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楚羽蔷叶芸颖写的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
楚羽蔷叶芸颖写的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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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咔咔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羽蔷叶芸颖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羽蔷叶芸颖写的小说皇帝别哭了,这贵妃我不稀罕当》,由网络作家“苏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闻言有些惊讶,“他来做什么?”不过她也没有多想,“那便请景王过来吧。”苏天璟到底也是她的弟弟,便没那么多顾忌,在后院见也是一样的。不一会儿,苏天璟便步履沉稳的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中。“皇姐。”长公主颔首,好奇,“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苏天璟顿了顿,看向了一言不发的楚羽蔷,笑了笑,“自然是……春风。”“春风?”长公主满眼促狭,侧目看了楚羽蔷一眼,很是打趣,“这可已经入夏了呢,又哪里来的春风?”楚羽蔷也是疑惑的眨了眨眼。苏天璟轻咳了一声,到底正经了来意,“皇姐,先前我请你打造的那几只朱钗如何了?”“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来啊。”长公主眉眼含笑,不紧不慢倒了一杯茶,“这才几日,不急不急。”“既来了,便喝喝茶再走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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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闻言有些惊讶,“他来做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那便请景王过来吧。”

苏天璟到底也是她的弟弟,便没那么多顾忌,在后院见也是一样的。

不一会儿,苏天璟便步履沉稳的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中。

“皇姐。”

长公主颔首,好奇,“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天璟顿了顿,看向了一言不发的楚羽蔷,笑了笑,“自然是……春风。”

“春风?”

长公主满眼促狭,侧目看了楚羽蔷一眼,很是打趣,“这可已经入夏了呢,又哪里来的春风?”

楚羽蔷也是疑惑的眨了眨眼。

苏天璟轻咳了一声,到底正经了来意,“皇姐,先前我请你打造的那几只朱钗如何了?”

“原来你是为这事而来啊。”长公主眉眼含笑,不紧不慢倒了一杯茶,“这才几日,不急不急。”

“既来了,便喝喝茶再走吧。”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苏天璟自在应下,真就转头不再过问那朱钗之事,反而与长公主话起了家常。

当然,更多的还是长公主问,他回答。

一时让楚羽蔷如坐针毡。

毕竟她昨晚才打算以后不再与苏天璟往来,谁知今个儿一早就又与这人掺合在了一起,让她着实苦恼。

不过好在苏天璟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除了与长公主攀谈两句外,几乎不与她说话,这才让楚羽蔷松了一口气。

随后次次便是如此,只要长公主邀她上府说话,那么苏天璟必然会在中途冒出来,不是有事央求长公主,便是来找付允启的,一时让楚羽蔷不禁猜测,苏天璟究竟何时与侯府的关系这么好了?

这日,一如往常,楚羽蔷早已习惯苏天璟半途而来,也不生分,径直给他倒了一杯茶。

“众人都道为官者公务繁忙,为民生计,以前我也是这般想的,可近几日,却叫我改变了想法。”

她就差拐着弯儿说苏天璟很闲了。

苏天璟握着热茶,笑而不语。

待一杯热茶下肚,他这才似是而非道:“为民生计自然有该做的人做,自本王入京以来,本王那皇兄可没给本王分配多少差事,巴不得本王就这么一直闲散下去呢。”

“这闲散生活也甚得本王心意,这样下去也并非不可。”

楚羽蔷闻言愣住。

她本欲只想调侃两句罢了,可苏天璟就这么把他跟苏修尧不合的消息透露给了她,当真不怕她别有用心吗?

苏天璟睨了她一眼,笑了笑,“郡主身上的伤可好些了?本王近来得了一瓶上好的去疤生肌的药,不若送给郡主?”

这还是苏天璟第一次喊她郡主,楚羽蔷浑身都觉得别扭。

她扭过了头,神色颇为不自然,“劳烦王爷挂心,我身上的伤早已好了。”

“好吧。”苏天璟不置可否,到底没再过多追问。

两人相顾无言,周围寂静无声,兴许是看出了楚羽蔷的不自在,苏天璟只喝了两杯茶,就主动的告辞离开了,“既皇姐不在,那本王便改日再来,郡主别忘了届时与皇姐说本王来过了。”

楚羽蔷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拐角处,长公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离去的苏天璟,嘟囔,“真是浪费本宫的一番良苦用心!”

“母亲,你在这儿做什么?”

这时,付允启从后边冒出,疑惑的看着仿若是听墙角的长公主,神色不解,“方才我好像看见舅舅来了?母亲怎的不去见他。”

“见他又有何用!”长公主拂袖冷哼。


朝阳院瞬间就吵闹了起来,此起彼伏全是叶芸颖的尖叫声。

“镜子呢!镜子呢!我要看我的脸!”

“痛啊贱婢!滚开!别碰我的手!”

“啊啊啊我肯定破相了!”

……

不知道叫了多久,就在楚羽蔷想着该怎么把这尊大佛给送走时,叶芸颖终于消停了下来。

她捂着脸,被丫鬟搀扶着,恶狠狠的瞪着楚羽蔷,“楚羽蔷!这一切肯定都是你搞的鬼!你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

说罢便痛骂着丫鬟一瘸一拐离开了。

而莫名其妙被警告了一番的楚羽蔷则是满脸问号。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

不过叶芸颖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要是叶芸颖再不走,她真不能保证自己还忍的下去。

光是看着那张脸,她就想恶语相向,平地都能摔倒,看来真是报应。

“活该。”

楚羽蔷心情极好的骂了一句,刚准备进屋换一身衣裳,余光突然看见一个人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吓得她后退了好几步。

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她怔了怔,不留痕迹蹙了蹙眉。

“景王殿下。”

调整好波动的情绪,楚羽蔷恭敬的朝着不请自来的苏天璟行了个礼。

只不过恭敬了一瞬,便毫不客气道,“堂堂景王,却如小偷般闯进后宅,传出去,怕是有损王爷的名声吧?”

苏天璟掸了掸衣袖上的树叶,不甚在意,淡淡,“本王一介男子,名声如何,并不重要。”

“本王方才替你教训了那个人,难道楚小姐不应该感谢本王吗?”

听他这么讲,楚羽蔷有些愣怔。

原来叶芸颖摔跤是他所为。

她就说叶芸颖怎么突然平地摔,碰瓷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狠。

想着这人之前替自己说话,如今又帮她教训了叶芸颖,虽说她并不需要,但也并非不领情,当即就朝着苏天璟又行了个礼,“小女谢过王爷。”

苏天璟不置可否,视线在她乱脏的身上扫了扫,突然道:“我们当真之前没有见过?”

又是这个问题。

恐怕这才是苏天璟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楚羽蔷抿了抿唇,很好的掩盖了眼中的复杂,摇了摇头,坚定,“不曾。”

“许是王爷见的那个人与小女有几分相似罢了。”

她不能承认,如今一切步上正轨,不能节外生枝。

见她还是没有承认,苏天璟罕见的沉默了下来,那一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她,似还想说些什么。

楚羽蔷没有再让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道:“王爷身为一个男子不怕名声败坏,可如果被人瞧见与王爷私下见面的人是我,那么恐怕不出一时半刻,满城就都又是败坏我名声的谣言。”

“虽说我自蛮族回来后便时常听见这些谣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在乎。”

苏天璟的身躯震了震,神色顿时复杂了起来。

半晌,他无声叹息了一声,到底是没再纠缠,干脆利落的就离开了朝阳院。

……

而另一边,叶芸颖半分不知朝阳院发生的事,狠狠摔了一跤后她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那儿,可就在经过叶斌住的院子外时,她顿了顿,又停了下来。

一改方才痛口大骂的模样,她狠狠戳了一下伤口,瞬间便流出了眼泪,大声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好痛……”

果不其然,这点声响很快就将院子里的叶斌引了出来。

叶斌一见叶芸颖这一身脏污,还受了伤的模样,当即就震惊了,“芸颖?!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芸颖泪眼朦胧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就开始啜泣,时不时还伴随着疼痛的抽泣声,可把叶斌急坏了。

见叶芸颖不说,他便着急的问旁边的丫鬟,“到底怎么回事?!”

叶芸颖身边的丫鬟极为懂眼色,闻言便将刚才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叶斌,不过她没有直言说是楚羽蔷干的,只是含糊不清的说叶芸颖从楚羽蔷的院子里出来后就这样了。

叶斌这一听,当即怒火中烧,“芸颖!是楚羽蔷将你欺负成这样的吗?”

叶芸颖闻言只是哭着摇了摇头,啜泣了好一会儿又哭着拉着叶斌的衣袖,哭哭啼啼道:“哥哥,不要怪姐姐……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红着眼的模样可怜极了,恰好叶斌还看见了她唇边的那一抹猩红,更是怒不可遏,“那个贱人!她怎么敢这么对你!真是反了天了!”

“她以为自己当了郡主就真把自己当成相府的主人了?!”

“走!为兄带你去找她!替你做主!”

说着叶斌直接带上了院中的小厮杀到了朝阳院。

与此同时,楚羽蔷刚送走苏天璟这尊大佛,才刚换好衣服,连凳子都还没来得及坐热,那院中的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对,是硬生生被踹开的,门口的丫鬟都被吓了一跳。

楚羽蔷看着怒气冲冲的叶斌,和哭得花容月色的叶芸颖,顺便便明白过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跑去告状去了。

她就知道叶芸颖绝不会善罢甘休。

“楚羽蔷!你凭什么将芸颖打成这样!没想到你如今变得这么蛇蝎心肠!她可是你的妹妹!你在蛮族这三年就是学的这些东西吗?!恃强凌弱,残害亲人!我们相府还怎么容得下你!”

一来便是兴师问罪。

“你不就是嫉妒芸颖如今取代了你的身份成了相府千金吗,这本该就是她的位置!是你鸠占鹊巢占了这么多年!已经让你当了十几年的相府大小姐了,你还不知足吗?!”

“如今这么恶毒的手段都用上了,当初真没白送你过去!如此善妒嚣张跋扈,真以为自己当上了郡主就能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楚羽蔷惨白着脸站在房门口,指甲紧紧嵌进掌心,呼吸颤抖,自嘲笑了笑。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听见任何话都能面不改色了,可如今听见这些,依旧还是会觉得心如针扎一般疼。

细细密密,宛如被一只大手牢牢拽住,挤压生疼。


楚羽蔷还特意让苏哈娜送了一些与牛羊肉炖煮的果子来,清香扑鼻,宛如点睛之笔。

这边的热闹自然瞒不住其他酒楼的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抢生意,他们自然不服,纷纷派出了自家的人去尝味道。

可去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却萎靡不振。

因为他们也意识到,牛羊馆用的肉确实跟他们的不一样。

与此同时,牛羊馆角落,正吃着牛羊肉的三个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爆起怒喝,砸了桌子上的肉,“你们这卖的什么东西?!这种肉也是能拿出来吃的吗?!”

“掌柜的呢!掌柜的在哪儿?!滚过来!”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掌柜的见状,很快就跑了过去。

“请问我们店里的肉有什么问题吗?”

挑事的男子不满,踹了踹凳子,“你们不是说你们用的是最新鲜的肉吗?!可我怎么吃着一点都不新鲜!肉都臭了!”

“你们就是这么糊弄人的吗!”

“要是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砸了你的店!”

这三个人人高马大,显然干这种事信手拈来,污蔑完后就逼着掌柜的给说法,边说还边砸了手边上的东西。

这一举动很快就吓跑了边上的人。

掌柜的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三人是来闹事的,脸上的陪笑也淡了下去,他抬了抬手,很快,外边拿棍子的大汉就走了过来,将这三个男的围在了中间。

这三个男的似乎一点都不虚,梗着脖子冷笑,“怎么,用不新鲜的肉还不让人说了?!你们这是打算打人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敢打人,我们就马上报官!”

“做这良心买卖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呸!”

掌柜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闻言忍着怒气按耐了下来,也不嫌脏,亲自用筷子夹起地上盘子里的一块肉,放进了嘴里。

“这肉分明正常,哪里是你口中的不新鲜?!”他质问。

最先挑事的男子见状根本不买账,嚷嚷,“你卖的肉你当然说新鲜了!可是我们就是吃着不新鲜!”

“对啊!”其他两人附和,“我们吃着就是臭的!赶紧的,赔钱!”

知道这三人来者不善,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混乱,掌柜的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肉不符合三位的口味,我们退钱便是。”

他刚想让伙计退钱,挑事的其中一个男子就一脚踩在了桌子上,冷笑,“怎么,光退钱就完了?我们兄弟三个今天吃了你这肉身子很是不舒服,这看病总得花钱吧?”

“本来也就吃顿饭的功夫,闹了肚子不说,还得看病,耽误了我们做工,这事儿又怎么算?”

“今天要是不赔我们一百两银子!我们就砸了你这个店!”

“你!”掌柜的怒瞪,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那三个男的冷笑没说话,“看来你是拿不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砸!”

旁边的大汉立即想上去制止,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苏天璟眸子泛着冷芒,直接将脚边的凳子借力踹了出去,凳子正中为首男子的腹部,将他撞飞了出去。

有人认出了苏天璟,惊讶,“这不是景王吗?!”

“景王殿下怎么也来了!”

被打的男子爆起怒喝,刚想回手,一听对方是王爷,立即就僵住了。

苏天璟缓步走了过去,眯眸,“你们说这里的肉不新鲜,可是怎么本王吃着却甚是新鲜?”


“当日你走的太急,本王后来听长公主说你身子不适提前离开了,便甚是担忧。”

“如今身子如何?可好些了?”

迎着苏天璟关切的目光,楚羽蔷沉默了下来。

“所以王爷半夜来访只为这事?”

苏天璟的心思被拆穿,面上有些尴尬,“你到底是本王救上来的,当时你虽说自己的身体无恙,可本王还是甚是担心,又寻不到由头与你见面,就只能……”

苏天璟的话还没说完,楚羽蔷便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而认真的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冷淡疏离,“多谢王爷关心,我的身子早就已经好了,还望王爷日后莫要再做出这般私闯后宅的事来了。”

苏天璟眼中的光暗淡了下去。

“先前王爷的救命之恩我日后定会报答。”楚羽蔷顿了顿,抿唇,“不论是去蛮族前还是蛮族后,长公主都待我极好,所以不论怎样,我都不会疏远她。”

“但是其他人不同。”

“如今我在京中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如非被迫,我实在不愿去淌那些浑水,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所以王爷,以后你私下便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夏凉的晚风很是清爽,衣摆飘扬之际也吹起了两人的发梢,随风起舞,一时,相顾无言。

苏天璟捏着窗柩的手寸寸捏紧,到底是失落的垂下了眸子。

“……好。”

许久后,楚羽蔷看着空无一物的窗口,骤然出神。

皇宫水深,比相府更甚,她连相府的这些都应付得很是吃力,又谈何那权势滔天的地方。

长公主待她和善,处处为她着想,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忘记当初是谁将她送去了蛮族。

从今日叶世博警告她时起,她便意识到,京城并非她想的那般风平浪静。

苏修尧,苏天璟,各个不是善茬,她并不想纠缠其中,不然最后怎么丧命的都不知道。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楚羽蔷关上了窗。

一夜无眠。

……

早晨才刚刚睡去,楚羽蔷一大早就又被长公主派的嬷嬷给薅了起来。

“郡主可别睡了,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嬷嬷赶紧将楚羽蔷架了起来,把她按在了梳妆台上。

楚羽蔷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什么日子?”

嬷嬷嗔了她一眼,快速的给她挽发,“郡主可是答应长公主今日去侯府陪她的!难道郡主忘了吗?”

楚羽蔷一听,当即就精神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快巳时了!”

“什么?!”

楚羽蔷闻言一惊,赶紧就梳洗了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楚羽蔷就出现在了侯府。

侯府后院中,长公主含笑打趣着楚羽蔷,笑道:“听闻你今天起来晚了,差点一头撞到柱子上去了?”

楚羽蔷羞赧的捂住了脸,“长公主莫要取笑我了,当时也是走得太急了……”

“左右不过是过来陪本宫解解闷罢了,你急个什么劲儿。”长公主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点心递了过去。

楚羽蔷接过点心咬了一口,嘴里鼓鼓囊囊的,“那自然是不同,毕竟我可是答应长公主了,哪能让长公主多等,岂不是坏了规矩……”

“你啊你。”长公主无奈,“你明知本宫不在乎这些。”

“寻你来也是怕你在相府受了欺负,今时不同于往日,你在本宫这儿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楚羽蔷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心口发胀,眼眶有些酸涩。

“好……”

长公主摸了摸她的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下人小跑来禀告,“长公主,景王殿下求见。”


楚羽蔷头也不抬,恭敬,“皇上身份尊贵,臣女不敢妄言,臣女不知皇上也在这里,叨扰了皇上,这就离开。”

“蔷儿!”

苏修尧一把抓住了楚羽蔷的手,又急又怒,“你难道还在怪朕吗?”

“当时朕真的迫不得已,文武百官都在逼朕,你让朕如何选择?”

楚羽蔷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垂下了头,“皇上言重了,如今臣女身份卑微,皇上不用跟臣女解释这些,皇上做的一切决定自然都是为天下苍生社稷着想,臣女不敢责问。”

“蔷儿!你非要跟朕这么说话吗?”苏修尧抿唇,手下力道收紧。

见楚羽蔷吃痛,他又反应过来及时松了手,很是后悔。

“这三年你在蛮族可还好?是朕没用,没能把你救出来,可朕也无能为力,你也知道,蛮族向来对我朝威胁重大,当时战败,唯有此计能够缓解一二,如若不然,恐怕……”

楚羽蔷趁机后退了两步,敛眸,轻声,“臣女知道的,所以并不怪皇上。”

现在怪也没了意义,她早已不在乎了。

“你既不怪朕,又为何对朕这般……”苏修尧着急,“你知不知道,朕一直担忧你的安危,原想着你回来后便好好补偿你,可你却似乎对朕很有怨言,让朕颇为心痛……”

一模一样的话,楚羽蔷内心毫无波澜。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想赶紧摆脱掉苏修尧这个麻烦,“臣女对皇上并无怨言,皇上,现到底臣女并非叶家女了,与皇上有婚约的也并非是臣女,若是让人看见皇上与臣女在此处独处,恐会惹出不少非言非语,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就想走,可苏修尧根本不让,他就像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拦住了她,偏执道,“蔷儿,你以前是最喜跟在朕身后的,怎么现在变成这般了。”

“你以前最喜欢朕了不是吗?”

楚羽蔷忍无可忍,脸色也冷了冷,“皇上别忘了,您先前在接风宴上亲自将臣女认为了义妹。”

她强调了那个身份,“皇上您可以不顾身份,但其他人呢?”

“这到底是有违纲常伦理,不被世人所接受的!”

苏修尧许是也想到了这一茬,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似是在后悔认了这个身份。

趁他不注意,楚羽蔷提起裙摆直接就跑了,再待下去,说不定苏修尧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可不想再应付他了。

这一跑,她也没有注意到往哪个方向跑了,刚想找回太和殿的路,拐个弯,前路就被两个太监给拦住了。

“郡主,请跟奴才走一趟吧,有人要见你。”

楚羽蔷皱了皱眉,想到了方才纠缠不休的苏修尧,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扭头就走,“我不去。”

这个人到底烦不烦!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逃,身子就被那两个太监架住了,“郡主,得罪了。”

两个太监压着她拐了好几个弯,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假山后。

楚羽蔷一眼便看见了假山后的叶芸颖。

她高昂着头颅走来,姿态不屑又嫉妒,“姐姐,你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私下却又勾引陛下,可真是言行不一呢。”

“我就说你为何不在意那个位置,原来是早就想好了在这里勾引陛下,私下私会,你就不怕被爹爹发现了,他饶不了你吗?!”

楚羽蔷揉了揉被按疼的肩膀,冷笑,“你以为谁都能看得上他吗?你既然看见了我们私会,那你就没发现吗,是皇上对着我苦苦哀求,纠缠不清,我可是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