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肖政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寒松说完就直接拉着肖政走了,根本没给葛红霞反应的时间。走远后,肖政问:“政委嫂子的妹子给你送咸菜,是不是有点别的意思?”“你也看出来了?”李寒松叹一口气,“余政委找我说过,想撮合我跟他小姨子,可我觉得我跟他小姨子不合适。”肖政沉默不作声。他想起葛红霞刚来那会,也用过差不多的理由给他送东送西,当时他压根没往别的方面想,真以为是葛红英对他的关心照顾,于是收过一次包子,还应葛红霞的邀请去余政委家吃过一次饭。现在想想,却觉得有点不对。可他是已婚人士啊,连儿子都有了......“完蛋!”肖政忽然惊呼一声,停下脚步。李寒松纳闷问道:“咋了?”肖政回头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冒冷汗。难怪他媳妇前几天莫名其妙问他,如果他们离婚他会不会娶葛红霞,肯...
李寒松说完就直接拉着肖政走了,根本没给葛红霞反应的时间。
走远后,肖政问:“政委嫂子的妹子给你送咸菜,是不是有点别的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李寒松叹一口气,“余政委找我说过,想撮合我跟他小姨子,可我觉得我跟他小姨子不合适。”
肖政沉默不作声。
他想起葛红霞刚来那会,也用过差不多的理由给他送东送西,当时他压根没往别的方面想,真以为是葛红英对他的关心照顾,于是收过一次包子,还应葛红霞的邀请去余政委家吃过一次饭。
现在想想,却觉得有点不对。
可他是已婚人士啊,连儿子都有了......
“完蛋!”肖政忽然惊呼一声,停下脚步。
李寒松纳闷问道:“咋了?”
肖政回头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冒冷汗。
难怪他媳妇前几天莫名其妙问他,如果他们离婚他会不会娶葛红霞,肯定是她察觉出什么来了。
李寒松:“到底咋了?”
肖政长叹一声,“你又没媳妇,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有时候他真挺想骂人的。
另一边的葛红霞,在李寒松走了后久久站在原地。
她很失落。
对比当初在葛红英的不断念叨下才对肖政产生好感,葛红霞见到李寒松的第一眼就喜欢这个人了。
李寒松亲切和蔼,见多识广,长得也俊,完全满足了葛红霞对丈夫的所有幻想。
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向往什么。
葛红霞没念过书,便喜欢念过书的李寒松。
***
历时两天,地窖和厕所都修好了。
院里的家属跑来参观。
她们不关心厕所,倒是对地窖的兴趣很大,纷纷商量着回去也要整一个。
接着,家属院便刮起了一阵挖地窖的风潮。
工兵营的战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温雪曼比较独特,不挖地窖,只修厕所。
安婳当然乐意有人跟自己一样,直接把设计图给了她,还告诉她上哪买材料。
这一波大兴土木的风气,让葛红英怨上了安婳,“都怪她带的好头!咱们整个院的风气都变成小资了!”
余宝山觉得头痛,他不懂,明明他们和肖政安婳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反而是可以拉拢交好的,葛红英非得针对安婳干什么?
“挖地窖怎么就小资了?我农村老家家家户户都挖地窖!”余宝山黑着脸抖了抖报纸。
葛红英一噎,继而火气更大,“你作为政委就应该管这事,反而还替她说起话来了,你思想有问题!”
余宝山刷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你真是年纪越大越不懂事!红霞的事情也是,我已经跟你讲过,李寒松不愿意跟红霞接触,你还纵容红霞往上凑,等一个不慎把她的名声给毁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说完,余宝山就径自回了屋。
葛红英气得胸膛起伏。
她发现她跟余宝山最近总吵架。
这个男人还总向着外人说话,对她万般瞧不上。
葛红英恨恨咬牙。
她可不是家庭妇女,用不着靠男人。
她自己手上就有权力。
第二天,葛红英到妇联上班,看了看桌上的一份人事资料,然后拨通电话。
“这回组织部推荐来的军属不能要,她的家庭出身不好......”
“什么?妇联的同志说我爱人出身不好?不要?”
肖政握着电话话筒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才压抑住怒意。
“反对意见具体出自哪位同志?”
安婳有些傻眼,“这要怎么进去?”
周梅花挽起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然后一个猛子就扎进了人群,一边把人往两边扒拉,一边回头冲安婳和杨天骄喊:“跟我一起冲!”
安婳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道:“哦哦,来、来了......”
周梅花在前面杀出一条血路,安婳和李天骄在后边就走得容易些。
刚挤进去,安婳就听到儿子兴奋的声音,“妈妈快来,这里这里。”
石小军也扯着嗓子喊:“周梅花同志,搁这捏。”
周梅花骂道:“瘪犊子玩意,没大没小!”
孩子们占的位置还真不错,在正中间。
安婳走过去,看到肖政就坐在这一排的边上,身边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她朝他做了个嘴型:“人呢?”
肖政指了指外面。
安婳皱眉,干脆走到肖政旁边,肖政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道:“他刚才来了,临时被他那个室友叫出去了。”
人来了就好。
她回去对杨天骄道:“人来了,一会就进来,咱们先坐着看电影。”
杨天骄点点头。
安婳本是安排的让杨天骄和李寒松挨着坐,两人也可以说说话认识认识,如今李寒松的位置空着,为避免杨天骄孤单,她就一直跟杨天骄说着话。那边的肖政使眼色让她去他身边,眼睛都抽筋了,安婳也装没看见。
直到前面的屏幕亮起来,吵吵嚷嚷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
电影还是精彩的,很容易就让人沉浸其中,包括小孩大人,都看得很入神。
只有安婳看不进去。
她想了想,猫着腰去到肖政旁边。
她一动,肖政的余光就瞥见了,见她过来,他的大手放肆地在黑暗中拉住了她。
“孩子没闹你吧?”
“冬冬被梅花嫂子抱在怀里,看得认真呢。”
“还是想跟我坐在一起?”肖政在她耳边低声道,磁性的嗓音震得安婳耳朵都是麻酥酥的。
她推了推他,“我有正事跟你说。李寒松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不会出什么事吧?”
肖政沉吟一瞬,“是有点反常,要不我出去看看?”
“你出得去吗?”
肖政没说话,直接站了起来。
很快,安婳就见识到了他的威力。
他不像周梅花,还要用胳膊去扒拉人,这大高个子往那一站,哪怕看不清他的脸是谁,人也会迫于压力自动往两边让。
只是,还没等肖政走出去,后头就有人尖叫喊道:“有人耍流氓啦——”
李寒松被室友叫出去说了点事,回来的时候礼堂就人山人海了。
他正在看能不能找个空钻进去,耳边就响起一个令他头皮发麻的女声。
“李大哥。”
李寒松深呼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尽量平和一点,“葛红霞同志。”
葛红霞不是一个人,她旁边还站着个小乔。今天放电影,温雪曼专门放了小乔的假,让她出来玩。
小乔拐了拐葛红霞的胳膊,嘻嘻笑道:“他就是李处长?人不错嘛。”
葛红霞嗔了她一下,“别乱说。”
李寒松哪敢跟葛红霞纠缠,见状就要走。
小乔却喊住他,“李处长别走啊,红霞还有话跟你说呢。”
李寒松没有搭理,直接转身。
葛红霞见他避她如蛇蝎,心中就是一阵酸楚。
她真有那么差吗?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鬼使神差,葛红霞一个快步向前,扯住了李寒松的袖子,怯生生道:“李大哥,我、我看电影没占着位置,能跟你坐一块吗?”
李寒松条件反射把袖子抽了出去,冷声道:“不能。”
“嗯,你说得有道理。”周梅花还想说什么,安婳家的门外就响起了石伟光的声音,“梅花,你锅里煮的啥?都快糊了!”
周梅花一惊,“奶奶的,我锅里还炖着豆角呢!先不跟你说了啊妹子,我走了!”
周梅花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安婳笑着摇了摇头,也回到了厨房。
她一边做饭,一边想着这次所谓的“反特”调查行动的事。
阵仗搞得很大,家属院的家属这几天都在讨论这个,说是很多政治经历复杂的人,都被调查过。
追根溯源,还是因为那场化工厂爆炸案的特务就是出自工厂内部。
据说那人前几年当过老右,下放时老老实实看似改好了,就给他摘了帽子,谁知道他心存怨恨,跟特务勾搭上,找机会制造了这场爆炸案。
虽说最后没跑掉,被逮了起来,但造成的灾难没办法弥补。有了这个警钟,“反特”调查的阵仗再大,也不为过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安婳还是怕啊。
光是一次“反特”行动,就波及到了只是当过俘虏的葛红英,那两年后那场全国性的运动,又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呢?
直到肖政回来,安婳还是脸色沉重。
“下班后被李寒松叫住说了几句话,回来晚了......哟,脸色不好看啊,怎么了?”
安婳凝重地看向他,幽幽叹了口气。
“......媳妇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婳道出了心中的隐忧,“我就是在想,局势会不会越来越紧张?我这个出身,要怎么做才能在混乱的局势下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呢?”真来了运动,就没谁管你户口证上的成分怎么写的,跟你讲那些道理了。
肖政万万没想到,这次“反特”行动会把他媳妇给吓到,还联想那么多。
“嗯......”他挠了挠脑袋,半天才道:“你现在跟以前又不一样,都能给我上思想教育课,谁敢说你有问题?”
换成是以前的安婳,肖政还真要担心一下她说话做事会出错,可能会连她看什么书都要管,就像陈钢对温雪曼那样。
但现在的安婳,肖政确实觉得自己不用操心。
“万一呢?”安婳追问:“万一有人故意针对我,冤枉我呢?”
肖政眼神锐利,“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看到安婳期待的眼神,他心里一动,又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局势再乱有你男人护着,你只管做你自己。”
安婳笑了,柔柔的眼神看着他,“好。”
她在依赖他。
肖政的心脏瞬间鼓胀起来,像充满了气的气球,要不是有根绳牵着,飘飘然就能飞走。
他飞快地捏了下安婳的手,又飞快端着菜出去。
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那里传来像是被粗粝砂纸蹭过的触感,痒痒的。
说起来,她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睡到这个男人。
上次差点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断后,这个男人就跟受了惊的蜗牛一样,又把脑袋缩回了壳里。
跟往常一样,肖政洗干净进了卧室。
不见安婳的人影。
他以为安婳在儿子房间,却见她从开着的半扇衣柜门后走了出来。
“你的工作......”肖政的话,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衬衣干嘛?!
肖政的个子很高,他的衬衣穿在安婳身上,长度已到大腿,宽大的版型将她上半身遮得很严实,看不出一点曲线。
于是,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
“......我知道了。”
“......国营厂也可以,多谢你了杨部长。”
“啪”的一声,电话挂掉。
肖政抖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出了会神,然后又抓起电话拨了几下。
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肖政的表情,只有冷淡没有感情的声音揭示了他此刻的情绪。
“师长,上周邻县发生了一起敌特破坏国营重工厂的事件。”
“敌人活动猖獗,我建议展开一次‘反特’清查运动,一是防患于未然,二是加强宣传教育。”
“而且我认为这项运动不应局限在军队,全县的机关、工厂、群众组织的人员都要参与进来。”
“县委那边我去沟通,这也是咱们防务工作的一部分嘛。”
......
肖政走进家里的院子,没有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熟悉的忙碌身影。
他擦了把汗洗了个手,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安婳和儿子。
这间屋子是安婳准备用来当书房的,用作以后孩子学习的地方,目前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
冬冬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小手握着一只毛笔,正在报纸上写字。
安婳坐在旁边,也在练毛笔字。
肖政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安婳才在抬头活动脖子时发现他。
她一惊,“你下班啦,我练字太认真都忘时间了,还没做饭呢!”
说着,就急忙起身。
肖政堵在门口,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住。
“怎么了?”安婳讶异地抬起头。
肖政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没事。”
就是觉得亏欠她,心疼她。
也不单单是因为葛红英的针对,总之肖政始终觉得安婳为了他随军受委屈了。
她本可以在省城过更好的日子。
“你歇着,我去做饭。”肖政揉了揉安婳的发顶,声音柔得都不像他了。
安婳抖了抖麻酥酥的胳膊。不过男人既然要表现殷勤,她自然乐得享受,没有假惺惺地说什么“你上班累,还是我来做饭吧”之类的话。
安婳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今天有口福了。”
肖政已经习惯、甚至开始享受她动不动就亲亲的行为,俯下身去狠狠地回亲了一口,才转身往厨房走去。
安婳交待了一句儿子继续练字,便也跟过去,一边帮忙烧火,一边跟肖政聊儿子。
“你知道吗,冬冬已经会写一百个繁体字了,还会背好几十首唐诗!都是我爸教的。”
安婳之所以觉得惊奇,是因为原主沉浸在生活不如意的负面情绪中,对儿子也没多关心,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肖政也惊叹道:“比他老子强。”
安婳笑道:“要当好领导干部是需要文化的,你要加油学文化。”
肖政的老首长也曾叮嘱让他多读书,但肖政往往只是嘴上答应得好听。
这会他媳妇说这话,肖政虽只是点了点头,心里的决心可下得比以前坚定多了。
再不多看点书,以后他就成这个家最没文化的了!
肖政对做饭的流程略显生疏,但菜切得很好,在安婳手里总是不听使唤的菜刀,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切出来的土豆丝又细又均匀。
长得结实,就给人一种无穷的力量感,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能玩得转。
安婳适时称赞,“切菜切得真好,都赶上大厨了。”
肖政回过头笑看她一眼,道:“以后你要做什么菜先计划出来,我每天早上把菜给你切好再去上班。”
“八岁了!”杨天骄叹了口气,“他小时候跟我可亲了,我也喜欢他,可姑姑到底是比不上亲妈,他妈三两句话就挑拨得他看我像阶级仇人似的,成天嚷着问我什么时候嫁人,好从他家搬出去。”
安婳义愤填膺:“这也太过分了,什么他家,那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也是你的家!”
这话说得杨天骄眼圈都红了,“没错啊,就是这么个道理,我爸妈都没说什么呢,她凭什么!”
去往厂办大楼的一路上,两人都叽叽喳喳说着话,熟悉的样子压根不像是刚认识的人。
安婳不熟悉报道流程,杨天骄亲自带着她跑,完了还带安婳参观了一遍整个厂办大楼,让她快速熟悉了环境。
等到上班铃响,杨天骄才离开。
宣传科的人不少,统一在一个大办公室里上班,安婳的工位被安排在角落的位置,靠墙,稍显逼仄,但挺隐秘的,有点那种上学时坐后排角落的感觉,莫名其妙觉得安全。
科长姓蔡,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行动慢条斯理,保温杯不离手。
第一天也没安排她干什么活,就让她学习了一些文件资料,诸如厂史什么的。
中午下班,杨天骄来找安婳一起去食堂吃饭。
安婳摇摇头,“我得回家吃饭,我家里还有孩子呢。”
“哦对,你说你是对面营区的军属!”杨天骄才想起来,又看着安婳不可置信道:“你都有孩子了?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我二十四岁,孩子已经四岁了。”原主15岁就考上了音乐学院,大学读了三年,十八岁毕业参加工作,十九岁结婚属于是冲动之下的行为,也导致了早育的结果。
“啧啧,我比你大一岁,却连个对象都还没有呢。”
安婳心中一动,李寒松嚷着要她帮忙介绍对象,她正愁没合适的呢。
安婳仔细打量了一番杨天骄。
脸圆圆的,五官端正,很白净,不是惊艳型的美女,但越看越耐看。
经过聊天,安婳已经把杨天骄的情况掌握了个大概。她是中专毕业,在这个年代妥妥的高学历,有文化。家里是县城的,父亲是民警,母亲在街道上班,哥哥是邻县化工厂的工人。
既符合李寒松要求的有文化又漂亮,家庭出身也好,而且这姑娘性格也不错,爽利开朗,跟李寒松的性格挺像的。
想到这,安婳试探地问:“你想要对象吗?对对象有什么要求?”
杨天骄开玩笑道:“怎么,你要给我介绍一个啊?那我的要求可高了,既要长得俊,又要工作好,还得有文化。”
这不就跟李寒松的要求一样嘛。
安婳笑着道:“别说,我这还真有个符合你要求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军属。”
杨天骄脸有些红了,“你来真的呀?”
安婳:“这事还能有假?不过呢,我想给你介绍的这个人已经三十了,比你大五岁,而且长相是斯文柔和型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杨天骄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半天,才把羞意憋回去,微微摇了摇头,声如蚊蝇,“不、不介意。”
安婳回去的时候想顺便把冬冬接上,谁知幼儿园的老师告知她,冬冬已经回家了,是跟别的小朋友一起走的。
这时候的孩子养得没那么精细,营区内又很安全,根本没有家长接送上学的说法,都是小朋友们结伴而行。
安婳在家属院门口看到了冬冬和几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