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阎晨冯建军
结局+番外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阎晨冯建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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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写挽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冯建军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阎晨冯建军》,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的雪,有些大。离开了姜家,阎晨来到一处路边的馄饨摊,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一个人,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一壶烧热的老酒,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连汤带水囫囵吞下,阎晨抹了抹嘴巴,眼中透过一抹思索。1980年,一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时代,自己是大学生,如今还捧上了铁饭碗,知识分子加体制内,还有自己超前20年的思想,这简直是天胡一般的开局。曾经自己是生活所迫,才走上了混社会的路,可如今能有选择,谁还愿意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走仕途,掌权柄,据一方之地,位高权重,呼风唤雨!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才是他阎晨今生要走的路!吱呀一声,一辆崭新的奥迪100停在了阎晨旁边,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毕竟,这个年代,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里,这种上百万...

章节试读

今晚的雪,有些大。
离开了姜家,阎晨来到一处路边的馄饨摊,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一个人,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一壶烧热的老酒,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
连汤带水囫囵吞下,阎晨抹了抹嘴巴,眼中透过一抹思索。
1980年,一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时代,自己是大学生,如今还捧上了铁饭碗,知识分子加体制内,还有自己超前20年的思想,这简直是天胡一般的开局。
曾经自己是生活所迫,才走上了混社会的路,可如今能有选择,谁还愿意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
走仕途,掌权柄,据一方之地,位高权重,呼风唤雨!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才是他阎晨今生要走的路!
吱呀一声,一辆崭新的奥迪100停在了阎晨旁边,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毕竟,这个年代,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里,这种上百万的豪车,还是极为罕见的。
后车门打开,一个女孩气鼓鼓的走了下来。
女孩很漂亮,高扬的单马尾,未施粉黛的俏脸上,充斥着原生态的俏美,一双长长的皮靴,配着白色的羊绒大衣,有种前卫而又精致的美。
紧接着,主驾驶下来一个脸色微白,眼窝深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丝抱怨的不屑:“小涵啊,不就是一个破庙吗?以你的家世,还至于亲自跑一趟吗?”
张紫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
“九河县的真武庙,可是灵验的很!”
“爷爷下个月过寿,我要亲自为他求一个平安符,保佑他祛病消灾,身体健康!”
“至于你,受不了可以赶紧回去,谁让你跟着我来了?”
说完,不管男子,转身就走。
一旁的阎晨听得明白,九河县虽小,但县内有一座真武庙,相传极为灵验,每天更是香火不断,甚至还不少从外省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
随后,他又默默的低下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前世一些能够用得着的记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略带惊恐的尖叫顿时响起:“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不要怕,哥哥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想请你喝一杯。”
一转头,只见刚才的女孩,被两个混混一般模样的人拦住。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代十分常见,落后的风俗,不健全的制度,尤其是东北地区,到了晚上,无数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出来欺男霸女,根本无法杜绝。
“喂!你们干什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男子脸上带着浓浓的高傲,上前呵斥。
小混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咧嘴一笑,一巴掌呼在脸上,随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嚣张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赶紧滚蛋!”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见混混掏出了刀,顿时就怕了,刚才的高傲,瞬间化作满脸的恐惧,边退边说:“小......小涵,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救你!”
“马天豪!你真不是个男人!”
望着一溜烟跑的没影的男子,张紫涵一脸的绝望。
“妹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混混伸出手,就朝女孩的脸蛋摸去。
“啊!滚开啊!臭流氓!”
女孩一巴掌打开混混的手,后者脸色骤然一变,扬起弹簧刀:“臭娘们!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打听打听,在这九江县,谁敢不给我活阎王面子?!”
“跟老子走!”
说话间,混混朝着女孩脖子抓去,就在女孩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只见混混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一个瘦弱白净的眼镜青年,破口大骂:“放手!你给老子放手!”
“你知不知道我活阎王......”
砰!
话没说完,一脚踹倒,随后,在女孩惊悚不解的目光中,一个大学生一般的儒雅男孩,如果魔鬼一样,暴打着眼前的两个混混,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街口。
“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刻,两个混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蜷缩在地上,满脸的青紫,哆哆嗦嗦的求饶。
阎晨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冷漠道:“叫什么不好,非得叫活阎王?”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全程没有看女孩一眼。
“哎,你......”
此刻女孩后知后觉,连忙出声喊住已经走出五米多远的阎晨,而后者却连头都没回,摆了摆手,冒着风雪,直接消失在街角。
女孩一双可以装下星辰的漂亮眸子,此刻却全都是一个人的背影,轻轻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停在了女孩身边,一个身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子匆匆下车,来到女孩身边,焦急道:“小涵,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爷爷知道吗?”
若是常人看到,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中年男人,正是九河县的县委书记,陈志刚。
张紫涵小声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志刚恶狠狠的踹了地上的混混一脚,脸上带着后怕:“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爷爷交代啊!”
张紫涵俏皮的笑了笑:“陈叔叔,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你可不能跟爷爷告状哦!”
陈志刚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你啊你,要是你爷爷知道你出事,恐怕整个省里都得塌半边天啊!”
张紫涵嘻嘻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对了,陈叔叔,刚才有个人救了我,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想跟他当面说一声谢谢。”
伴随着大雪飘停,阳光也再度洒在了这座东北的小县城内,阎晨早早的起床,收拾打扮一番之后,来到了县政府。
80年的九河政府,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破旧的外墙,斑驳的爬墙虎,似乎再诉说着这座大楼的廉洁与清贫。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阎晨被带到了办公室,一进门,中年妇女指着紧挨暖气片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老冯,这是新来的阎晨,以后就是你们办公室的人了,你看着安排一下。”
带着眼镜,半秃顶的冯建军连手中的报纸都没有放下,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中年妇女离开,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办公室内零零碎碎四五个人,安静的有些压抑。
阎晨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主动凑到冯建军旁边,掏出早晨买好的香烟,递上一根:“冯师傅,看报纸呢?”
“我是阎晨,您以后叫我小晨就好。”
冯建军缓缓拿下报纸,露出一张桀骜的脸,他看了看阎晨,随后指了指自己桌子上已经空掉的茶杯。
这个时代的基层公务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素质和能力,能坐在这里,纯粹是靠着关系,混一个死工资。
这类人,注定了不会有更高的晋升渠道,但对那些新人却十分的苛刻和仇视,尤其是阎晨这种有文化但没背景的大学生,更是以欺负和拿捏他们作为满足自己心理快感的来源。
阎晨也没有多想,依旧挂着笑容:“您稍等。”
拎了拎办公室的保温壶,已经空了,阎晨只好拿着壶,跑到门卫室对面的开水房,接了满满一壶开水,随后回到办公室,给冯建军满上,紧接着,一整壶的水,被其他人顿时瓜分殆尽,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内,都响起喝茶的吧唧声。
冯建军将一口茶叶梗吐在地上,终于正眼看了看阎晨,拿捏着官腔道:“阎晨是吧?听说,你是个大学生?”
阎晨笑道:“对,刚毕业一年。”
“呦,你可是咱们办公室,第一个大学生啊!”
冯建军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随后将桌子上一沓三指厚的文件推过来,高傲道:“把这些文件,都手抄一遍,今天下班前给我,记住,千万不能有错别字,若是写错了,就重新写!”
阎晨低头一看,是之前的会议记录,按照阎晨的了解,这种已经用完的会议记录,只要将原本留存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抄写的必要。
他的目光缓缓的一眯,语气,也微微变得有些冰冷:“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抄这些东西吗?”
啪!
冯建军猛的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让你抄你就抄!你一个新来的小同志,哪来的资格问为什么?”
声音顿了顿,冯建军又端起茶杯,瞟了一眼阎晨,傲声道:“这是办公室里的老规矩,作为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
“呵呵......”
阎晨直接笑了,随后,他一把夺过冯建军的茶杯,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自己刚刚倒上的热水,全部倒在地上,随后,将茶杯随手仍在地上,戏谑道:“听话?听谁的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请进。”陈志刚的声音沉稳有力。
阎晨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志刚,“陈书记,这是我昨天去林家村调查农补问题的报告。”
陈志刚接过文件,眉头微蹙,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的翻动,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文件里记录的内容触目惊心,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陈志刚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说,“这些蛀虫,竟然敢如此贪污农民的救命钱!”
阎晨平静地说:“陈书记,林家村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我相信其他村子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陈志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阎晨,眼中满是赞赏,“小阎,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随后,陈志刚立刻召集县纪委和农业局等相关部门,成立专案组,对全县范围内的农补发放情况进行全面调查。
调查结果触目惊心,许多村干部都存在着截留、挪用农补款的行为,涉案金额巨大。陈志刚得知后,下令严惩不贷,涉案人员都被依法处理。
一时间,九河县掀起了一场反腐倡廉的风暴,贪污腐败分子纷纷落马,曾经的“保护伞”也被连根拔起。
这场风暴过后,九河县的生态焕然一新。农民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他们终于拿到了自己应得的补助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阎晨,则成为了百姓口中的“阎青天”。
九河县的生态得到了净化,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回到了正轨。然而,阎晨深知,这只是开始,要让九河县真正富裕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时常想起林家村那些饱经风霜的面孔,想起他们对自己投来的感激目光,那些饱含着期盼和信任的眼神,像一团火焰在他心中燃烧。
他知道,自己不能止步于此,他要为这些淳朴的农民做更多的事,他要带领他们走上致富的道路。
“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咱们九河县也不能落后啊!”阎晨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起前世,八十年代初,农村改革搞得如火如荼,许多农民靠着种植经济作物发家致富。而现在,正是运作化肥,帮助农民提高产量的好时机。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阎晨就请了假,骑着自行车直奔市里。他记得市郊有一家化肥厂,规模还不小,厂房设备都很齐全,只是因为经营不善,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如果能盘活这家工厂,不仅能解决农民的需求,还能为县里增加税收,可谓一举两得。
到了化肥厂,阎晨直奔厂长办公室。
“你是?”厂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戴着一副老花镜,正伏案看着什么文件,见阎晨进来,疑惑地问道。
“您好,我是九河县政府办公室的,我叫阎晨。”阎晨递上一根烟,开门见山地说,“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笔合作,希望能帮助贵厂和我们县里的农民,实现双赢。”
“合作?什么合作?”厂长接过烟,示意阎晨坐下说,“我们厂子效益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合作过了。”
阎晨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他可以帮厂里打开九河县的市场,让厂里生产的化肥和种子,能够销售到每一个需要的农民手中,但前提是,厂里必须先赊销一部分化肥和种子给农民,等到秋收后再付款。
“小伙子,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厂长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们厂子现在资金周转困难,这赊销......”他欲言又止,担心阎晨不了解情况。
“我知道您的顾虑。”阎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您放心,我可以给您写一份担保书,如果到时候农民不还钱,我个人承担所有责任!”他语气坚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厂长。
“这......”厂长犹豫了,阎晨的提议对他来说确实很有诱惑力,有了销路,工厂就能重新运转起来,但风险也不小,如果农民到时还不上钱,那厂里的损失可就大了。
“老厂长,您就大胆地相信我一次!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阎晨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九河县的农民,都是淳朴善良的,只要能帮助他们提高产量,他们一定会信守承诺,秋后及时付款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相信我们县政府也会支持这项举措,毕竟,这关系到全县农业的发展,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好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老厂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很少见过像阎晨这样,为了百姓的利益,敢于承担风险的年轻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年轻人,值得信任。
就这样,阎晨以一己之力,促成了这桩合作。他回到九河县后,立刻挨家挨户地向农民宣传,告诉他们可以先赊销化肥和种子,等秋收后再付款。
消息一出,农民们都沸腾了!
“真的假的?不用花钱就能拿到化肥?”
“这闫晨真是活菩萨啊!处处为我们着想!”
“有了化肥,今年的收成肯定差不了!我们一家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
一时间,阎晨所在的纪检办公室被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表示一定会努力耕种,争取秋后丰收,绝不辜负阎晨的期望。
看到农民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阎晨感到无比欣慰。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最关键的是,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从中赚取一笔,虽然一户自己赚的不多,但是整体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等自己有了钱之后,很多前世自己知道的机会自己到时候就都可以谋划了!

“别管我!走!快走!活着出去!”
倒在地上的阎晨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然而,周围一切却十分的寂静,飘落的鹅毛般的雪花,染白了头发和眉梢,三步外一栋低矮发黑的平房内,还能隔着泛黄的玻璃,看着里面一群人围在炕头上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
“咦?我不是在跟南霸天争地盘的时候被围攻砍死了吗?”
一股夜风乍起,似钢刀一般割在阎晨的脸上,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
自己重生到了20年前,这是1980年的东北小城九河县,而自己,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并且就在不久前,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被九河县录取,成为县政府办公室一名基层的公务员。
而今天,自己的定亲的女友姜丹丹以恭贺的名义,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刚喝了没几杯,姜丹丹就提出,想让自己的亲弟弟,顶替自己的名额,参加工作。
阎晨没有表态,恼羞成怒的姜丹丹竟然在零下十五度的晚上,把自己赶出房间,本就瘦弱的阎晨不小心被冻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换成了现在的阎晨。
“这原身怎么活的这么窝囊?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是端上铁饭碗的公务员,被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村老娘们给拿捏的死死的?”
“呸!真是没用!”
阎晨嫌弃的啐了一口唾沫,裂纹的玻璃眼镜下,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厉!
“我阎晨十四岁一人一刀混迹社会,三年创建自己的社团,东北三地,谁听到我阎王的名号不瑟瑟发抖?要不是被南霸天那个王八蛋暗算,老子现在就是东北王了,还能让你一个臭娘们被随意欺负了?”
看着屋内炕上冒着热气的火锅,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袭来,阎晨微微一眯眼,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阎晨?我让你在外面站一个小时清醒清醒,谁让现在就进来的?!”
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碎花棉袄的年轻女孩,还算标致的脸蛋上,挂着浓浓的尖酸刻薄,看到阎晨,筷子猛然往桌子上一摔,毫不客气的骂道。
阎晨理都没理他,直接端起桌子上自己带来的好酒,一杯闷下,一股火热的滚烫,顺着食道贯穿到脚心。
“呼!舒服!”
阎晨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炕边上,拿起筷子,直接把准岳父姜涛面前一大碗满满的羊肉端过来,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阎晨!谁特么让你坐这里吃饭的?没听到我闺女的话吗?!给老子滚外面去!”
主座上,被截胡的姜涛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不让我吃?那特么谁都别吃!”
阎晨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块肉吃下肚子里,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砰的一声,一把将桌子瞬间掀飞,姜丹丹尖叫一声,看着满炕的狼藉,指着阎晨大骂:“阎晨!你是不是疯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家里掀桌子?!跪下!我命令你马上跪下给我爹磕头道歉!”
“不行!”
姜涛也气的脸色铁青:“现在就敢掀桌子,那以后你们结了婚,岂不是还敢打你?”
“阎晨,你现在立马给我脱光了衣服,上外面跪上三个小时,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同意把闺女嫁给你!”
“真的?!那我可就太谢谢你了!”
阎晨冷笑一声,抬腿就要走。
“阎晨,你干什么去?”
“老子愿意去哪就去哪,关你屁事?!”
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男友,此刻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姜丹丹立马挡在他面前,眼珠子一转,装出十分大度的样子:“阎晨,只要你同意把上班的名额让给我弟弟,我可以劝我爸消消气,咱们的婚事依旧照常举行。”
听着她一副还都是为自己好的语气,阎晨直接气笑了:“姜丹丹,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我告诉你,我阎晨这辈子就算是打光棍,也绝对不可能娶你!”
“阎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姜丹丹声音顿时尖锐起来:“你忘了我们家对你的大恩了吗?”
“大恩?”
阎晨冷笑一声:“你是指当年我上大学,我妈跪在你家门外一夜,你们才施舍给的那两百块钱?还是一年前我妈车祸意外,你爹打着替我攒彩礼钱的名义,把两万块的赔偿款全部据为己有?”
“姜丹丹,你家没有镜子,还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吗?”
“一个偷鸡摸狗的爹,一个游手好闲的弟,再加上你这个尖酸刻薄的泼妇模样,你觉得你哪里能配得上我阎晨?”
“这么多年以来,你把我当奴才一样使唤,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是因为不答应把我的铁饭碗让给你弟,你就让我在冰天雪地里活活站一个小时?”
“你们家现在吃的粮票肉票,哪一样不是我阎晨带来的?一家只知道吸血的寄生虫,哪来的脸还对我指手画脚?”
“阎晨!你混蛋!”
被贴脸嘲讽的姜丹丹顿时破防,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阎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儒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与外观截然相反的狠厉和冰冷:“这一巴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我妈那两万块钱赔偿款,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要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这句话,阎晨直接踏步离开,一脸震惊的姜涛顿时有些慌乱的开口道:“女......女儿,这可怎么办啊!那两万块钱,早就让我打牌输干净了啊!”
“没事,爹!”
姜丹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这阎晨一定是被我们逼得有点紧了,在加上喝了点酒,犯了失心疯,我拿捏了他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只要我冷落他几天,再主动说上一句好话,他依旧会像之前一样乖乖的凑到我跟前来,继续给我们家当牛做马!”
姜丹丹捂着有些红肿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这一巴掌老娘给你记着,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我原谅你!”

闫晨这边,又走访了几户之后,正打算回程去找自己的同事汇合,大牛带着几个小弟拦住了闫晨的去路。
其中一个脸上横肉的家伙对着叫喊道:“小子,不管你今天在村子里打听到了什么,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村子。”
阎晨心中一愣,随机便明白对方估计是村长派过来的人。他心中冷笑一声,这他妈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赶来找老子麻烦了,随后也不废话冲着大牛等人轻轻勾了勾手指。
大牛大吼一声:“尼玛,你敢瞧不起老子,兄弟们给我干死他!”
几个小弟猛冲上来。阎晨闪身避过,一个滑步来到一个小弟的身旁,一脚将其踹翻,顺手拿起对方的铁叉。
面对步步逼近的大牛和他的同伙,他迅速扫视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环境。
阎晨先是身形灵活如燕的闪开攻击,双脚在地面轻点,朝后跃去。手里的铁叉在他手中运转如飞,寒光一闪,逼得冲在最前的小弟不得不仓皇后退。
大牛怒吼一声,挥动粗壮的手臂像是一根铁杵,直取阎晨面门。
阎晨心如止水,微微侧身躲过,同时利用铁叉的杠杆力为自己腾出空间,顺势横扫对手的腿弯。大牛一个踉跄,失去重心,狠狠栽倒在地。
眼见老大吃瘪,其余的小弟更是被激怒,咬牙切齿地冲上来。阎晨退到墙边,将铁叉抵死,避免被架住动弹不得。
他借助墙壁的支撑飞身跃起,双腿如弹簧般爆发,凌空转身,单膝锐利如刀,猛砸在一个小弟的肩梁,将其彻底震退。
迎着第二名小弟,阎晨变招势如电光石火,铁叉向下戳地,再猛然一撬,正中对方腹部,将其击得蹬蹬连退两步,跌坐在地。
最后的大牛从地上爬起,怒火焚身,挥动手臂扑来。
阎晨眼神凌厉,随即一记膝顶如雷霆万钧,正顶在他被护得不周的胸膛,大牛闷哼一声,如同被一头蛮牛撞击,蹬蹬蹬连退数步,最终一屁股跌坐进一旁泥泞的土坑里。
周围瞬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村民们一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们从未想过,不可一世的大牛,竟然会被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打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过了一会围观的村民们,终于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这小子可真行,谁能想到他一个外来人能把大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有村民低声议论。
“是啊,之前谁敢招惹大牛那伙人,现在看来,这小子真是有本事。”另一人附和道。
人群中,还有村民忍不住揣测:“估摸着这回村长他们也得收敛点了吧?这农补的事,这小子可能真能给咱办成。”
“饶命…饶命…”大牛挣扎着从泥水中抬起头,满脸惊恐地望着阎晨,声音颤抖着求饶。他以往的嚣张跋扈,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村河边上,村民们早已闻讯赶来,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亲眼目睹了这场一边倒的战斗,看着不可一世的大牛跪地求饶,无不对这意外的结局感到震惊,看向阎晨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阎晨冷冷地看着泥坑中狼狈不堪的大牛,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厌恶。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
“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阎晨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大牛闻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答应着,生怕阎晨改变主意。
他挣扎着从泥坑中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泥水,一瘸一拐地招呼着几个同样鼻青脸肿的小弟,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村民们目送着大牛等人离去,原本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众人纷纷向阎晨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
“小伙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大牛这伙人欺负到什么时候呢!”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农激动地握着阎晨的手,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啊,小伙子,你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另一位村民也走上前来,感激地说道,“我们之前还担心你年轻气盛,会吃亏,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真是太感谢你了!”
人群中,还有村民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小子可真行,谁能想到他一个外来人能把大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是啊,之前谁敢招惹大牛那伙人,现在看来,这小子真是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帮我们把农补的事情解决了!”
听到村民们的议论,阎晨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说完,阎晨转身回到了餐馆。
阎晨回到餐馆时,老李、小马和柱子正围坐在桌边,吞云吐雾,神采飞扬地吹嘘着各自的“光辉事迹”。看到阎晨进门,三人不约而同地收住了话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小阎啊,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老李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没事,找不到厕所,所以多耽误了一会儿。”阎晨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掩饰了过去。
老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眼尖的小马一把拉住。
小马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问。老李虽然心中好奇,但还是按捺住没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阎晨一眼。
回到县城后,阎晨立刻开始整理林家村的调查资料。
他将村民们的遭遇、村霸的恶行以及村干部的不作为都详细地记录下来,并附上了自己拍摄的照片和视频作为证据。
一份份真实的记录,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一段段令人发愤的视频,无不诉说着林家村百姓的苦难和不公。
第二天一早,阎晨敲响了县委书记陈志刚办公室的门。

陈书记心头一震,他明白阎晨的这话的意思是让自己放心,他跟李老聊的挺好,没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此刻,他暗自松了口气,镇定了下来,面带微笑道:“好好,我就说小阎不错。年轻人就是要和前辈多交流,才有进步。”
李老笑着拍了拍阎晨的肩:“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不错,继续努力。”他话语中的认可让陈书记,也很是欣慰,毕竟阎晨是他一手提拔上来。
“谢谢李老的鼓励。”阎晨微微低头,给予了谦逊的回应。
“志刚,我跟闫晨这正要一起吃个饭,整好你也来了,就跟着一起去吧。”李老的语气轻松,似乎预感到了这一顿晚餐将会很有趣。
陈书记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立刻应道:“能跟李老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正好也让我看看阎晨这年轻人最近工作有没有做到位。”
晚餐是在一家当地算得上小有名气的酒家进行的,餐桌上酒味醇厚,夹杂着滋养人民的传统佳肴,令人垂涎欲滴。
阎晨坐在一侧,专注聆听两位前辈的交流,他知道,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这些年,九河县的变化,我看见了很多不足。”李老喝了一口,深思熟虑后继续道,“尤其是对于农业上的投入,我们一定要做到真正的倾听民众的心声。”
陈书记赞同地摇头:“可不是!有些项目明明都已经上报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得到有效响应,愈加显得进展缓慢。”
阎晨瞅准机会,眼中闪烁着认真思考的光芒:“书记,我觉得可以对老百姓秋收的情况进行详细调研,精准分析,更好引导资金投入。”
李老颔首,目光中带着欣赏:“这个视角很好啊,年轻人,你这样的思考让我想起了当年我入职时的情形,值得鼓励。”
随着酒酣,阎晨微微有些松弛,时而插话,时而倾听,潜移默化中,他也愈加觉得两位领导的气场充满了信任与重任。气氛极为融洽。
没过多久,李老举杯,面露狡黠的笑意:“来,为了九河县的明天,干杯!”
“干杯!”三人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满怀期待。
就这样,桌上杯盏交错,满屋欢声笑语。
阎晨不仅在两位领导中游刃有余,与他们的交流更是经常说出一些自己结合前世的想法,引得两位领导都对他另眼相看。
李老次日走进了九河县的纪检办公室,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宽敞的办公室里。
他一脸平静,但穿着整齐的工作服和神情却让人觉得一种难以名状的威严。陈书记紧随其后,显得有些拘谨,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小马和小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中惶惶不安。他们也不知道领导的目光什么时候会扫到自己。
李老并没有多停留,随意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偶尔抬眼打量一下墙上的工作成果展示,以及办公桌上的资料。
“你们的工作都很尽责。”李老点了点头,没有给出更多评价,却也算是一个鼓励。他慢条斯理地向外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回过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阎晨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多提拔。”
这句话宛如晴天一声霹雳,让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绷。陈书记心中一震,知道这是李老在为自己提携人才埋下了伏笔。
他表面上掩饰了自己的惊讶,心中却暗自窃喜。
而小马和小曹面面相觑,脸色顿时变得异常复杂。
小马咬牙切齿,心中暗想,阎晨不过是个刚上任的小公务员,居然就这么被领导看重,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难不成是陈书记在领导面前替闫晨说好话了?
陈书记和李老一离开,整个办公室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小马和小曹像是被压迫的空气,心中莫名其妙的惶恐让他们低头不语。
几天之后,陈书记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宣布阎晨将被推荐为副县长。
宣言声刚落,办公室内就如同炸开了锅。
副主任钱达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道:“他不过是刚上任的小公务员,怎么就能当上副县长?这是什么鬼?”
钱达康是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干了很多年头了,心里一直想着在退休之前当上副县长,也一直把这个位置当做自己的,此刻突然听到陈书记说要推荐闫晨当副县长,自然心中极为不爽。
虽说这副县长不是陈书记推荐了就能当上的,但是最起码也是有了一定的可能性。
会议结束后,钱达康在办公室里徘徊,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普通的职场现象,而是有猫腻在里面。
他的思绪回想着李老在纪检办公室里的审视,和陈书记那一脸得意的神情,越想越气。
“这一定是拉帮结伙,任人唯亲!”他捏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于是,他决定上报到更高的领导,揭发举报陈书记。
钱达康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声音公式化:“钱主任,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重要情况要报告。”钱达康故作镇定,尽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感。“陈书记最近提拔新人阎晨,我看这背后可能有问题。我们这种基层公务员的选拔,怎么能这么随便?”
对方静默了一下,似乎在消化他的话,随后问:“阎晨是谁?”
“刚到县政府办公室的小子,凭什么他能被提拔为副县长?”钱达康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咬牙切齿道:“这绝对是山头主义!”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钱达康的心开始有些忐忑。
万一这件事传到陈书记耳中自己麻烦可就大了,毕竟自己的举报不一定能让陈书记怎么样,但是陈书记如果知道自己举报的话,一定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你提供的情况,我们会关注的。”对方公式化的回复之后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