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by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我猜测他失恋了。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宋鹤霄...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
满屏都是恋爱的粉红泡泡。
照片上,落日熔金,他精致的侧脸对向夕阳,好看得像青春电影的宣传照一样。
那天,我猜测他八成是被人追上了。
现在嘛……应该是分手了。
因为,他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很是失落的话。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看来,人家姑娘受不了他每天被狂蜂浪蝶的骚扰,选择了分手。
我就说,他绝对不是个一般人,分手了也不见他多难过。
我每次不经意地看向他的时候,他都眉眼弯弯四处放电。
刚分手也这么开心,海王的继承人!
即使他长得极其好看,我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也坚决不能被美色所惑。
海王收心,浪子回头这事,这年头,谁信啊!
尤其是一颗被数学摁在地上摩擦,在高考中胜利的大脑,是不可能变成恋爱脑的!
郑雯捧着蒋川送的鲜花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对着高数奋笔疾书。
唯有数学,让我大脑如此兴奋。
毕竟,马上就要挂科啦!
郑雯将花放在书桌上,背对着我打理着,说了一句话,让我大脑空白。
“宋鹤霄刚才是不是和你表白,你怎么不答应?”
我十分警觉,声音都大了一些。
“表白,表哪门子白,他哪句话明确说他喜欢我了?而且宋鹤霄长得那么高,生物书上说,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的,他那小脸这么白,一看就弱不禁风,我猜测他可能是肾虚,总结来说就是,他不行!”
我义正严辞,小嘴叭叭地,说的郑雯一愣。
看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模样,我就知道我的话有作用了。
实在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正当我想继续说之时,她默默地点开手机的屏幕,举了起来,我看到她正在通话中,时长两分钟。
对方姓名:宋鹤霄!
郑雯说:“他打电话给你没打通,打到我这儿了。”
我回头看了眼我静音的手机,脸部抽搐,大脑在风中凌乱。
郑雯,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十分果断干脆。
我可以想象到宋鹤霄冰块一样的脸上,阴云密布。
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这还怎么见面?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讪讪地问道:“雯姐,你说我是不是完了,宋鹤霄不会记仇吧?”
“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郑雯一本正经。
我转过身眨巴眨巴眼睛,使劲晃了晃脑袋,头发一甩,管他呢。
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一向最擅长的就是做缩头乌龟了,保护自己做得出神入化,坚不可摧。
3
可没想到,好死不死,临到期末考。
班长为了降低我们班挂科率,强迫把我们分成几组,青蓝结对,好的带差的,大学居然也搞这一套。
我、郑雯、蒋川、宋鹤霄和两名女生在一组。
六个人又分成了两小组。
为了避免和宋鹤霄有交集,我分组复习的时候,几乎是粘在了郑雯身上,死乞白赖地非要和他们一起。
这引起了蒋川很大不满。
“顾年年,你能不能别粘着我家雯雯……”
我白了他一眼。
“不能!什么你家雯雯,是我家的,虽然你是她男朋友,但不妨碍我是她女朋友啊!”
郑雯被我们俩吵得头疼,起身去倒水。
我和蒋川针锋相对,视线焦灼,空气中都快溅起火花了。
干架的火花!噼里啪啦!
突然,我觉得脊背发凉。
一回头就看见宋鹤霄正面无表情盯着我,似乎还委屈巴巴,欲言又止的。
昏迷的这几天,我并非全无意识,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
她说,宋鹤霄为了我,大闹了校长办公室,一向温暖内敛的人,那日像发了疯。
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
我也知道了,宋鹤霄那几日请假,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还原事实的真相。
我们学的新闻系,我为了什么,我知道。
那宋鹤霄呢?
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宋鹤霄说,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
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有人过来道歉。
我耳边嘈杂。
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
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
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如当初高中时,宋鹤霄不打扰我,默默坐在我的身边。
13
我指尖微动,他抬起来头。
宋鹤霄似乎不敢相信。
“年年,你醒了吗?”
几日没说话,我喉间有些艰涩。
“宋鹤霄,我的伤疤很疼。”
他拉着我的手,手指颤巍巍地,没有碰到我的伤疤。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喜欢你的。”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欲坠未坠。
我定定地看着他。
“宋鹤霄,伤疤虽然很疼,但是我想好好为自己活着,我想好好喜欢一个人,你不能再用你自己要挟我。”
对,很长时间的昏迷是我假装的。
我就说,我装睡技能很厉害。
我听着郑雯和蒋川一遍一遍地劝宋鹤霄回去,劝他吃饭。
而他说什么呢?
他说:“我想成为她在世界上的唯一牵挂,想成为她唯一的愧疚,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宋鹤霄的眼睛在我说完话以后,终于不舍得将那滴眼泪丢了出来。
我勉强起身,他来扶我,我身体没有力气,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这样暖和。
是寒冷冬天里的星火。
他身体僵硬住,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我借力揽住他的腰。
“谢谢你,宋鹤霄,还有,我……”
我抬头看他,在朦胧的夜色里,我看不清他的脸有没有红,只看见他喉结滚动,还有他身体很热。
“我想谈恋爱,和你。”
原来残破不堪的人,也可以成为别人的礼物,不是累赘。
原来彩虹出现的时候,会有风雨,也一定会有太阳。
宋鹤霄一路追着我来到现在这座城市,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他拜托郑雯照顾我,给我们买防晒霜,怕我介意,让蒋川护在我们身旁,而他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我一直以为活着阴影里的只有我,原来还有跟在我身后的影子。
早上天色大亮时,郑雯到了病房。
而这个时候,宋鹤霄正吻着我的嘴角。
我眼睛没闭,看着郑雯默默地退了出去。
“疼吗?我轻轻的。”宋鹤霄睫毛颤抖,眼睛闭着,虔诚地亲吻着我。
嘴角不疼,只觉得很痒,我舌头轻轻舔了舔。
瞬间他就红了脸,耳垂也很红。
他弓着身子,轻轻揽着我。
猛得他睁开眼睛,唇瓣没有离开,在我的不解中,他的大手附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我,年年。”
我身体向后退去。
“宋鹤霄,你不是让我看看你吗?现在我看到了。”
我的手拉下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眼睛湿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说:“我第一次怕亲不好,被你看到,我害羞。”
我微微起身,含着他的唇瓣。
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
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
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
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
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
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
我想向他走去。
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
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
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
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
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
他是明月,我是淤泥。
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
我慌忙收拾好去教室,郑雯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也许是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反应,让郑雯也觉得疑惑了,她问我:“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对劲。”
“没事,我没事。”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蒋川给郑雯带了豆浆,自然不缺我那一杯,这家豆浆特别好,不甜,我很喜欢。
在温热的豆浆香气中,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宋鹤霄在我的身后默默地呼了一口气,我刻意不看他,自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神情。
上课上了一半,我手里被郑雯塞过来一张纸条。
这种小把戏,我们不知道玩了多少回,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接过来出现在眼前的是宋鹤霄的字迹。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有负担,我想保护你,我……”
9
我没看完就把纸张团了一团,攥在了手心,纸张被团的有些棱角,咯得手心有点痛。
在下课的时候,我当着宋鹤霄的面将手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抬眼看着他,一错不错。
“宋鹤霄,你是富二代吗?你买的起我手上的首饰和用品吗?我不会和你谈恋爱,你这样的人,和我不般配。”
我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周边的同学没有走完,许多人哗然怔在原地,包括郑雯和蒋川。
我长相随我父亲,极清冷好看的一张脸和匀称高挑的身材,加上金钱自由,是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可那是宋鹤霄,虽然不是富二代,但是书香门第,模样更是不用提。
一看就教养很好,进退有度,他怎么会不配呢?
宋鹤霄怔愣住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年年。”
我没敢再看他的脸,我甚至可以猜想到他的神情,一定是失望和恶心极了。
被嫌贫爱富、骄傲自大的女生嫌弃,一定很恶心。
我低着头,我看不见宋鹤霄眼睛里的心疼和隐忍。
郑雯想拉我的手,我甩开了。
蒋川下意识拉住她,可是她还是松开了蒋川,坚定地牵住了我的手。
“年年可能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
郑雯一直很温柔,情绪很稳定,她拥有着我羡慕不来的和睦家庭和强大的心理。
一路上,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她很安静,极其包容。
好像这样好的人,才应该配得上宋鹤霄。
我在郑雯陪伴下回到宿舍,可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功夫,鬼使神差地我还是跑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教室没人,我翻遍了垃圾桶,没找到宋鹤霄给我的纸。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