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星晚宋辞的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害了你一生啊!”许彩霞僵直着身子,任由被春花嫂子抱着。“乖噢,乖乖的。”这下,春花嫂子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好半晌,才收拾好心情,擦掉了眼泪,露出一个笑容。“抱歉陆同志,让你看笑话了。”陆星晚摇了摇头,安慰了春花嫂子几句。“那我就带彩霞回去了。”“不要。”许彩霞一溜烟的退到了陆星晚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抱着陆星晚的胳膊。“我不要回家,我要在这里等宋大哥回来。”春花嫂子无奈道:“彩霞,听话。”许彩霞剧烈摇头,微微侧身,小脸再一次犹如鸵鸟一般,埋进了陆星晚的胸口,嗡声嗡气的嘟囔着不要回家。陆星晚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哄了许彩霞一句。许彩霞就粘上了自己。别说,体验还挺好的。她初见许彩霞时,就心生欢喜,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不管春花嫂子怎么哄,许彩...
害了你一生啊!”
许彩霞僵直着身子,任由被春花嫂子抱着。
“乖噢,乖乖的。”
这下,春花嫂子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好半晌,才收拾好心情,擦掉了眼泪,露出一个笑容。
“抱歉陆同志,让你看笑话了。”
陆星晚摇了摇头,安慰了春花嫂子几句。
“那我就带彩霞回去了。”
“不要。”
许彩霞一溜烟的退到了陆星晚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抱着陆星晚的胳膊。
“我不要回家,我要在这里等宋大哥回来。”
春花嫂子无奈道:“彩霞,听话。”
许彩霞剧烈摇头,微微侧身,小脸再一次犹如鸵鸟一般,埋进了陆星晚的胸口,嗡声嗡气的嘟囔着不要回家。
陆星晚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哄了许彩霞一句。
许彩霞就粘上了自己。
别说,体验还挺好的。
她初见许彩霞时,就心生欢喜,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
不管春花嫂子怎么哄,许彩霞都不愿意离开陆星晚。
最后春花嫂子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厚着脸皮邀请陆星晚到自家做客。
陆星晚思考一瞬,便点头同意了。
反正她今天本就打算串门子的,就像林芊妤说的一样。
她这几天在屋里养伤,差点憋坏她了。
她是一个欢脱的性子来着
“那就叨扰嫂子了。”
“瞧你这话说的,明明是帮了嫂子我的大忙了。”春花嫂子顿时喜笑颜开。
“伤还没好全吧,嫂子扶着你走。”
“哎,谢谢嫂子。”
春花嫂子乐呵呵地扶住陆星晚,往自家走去。
许彩霞亦步亦趋的跟在陆星晚身边。
一片迷茫的脑子里,始终萦绕着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只要跟紧陆星晚,就一定能见到宋大哥。
到了许家,春花嫂子特意在躺椅上铺了好几层干净的棉被,才让陆星晚坐下。
家里好吃的好喝,一股脑的拿出来,堆在陆星晚和许彩霞之间。
就在春花嫂子拿出一包未开封的普洱茶砖,准备掰开泡茶时。
陆星晚急忙拦住了春花嫂子的动作。
“嫂子,嫂子你别拆,我喝不惯茶叶,白开水就行。”
这种纸质包装的普洱茶,她已经在导师办公桌抽屉里见过。
她导师可宝贝了,说是以前的味道。
她偷着掰了一小块泡了泡,并不好喝,又涩又苦。
喝不惯茶叶的人,喝茶就和喝中药差不多。
春花嫂子手上动作未停,嘎巴一声,茶砖的一角被掰了下来。
“没事没事,早晚都是要拆的。
你先和彩霞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不多一会,春花嫂子一手端着一个印着“劳动光荣”的陶瓷杯子,走了过来。
“家里也没个玻璃杯子,委屈陆同志用这陶瓷的了。”
陆星晚连忙起身接过,“委屈什么,我们家也是陶瓷杯,咱们这黄土黄沙的地,不讲究那些。”
“哈哈也是。”春花嫂子将另外一杯白开水,递给许彩霞。
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屋里还有些红糖,我去冲一杯红糖水来,你们女孩子都爱喝,等着啊。”
眼看着春花嫂子要再一次跑进里屋里,陆星晚急忙顺手拉住了热情似火的春花嫂子。
“嫂子,别忙活了,坐下歇会,咱们唠会嗑。”临时寻了个话题。
“家里的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吗?”
“是啊!”春花嫂子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大早就被老许送学校里了。”
“咱们军属院有专门的育红班和小学,小孩子上学还挺方便的。”
“谁说不是呢?”
二人分别抓了把瓜子,开启闲聊模式。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么一哭,彻底打乱了阵脚,慌里慌张的将目光收了收。
张了张口,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你怎么哭了?哎呀你别哭…”
这次说话,刻意放轻了声调,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陆星晚的身上移开。
陆星晚透过指缝看的一清二楚,阴险狡诈的男人……
哦不,是姐夫。
孟玉堂观察了会,发现陆星晚真的像是被他吓到了,除了哭得伤心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改变
再开口时,语气充满了歉意。“同志,对不住啊!
我这就是职业病,习惯了,看谁都是这个毛病。
对不住,对不住。
姐夫给你道歉,你看看这咱们初次见面,就把你吓哭了。
怪不好意思的。”
孟玉堂尴尬的挠了挠头,两道浓密的剑眉皱在了一起。
这要是让他媳妇宋楠知道了,不得跪一夜的搓衣板啊?
孟玉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想起其中滋味,凭空打了一个冷颤。
不行不行,等确认了陆星晚的身份,他得好好对和人道个歉,贿赂贿赂。
这事千万不能传到他媳妇的耳朵里。
就他媳妇对宋辞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的程度。
保准会爱屋及乌,他也保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陆星晚听孟玉堂的声音软了下来, 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气。
心底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敢松懈半分。
这可是有关于小命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陆星晚将手放下,眼眸水光朦胧,鼻尖因哭泣而变得粉嫩,脸颊上还残留着丝丝泪痕。
双手委屈的捏着衣角角,显示着自己的不安的内心,怯懦道:
“是我胆子太小了,不怪姐夫。”
孟玉堂歉疚的笑了笑,
直奔主题。
“同志,你是叫陆星晚对吧?
我记得当初我和宋辞姐姐结婚的时候,你才四五岁,扎个小揪揪,特别可爱。
这时间过真快,一眨眼你和宋辞都长这么大了?
对了,你爹娘身体还好吗?他们来了吗?
还有你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听闻此言,陆星晚藏于桌面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努力保持镇定。
面上与眸中都是满满的疑惑。
“姐夫?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会见过我呢?
我听宋辞说过,姐夫你也是京都人。
而我家是沪市的,咱们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我小时候连宋楠姐姐都没怎么见过。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哥哥,我爸爸妈妈只生了我一个。
姐夫,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小,故意逗我呢?”
陆星晚气呼呼的鼓着小脸,不满的瞪着孟玉堂。
“呵呵,是吗?”孟玉堂爽朗一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你宋楠姐见的你。”
孟玉堂心中的怀疑,已然被打消了大半 。
“那你爹娘呢?”
早就料想到孟玉堂不能那么轻易的放弃试探。
于是乎,陆星晚发挥精湛的演技,眼神突然呆滞,神情恍惚不定,像想到了什么很难过的事一样,神情逐渐落寞,眼眉下垂,鼻音浓重,隐隐沾染上了些哭腔。
“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去世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找宋辞。
我家…就我一个了呜呜……”
陆星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不已,
孟玉堂神情动容面露不忍,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
起身走到条几旁,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陆星晚。
“同志,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要好好过日子才是。
相信家全叔和秀琴姨,也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向前看,幸福快乐。
你说是不是。”
陆星晚伸手接过纸巾,心中止不住的腹诽,这个孟玉堂也真够可以的。
安慰人也能从中插一杠子试探?真行!
还好,宋辞和她讲过他的“未婚妻”的家庭情况,巧的是他的“未婚妻”也叫陆星晚。
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
此刻陆星晚特别好奇孟玉堂是干嘛的?
迎着孟玉堂微微探寻的目光,陆星晚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孟玉堂。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宋辞的姐夫?”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突然倒打一耙的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愕然惊问:
“什么?”
陆星晚愤愤道:“你要真的是宋辞姐夫,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没有哥哥,我爸爸不叫什么家全,我妈妈也不叫秀琴。
我爸爸妈妈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爸爸叫陆砚书,我妈妈叫沈秋沐。
所以,你肯定不是宋楠姐姐的丈夫。”
话落,陆星晚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大喊。
“来人啊,有敌特,快来人抓敌特了?”
孟玉堂见状,立马拦住了陆星晚。
“别喊别喊,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我不信,来人啊,来人啊?”陆星晚双手推搡着孟玉堂的触碰阻拦,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这里不愧是军区家属院,思想觉悟够高,行动够利索,很快便赶来了一大群手持各种家伙什的家属们。
远远望去,持械巡查员正火急火燎的跑步前来。
孟玉堂看着面前的一大帮人,额头流了几条黑线,目光无奈的看着陆星晚,语气更无奈道:
“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陆星晚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是宋辞的姐夫。
不过为了我能摆脱嫌疑,获得新身份,就委屈你到稽查科里做做客吧。
等宋辞回来,你就可以出来了。
陆星晚冷哼一声,“我不信,有话你留着和稽查科的同志们说吧。 ”
随后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孟玉堂。
“让让,让让,敌特在哪呢?”身着军绿制服的巡查人员,穿过人群站在陆星晚和孟玉堂的对面。
陆星晚指着孟玉堂义正言辞道:“同志,就是他。
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到我家胡说八道
非得说他是我未婚夫宋辞的姐夫。
可他和我说的信息都是错的,我怀疑他是在打听军属信息,好做坏事用的。
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孟玉堂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摸向口袋,想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
然而,巡查人员会错了意,唰的一下将枪举了起来。
露骨的话一出口,宋辞就心生了一丝悔意,小姑娘的脸皮都薄,他不会吓到陆星晚吧!
就在宋辞想着找补时,陆星晚小脸红扑扑的,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你…你太粗鲁了。”
陆星晚点了点头。
宋辞起身直奔军属卫生室而去,风风火火的拉着军医李元凯往家里走。
李元凯被拉的身影直踉跄,气喘吁吁道:“宋辞,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宋辞脚步不停,“你蒙谁呢,就你这体格子,跑五公里都不差话下。
快点快点,你不是馋我那陈年老酒吗?等会给你分一斤尝尝鲜。”
听闻此言,李元凯眼光一亮,舔了舔唇。
“嘿嘿,走走走 。”
李元凯背着药箱,两条腿倒腾的越来越快,精神头十足,仿佛醇厚的酒香已经弥漫于口腔之中了。
宋辞心中担忧陆星晚的伤势,急忙跟上,二人一前一后,步伐急促。
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的注意力。
许远和张衡正是其中之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两人对视一眼,悄咪咪的跟了过去。
宋辞敏锐的觉察到了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微微侧头看到熟悉的面容身形,便不再理会了。
他此刻心急如焚,脑海里全是陆星晚泪眼盈盈喊疼的可怜模样,哪里有精力去收拾那两小崽子。
…
宋辞家。
二人一进门,就看到恬静文雅的陆星晚,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向他们看来。
李元凯用胳膊肘怼了怼宋辞,目光打趣。
宋辞不自觉的红了耳尖,声音不自然道:“咳咳,李叔,快给她瞧瞧,她脚上疼的厉害。”
李元凯见宋辞红了脸,别扭的喊他李叔,就忍不住的抿嘴偷笑。
平常宋辞这个混小子都是老李,老李的叫,现在竟然张口喊叔了?
嘿…真是稀奇。
宋辞发觉到了李元凯打趣的目光,侧过身,在陆星晚看不见的地方,不满的怒瞪了眼李元凯。
要不是怕陆星晚觉得他粗鲁,不懂礼貌,他才不会喊李元凯叔呢?
李元凯不以为然的哈哈笑了两声,略过宋辞走进屋里。
“这就是陆星晚同志吧,我是军属院卫生室的李医生,也是宋辞的远房表叔。”
面对李元凯从头至下通体打量的赞赏目光,陆星晚柔柔一笑,含羞待怯的低声喊人。
“表叔好。”
陆星晚这一声表叔出口,宋辞的脸色五彩缤纷,嘴巴抿的紧紧的。
眼睛一闭,这下李元凯得在他面前得瑟一个礼拜。
果不其然,李元凯听到表叔两个字,当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哎,侄媳妇好。”
侧身向宋辞挑了挑眉,笑眯眯打开药箱。“来,我给你看看脚。”
陆星晚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俗称有眼色。
对于气氛的感知很是敏感,觉察到了宋辞透露出来的丝丝不满 。
陆星晚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询问的目光看向宋辞,同时将搭在床边的腿,微微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李元凯的触碰。
现在宋辞才是她的“老板”,她得照顾老板的情绪,才能加“奖金”。
看到陆星晚躲闪的动作,与投射过来的软糯目光。
宋辞误以为陆星晚是怕疼,心底顿时一软,大步走到床边,低声轻哄。
“乖,让医生看看,看了医生伤才能快点好,听话~”
陆星晚心底一噎,真是大直男,这是误以为她怕疼?
嗯,虽然她是真的怕疼,但她现在不是这个意思啊。
看来还是打直球好使。
陆星晚掀起美眸,小手捏着宋辞衣角轻轻摇晃。
“宋辞,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开心,你怎么了?
是因为我喊了他表叔吗?那我不喊了,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闻言,宋辞一愣,他自认将情绪掩藏的很好,陆星晚竟能感知到他的不开心?
狂喜扫平了一切不满,抬手宠溺地揉了揉陆星晚的柔软的发顶。
“乖,和你没关系,先让医生看看伤,晚会我告诉你,好不好。”
“喂喂喂,我还在呢,你们这样不好吧。”
李元凯看着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蛐蛐他,顿时就不乐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叉腰,出声打断了这一室旖旎。
陆星晚趁机瑟缩了一下身体,往宋辞的身边躲了躲。
心底感叹,感谢李医生送来的助攻。
宋辞先是不悦的睨了眼睨李元凯,随后又射去一道眼刀。
“哪这么多废话,快点看伤,酒不想要了是吧!”
李元凯扁了扁嘴,边嘟嘟囔囔,“哼,再不情愿认,我也是你叔。”
边将药箱拿近了些,用脚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侄媳妇,来,让表叔检查检查你的脚腕。”
李元凯摇头晃脑,就是故意说这话来膈应宋辞。
看到宋辞吃瘪,他就高兴。
陆星晚星眸闪闪,轻撩长裙,露出白嫩嫩小脚丫,肿胀青紫的腕裸露在外面。
李元凯看到伤势,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神色,仔细查看起来。
半晌,开口道:“没有伤到骨头,筋脉扭伤了,抹点药膏,养几天就好了。
腿上的擦伤,不要见水,禁辛辣刺激。
伤口结疤了会很痒,切记不要用手抠,会留疤的,实在痒的很了就用手轻轻的按一按周围 。”
衍生了许多不堪入耳的版本,更有甚者刻意趁着许父许母和许建华和其他人发口角混乱时。
跑到许彩霞面前大肆讥讽,各种侮辱词汇,银语艳词,犹如天降雨滴一般砸在许彩霞的身上。
有些心理扭曲的好事者,几乎将许家附近邻居所有适龄的男性, 都暗戳戳的编排了进去。
其中流传最广,风声最大的莫过于一直为许彩霞澄清,做辩护的周建平。
周建平的探亲假即将到期,又出现了和林芊妤春风一度的事。
为这一场“狂欢”加上了一味调味剂,使一部分“卑劣者”一起聚在阴暗的角落里,疯狂的自我高朝。
就在众人都焦头烂额之际,许彩霞出事了。
这天清晨,天刚刚明明亮。
许彩霞起了个大早,仔仔细细的洗漱,穿着她最好看的小裙子。
坐在许父亲手为他打造的梳妆台旁,对着镜子擦了粉,描了眉,涂了口红。
半个小时后,一位眉眼如画,温婉端庄的美人,出现在明亮的镜子里对着许彩霞莞尔一笑。
许彩霞踏出房门,不顾许父许母的阻拦,毅然决然地跑出了家。
直奔村头那条水流较为湍急的河的方向。
许彩霞站在河边,看着河中粼粼水光,恍然一笑。
滥情的人才最懂甜蜜又动人的情话,可叹她自己没有分辨人心的能力,牵连得家人陪她一起淋了一场又一场的污水。
“爹,娘,哥哥,嫂子…”
晨起的微风拂过许彩霞艳丽的裙角随风飘扬,也吹动了许彩霞那单薄瘦弱的身子。
曼妙的身姿陡然自河边消失,湍急的水流中飘荡着一抹鹅黄,铺散在水面上随波逐流。
追赶过来的许父许母,亲眼目睹了女儿投河自杀的一幕,原本奔跑向前身体像是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地面上,与河边遥遥相望。
身边刮过一道疾风,许建华瘦弱的身躯, 像离了箭的弦一般,奋勇前进。
许建华憋着气,一口气跑到河边,一猛子扎了下去。
仿若再急的水流也挡不住他奔妹妹而去的身躯。
许建华的水性其实并不算多好,可面前这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许建华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妹妹回家。
扑通—
又是一道落水声,周建平矫健的身姿在水下犹鱼得水般顺畅。
二人齐心协力,将许彩霞救上岸边。
许建华当即把许彩霞平放在地,不顾众人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脑海迅速回想着大哥曾经教给他的急救方法,双手交叠按压许彩霞胸口,清理口腔,人工呼吸。
许建华做这些急救措施时,周建平第一时间脱掉外套,挡住了众多村民探究的视线。
周家许家本家人纷纷脱衣效仿。
许父许母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看着满身河水的儿女,心底后怕不已。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急救,许彩霞口中呛出了一口河水。
许建华欣喜若狂,手上始终保持着往下按压的动作。
“咳咳…”许彩霞恢复了自主呼吸。
许建华整个人突地松了力气,堆坐了下去。
“彩霞没事了。”
周围自家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紧接着许建华扶着许彩霞坐了起来。
谁知?许父突然颤颤巍巍的打了许彩霞一巴掌。
“许彩霞,你…你…你能耐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犯什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