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讨好的笑。

像是怕诚意不够。

我妈冲上来，甩了我一巴掌，“怎么教你的？”

“你作什么！”

啪的一声。

和三年前一样。

清脆响亮。

2

我倒在地上。

耳朵火辣辣的疼。

短暂的失聪里，我看着爸妈的表情从愤怒、失望，到泪流满面。

我妈扑在我身上，哭着说，“乖女儿，我都是为你好。”

“沈泽能看上你，是我们家的荣幸。”

“你怎么能偷偷跑回来呢？”

“被发现，我们家就完蛋了啊。”

我爸叹了口气，重重坐在雕花的沉香木椅上，锤着金丝楠木的桌子，恨铁不成钢，“你这是要害死我、你妈、你弟弟啊。”

“我养你十九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这些东西，三天前，还没有的。

可我在沈泽家里见过一摸一样的。

右脸好疼。

风干的泪凝结在掌痕上，咸涩干巴。

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却被人撕死死拽住。

我妈泪眼婆娑，却坚定异常，“你不能走。”

“你走了，咱家怎么和沈泽交代。”

“你听妈的，别和他怄气。”

“他这样的条件，多的是女孩子想扑上去，这是你的大运，你得抓好了。”

“妈都是过来人，你是我亲女儿，我还能害你吗？都是为你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