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苏绫月陈昭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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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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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不过太监、宫女不一样,见到圣上,那是要下跪的。

毕竟他们是奴才。

“嗯?”

李妙真闻言,眼神露出了一丝诧异,似乎感觉陈钧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陈钧在自己跟前做属官,向自己请示的时候,一般都是跪下行礼。

可是这个陈钧……

“你不是陈钧,你是谁!”

李妙真轻飘飘的一句话透过帷幕飘了过来,却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陈昭的心头之上。

同时,一股雷霆般的威压扑面而来,让陈钧感觉到窒息,好像呼吸不过来了。

瞬间,陈昭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靠!

难道自己有什么失误吗?不会一眼就被她看破了身份。

这要是被看破了身份,那可是要被杀头的。

不光是他被杀头,他一家老小,肯定会被连坐的。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是陈钧,又是谁呢?”

陈钧心中默默运转起了内功心法,然后装作从容不迫的样子,笑吟吟地说道。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哪怕自己露出了一点的慌乱,也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抓到破绽。

“嗯?”

李妙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假冒的陈钧在她的君威面前,还能如此镇定。

这就有点意思了。

她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莫非是来刺杀她的?

“哦,可能是朕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一时间有些生疏了吧。说说吧,你来面圣,有何要事?”

见陈昭不承认,李妙真反而唇边勾着一抹弧度,来了一丝兴趣。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陈昭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赶紧说起了正事,道:

“陛下,我今晚来这里,是有密报。您不是让我调查陆明远被杀一案吗?如今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事关重大,微臣不敢耽搁,所以第一时间向您奏报。”

陈昭从怀里取出了卷宗、小册子以及刺客的口供,正要走上前,递交上去。

突然,一个面容清冷的少女从帷幕后,款款地走出来,怒斥道:

“陈少卿,你敢如此粗心大意?陛下没让你走上前,你敢私自上前?”

这正是女帝身边最得宠的女官叶淑贞。

有着女宰相的外号。

不过,陈昭并不认识。

“哦,我一时情急,还望姑娘见谅。”陈昭道。

“姑娘?”叶淑贞一愣,冷笑了声,走过来,很不客气地夺回陈昭手上的东西,扭头走了回去。

陈昭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这女的叫什么,更不知该怎么称呼。

他刚才想跟林铨打听,又怕露馅了。

妈的!今晚就不该来面圣。

可是形势所迫,万一不来,说不定他会被那个刺客刺杀了。

所以,他这种情况是无奈之中的无奈。

又加上沈峻那小子又催他进宫,他要是不进宫,恐怕就露馅了。

而今天进宫,他也意识到了,这次面圣就是一场灾难,那女帝很可能怀疑他的身份不对劲了。

不过,陈昭很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能多说,所谓言多必失。

回头就借口自己失忆了。

李妙真接过那些资料,一双清澈的妙目,快速地从资料上掠过。

顿时,所有的事情一一明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北凉王那个狗东西所为!

其实,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

因为悬镜司最近向她上奏,说北凉那边私下与蛮族进行一些交易,或许这背后有什么密谋。

很明显,就是要造反!

陆明远应该害怕了,所以想将这个小册子给她,换取平安。


陈昭眉头紧锁,追问道:“这是为何?”

王崇叹了口气,解释道:“卫王不让调查此案,所以这个案子早就被封存在西阁了。您若执意调查,只怕会惹怒卫王。”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追问道:“竟有此事?”

王崇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听说王妃酒后说了几句陛下的不是,被悬镜司的人知道了。卫王恐惧陛下怪罪,所以毒杀了王妃。此事虽然隐秘,但在朝中还是流传了一些风言风语。”

陈昭倏然一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崇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大人,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应该清楚。”

陈昭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咱们的女帝,真的有这么狠?”

这卫王妃也是女人,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王崇闻言,轻轻摇头,声音低沉:“她能以女子之身为帝,登基称帝,所经历的腥风血雨,非一般人所能想象,手段与心智自然非同一般。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陈昭的好奇心:“你将卷宗找来给我看看。”

王崇闻言,面露难色,但看到陈昭坚定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头:

“那好吧。但您一定不要声张,不然惹祸上身。我先给你取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等晚上再去卫王妃那个案子。”

说完,王崇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大理寺内一片寂静。

只有陈昭的房间还亮着灯,他埋首于卷宗之中,仔细研究着王记珠宝铺灭门案的每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王崇手捧着一卷厚重的卷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大人,卷宗取来了。”王崇低声说道,将卷宗轻轻放在案上。

陈昭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王崇一眼。

他缓缓打开卷宗,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大人,我劝你别对此案太上心,完全没必要。我知道卫城郡主找过你,您可别被她诱惑了。”

王崇担心陈少卿会自毁前程。

自从陈少卿回来后,所作所为,令他完全刮目相看。

不仅为人随和,而且断案如神,让他心生敬意。

他可不希望陈少卿出事。

此刻,陈少卿身影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坚定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也在他的心中更加高大。

“我只是好奇而已。”陈昭笑了笑,又继续道:“王崇,天色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人,您也别忙太晚了。”王崇起身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昭抬头望去,只见两名大理寺的衙役扶着杨修然走了进来。

杨修然脸颊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瞪着陈昭。

陈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开口:

“哟,杨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一脸的痛苦模样,好像刚被人狠狠地打了屁股似的。”

杨修然闻言,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喝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非要翻那些陈年旧案,陛下说我之前办案不力,硬是让老夫挨了二十大板!”

说到此处,他已是气喘吁吁,显然这一顿板子打得他着实不轻。

陈昭见状,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哎呦,杨大人,这件事真怪我!怪我办事不利,让您老人家受了这等委屈。”


杨修然闻言,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要是陈少卿能够破了此案,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转身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陈昭望着杨修然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冷峻,转头对沈峻说:

“时间紧迫,你叫上王崇,带上卷宗和几名衙役,现在跟我去一趟陆府。”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点头应命:“遵命!”

随后,陈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理寺,前往陆府。

此时的陆府,正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丧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陆夫人听到大理寺少卿陈昭来了,急忙擦干眼泪,带着下人前来迎接。

她一见到陈昭,便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陈少卿,你可要为我们家老陆查清楚啊,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啊!”

陈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夫人,你言重了。我和陆少卿同僚一场。如今他被人所害,我自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真相。如今圣上对此事极为关注,特意派我来调查此案。我想去被害现场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陆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方便,方便。忠伯,快带陈少卿去书房勘验现场。”

老仆忠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在忠伯的带领下,陈昭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了陆明远的书房。

书房内,布局简洁雅致。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和卷轴。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放在房间中央,桌上散落着几份未完成的公文和一支干涸的毛笔。

“陆少卿死在何处?”陈昭问道。

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文书,手持笔录,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少卿大人,陆少卿是坐在椅子上被杀的,是背后中刀。”

此人叫做王崇,是陈钧的随行文书。

陈昭看向了那把椅子。

椅背上,一抹暗红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见。

王崇紧跟其后,详细解说着:“刀身入肉三寸,伤及肺腑,凶手手法极其残忍且精准。”

陈昭微微皱眉,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仆忠伯,询问:

“当晚,你们老爷的书房可来过人?”

忠伯沉思片刻后,道:“当晚并没有人来过书房,老爷一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处理公务。”

陈昭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没人来过?他被人一刀刺入脊背,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他身后。他难道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睡了,还是……被人用某种方式控制了?”

紧接着,陈昭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忠伯,案发时,书房的情况可有什么异常?”

忠伯微微颤抖着手,回忆起那晚的恐怖情景:

“那晚,老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按照惯例在外守候。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爷的惊呼声。我慌忙冲进书房,却发现老爷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说到这里,忠伯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大概什么时候?”陈昭问道。

“刚到三更左右!”忠伯答道。

“这这里的门窗,当晚是否紧闭?”陈昭问道。

忠伯道:“那晚快到二更的时候,天降大雨,门窗自然是紧闭的。”

陈昭想起来,在审理雍王府小妾一案的时候,那晚确实大雨滂沱。

“难道这也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你们四处找找,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什么机关暗道。”陈昭吩咐道。

众人四散而开寻找,但是未果。

沈峻道:“少卿,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陈昭点点头,又看向忠伯,道:“当晚你们老爷死后,你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后来情况如何……”

“后来,我就大喊,很快就来人了。”忠伯道。

陈昭吩咐道:“王崇,你带人继续将当晚的目击者再审问一遍。沈峻你带人继续搜查房间。”

“是!”两人齐声道。

随后,沈峻和随行衙役开始仔细搜查。

王崇去找当晚的目击者,再行审问一遍。

而陈昭则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桌上的每一件物品,尤其是那些公文和笔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房间内的东西,你们可动过了?”

陈昭看到桌子上的公文询问道。

忠伯急忙摇头,道:“夫人吩咐过,我们哪里敢动?之前你们大理寺来人看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动了没……”

沈峻道:“之前是寺丞徐泉过来,是卑职陪同一起来的。并未动过这里的东西。毕竟死的可是正四品的官员,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不敢动。”

“沈峻,你带上人,将这些文书和书信都收集起来,带回大理寺仔细研究。”

陈昭吩咐道。

沈峻点头。

突然,陈昭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略显突兀的古籍上。

这本书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更为陈旧,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不过,却掉落在书桌的旁边。

“这本古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平时有研究古籍的爱好吗?”

陈昭询问忠伯。

忠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老陆他平日里忙于公务,很少有时间去研究这些。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

陈昭心中一动,决定将这本古籍也一并带走。

“忠伯,除了书房,陆少卿平时还常去哪些地方?比如书房外的庭院,或是他的卧室?”

陈昭继续追问。

忠伯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平日里除了书房,最常去的就是后院的花园了。他喜欢在那里散步,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凉亭中思考。”

“哦,那你们老爷可有什么仇家?”陈昭问道。

忠伯摇摇头,道:“我们老爷素来与人交好,哪有什么仇家?”

“没有仇家?那为何被杀呢?到底是谁要杀他呢。”

陈昭沉思道。

“你老爷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要重新勘验一下!”陈昭道。

忠伯答道:“就在灵堂内。”

于是,陈昭带人前往灵堂,走到拐角处,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陈昭的面前。

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容颜绝美,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带着几名侍女迎面走来。

“陈少卿,别来无恙啊!”

那少女笑吟吟地说道。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