷道:“宝嘉没有必要陷害你。她从小锦衣玉食,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