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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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

章节试读


房间内,霍安眉头紧锁,开口道:“杨公,这陈钧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今晚还要在鸿雁楼大摆宴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杨修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

“我也想不明白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居然还说今晚大理寺内不太平,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情吗?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霍安闻言,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凝重:“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们带回来一个人,看那架势,似乎就是真凶。可陈钧却派人严加看守,谁也不让接触,真是让人好奇得要命。”

杨修然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霍安:“你看到真凶了?那真凶到底是谁?”

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陈钧把那人看守得极严,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这心里也是直痒痒,想知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哼,本官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今晚这鸿雁楼的宴席,本官就不去了,我得留在这里。我倒要亲眼看看,陈钧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鸿雁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陈昭面带笑意,热情地招待着前来赴宴的众位官员。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大理寺。

天空仿若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

沈峻带领着数十名衙役,在地牢的各个角落悄然埋伏。

月光透过稀疏的窗棂,洒在地牢冰冷的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夜深人静。

大理寺外的喧嚣逐渐平息,只留下巡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几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来。

这些人身着紧身夜行衣,脸上覆盖着黑布,只露出寒光闪烁的双眼。

他们的目标明确,直指地牢深处。

随着黑衣人逐渐接近,沈峻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心中默念着倒计时。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踏入地牢的门槛,沈峻猛地一挥手臂,数十名衙役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拿下他们!”沈峻喝道。

为首的黑衣人立于众人之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围上来的衙役:

“没想到陈钧这个狗官居然敢布局针对我们!真是小看了他的手段。”

沈峻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冷笑道:

“我们大人早就识破了你们的阴谋,知道你们今晚会来救人。你们以为能轻易得逞?真是痴心妄想!今晚,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黑衣人首领怒喝一声,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拦住我们?真是笑话!”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直指沈峻。

沈峻面色不变,长剑一横,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势,沉声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胆敢劫狱,还不快速速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

“投降?你们大理寺也配?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绝不会向你们大理寺低头!”

随着话语落下,双方已再无多言,剑光一闪,黑衣人首领率先发动攻势,剑尖如龙,直取沈峻要害。

沈峻身形一侧,长剑舞动,与黑衣人首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哦,你也注意到这个破绽了?”陈昭道。

“你是个傻子,你也会写字,竟然还模仿你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嘲讽道。

“傻子!”

陈昭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猛地向前一步,狠狠地扇在了苏绫月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不仅让苏绫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你他么全家都是傻子。”

陈昭大怒。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苏绫月也不能如此践踏他的自尊心!

苏绫月捂着脸颊,震惊道:“你……你竟然敢打我?陈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说着,苏绫月猛地转身,向桌边冲去,拔出桌子上的长剑。

她的心中充满了杀意,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敢对她动手,这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极大侮辱。

陈昭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苏绫月面前,冷冷地说道:

“想杀我?呵呵,我杀了,只会以大理寺少卿陈钧的身份死去!你懂吗?”

苏绫月停下了脚步,与陈昭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陈昭继续说道:“我会上折子,是因为我可以模仿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容不迫地走到桌前,优雅地拿起一支毛笔。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与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轻轻蘸了蘸墨汁,然后在桌子上缓缓写下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随着字迹的呈现,苏绫月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字迹,与陈钧的笔迹竟有七八成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这至少有七八成相似。”

苏绫月喃喃自语,抬头看向陈昭,震惊道:

“你不傻……呃,你以前不是疯了吗?居然还会写字?还模仿得如此相似?这诗……也是你写的?”

陈昭轻轻放下毛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陈昭说着,转身离开。

苏绫月愣在原地,看着陈昭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竟然还模仿得如此相像。

陈昭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只想尽快返回大理寺,刚欲开口,却被父亲陈彦厉声喝住:

“逆子!你要往哪里去!为何不声不响就擅自上奏!你当真能模仿你哥哥的笔迹吗?这份折子万一露出马脚,我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哼!老东西!”

陈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大理寺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不跟你们啰嗦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步伐轻盈,似乎完全不将父亲的怒火放在心上。

陈彦怒火中烧,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要追出去,可当他迈出门槛时,陈昭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彦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该死的逆子!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此时,苏绫月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伯父,你真的错怪他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何来错怪之说?”

苏绫月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看过他刚刚写的那个笔迹便知道了。”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沈峻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本黑色小册子上,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这是什么?”

陈昭的神色变得凝重,缓缓说道:“这是京城内一些官员受贿的记录。”

沈峻闻言,脸色骤变,惊呼道:“这是谁送给这些个官员的贿赂?”

陈昭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沉声道:“依照我的推测,应该是北凉王。”

沈峻的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这跟陆大人有什么关系?”

陈昭叹了口气,道:“陆明远或许是北凉王的人,负责帮他收买这些官员。”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谁?”沈峻猛地拔出腰间的刀,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门外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回应。

沈峻推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寒风在夜色中呼啸而过。

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回到书房内,突然一道黑影握着剑刺过来。

沈峻眼疾手快,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突如其来的一剑。

他心中大惊,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狡猾,悄无声息地接近并发动攻击。

“有刺客!”沈峻大喝一声,同时手中的刀光一闪,朝着那黑影反劈而去。

黑影身形轻盈,轻松地躲过了沈峻的反击。

他手中的剑犹如毒蛇出洞,剑尖闪烁着寒光,再次朝着沈峻的要害刺来。

沈峻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

他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黑影的攻击。

两人的身影在书房门口快速交错,刀光剑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陈昭在书房内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暗自焦急。

他深知沈峻虽然勇猛,但面对如此强大的刺客,恐怕难以占到便宜。

这可如何是好?

陈昭意识到刺客的目标无疑是那本记录着官员受贿情况的黑色小册子。

顿时,他心生一计,将手中的黑色小册子合上,然后猛地一扯,将那本封面剥离下来,将它套在了书房内一本古籍之上。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陈昭故意提高嗓音,同时将那本伪装过的小册子高高举起。

那名刺客果然上当,朝着陈昭冲过去。

陈昭冷笑一声,将那本伪装的小册子投掷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书房门口不远处,成功吸引了刺客的注意力。

刺客的目光瞬间被那飞来的“小册子”所吸引,身形微微一顿,放弃沈峻,朝着门口冲过来。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沈峻捕捉到了刺客这一瞬间的破绽。

他大喝一声,借着刺客分神的契机,手中的刀如同闪电般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取刺客的左臂。

刺客反应迅速,但终究还是慢了半拍,只听“嗤”的一声,沈峻的刀刃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刺客吃痛,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手中的剑也差点脱手。

沈峻抓住机会,大喝一声,从旁跃起,一刀劈向刺客的剑。

剑刀相交,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刺客受伤了,不敌沈峻,闷哼一声,身形向前踉跄了几步。

沈峻趁机追上,一刀挥出,直接将刺客劈倒在地。

刺客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襟。

他瞪大眼睛,满脸不甘心地望着陈昭和沈峻。

陈昭和沈峻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大人,这刺客怎么处理?”沈峻看着倒在地上的刺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