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完结版小说沉鱼何亚原
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完结版小说沉鱼何亚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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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的山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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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他好像十分能亲近人而且健谈,与他交谈的人有劳工,有监工,有工匠,还有朝中来的几位大人,就连何亚原也与之说过几次话。

但他每日都会来沉鱼他们住的小院一趟,他说这个位置是最好的风景观测点。

久而久之,那富家公子与沉鱼话多了些,自称姓蒋,名金元,听跟着他的随从说,蒋公子来自北方的大富之家蒋家。

蒋家本家在离京城不远的通州,他是蒋家的小儿子。

这蒋公子出现太怪异,沉鱼自是将情况说与何亚原听,何亚源居然听说过蒋家,说蒋家的确算是北方的大富人家,家中的儿子也众多。

想来这蒋家小公子出现在这里,有可能纯粹就是游玩,也有可能是听说朝廷在里江治水,特意过来看看,银子是不是用到实处。毕竟这里江治水,皇帝曾让那些大商人都出了银子,蒋家应该也出了银子。

既然何亚原这样说,沉鱼也没再深想。

那日,沉鱼又听到蒋公子说这里风景独好。

沉鱼开玩笑说,如果蒋公子愿付给足够的租金,她就说服她家大人,将此让给他往,让他从早到晚看过够。

那知那蒋公子居然说不用了,他来此地本就是因为这满山的彩叶才来的,再过几天,这满山的风景没了他就要离开了。

沉鱼也看着满山的彩叶,初冬时节,在南方来说跟北方的秋天差不多。

满山树叶红的红,黄的黄,橙的橙,绿的绿,青的青,绚彩多姿,的确风景独好,之前沉鱼还一直以为他是看下面劳工劳作才说那‘风景独好’四个字的。

就又听蒋公子说:“要看这乌桕树的彩叶还是得桕县,桕县的乌桕树最多,而且连成了一大片一大片,对得起桕县这个名儿。”

沉鱼脑中闪过一道光,“你说这漫山遍野是什么树,乌桕树?”

蒋公子好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她,可能心想着这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

沉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中恨自己怎么这么傻,居然没有想到桕县是因乌桕而得名。

夏日的时候,何亚原说那树叫‘活辣子’树,她就没有想太多。

看来是她将心思都放在其它的事情上去了,反而忽略了身边的事情。

此时见蒋公子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才找补一句,“我一直听我家大人说,这树叫活辣子树,夏日树上的活辣子出奇的多,不想它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儿,乌桕,一听就感觉是读书人给取的名。”

蒋公子听她如此解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站了一会儿往山下的小食店去。

沉鱼却激动不已,开始摘乌桕树上的果子,这个时候乌桕的果子已经成熟。

她以前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过乌桕树,知道古人用乌桕籽外面的表皮可以做成蜡烛,乌桕籽可以榨油,还看到用乌桕果表皮做蜡烛的过程。

以前看视频的时候,只觉得有趣,但没有机会一试。此时她心中满怀激荡,只想试做一番,如果真成了,就不用去外面买蜡烛了。

她开始采集树上的成熟的果子,至下午的时候就采了三四斤的样子,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烧水做蜡。

她做的时候十分细致认真,生怕自己某个环节做错就成不了蜡,到傍晚的时候,蜡油凝固成块。


也许是沉鱼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确实天资聪慧,刺激到了何亚原,夜里折腾起来也是十分卖力。

尽管夜里睡得晚,因为有事牵挂,次日天还没有亮,巧姑和李婆子等人才起床往下面的小食店去的时候,沉鱼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给蜡烛定型的竹筒劈开,点燃棉线芯。

没有意外,蜡烛真的燃烧了起来,并没有熄灭。

沉鱼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不是因为制蜡成功,而是她这半年以来一直想找一门生意来做,却一直没有找到,那小食店也不过是暂时赚钱的门路,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属于她的金手指就开了。

看到神采飞扬的沉鱼,何亚源露出微微笑意。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这姑娘给了他太多的惊喜,她说自己天资聪慧,的确算得上天资聪慧,只觉自己以前对她了解得太少,让这样一个宝贝疙瘩在他的书房里守了整整五年,幸好他最终发现了这个宝贝,而这个宝贝属于他。

“我今天要把大致成本得出来,再看看划不划算,有没有必要做出来,拿出去卖能不能行。”

“好。”

何亚原知道肯定能行,以前的蜡都来自于蜂蜡,以后又多了一种来源,自然能行,而且这种乌桕树在大周朝的南方大量生长,何况还可以大量种植。

这事到时候可能还会引起不小的震动。

这日,沉鱼还是没有去小食店,采摘了整整两个时辰的乌桕果,有六斤,然后又重新开始制蜡,到了晚间蜡油装了两个小竹筒。

次日,又将制出来的蜡烛与从外面买回来的蜜蜡一起点燃,根据它们燃烧的时间与气味、烟雾作对比。

明显蜂蜡更经得起燃烧一些,烟雾也没有,燃烧时还有香味。而乌桕做出来的植物蜡成本明显低很多。

这六斤乌桕果她采摘用了一上午时间,如果从民间收购的话最多也只花二十文钱,再加上做蜡人工费用,顶破了天一枝普通蜡烛的成本也就十五文。如果卖五十文钱每根就已绝对是暴利,与峰蜡的一小根要一百五十文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

得出这个结论后,她心如鹿撞,砰砰的跳个不停,坐也坐不住,在院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一双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手心里冒着汗。

她不断的要求自己安定下来,以后的路还难,她这还没有开始,前路漫漫。

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来,首先要做的就是收乌桕果,正是采收季节,必须马上开始行动,错过了就又将是一年。

收购乌桕果要钱,租仓库存放要钱,建制蜡的生产工房要钱,请熟练的制蜡匠人要钱,最后送出去售卖也要钱。

她自己是没什么钱的,那就先用二爷的,但一定要说服他支持自己,何况这事他已经知道,要做定然绕不过她。

这一天心情不平静的还有何亚原,坐在修筑工事的总事房里,心思都没有放在工场上。

沉鱼做出的蜡烛让他震惊,同时又忧心,如果沉鱼自己制蜡,这条路能走多长久。

这其中巨大的利润会让知道的人都想分一杯羹,他自认为还没有如此大的权势可护得住,再说那制蜡工艺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懂得制蜡的人只要看到乌桕果就能明白其中的机秘。


“当初分家没有说好怎么给养老费吗?她们凭什么拿走你现在赚的大半钱财。”

“当初他们看丈夫病得厉害,只想甩开我们,什么要求都没有提,分家的时候也没有其他人证。”

“那总得有个讲道理的地方啊,你可以到官府告他们啊?即使要养老费用也得有个数啊?”

“他们说当初我卖掉的房屋,并不是分给我们家的,只是让我们暂住,而我却卖了它,要我还钱。

其实那房屋当时说好就是给我们家的,只是丈夫一直生病,没有去更改房契。再加上我公公现在也生了病,他们也要我出一股钱。

可是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让他们给我一段时间却又不肯,就每日过来拿走我的大半收入,我不给他们就抢,还要打人。”

“余下的钱我付完房租,养女儿都困难。”

这明显就是一个欺负人的故事,可能那家人就是看这妇人在此地没有亲人,就想白白占有人家劳动成果,这是远嫁的悲哀。

解决的办法就是妇人离开此地或回自己家乡,显然妇人暂时没有足够的盘缠离开,她挣下的钱都被人搜刮走了。

沉鱼不愿意冒险为她出头,自己本身也只是一个奴才,可她还是起了怜悯之心。

“如果,如果有另一份工,收入可能没有你卖包子收入多,但可以离开此地,避开你公婆家里的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我早就想摆脱他们恶魔般的一家人。”

次日天才亮,那个卖包子叫林巧姑的妇人,带着女儿娟娟来到官驿找沉鱼。

林巧姑可能是怕被人发现,天不亮就出了门,而且随身就只两个小小的包袱。

能看出巧姑是个爱女儿的,她自己的身穿打满补丁的衣裳,七岁的女儿却打扮得干净可爱,身穿一身粉红起白花的半新旧衣裳。

巧姑一来就让女儿给沉鱼磕头,“娟娟,快给夫人磕头,谢谢恩人。”

小姑娘很听娘的话,沉鱼对不想听什么恩人、夫人之类的词,她略施援手,算不得什么恩人,笑着对母女二人道:“以后叫我鱼娘子就可,大家都这么叫我。”

“好,鱼娘子带我们母女摆脱那恶魔的一家人,我们母女终生都以娘子为主。”

“那倒不必如此,你们依旧是自由人,等你赚足盘缠想回去北方,或者有一天认为我给的工钱少了,你都可以自行离开。”

“鱼娘子,巧姑在北方也早没了可靠的亲人,本是在靠着在铺子上给别人当帮我讨生计。跟着林娘子能有份安定的生活,必然不会离开。”

沉鱼也不想与她议论太多以后的事情,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只让平光找个地方先安置她们几天,到时候一起去桕县。

突然多出一对母女,平光可不敢做主胡乱安置,有些疑惑地看向沉鱼。

“你放心安置吧,她是我请的厨娘,大家都是北方人,她擅长做北方饭食,这事我已经告知过二爷。”

平光立即应下,北方饭菜不饭菜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爷首肯。

沉鱼的确是跟何亚原说过,只是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认真的听,反正他是‘嗯’了一声。

隔了一日,他们就出发前往桕县,走的陆路,同样负责桕县里崖水库事务的邓所丞并未同行。

邓夫人说他们还要过几个月再过去,说邓所丞主要负责的是物料监督,一些主要物料要通过洪州府转运去桕县。


……

沉鱼突然有一种感觉,何亚原在老太太跟前,像是青春期叛逆的孩子。

府里的老太太,年年岁岁地守着那些规矩,用那些规矩压制着府里人,就是不知道府里其它院里的人,是不是真在守着她的规矩?

沉鱼认为未必,何府的人大多都与老太太疏离,疏离不就是沉默的反抗,不知道老太太看出来没有?还是看出来了也不在乎?

那么,何亚原带自己出来,究竟是因为有几份真心,还是因为不想守府里的规矩?

想了很久,感觉还是因为他不想守府里的规矩原因更多一些,因为他曾明白地说过,出来了就不用讲府里的规矩了。

意识到这一点,沉鱼心里有些失落,无端地生出些惶然来。

何亚原虽然私下里性情放开了,在正事上却依旧一丝不苟,次日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沉鱼不甘心,每天都在城里兜兜转转,却依旧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营生,心中很气馁的,话都不想多说。

如果一直找不到出路,真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要怎么办?

虽然何亚原现在对自己好,但以后谁敢保证呢?他可以在外面不讲规矩,但如果回到府里,他怎么可能不听老太太的话。

离京的那天,她都能感知到他心中对老太太的愧疚,他娶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替自己谋后路,不能只依附他过活。

一连外出几天都没有找到门路,她却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市集上,发现了一个摊位卖的包子味道不错。

听人说那个卖包子的妇人是来自北方的,所以做的面食不错。

沉鱼认真观察过那个妇人,生意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为何还如此困窘,身上穿的衣服洗得还算干净,就是打了太多补丁。

打补丁的衣服在这个时代常见,但出现在一个生意还不错的妇人身上就不应该,而且那补丁也太多了些,她比市集上其他生意人都寒酸太多。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一个不相关的人,沉鱼自不会主动去问原因,她的性格本就不是多事的。

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出路,沉鱼心中正气馁,何亚原就她跟说起了此次出京他的具体负责的事务。

何亚原说,这次出来,张大人负责的洪州府下面灵县河堤修筑的监管,那里的河堤多年未修护,这些年反复出现险情,这次要重点加固加高,所以张大人应该会在这边住扎两年。

他说,他和邓所丞这次负责差使,是洪州府上面的桕县要修筑一个大的水库,用来调节汛期洪水和灌溉之用,水库修建和初期蓄水可能要三四年的时间,所以他们至少要在这边住扎三年。

那位苏大人,这次来主要就是前期的帮手,等这边的事情走上正路就会回去,所以说他今年冬天就会回京。

“阿鱼,这边条件艰苦,过一段时间,可能还要住到乡间去,一住就要住三年,而这次,我主动选择任务最重要,驻扎在这边时间最长的一处,你怨不怨我?”

沉鱼并不在乎他在南方待的时间长短,这段时间她自己毫无头绪,担心的是三年过去后,他要回京时自己还没有找到退路,没有拿到良籍怎么办?

现在听起来三年很长,其实时间都是转瞬即逝的。


沉鱼知道他回来完全就是发泄的,也从不过问他的事情。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以前沉鱼跟平光和于敏两人还有些话说,而这段时间里,可能他们也发现了何亚原态度的转变,他们对沉鱼也再没有多话。

六月底的一天,那天是雨天,不能去市集出摊,院子里就显空闲。

上午下过了暴雨,下午的雨不算大,淅淅沥沥的,却一直没有停。

沉鱼站在屋檐下,看着那个接满了水的陶盆,想着是不是可以在里面养睡莲,这时门外传来了马车的声音。

整理了一下情绪,想来是某人回来了。

“鱼娘子,你去看看二爷吧!”

马车里并没有下来人,只有赶车的于敏。于敏只有十四岁,此时特别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

于敏突然回来,说话还一惊一乍的,让屋里的廖婆子和巧姑都出来了。

“二爷这几日像发了疯似的,太阳那么大也在工场上忙活,昨日夜里就中了暑,今天上午还在发高烧,这天还下着雨,冒着雨就去了工场。”

带病冒雨去工场,他为何如此固执?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听平安说,应该前期的图纸构造有问题,二爷十分着急,可他这样下去,拖垮了身体,如何是好?”

一个工程的构造设计出了问题那就是大问题,何况这里江的治理是当今圣上主抓的事情,搞不好就要人头落地,甚至连累全家。

沉鱼立即坐上马车出门,出门时还被廖婆子塞了把伞。

马车出了镇子就开始快跑,沉鱼心中也着急,不仅是因何亚原生病的事,更担心到底出了多大的事。

一路上不断的望向窗外,看到马车离开镇子后,离开地势平坦之地向远处的山脚驶去。

出了镇子应该跑了两刻钟左右,估计有六七里路的样子,马车到了两座山之间。

确实的来说,远看像是一座山中间被斩断了几十米的缺口,走近一看并不如此,两座山各有尾岭向里崖镇方向呈八字型延伸,山的高度也依次递减,山尾应该有五百来米,最后趋于平缓,消失于田野之间。

两山之间的缺口最初只有四五十米,到尾岭末端相距就有一多百两百米的样子。

马车又走了半刻钟,到了两山之间的峡谷口,马车再不能前行。

沉鱼从车上下来,这时雨已经停了,就看到远处有人,正是何正原和平安,而两人正在忙碌着测量什么。

远看那人的情况还行,好像并不像于敏所说的那么严重。

地上一片泥泞,幸好她出门之前换上了油靴。

峡谷里只有很窄的小路可行,而且路旁到都是石头和低矮的灌木丛,进行十分艰难,灌木丛上挂着的雨水已经将她的衣裤打湿了大半。

她一步步的走近,才发现那人在峡谷的乱石中行走时十分困难,明显力不从心。

直到她走到十米之外,已看到两人的衣服都湿透,峡谷中的两人也发现了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何亚原的语气并不好,好像就是他正忙着,不想她来添乱一样。

沉鱼没有出声,继续向前走,直到来到他跟前站定。

“二爷,衣服都湿透了,回去换一身再来,要不去马车上换也行,我带了衣服来。”

“不用麻烦,天气又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