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咬樱周宸东沈曼姿无删减全文
咬樱周宸东沈曼姿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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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影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宸东沈曼姿的女频言情小说《咬樱周宸东沈曼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岛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宸东靠在车座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我。“三年都没听你这么说过,现在突然这么说?不是吃味儿是什么。”“陈清,你知道我最烦女人搞这种把戏。”我因为他这毫不留情面的话,眼底蕴出了水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有多珍惜沈小姐,又怎么会傻到跟她争。”“我只是想再见你一眼,亲口跟你说声再见。”我说着,飞快地抬起头看他一眼,撞上他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周宸东散漫地笑了笑:“随你。”车厢里冷气开得很足,而我淋了雨,此刻冷得发抖,打了个喷嚏。司机从后视镜看我:“陈小姐,你这样要生病的。”周宸东听他这么说,目光也懒懒从我身上扫过。白裙子沾了水,紧贴着皮肤,里头的黑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而我手环在胸前,抱住自己,这动作无疑更加凸显了胸前...

章节试读


周宸东靠在车座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我。
“三年都没听你这么说过,现在突然这么说?不是吃味儿是什么。”
“陈清,你知道我最烦女人搞这种把戏。”
我因为他这毫不留情面的话,眼底蕴出了水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有多珍惜沈小姐,又怎么会傻到跟她争。”
“我只是想再见你一眼,亲口跟你说声再见。”
我说着,飞快地抬起头看他一眼,撞上他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
周宸东散漫地笑了笑:“随你。”
车厢里冷气开得很足,而我淋了雨,此刻冷得发抖,打了个喷嚏。
司机从后视镜看我:“陈小姐,你这样要生病的。”
周宸东听他这么说,目光也懒懒从我身上扫过。
白裙子沾了水,紧贴着皮肤,里头的黑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手环在胸前,抱住自己,这动作无疑更加凸显了胸前的风光。
“张师傅,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话音未落下,周宸东已经伸手将我拉入怀里,手长驱.直入到衣服里,在腰上揉.捏着。
“要分手也是明天,今晚,照旧。”
周宸东带我进了周公馆,这座占地几千平的别院,才是他真正的家,而送我的那套小公寓,不过是他诸多落脚点之一。
“去洗澡。”
他打开衣柜,取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扔给我。
我抿唇笑:“谢谢你......”
他目光从我脸上扫过,神情显而易见地柔和下来。
洗澡时,我看着那花洒,故意将水温调到了冷水那一边,这样洗完澡出来,整个人头重脚轻,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周宸东看到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我。
“冷?”
“嗯......”
他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怎么不吹头发?”
“没找到吹风机。”
他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给我,我在镜子前吹头发,他就坐在沙发上看我,胸前的浴袍敞着,露出肌肉。
我目光扫过,脸就有些红了,他散漫地笑了笑,站起来,自后拥住我。
男式衬衫穿在我身上很大,遮住了一半的大腿,我抬手吹头发时,衣摆跟着往上,下面的风光便露了出来。
他的身体越发灼.热,我脸也红得像要滴血。
“我头发还没吹好......”
“你吹你的。”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一只手探进衬衫,在细腰上轻轻揉.捏。
浑身仿佛有电流穿过,我无法继续,只好关了吹风机,转身想要推开他。
他却握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眸中欲色越发深沉。
“这几天想我了没?”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毫不吝啬柔情和甜言蜜语,我却不会傻到当了真。
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很想。”
周宸东轻笑了一声,抬起我的下颌深吻,下一秒,将我抱起来往主卧的大床走去。
周宸东用手探我的额头。
“发烧了?”


跟在周宸东身边的第三年。
会所的包厢里,我趴在他腿上,为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我的肩膀,手掌温热,熨帖我的肌肤。
旁边,他的狐朋狗友被酸得不行。
“能让宸东露出这么温柔的一面,陈小姐还真是有本事。”
“她能有什么本事?”
周宸东漫不经心把玩着我的头发。
“还是个学生,不过是看她干净听话,不给我惹麻烦罢了。”
“三年没碰过别的女人,还不是有本事?”
“没想到啊,小嫂子看起来清纯,私底下竟还有过人之处。”
“你没听过吗,那叫纯欲,又纯又欲,哪个男人不好这一口......”
这不怀好意的话,引得包厢里的男人一阵哄笑。
周宸东却没出言阻止,甚至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散漫地跟着扬了扬唇。
跟在他身边三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对我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同,但也只是逗弄小猫小狗的心思。
开心了抱在怀里,不开心了,能十天半个月扔在一边不闻不问。
但我脾气软,性子乖,又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所以,即便这样被一群人取乐,也一言不发,只是心疼地看着他仍在流血的手。
那是他刚才在走廊和人打架弄伤的。
那个人喝醉了酒,听说沈曼姿昨天回了国,一时口无遮拦便议论起来。
“沈曼姿啊,她当年可是战绩累累,仗着有钱有颜,把身边的男人都睡了一遍......”
“我一哥们儿说,那女人像是千年狐狸化成了人,专门吸引男人的,一晚上能......”
话音还没落下,周宸东已经抄起了木棍,狠狠砸在那人脸上。
那人被砸得满脸都是血,哭喊着求饶,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冷着脸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下了死手。
要不是被秦怀安拉开,我真怀疑那人可能就这样被他打死。
最后起身时,他还往那人脸上狠踹一脚。
“以后听到我周宸东的名字,都绕道走,否则老子弄死你!”
那人连滚带爬,跑开一段距离之后停下来,隔着空气叫骂。
“周宸东,你他妈爬上来才几年?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云城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
这话骂的着实难听,却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周宸东出身差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母亲是做皮肉生意的,父亲是嫖.客,身份不详。
但从没人敢这样当面戳穿他,打他的脸。
周宸东抡起木棍又要追上去打,最后还是被身边的秦怀安按下来的。
“够了宸东,他爷爷还没死,你这么打,怕是跟他家里结仇了。”
秦怀安是陪周宸东一路上位的兄弟,他的话,周宸东多少是能听进去的,但在沈曼姿这件事上却似乎是个例外。


而我得知一切,是从姐姐留下的遗书。
“清清,对不起,姐姐真的好痛。”
“我不敢照镜子,只要看到自己的一张脸,就觉得好脏。”
......
阳关明媚,姐姐的墓地芳草萋萋。
我摘下墨镜,将花束放下,蹲下来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姐姐在微笑,她眼眸黑亮,温柔地望着我,她长眠于这一方土地,终于不用再被世俗的喧嚣肮脏所打扰。
“姐姐,害死你的那两个人终于重聚了。”
“只有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才能真正瞑目,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风在松柏之间盘旋,发出呜呜的低鸣。
我抬起头,用手按住酸痛的眼眶,强迫自己不落下泪来。
“姐姐,你见过钓鱼吗?”
“先给鱼一些饵,让它食髓知味。”
“咬钩后不能急着收线,要让它继续游一会儿。”
“让它觉得,那是它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你强迫。”
“最后拉出水面那一下子,一定要快准狠。”
我冷漠地勾了勾唇。
我的鱼早已咬饵,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让他心甘情愿游向我。
男人总是热衷于欲擒故纵的游戏。
三年前,沈曼姿就是用这把戏,把周宸东玩弄于鼓掌中。
可如今,白月光回来了。
天山雪莲之所以高贵圣洁,是因为长在雪山之巅,摘不到。真摘到了手,也就和路边的野花无异。
如今,在这场游戏里,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那个人,换成我陈清了。
下雨了,淅淅沥沥。
周公馆的安保十分严密,宅子前那段路,闲杂车辆和人员不许进入。
车子刚从主路转弯,司机就看到了路边蹲着的小小身影。
车灯雪亮,雨丝犹如千万根的银针,那小小的一团,在深夜的雨里,竟是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在我面前停下,他下了车,快步走过来为我撑伞。
“陈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淋雨?”
我没回答,只是站起来,固执地望着后排车窗,车窗降下来,露出了周宸东英俊的侧脸。
我的衣服和头发几乎都淋湿了,他脸上神色仍是淡淡。
司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回头请示:“周先生......”
大约过了半分钟,周宸东才开口:“让她上车吧。”
我浑身带着浓重湿气坐进去,湿透的运动鞋踩在干净的车垫上,泥水晕开,我垂着眼帘,紧张地绞着手指。
周宸东看我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还真是长本事了。”
“我......想跟你说件事。”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瞳,带着稚气的孤勇和执拗。
周宸东没理会我,我浑身都在发抖,嘴唇也跟着哆嗦。
“周宸东,你最近都没来找我,我想,你应该是和沈小姐在一起。”
“其实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从不算真正的女朋友。”
“而如今,你的心上人回来了,我并不想打扰你们,所以我今晚来,是跟你道别的。”


“老子会怕他?”
周宸东啐出一口血沫子,抬手狠狠擦过嘴角。
“他家也就那个老棺材板有点份量,子孙都是草包,老子早晚把他家那个破公司收购了。”
“嘴那么臭,老子说到做到,下次看见还是照打不误。”
秦怀安有些无奈地摇头。
“就算是他不该说沈曼姿,你也打得太狠了,真闹出人命难道你脸上好看?”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是这样,听不得别人说沈曼姿一句不好。”
周宸东没理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才想起仍站在原地的我。
“发什么愣,还不过来?”
我忙迈开脚步跟上去。
沈曼姿这个名字太过刺耳,把我的一颗心全搅乱了。
那是被周宸东藏在心尖上的名字,却也是无数次我从噩梦中惊醒,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名字。
包厢门在这时被推开,我的思绪被打断,众人的目光都看过去。
“大家都到了呀,看来是我来迟了。”
推门而入的那个女人,有一头及腰的长卷发,一条黑色抹胸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很美,不仅仅是脸,而是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自信,明媚,张扬,那是被宠爱纵容惯了的女人才有的。
周宸东把玩我头发的手突然收紧,我眼里蕴了泪回头看他,他的目光却越过我,直直落在门口那女人脸上。
包厢里的人争相站起来迎接。
“曼姿,你可算回来了!”
“没大美女在,哥们儿几个聚会都无聊得很......”
沈曼姿笑得舒展,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看向沙发上的周宸东,目光稍稍下移,也看到了他腿上的我。
她脸上有一瞬的神情波动,但也只有一瞬,便恢复了大方得体的笑容。
“宸东,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周宸东仍把玩着我的发丝,就像没听到她的话,我却清楚地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
旁人看不下去,试图化解尴尬。
“曼姿,宸东就是玩玩儿,谁还不知道你在他心里......”
“你想死是不是?”
周宸东倏然抬头,声音很冷,眼神也骇人,那人被吓得闭了嘴。
沈曼姿眼底开始泛红。
“宸东,一别三年,难道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周宸东拍拍我的背,示意我起身,他搂着我经过沈曼姿面前时,忽然停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累了,陪我去睡会儿。”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沈曼姿。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去了脊髓,开始微微的颤抖。
周宸东却难得露出了畅怀的笑,他揽着我继续往门口走,快出门时,忽然转头吩咐司机:“你送她回去。”
我有些错愕,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
只除了沈曼姿,她的唇一点点弯起,整个人看起来明媚了万分。
“周宸东......”我委屈地轻唤他,扯了扯他的衣袖。
周宸东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微凉:“听话,跟司机回去。”
“那你今晚会来找我吗?”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这一刻,看我的眼神陌生到残忍。
“陈清,我只喜欢你乖,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司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趁我失神把我拉出了包厢。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起哄和喝彩声,和他们的快活相比,我的悲伤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是啊,谁都知道我只是周宸东的一只小宠物,小宠物又怎么能和白月光比。
只有司机满脸不忍,回去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我。
“陈小姐,你也别太难受了,我能看出来周先生其实挺喜欢你的。”
我一直望着窗外没说话。
司机只当我是伤心过度,却不知道,我确实很伤心,但不是为了周宸东,也不是为了沈曼姿。
而是为了我那四年前惨死的姐姐。
周宸东不会知道,自己养在身边三年的,从不是什么温柔小猫,而是一把匕首,一把想要他命的匕首。
云城这地界,有钱有权的人家多得如过江之鲫,但周宸东算个特例,他没有背景,是靠自己一步步爬到今天。
五年前,在他还不像今天这样权势滔天时,遇见了云城名媛沈曼姿,当时的沈曼姿,仗着自己一流的出身和相貌,没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可周宸东,又或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放不下。
周宸东为沈曼姿做过许多疯狂的事,其中有一件,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从此把我的一颗心烫得面目全非。
那晚,周宸东在会所消遣,他们的包厢进来一个女服务员,因为长相出众,被在场的男人开起了玩笑。
周宸东也眯着眼半醉地夸了一句:“确实美,腿比沈曼姿还长。”
这话后来传到沈曼姿耳朵里。
不久后的一晚,仍是在那家会所的包厢,当着沈曼姿的面,周宸东让自己的手下,侵犯了那个女服务员。
这件事后,所有人只知道沈曼姿露出美人一笑,和周宸东握手言和。
却没有人在意,那个被侵犯的服务员怎么样了,更不会有人去了解她的家庭状况。
事实上,她叫陈静,家里有个亲妹妹叫陈清。
妈妈很早病世,爸爸是个烂赌鬼,从小我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
姐姐刚上初中时,爸爸为了还赌债,便逼着她辍学去打工。
后来等我上初中,他又想对我故技重施,是姐姐冲出来护在我身前,哭着求爸爸,她会好好挣钱,只求让我继续学业。
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在我心中,姐姐就像妈妈一样,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人,是神赐。
她就像一朵灿烂顽强的向日葵,不论身处多恶劣的环境,总执着地追着太阳。
可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子,最后却被逼得跳楼,就因为她遇到了周宸东和沈曼姿。
那晚在包厢,那群禽.兽在侵犯姐姐时,拍下了视频,后来,他们不断用视频威胁,一次又一次对她实施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