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竹马逼我退婚毁我清白后,我与魔神结契 全集
竹马逼我退婚毁我清白后,我与魔神结契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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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岁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墨兰碧桃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逼我退婚毁我清白后,我与魔神结契 全集》,由网络作家“他山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逼我让出婚约,竹马未婚夫在我生辰这日将我骗到郊外猎场,把我困在猎户的陷阱里整整七日。山里的猎户趁夜里跳下陷阱,捆住我的手脚,撕烂我的衣裳......绝望之际,我看见陷阱外,竹马冷漠的注视这一切。我求他救我,他却说:“婉婉,不过是一件婚事而已,为什么不能让给墨兰?你做人这么自私,也该好好反省了!”七日后,我从陷阱里爬了出去。竹马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想明白了吗。他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寻死觅活,却没想到,我一口应下。“这婚事,我让。”竹马愣了。许久后,他试图拉我:“婉婉,我会弥补你的。等墨兰生下嫡子,我会娶你做平妻......”可他却不知道,被困在陷阱里的这些日子,我已经与恶魔订立了契约。七日后,就是我们的婚期。......“再说吧。”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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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逼我让出婚约,竹马未婚夫在我生辰这日将我骗到郊外猎场,把我困在猎户的陷阱里整整七日。
山里的猎户趁夜里跳下陷阱,捆住我的手脚,撕烂我的衣裳......
绝望之际,我看见陷阱外,竹马冷漠的注视这一切。
我求他救我,他却说:“婉婉,不过是一件婚事而已,为什么不能让给墨兰?你做人这么自私,也该好好反省了!”
七日后,我从陷阱里爬了出去。
竹马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想明白了吗。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寻死觅活,却没想到,我一口应下。
“这婚事,我让。”
竹马愣了。
许久后,他试图拉我:“婉婉,我会弥补你的。等墨兰生下嫡子,我会娶你做平妻......”
可他却不知道,被困在陷阱里的这些日子,我已经与恶魔订立了契约。
七日后,就是我们的婚期。
......
“再说吧。”
在沈宁宴说出这番近乎施舍的话后,我心中竟十分平静。
或许是因为类似的话,他说过太多。
“婉婉,把你的诗让给墨兰吧,日后我会补偿你的。”
“婉婉,这些礼物让墨兰先挑,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
“婉婉......”
从珠宝首饰,到爹娘的宠爱,再到名声地位,只要沈宁宴一句话,我就永远都得让。
可明明姜墨兰才是奶娘的女儿,鸠占鹊巢的享受了十几年的侯府嫡女尊荣,如今我好不容易回到爹娘的身边,却还要让着她。
“你夜不归宿整整七日,在京城里已经传遍了!如今你声名狼藉,本该绞了头发送去尼姑庵里做姑子,是墨兰为了保全侯府脸面,替你接了这门婚事。”
“这便是你日后该有的说辞,若是有半句牵连到墨兰名声的话......”
沈宁宴瞥了我一眼,眼神儿里满是警告。
我看着眼前这个与我一同长大,一路扶持好不容易来到京城的青梅竹马,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原来他知道夜不归宿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也知道我会被人戳断脊梁骨,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可他却为了相识不过三个月的姜墨兰宁愿让我背负这样的名声......
猎户猥琐的嘴脸,还有他粗暴的撕扯着我的衣裙时的模样,就像是噩梦一样盘旋在脑海中。
若不是那道声音及时出现,恐怕现在的我......已经被折磨死了吧。
好在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七日后,沈宁宴和姜墨兰大婚,也是我......跟恶魔缔结婚约的日子。
沈宁宴怕传出闲话,在城门口便让我独自回府。
马车刚在后门停下,姜墨兰便从里面冲了出来。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听说你被贼人掳走有多担心!”
姜墨兰热络的挽着我,她身后站着的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姜长枫还有我的亲生爹娘。
爹娘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我的腰带上,见我的腰带松松垮垮,瞬间冷下了脸。
此时有看热闹的人盯着我问了句:“这是侯府贵女?怎么这么狼狈?”
姜长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生怕与我沾上半点儿关系。
“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贱婢罢了!我们侯府的贵女,只有墨兰一人!”
说完,他便拉着姜墨兰转身进了府内。
娘亲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先进去再说。”
她命人伺候我梳洗,还让人去厨房里给我煎药。
我以为她是担心我这几日熬坏了身子,可当一碗滚烫的红花被灌进我肚子里时,我才明白。
原来,她不过是怕我多出个孽种,败坏了侯府的名声。
药效发作,我疼的满地打滚,肚子里仿佛有热刀子在滚,凌迟着我的身体。我哭喊着哀求娘亲救我。
可娘亲却说:“墨兰跟宁宴的婚期将近,容不得你这边出半点幺蛾子。”
接着,她又补充道:“婉婉,你从小被掉了包,养在侯府外面是受了苦。可这一切跟墨兰没有关系!”
“如今宁宴也高中状元,圣眷正浓,他与墨兰,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而你......”
娘亲欲言又止的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离开了。
我强忍着泪水,承受着小腹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剧痛。
快了。
还有七天。
凉山鬼洞。
他说,他会亲自来迎接她的新娘。


我和碧桃被扔回了院子里。
府中下人一贯会看人脸色,我又没有银钱,他不给请大夫,也不肯送吃食过来。
院子的门被姜长枫锁上了,墙外守着护卫,任凭我一遍的拍打着门,他们始终不肯帮我。
直到夜里,沈宁宴过来。
隔着门缝,我朝着他跪了下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哀求他。
“求你,叫大夫,叫大夫!碧桃快死了!”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想找借口溜出来?我跟墨兰的婚事,是陛下亲口定的,绝不可能更改......”
沈宁宴叹了口气,“你在这儿呆两日也好。”
他说完,转身离开。
碧桃反反复复的发热,加上没有吃食,第二天夜里她便去了。
第三天一早。
门锁终于落下。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震耳欲聋,好不喜庆。
可抱着碧桃,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泣不成声。
“好碧桃,今日,我也出嫁了,我们一起走。”
我身上的素衣被碧桃的血染红,仿若那鲜艳的嫁衣。
我将外袍盖在碧桃身上,将自己散乱的头发收拾好, 艰难的背起碧桃,朝着凉山鬼洞的方向走去。
......
这已经是沈宁宴今天第三次走神了。
本是他大喜的日子,可他却提不起半点精神。
视线在门口扫视一圈,姜家人都在,唯独不见姜婉婉。
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想起三天前的夜里,他去找姜婉婉离开时的画面。
姜婉婉背过身,蜷缩在角落里,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身上衣裳是红色的,虽朴素了些,却也鲜艳的如同嫁衣。
他曾无数次想过姜婉婉穿上嫁衣时的模样,可如今想起那日的画面,只觉得心底发慌。仿佛有什么要紧东西从指缝间溜走。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去接墨兰啊!”
姜长枫不悦的拽了他一下。
沈宁宴没理会他,皱起眉朝着身边的下人问道:“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你们家大小姐不出席招待女眷吗?”
下人诧异的看了眼沈宁宴,“可是,大小姐今日不是要出嫁么?”
“难道你们侯府只有一位小姐吗!”
沈宁宴突然动怒,倒是将下人吓了一跳,他这才颤颤巍巍的看向姜长枫。
后者不紧不慢的摆摆手,笑道:“宁宴,姜婉婉还没上族谱,算不得正经的小姐。”
“吉时快到了,你快些去接墨兰吧
“别怪大舅哥我不够意思,墨兰的添妆里头,可还有我亲自去石楠镇珠娘子那里高价买回来的闺房至宝。”
“石楠镇离京城上百里......”沈宁宴闻言回眸:“你何时去的石楠镇?”
“大约十日前吧,怎么了?”
“十日前你没去猎场?!”
姜长枫满不在乎的瞥了他一眼:“墨兰那日想吃石楠镇的芡实糕,我便去为她买了,正好挑了些物件给她添妆。再说了,没去猎场又如何?”
沈宁宴猛地揪起姜长枫的衣领,眼眶通红:“我不是让墨兰传话,让你去猎场看护些婉婉么?那些猎户不是你安排的?!”
“说什么呢?山里有猛兽,自然也有猎户了,怎么会是我安排的?”
沈宁宴瞬间脸色大变,声音都在颤抖:“不是你安排的猎户?那陷阱里为何会有尸体......”
难怪那日他在陷阱外看到姜婉婉时,她看他的眼神儿充满了怨恨。
难怪她这些日子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他不敢想那几日她在陷阱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只知道,那日他赶到陷阱时,她一身的血迹,衣衫不整的从陷阱里爬出来。
看他的眼神儿,也从满是爱意变得冷漠怨恨。
可他明明只是想让她学着乖一点,好让她在京城这种复杂的地方活下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宁宴再也忍不住,推开姜长枫疯了般朝着后院跑去。
然而刚走到外院,就看见一阵火光从后院燃了起来。
下人奔跑着过来,大声道:“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婉婉!”
沈宁宴脸色大变,忙上前拽住下人:“姜婉婉呢?!她人在哪儿!”
“大小姐......大小姐穿着血衣,盖着盖头,往凉山鬼洞去了。”


我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
伺候我的小丫头碧桃正跪在我床前,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姑娘,您受苦了!”
“夫人和沈公子正在前厅议论婚事,听说沈公子为了娶墨兰姑娘,特意请旨赐婚了。”
沈宁宴陪我入京认亲时曾鼓励我,说如果侯府的人不认我,他就考取状元,求陛下下旨赐婚,到时候侯府为了脸面,也只能接纳我了。
可如今......
我咬着唇,勉强起身找出沈宁宴送给我的玉佩,“找个没人的时候,替我还给沈宁宴。”
“姑娘,这不是当初沈家上门定亲时给您的玉佩么?”
“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嫁了,这东西,也该还给他了。”
“姑娘您也要嫁给沈郎君?”
“不是他。我要嫁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姑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姑娘出嫁,我就伺候姑娘一辈子!”
我心中一片暖意,笑着点了点头,“好,我去哪儿,都带着你。”
碧桃这才心满意足的去办差事儿了。
这个侯府我只住了三个月,爹娘不疼,兄长不爱,给我送过来的东西不是姜墨兰用过的,就是她挑剩的。
唯一一对儿崭新的耳坠子,还是那日沈宁宴把我骗去猎场时送我的。
我将这些年与沈宁宴的书信一张张烧掉。
留下那对坠子,被我扔了出去。
没过多久,娘亲身边的嬷嬷过来请我,说是爹娘请我过去一叙。
我刚走到前厅外,就听见姜墨兰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爹,娘,这门婚事本就是姐姐的,如今我嫁给宁宴哥哥,姐姐心里会不会不高兴啊?”
“要不,我还是把侯府嫡长女的位置还给姐姐吧?”
爹娘还没开口,姜长枫便不屑道:“她本就样样不如你,又自甘堕落,夜不归宿,若不是你,侯府上下还不知道该如何跟宁宴交代呢。”
娘亲也叹了口气,“是啊。宁宴如今是朝中新贵,岂是她能高攀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姜墨兰朝着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知道,她在挑衅我。
挑衅我没有过的尊严,和没有过的亲情。
我抬脚走了进去。
“侯爷,夫人。”
我朝着二人行礼,可还没等我起身,我爹便怒道:“混账东西!你竟与我们耍起了脾气,连爹娘都不叫了?”
“是兄长那日亲口说的,侯府的贵女只有姜墨兰一人,至于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你兄长那是在跟你置气!谁让你不识大体,不顾大局?那日你兄长若是不那么说,你让你墨兰妹妹情何以堪?!”
“所以,只为了姜墨兰的脸面,便可以......肆意贬低我?”
我爹一噎,顿时没了后话。
倒是姜墨兰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姐姐,你不要再跟爹娘置气了,你在外面七天,他们没有一天不难过伤心的。”
“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
姜墨兰扬起巴掌就要扇自己,可她的巴掌还没落下,门外,沈宁宴便带着碧桃进来。
“婉婉,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与墨兰的婚事已定,你又何必再让丫鬟给我送信物?”
没等我解释,姜长枫一头窜了起来:“信物?好啊你!我就知道你对沈宁宴还没死心!”
我愣住了。
这枚玉佩是沈宁宴替人抄了一年的书赚的钱,才买下的一块最劣质的玉佩。
这些年我惜若珍宝。
没想到,他自己却早就忘了。
“这块玉佩是你......”
“够了!姜婉婉!从你认亲到现在,你样样都要跟墨兰争抢!这门婚事是陛下赐婚,你还要抓着不放!姜家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丢人!”
他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便把碧桃拖了出去。
任凭我如何阻拦,都不肯放过她。
门外的板子声响了起来,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祈求他们饶恕碧桃。
姜墨兰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不过是个丫鬟罢了,打死就打死了!”
“就如同你一样,在爹娘和哥哥的眼里,也是个随时可以打死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姜长枫便大声道:“从今日起,谁若再敢影响大小姐的婚事,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