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鹤霄顾年年写的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迷的这几天,我并非全无意识,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她说,宋鹤霄为了我,大闹了校长办公室,一向温暖内敛的人,那日像发了疯。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我也知道了,宋鹤霄那几日请假,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还原事实的真相。我们学的新闻系,我为了什么,我知道。那宋鹤霄呢?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宋鹤霄说,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有人过来道歉。我耳边嘈杂。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如当初高中时,宋鹤霄不打扰我,默默坐在我的身边。13我指...
昏迷的这几天,我并非全无意识,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
她说,宋鹤霄为了我,大闹了校长办公室,一向温暖内敛的人,那日像发了疯。
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
我也知道了,宋鹤霄那几日请假,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还原事实的真相。
我们学的新闻系,我为了什么,我知道。
那宋鹤霄呢?
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宋鹤霄说,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
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有人过来道歉。
我耳边嘈杂。
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
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
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如当初高中时,宋鹤霄不打扰我,默默坐在我的身边。
13
我指尖微动,他抬起来头。
宋鹤霄似乎不敢相信。
“年年,你醒了吗?”
几日没说话,我喉间有些艰涩。
“宋鹤霄,我的伤疤很疼。”
他拉着我的手,手指颤巍巍地,没有碰到我的伤疤。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喜欢你的。”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欲坠未坠。
我定定地看着他。
“宋鹤霄,伤疤虽然很疼,但是我想好好为自己活着,我想好好喜欢一个人,你不能再用你自己要挟我。”
对,很长时间的昏迷是我假装的。
我就说,我装睡技能很厉害。
我听着郑雯和蒋川一遍一遍地劝宋鹤霄回去,劝他吃饭。
而他说什么呢?
他说:“我想成为她在世界上的唯一牵挂,想成为她唯一的愧疚,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宋鹤霄的眼睛在我说完话以后,终于不舍得将那滴眼泪丢了出来。
我勉强起身,他来扶我,我身体没有力气,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这样暖和。
是寒冷冬天里的星火。
他身体僵硬住,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我借力揽住他的腰。
“谢谢你,宋鹤霄,还有,我……”
我抬头看他,在朦胧的夜色里,我看不清他的脸有没有红,只看见他喉结滚动,还有他身体很热。
“我想谈恋爱,和你。”
原来残破不堪的人,也可以成为别人的礼物,不是累赘。
原来彩虹出现的时候,会有风雨,也一定会有太阳。
宋鹤霄一路追着我来到现在这座城市,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他拜托郑雯照顾我,给我们买防晒霜,怕我介意,让蒋川护在我们身旁,而他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我一直以为活着阴影里的只有我,原来还有跟在我身后的影子。
早上天色大亮时,郑雯到了病房。
而这个时候,宋鹤霄正吻着我的嘴角。
我眼睛没闭,看着郑雯默默地退了出去。
“疼吗?我轻轻的。”宋鹤霄睫毛颤抖,眼睛闭着,虔诚地亲吻着我。
嘴角不疼,只觉得很痒,我舌头轻轻舔了舔。
瞬间他就红了脸,耳垂也很红。
他弓着身子,轻轻揽着我。
猛得他睁开眼睛,唇瓣没有离开,在我的不解中,他的大手附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我,年年。”
我身体向后退去。
“宋鹤霄,你不是让我看看你吗?现在我看到了。”
我的手拉下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眼睛湿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说:“我第一次怕亲不好,被你看到,我害羞。”
我微微起身,含着他的唇瓣。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
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
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
如同我的心。
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
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我一无所有,只有钱。
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
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
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
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
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
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
我想有自己的家。
显然,宋鹤霄不是。
他,太好了。
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但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孩子太苦了。
宿舍里只我一个,空空荡荡,十分寂静,舍友还没有回来,我翘了剩余晚自习。
洗漱后,我就窝在被子里。
这是我小时候的习惯,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听见父母的争吵声了。
我昏沉睡着,直到舍友们晚自习结束回来,说话声吵醒了我。
清醒的瞬间,过去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忙不迭地蜷缩起来,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殴打袭来。
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可怕不会再次来临了。
可是真的过去了吗?
我又不太清楚。
我没有起身,我喜欢装睡,睡着的时候,避免了很多交集和麻烦。
郑雯正在洗手,手机铃声急促响起,她接通手机,随意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年年她是不是睡了?”是宋鹤霄。
“嗯。”郑雯答。
“我买了几张电影票,请你们几个女生去看吧,新上映的,但是要保密,我请你们看电影的事,别告诉她。”
8
我嘴唇扯出一丝苦笑,身体惯性想逃避的困意袭来。
我就说没人会真的喜欢我,何况被追捧惯了的宋鹤霄。
当我想逃避地进入睡眠时,却听到宋鹤霄说:“郑雯,你带舍友去看电影好吗?年年好像不太舒服,让她睡一会儿。”
郑雯轻声问着舍友:“有电影票,去不去看?”
舍友自然同意。
后来,两名舍友去了,郑雯没去,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在桌前。
她轻声和宋鹤霄说着:“放心吧,我守着她,不会吵醒她的。”
郑雯很安静,守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灯光昏黄。
我睡不着了。
明明我很爱睡觉的,高中最严重的时候一天能睡2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梦里什么都好,我从不失眠,但我今天睡不着。
我没拿出手机,我怕郑雯发现我在装睡,我怕任何人发现我在装睡就把我打一顿。
我笔挺僵硬地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直装得非常好,人前我从来都是活泼开朗,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唯一暴露的就是我的胳膊,疤痕面积太大了.
植皮很疼。
嘴角那一小块,我都疼得受不了。
郑雯在阳台上打电话,她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像偷听小时候父母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和蒋川在打电话,热恋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也想倾诉,可我只怕别人笑话我。
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
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
“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
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
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记仇记一辈子。
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
1
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
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
最主要,他是个好人。
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
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
在他们官宣的当晚,我和蒋川的好兄弟宋鹤霄,成为了见证人。
我内心的崩溃比袁华得知秋雅和夏洛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大!
我的内心一直重复播放一首歌曲: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啊,不对!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看着他们十指想握的手,我觉得自己要黑化了。
黑化进度刚完成百分之一,蒋川大手一挥,递了一个零食大礼包给我。
“给你个礼物,顾年年,我包了你一个月的零食!”
我拍桌而起。
“姐夫,你是我永远的姐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零食,脸都要笑劈叉的时候,就听见宋鹤霄问郑雯。
“女方家属有礼物了,我作为男方家属,没有吗?”
眼看着他为难我姐妹,我再次拍桌而起。
宋鹤霄笑眼睨着站立着的我,那笑意温柔,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
只是,他刚刚喝了一大杯酒,脸上有点红。
他轻声说道:“顾年年站起来,难道我的礼物就是女方家属?”
可能刚才喝了一点果酒,我脸颊有些热,连忙坐下了,郑雯在一旁说着:“当然不是我们家年年了,我给你准备了。”
郑雯把礼物袋递给宋鹤霄,他双手接过,但是没打开,就放在一旁。
好像对礼物兴趣不大,那他还要了干什么?
桌子不大,我和宋鹤霄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以后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礼物啊?
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付钱的郑雯和蒋川身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他却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顾年年,我在你身边晃了那么久,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他声音不大,里面更多的浓重是不甘和委屈。
还有点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嗓音轻柔温暖让人觉得安心,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眼睛眯了眯,随后快速地退了几步。
指着他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渣男回头,寸草不留,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像其他小姑娘一样扑你,老子才不给你当接盘侠!”
2
说完话,我拿着手机就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我直接跑回宿舍。
跑得太快,搞得我心跳怦怦的。
宋鹤霄就是个祸害,祸害别人,还想祸害我。
宋鹤霄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禁欲男神。
表白墙红火那阵,三条里面有两条是找他的。
我亲眼看到他将那张被女孩偷拍的照片,做了头像。
还发了个隐晦的朋友圈,有你就很好。
顾年年缩在墙边,那些人走了,我却追了上去。
好男不打女,可是有些女孩子太坏了,打两巴掌也可以!
因为这件事,父亲险些收到了牵连。
他没有责骂我,揉了揉我的头发。
“做得对,我们一起保护这个孩子吧。”
从那以后,我和顾年年成为了同桌,但是她似乎真的听信了她们的话,从不抬头看我。
“顾年年,我是宋鹤霄,你的同桌。”
“顾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顾年年……”
她喜欢睡觉,睡醒了就做题。
无父无母,老师不管,甚至连她的作业都不改了。
我给她批改了,将如何做的方法都给她写了出来。
她一个人默默吃饭,我看着我妈给她打了很多菜。
我坐在她的旁边,她吃的这么少,我想喂她。
我经常跟着她回家,我怕别人欺负她,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
她其实多好看啊,像个仙女。
我决定了,她就是我的小仙女。
我想摸摸她的头发,在她睡着的时候,我甚至想亲亲她的嘴角。
完了,我好像,喜欢她。
高考以后,她不见了。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还好学校进行了大学报名指导,她询问了老师另外一个城市的大学,她想学新闻。
我知道,她想证实自己的清白。
抱着试试的态度,我也报了那所学校。
我还没找到她,第二天就军训了。
可幸运的是,在班级的队伍里我看到了她。
她嘴角的疤没了,只有淡淡的粉红色的印记,我想亲亲她,问她,这里还疼吗?
我经常偷看她,总能对上她的眼睛,我慌得赶紧移开视线。
太阳很大,我看见她嘴角的疤痕在太阳的暴晒下变红了,她强撑着站着。
我忍不住提醒她:“顾年年,撑不住的话,可以不强撑的。”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不认识我。
对啊,她在高中的时候从来不敢抬头看我。
我很高兴,她好像变开朗了。
她没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假装和蒋川聊天给她挡太阳,她被郑雯拉走后,我去给她买防晒霜。
郑雯性格很好,我拜托她帮我照顾年年。
还有啊,郑雯是我远方亲戚呢,防晒霜肯定有她的一管,我不好意思直接给他们,让蒋川代劳了。
她和郑雯总是和蒋川一起吃饭,难道看中他一头小黄毛?
我自己悄咪咪地染了一点,居然发着绿光。
后来她来看我打篮球,那张被偷拍的照片上有一个小小的她正在看我,别人很难发现是她,但是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她的侧脸了。
可是,她居然说喜欢蒋川!
还有,到底该怎么拒绝追我的人,我真的很努力地拒绝了。
我和别人都很勇敢地说话,只有顾年年,我不行。
蒋川说,爱才小心翼翼。
得知蒋川和郑雯的进展迅速,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我经常看着她笑。
蒋川和郑雯在一起的当天,我终于鼓起勇气。
“我的礼物是女方家属吗?”
“顾年年,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
但她说我海王,还说我不行。
后来的一切你们都知道了。
她把纸条扔进垃圾桶的时候,我心疼她。
我以为她挣脱了过去的阴影,原来她的开朗全是伪装。
她回教室翻找纸条,但是那张纸条被我拿走了,我躲在门外看她的哭泣,又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把衣服给了过来找她的郑雯。
我拜托郑雯照顾她,我决定回去找到了报道当年事件的记者,还原当年真相。
他过得很好,但我的年年却如此痛苦。
我闹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他也知道脸面如此重要,他却不给我的年年留一点尊严,我的父亲一直在联合之前在他笔下被恶意引导的受害者。
几日之内,他公开道歉了,我兴冲冲地回学校,却看到年年站在天台的边沿上。
那么冷,她昏倒了。
她昏迷着,医生说她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我太了解年年了,她有时候明明是清醒的,她在装睡。
她心里太苦了。
我在她身边一遍一遍地讲述着,年年,你知道他们道歉了吗?
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年年,我喜欢你呀。
年年,你是我的礼物。
蒋川劝我回去休息,但是我怕呀,我怕年年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我,我怕她会觉得没人喜欢她。
蒋川说,我这样子只会让年年愧疚。
我想愧疚也挺好,她就会因为对不起我而勉强活着。
我想她活着。
还好,她醒了。
我亲吻她的嘴角,以后你的疼,有我的一半,但我的幸福,都给你。
四年以后,我成为她的领导。
她爱吃橘子,我剥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找出最甜的那个。
我的年年,以后都甜甜的吧。
满屏都是恋爱的粉红泡泡。
照片上,落日熔金,他精致的侧脸对向夕阳,好看得像青春电影的宣传照一样。
那天,我猜测他八成是被人追上了。
现在嘛……应该是分手了。
因为,他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很是失落的话。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看来,人家姑娘受不了他每天被狂蜂浪蝶的骚扰,选择了分手。
我就说,他绝对不是个一般人,分手了也不见他多难过。
我每次不经意地看向他的时候,他都眉眼弯弯四处放电。
刚分手也这么开心,海王的继承人!
即使他长得极其好看,我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也坚决不能被美色所惑。
海王收心,浪子回头这事,这年头,谁信啊!
尤其是一颗被数学摁在地上摩擦,在高考中胜利的大脑,是不可能变成恋爱脑的!
郑雯捧着蒋川送的鲜花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对着高数奋笔疾书。
唯有数学,让我大脑如此兴奋。
毕竟,马上就要挂科啦!
郑雯将花放在书桌上,背对着我打理着,说了一句话,让我大脑空白。
“宋鹤霄刚才是不是和你表白,你怎么不答应?”
我十分警觉,声音都大了一些。
“表白,表哪门子白,他哪句话明确说他喜欢我了?而且宋鹤霄长得那么高,生物书上说,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的,他那小脸这么白,一看就弱不禁风,我猜测他可能是肾虚,总结来说就是,他不行!”
我义正严辞,小嘴叭叭地,说的郑雯一愣。
看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模样,我就知道我的话有作用了。
实在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正当我想继续说之时,她默默地点开手机的屏幕,举了起来,我看到她正在通话中,时长两分钟。
对方姓名:宋鹤霄!
郑雯说:“他打电话给你没打通,打到我这儿了。”
我回头看了眼我静音的手机,脸部抽搐,大脑在风中凌乱。
郑雯,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十分果断干脆。
我可以想象到宋鹤霄冰块一样的脸上,阴云密布。
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这还怎么见面?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讪讪地问道:“雯姐,你说我是不是完了,宋鹤霄不会记仇吧?”
“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郑雯一本正经。
我转过身眨巴眨巴眼睛,使劲晃了晃脑袋,头发一甩,管他呢。
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一向最擅长的就是做缩头乌龟了,保护自己做得出神入化,坚不可摧。
3
可没想到,好死不死,临到期末考。
班长为了降低我们班挂科率,强迫把我们分成几组,青蓝结对,好的带差的,大学居然也搞这一套。
我、郑雯、蒋川、宋鹤霄和两名女生在一组。
六个人又分成了两小组。
为了避免和宋鹤霄有交集,我分组复习的时候,几乎是粘在了郑雯身上,死乞白赖地非要和他们一起。
这引起了蒋川很大不满。
“顾年年,你能不能别粘着我家雯雯……”
我白了他一眼。
“不能!什么你家雯雯,是我家的,虽然你是她男朋友,但不妨碍我是她女朋友啊!”
郑雯被我们俩吵得头疼,起身去倒水。
我和蒋川针锋相对,视线焦灼,空气中都快溅起火花了。
干架的火花!噼里啪啦!
突然,我觉得脊背发凉。
一回头就看见宋鹤霄正面无表情盯着我,似乎还委屈巴巴,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