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离婚崛起在80祈安张兰全文+番茄
离婚崛起在80祈安张兰全文+番茄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笙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祈安张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崛起在80祈安张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爬山的人有五个,三男两女,加我六个。祈安看到我就蹙了眉,宋悦诗却上前挽着我的手:“这是祈安的妹妹,最近来探亲,我们带她一起吧。”几人发出起哄的声音,开着祈安跟宋悦诗的玩笑。路上几人高谈阔论,谈学术,谈政策,谈未来的理想与发展。到了山顶,对着云霞咏诗。我全程以落后几步的距离跟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宋悦诗站在祈安旁边,我往前走着,身手就能摸到他的背。他明明就在眼前,可我却觉得远在天边。众人休息的时候,宋悦诗挤到我旁边:“看到了吗,你跟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话题,这样的人怎么生活到一起?”下山的时候,我们三个走在后面,祈安在中间,我跟宋悦诗在两边,他俩开始说起学校组织的社团活动。我听不下去,左右张望了一眼,看到了灌木丛里面一双硕大黑沉的眼睛。脊背...

章节试读




爬山的人有五个,三男两女,加我六个。

祈安看到我就蹙了眉,宋悦诗却上前挽着我的手:“这是祈安的妹妹,最近来探亲,我们带她一起吧。”

几人发出起哄的声音,开着祈安跟宋悦诗的玩笑。

路上几人高谈阔论,谈学术,谈政策,谈未来的理想与发展。

到了山顶,对着云霞咏诗。

我全程以落后几步的距离跟着,看着他们的背影。

宋悦诗站在祈安旁边,我往前走着,身手就能摸到他的背。

他明明就在眼前,可我却觉得远在天边。

众人休息的时候,宋悦诗挤到我旁边:“看到了吗,你跟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话题,这样的人怎么生活到一起?”

下山的时候,我们三个走在后面,祈安在中间,我跟宋悦诗在两边,他俩开始说起学校组织的社团活动。

我听不下去,左右张望了一眼,看到了灌木丛里面一双硕大黑沉的眼睛。

脊背的汗毛一下竖起来。

“跑——”

我刚喊出声,那野猪便从灌木丛中跃出,朝着我们的方向直冲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祈安拉着宋悦薇的手,脚下不停地往山脚下冲去,连滚带爬,全程没有回头。

我脑袋一片空白,用尽全力想要跑,身上却没了力气,我没跑出一步便瘫倒在地。

倒下瞬间,野猪擦着我身侧撞过去了。

它停下脚步,扭着头又朝我冲来,尖锐的獠牙就像索命的铁链。




因为我坚持不道歉,祈安骂我“没文化没教养”,让我不道歉就滚回去。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现了,给的两块钱早已花完。

我盘缠不多,这些年攒下的那么一点都贴给祈安,来的车票还是家里给我凑的,身上的钱,也只够回去的票。

来的时候,妈妈殷切叮嘱我:“你一定要牢牢抓着祈安,你们可是摆了酒的,如果他被外面的狐狸精勾走,那你以后怎么办?你努努力给他生个儿子,争取留在城里吧。”

我摸了摸饿瘪的肚子,觉得愧对家里,真被抛弃了回去,全家都抬不起头。

宾馆旁边有个小小的包子摊子,支摊子的张嫂子看着不过三十上下,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她手艺特别好,每天的包子供不应求。

我跟嫂子打了个商量,我每天来帮她干活,我手脚麻利力气大,面活的好,包子皮擀得漂亮,她看了很满意,有我加入,她每天可以卖更多包子,她每天给我6个包子,再给三角工钱。

宾馆我也退了房,我每天帮他们打扫,换一个在后院的床位,草席一铺就直接睡。

这年头没地方找工作,能勉强有吃有住我已经很满足了,再坚持一段时间,实在不行我得回户籍地去了。

就这么干了一周,祈安出现在包子铺前面。

他脸色黑沉:“你怎么还没回去?要不是有同学说看到我妹妹在这卖包子我还不知道!”

我手上不停地擀着包子皮,头也没抬:“我没说我要走,我这次来,就是来要一个准话。”

祈安越发不耐烦:“什么准话?你要什么准话?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那你是喜欢宋悦诗,还是喜欢我?”

他烦躁地摸了一把脸,压低声音:“张兰,你能不能不要讲这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地里刨食的,懂得什么叫喜欢吗?”

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我不会用漂亮的句子说喜欢,但我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他就心跳加速;帮他干活,他轻松了我也不觉得累;把肉给他吃,他吃饱了我也不怕饿。

可他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的喜欢。

他是高高在上的明月,我是地里肮脏的泥土。

别人这么说我不在乎,可他不能这么说。

贫瘠的语言描绘不出我的感受,我只知道我的心几乎碎了。

我低下头用力擀着面:“我不懂你们文化人的喜欢,我也不用你来管我,你走吧。”

张嫂在旁边看了我们的争执,买包子的人走完了,她就开导我:“妹子,我看你跟我是本家,也不怕你笑话,我家那个,就是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我一气之下就跟他离了。”

“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离婚也能活,这两年政策下来允许做生意,我这不也能养活儿子吗?当初走的时候,别人不知道怎么在背后编排我呢!”

“不过你情况跟我不一样,你家那个可是个大学生,金贵着呢,以后前途不知道有多好。”

我看着被张嫂塞在手里的包子,心里一片茫然。

祈安不怎么出现,宋悦诗却天天来买包子。

她骑着自行车,穿皮鞋背皮包,她一百多的手表她有好几块,天天换着戴。

“这手表是我爸去上海给我带的,祈安手上那块也是我送的!”

我自嘲一笑,祈安果然在骗我。

我不理她,她也不恼,每天都换着花样来炫耀一番。

“祈安要是跟我结婚,毕业就能分到最好的单位,也不用考虑钱的事情,你能给他什么,你没钱没势没文化,就会种地卖包子,祈安有你拖累,走不远的。”

她说的是事实,祈安是个有野心有虚荣心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的坚持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我就是不甘心,我想知道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他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过。

所以宋悦诗邀请我周末爬山的时候,我答应了。




中午在学校门口等祈安,他带着女同学一起出来了。

两个人走在一起很登对,她爽朗伸手:“你好,我叫宋悦诗,祈安说请妹妹吃饭,这里我熟,我来安排吧。”

祈安眼神飘忽,不敢落在我身上。

三人到了国营饭店,宋悦诗娴熟地点菜,跟服务员说说笑笑。

她热情地介绍着每一道菜,说起之前跟祈安过来吃时的趣事,我勉强应付着,我饥肠辘辘却食不知味。

祈安去结账的时候,她才停下话题,勾着嘴看我:“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妹妹,你是他下乡时摆了酒的那个妻子吧?”

“你配不上他,要是真的爱他就不该他着他,他值得更好的。”

她眼里赤裸的挑衅将我激怒:“配不配的,我才是他老婆,堂堂一个大学生上赶着当小三你要脸吗?”

我声音不小,祈安立刻走过来。

宋悦诗眼眶里的泪要掉不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祈安,我不知道妹妹怎么了,她这样污蔑我,这是要逼得我去死——”

她哭着跑出去,祈安眼神都没给我一个,拔腿就追。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傍晚时分,房门被粗鲁地敲响,祈安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张兰,你怎么这么恶毒,开口便要毁一个女孩的名声!”

旁边有人探头,他将我推进房里,还瞪着我等我给他一个解释。

祈安一直是个很冷淡的人,他对我不热情,但也没有红过脸。

我看着他怒红的脸,心里就像吞了一个柠檬,酸得我红了眼眶:“宋悦诗说我配不上你,让我不要耽误你,你也是这么觉得吗?”

他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两秒才反驳:“我不是那样的人!她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跟她计较!”

沉默的两秒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而他口年纪小的人,比我还大两岁。

我低着头,脸上一片冰凉,他以为我认错了,自顾地说着,拉着我往外走:“你去给她道歉,我不允许我的妻子这么没有素质!”

拉扯间,我的脚撞在实木的桌子腿上,我穿着自己编的凉鞋,脚指头火辣辣地痛,我用力甩着他的手:“你放开我,我撞到脚了,好痛......”

低头一看,指甲有点外翻,他瞥了一眼:“你皮糙肉厚的,以前在地里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避道歉!”

我蹲下查看伤口,眼泪不小心低到伤口上,钻心地痛。

乡下人干活,怕弄坏鞋子,都是赤着脚的,我的脚并不漂亮,有厚厚的茧子和细碎的伤痕。

前年干祈安那份活的时候,锄头在我脚上割出一道伤口,痛得我尖叫,为了怕他内疚,我一直安慰。

他第一次给我上药,我瑟缩着想把脚收回来:“我的脚不好看。”

他的掌心温暖的热度一直传到我心里:“我不在乎好不好看,我在乎的是你会痛。”

现在,他已经不在乎我的痛了。

眼泪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水渍,屋里一下沉闷下来。

“你先平静一下。”他关上门走了。

过了一会,他带了药膏和两个包子回来,包子放在桌面上,他走到床边替我上药:“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拉你,害你受伤。”

他还是在乎我的,我心里刚涌上一丝甜蜜,嘴角忍不住翘起,便听他话音一转:“但你也不该那么倔,做错了事情就应该道歉,今天就算了,明天你到学校来,给悦诗正式道歉,免得学校有风言风语。”

笑容不上不下地僵在脸上,这下我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我的面子和感受,只在乎宋悦诗的。




收到祈安谈女朋友的消息时,全家凑钱给我买了火车票,我独自一人坐了四五天火车来到他的城市。

他是我深爱了六年的丈夫,是我们全家看中的大学生金龟婿。

而我,成了他的妹妹,他暧昧对象口中的乡下人、泥腿子。

转身离开,我闪婚了救我于水火中的兵哥哥,他却追着火车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

多年后再见,祈安对着我恭恭敬敬地喊“张总”。

嘲讽我乡下泥腿子的宋悦诗因为我一句话被降职。

我没有后台,但我活成了自己的后台。

......

我在学校里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才在教学楼门口等到准备上课的祈安,他身边跟着几个男女,谈笑见意气风华。

他胸前的口袋别着一直崭新的钢笔,手上带着精致的手表,这些物件,我在乡下没见过。

“祈安。”

我从隐身的柱子后面走出来,灰扑扑的身影跟他们形成鲜明对比,他看到我的瞬间顿住脚步,眉眼间的春风尽数敛去。

身边打扮精致的女同学打量着我,语气透着亲昵:“祈安,她是谁呀?”

“没什么、是老家一个妹妹,你们先进去,我马上过来。”

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很快被他掩盖,他自如地打发着同学,我抿着唇,没有戳穿他的谎言。

我从家乡做绿皮火车到到这个南方的学校,路上就要四五天的路程,这一路,有再多的情绪都被我消化了。

见面的场景,也已设想过千万种。

他跟老师告了假,带着我一路绕到一片人烟稀少的小树林。

一路上我跟在他后面,他一言未发,也不曾回头看我一眼。

现在站在我对面,他也只是蹙着眉,带着点烦躁:“你怎么来了?”

“我在老家收到一封信,说你在这边谈了一个女朋友,我就过来看看,你的新女友,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位吧,她叫什么名字?”

祈安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关系,这样的谣言你也信?你有问题不会写信问我吗?你被别人随便造谣就猜疑我,跑这一趟得花多少钱?”

看我眼神流连在他钢笔和手表上,他不自然地捂了一下:“这是我做家教攒钱买的,在外花销大,助学金跟你寄的钱只能够生活。”

我沉默着。

祈安看出我情绪不佳,软了语气:“好了,既然来了,就先住几天,学校门口就有宾馆,你先去开个房间,中午来学校门口等我,我带你吃饭。”

他从兜里掏了两块钱塞我手里:“这是我攒下的钱,你拿去用。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两天我抽空陪陪你,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末了,他摸摸我的头,转身离去。

我也转身,去旅馆开了个房,祈安的表现并不自然,我对他的说辞只能信五分。

给家里寄信的大哥,人品我是信得过的,祈安对刚刚那个女孩,也透着不同寻常的亲昵,他俩的距离和肢体语言根本不止普通同学。

他在我前面,也很少有这样明媚的时候。

他总是沉默的、带着点忧愁,但我知道,下乡的知青都是这样,生活的落差太大了。

他来我村子第一天,我就被他的好容貌吸引了。

他不太会干活,我缠着当队长的爸爸给他安排轻松的活,平时攒着一点好吃的,就巴巴地往他跟前送。

我不怕他的拒绝,缠了他三年,他才答应跟我结婚的。

没有领证,只是在老家摆了酒。

但摆酒那天,他也没有笑摸样。

结婚那年恢复高考,他便参加考试了。

第一年,没考上,我为了支持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让他专心复习。

第二年,没考上,我鼓励他,劝他不要放弃。

第三年,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将我抱起来转圈圈,说永远念着我恩和情,等毕业后分配了工作就把我接过来过好日子。

大学免学费,还有助学金,我怕他太节约,每个月攒着钱给他寄。

可他,好像基本不和我通信。

看了他对女同学的态度,我才惊觉,我好像真的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