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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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瓜

    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夏永宁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章节试读




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

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

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

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

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

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

“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可她还是看了不少长公主练武的书,对身体的构造很熟悉,所以刚刚那一刀看似杀了春杏,实际并未刺中她的要害。

木府的人看不出门道,却瞒不过长公主的眼睛。

木锦夏摆明了要杀春杏灭口,那春杏定知道隐情。

她要知道木锦夏为何要如此对她,目的又是什么。

如今很明确的是上一世是木锦夏帮周子安败坏了她的清白,可她被带走之后,母亲和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会落得惨死的下场,她一概不知。

她要查清楚才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入了别院,长公主没有跟木锦沅去见春杏,拿了鱼食去喂鱼。

那一刀没有刺中春杏的要害,可流了这么多长时间的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小姐......我错了......”春杏满眼悔意。

“想活吗?”木锦沅走近,低头睥了一眼春杏,只觉得她上一世真的蠢。

真心喂了狗!

“小姐,愿意原谅我?”春杏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了。”木锦沅意味深长地坐在春杏身边,一只手覆在她的伤口处。

“小姐,我都告诉你。”春杏不想死。

“木锦夏的母亲婉娘根本不是老爷的妹妹,是他在和夫人成婚前在老家养的外室。”

木锦沅眼眸一滞。

她七八岁的时候,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进了木府。

她记得母亲说婉娘姑姑的男人攀上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把她休弃,连带着两个孩子都扫地出门,只能回了娘家。

父亲还让两个孩子随了木性,自那她多了一个妹妹木锦夏,一个哥哥木玉衡。

母亲说他们可怜,让她和云渊哥哥多包容照顾她们,她入了心,好东西都让给他们。

却未承想她和母亲竟被父亲蒙在鼓里。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事情。”春杏吐了一口血又道,“云渊少爷不是夫人亲生的儿子,当年生产之时,老爷让徐嬷嬷调换了孩子,婉娘进府带的木云蘅才是你的亲哥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锦沅震惊不已。

“徐嬷嬷是我远房姨母,这些事情都是我听她说的,绝对是真的!”春杏发誓道。

徐嬷嬷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也是父亲的乳母,掌管木府的所有下人。

这么说,祖母也知道,合起伙儿来欺负她们。

之前一直以为祖母对母亲冷眼丧语是因为母亲有错在先。

她母亲萧淑宁是护国公府嫡女,当年是要入宫为妃的,可她年轻贪玩出去游历,在外面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孩子。

未婚失身对女子来说已是大罪,有了身孕更是难堪,孩子的父亲更不知所踪。

月份越来越大,母亲失望,听从了外祖父的安排嫁给了当时只是秀才的木秉文。

这些年,她父亲对母亲倒还不错,对不是他亲生的木云渊视如己出,当做嫡子培养。

祖母却一直因为这件事情不喜母亲,处处阴阳怪气,倒木云渊喜爱的紧。

木锦沅还一直不解其中的缘由,这下倒是全说的清了。

以前还觉得父亲是真君子,毕竟没有几个男人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费尽心思栽培。

竟是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儿子换到了身边,连带着外室都养在府里。

可笑的是,她和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木锦夏说她蠢!

人家一家子登堂入室了这么多年,背里不知道怎么笑她们母女!

“小姐,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春杏脸色惨白。

木锦沅轻试掉眼中滑落的泪,“晚了。”

春杏瞳孔忽地放大,身体剧烈的抽搐几下,再没有了动静。

春杏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让欺骗她的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若不是重生回来,她绝不会有机会知晓此等惊骇的事情。

浑浑噩噩,一夜噩梦。

木锦夏没有如愿毁了木锦沅的清白,派人立刻去给万宁寺庙送了信。

第二日一早,去礼佛的一行人便着急回了木府。

木锦夏一见到老夫人和婉娘回来,红着眼睛带着哭腔便扑了过去。

“外祖母,娘,沅姐姐被人抓走毁了清白,夏儿好怕,你们终于回来了。”

“别怕,万事有外祖母在。”老夫人疼惜的抱住木锦夏。

木锦沅和木锦夏都是她的亲孙女,比起清冷高贵,更像萧淑宁一嫁进木家时的木锦沅,她更偏爱温顺贴心的木锦夏。

“木锦沅那个惹事精呢?”

环顾一圈都没有看见木锦沅,真是越发没规矩了,都不知道出来迎接她回府!

“萧淑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还出去招蜂引蝶,败坏我们木家的家风!”老夫人没看见木锦沅只能把气都撒在萧淑宁身上。

萧淑宁身穿淡青色长裙,缓缓向老夫人欠身行礼,一举一动都难掩盖其高雅的气质,却面露惧色。

相比之下在她旁边的婉娘一身金色的华服,头上戴的金钗似是要将人的眼睛闪瞎,下巴微微抬起,眼角上挑,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

可偏偏老夫人就看不上萧淑宁装相的样子。

不过每次看见护国公府的嫡女在她面前也要弯腰,心里忍不住的美。

“母亲,沅儿是冤枉的。”萧淑宁皱眉。

她收到了琼华长公主的信,已知事情原委。

“还敢顶嘴,跪下!”老夫人眉眼一厉。

萧淑宁的腿习惯性地往下弯,却被一双手牢牢的扶住了。




琼华疑惑了,可还是尊重木锦沅。

“沅儿请求长公主派宫里的嬷嬷为我验身,将周子安打死容易,可却不能洗刷他对我的构陷,反而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说我们仗势欺人,得不偿失。”

琼华长公主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却不是个蠢的,她只想帮木锦沅出气,忽略了其中的利害。

被一提醒,才恍然大悟,“正好,周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直服侍我,女子的事情她看的最准。”

木锦沅又看向了木秉文,语气冰冷,“请父亲再叫府中的嬷嬷和周嬷嬷一起为我验身,省得有人嚼舌根说长公主故意包庇我。”

最后这句话是冲着木锦夏说的。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稀里糊涂地被人卖了。

木锦夏不好表现出来,可心里已经恨不得将木锦沅碎尸万段了一万次。

她的计谋彻底落空了。

周嬷嬷和木府里的两位嬷嬷很快便验完了木锦沅的身。

在长公主面前,自是不敢说谎,回答皆是一致。

木锦沅是完璧之身。

周子安见状转身就跑,被长公主身边的亲卫抓去官府了。

木锦沅总算清白了。

木秉文立刻换了张脸,笑着打圆场,“这周子安真是胆大妄为,诬陷我的女儿。”

说着便过来拉木锦沅的手,“我的女儿受委屈了。”

木锦沅神色冷漠,直接甩开,她父亲刚刚的态度有问题。

旁边的木锦夏恨的牙痒痒,天衣无缝的局就被木锦沅给破了。

“沅儿受了惊吓,不如和我回去好好养养,等你母亲礼佛回来再送你回来。”琼华长公主爱惜地望着木锦沅。

她头一次来木府,却发现木秉文竟是这么个货色,那木锦夏长的尖脸猴腮的,实在不喜。

平时倒是没听木锦沅的母亲回去抱怨过什么,可她一来便觉得木府不是个消停的地方。

似乎木锦夏在府上的地位要比木锦沅高。

“长公主,这件事还没有完。”木锦沅的话让木锦夏心里一惊。

“还请舅母再帮沅儿一个忙。”

琼华自是乐意,抬手被周嬷嬷扶着坐在上位,给了木锦沅一个安心的眼神,“沅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是不能这么算了。

“长公主是什么身份,误会已经解开,还闹什么?”木秉文不耐烦了。

闹?

关乎她的名节,在她父亲心里却只是她胡闹!

木锦沅不理会木秉文的跳脚,吩咐春杏,“去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嬷嬷和打扫的小厮叫过来,一个不落。”

“小姐,叫他们过来做什么?”春杏不解。

木锦沅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锋利射向春杏。

她不敢再多问一个字,赶紧去叫人。

以前小姐对下人都是柔声软语,偶有犯错都不会责怪一句。

拿她是当做亲姐妹对待,像小姐刚才那样的眼神她从未见过。

不多时,在木锦沅院子里的下人都聚集在了正厅,男女老少站了足足两排,差不多二十人左右。

“小姐,人齐了。”春杏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走到了木锦沅的身边站定。

“你也站过去。”木锦沅瞥了一眼春杏。

下人们面面相觑,眼里露出些许诧异,春杏可是木锦沅的贴身丫鬟,平时他们都听春杏的安排做事。

木锦沅很少对下人冷脸,此时脸上凝了霜似是要杀人的架势还从未见过。

“是......”

木锦沅冰冷的目光平等地扫过下面站的下人,红唇微启,缓缓道:“今日我被歹人诬陷,手中拿着我的贴身衣物,并且知晓我身有红痣,定是我身边的人泄露出去的。”

“我院子里面的每个人都有嫌疑,至于是谁......”

木锦沅的眼神冰凉刺骨,看的下人们直发麻,哗啦啦的跪倒一片,全都否认。

春杏低着头咬唇,木锦沅真的变了。

“长公主,借你的亲卫一用,这些人不吃点儿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

琼华长公主伸手扶了下头上的发冠,“给我狠点儿打,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琼华长公主身边的亲卫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个个都是用武的高手,手劲自是不会小。

院里的哀嚎一声接一声,很快便皮开肉绽,可木锦沅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就是要亲眼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

上一世是她蠢,这一次一定要将害她的人一一铲除掉!

有琼华长公主在,木秉文心里不满却不敢多说什么。

可这却急坏了木锦夏,这么打下去没有人能招架的住,万一要是......

“是春杏!我看见了是春杏拿了小姐的衣服,是她和外男里应外合构陷小姐!”一个瘦小的丫鬟着实受不住了。

春杏大惊失色,“不是我,小姐你不要相信她,我自小就跟在你身边伺候,对你绝无二心,怎么可能陷害你的清白?”

“那日晚上我吃坏了肚子,起夜的时候亲眼看见拿着小姐的贴身衣物鬼鬼祟祟塞进了怀里!”

“我没有!没有!”

“春杏,真的是你。”木锦沅对春杏已经有了怀疑,可真的听到别人指认他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刺痛。

春杏苦笑一下,知道再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小姐,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了吧!”

“春日宴上,我喝的酒是你下的药。”

“为什么?”木锦沅不解。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木锦夏见状不妙,决不能让春杏张嘴供出她,念及此脚步快速向春杏移动。

“竟然是你这个狗奴才暗害姐姐,真该死!”木锦夏拔下簪子冲春杏刺了过去。

可木锦夏手更快,手里的匕首直接插入春杏的胸口,鲜血耀眼。

“你!”木锦夏被春杏的血喷了一脸,吓得失了魂,跌坐在地上。

她更怕的是木锦沅此刻的表情,宛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煞人的很。

“你杀了她?”木秉文惊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木锦沅吗?

“夏妹妹说的对,这种背叛主子,蓄意谋害我的奴才该死!”木锦沅轻轻擦了下手上沾染的血迹,笑了一下,“不过我的人就不劳夏妹妹动手了。”

“尸体扔到乱葬岗!”




“你叫什么?”木锦沅收起眼中的凌厉。

“奴婢生来卑贱,没有名字,被卖之前,家里都唤我大丫。”

徐嬷嬷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地哼了一声。

木锦沅果然就是心太好了,和她那个母亲一个德行,真不知道这个腰还没有她胳膊粗的小丫鬟留着能做什么。

不过要不是她们母女心善,也不会被老夫人她们一家人骗了这么多年。

“七七,你的名字。”木锦沅重生回来的日子正好是七月初七。

这样能时刻提醒她上一世受到的苦难。

“七七......”瘦小的丫鬟喃喃地重复了几句,灰暗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抹亮色,“我有名字了!”

徐嬷嬷撇了下嘴,不请不愿给木锦沅行了个礼,“大小姐,昨日你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发卖了出去,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怕是要委屈你和夫人几日了。”

说完便退下了,走路一扭一扭的,得意极了。

木锦沅发卖了下人,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带着一个受气包母亲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过两天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冲她耍威风!

木锦沅冷笑,有点儿后悔刚刚那个巴掌用力小了些。

徐嬷嬷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她自是清楚,不就是仗着她手中掌管着下人,府上的下人分配都听她的调遣,想借此逼她低头。

做梦!

她发卖院子里下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用府上的人。

没有一个人值得她相信。

竹青院,木锦夏看什么都不顺眼,摔了不少金银玉器。。

“娘,你看见木锦沅那个大义凛然的样子了吗?说什么都是为了木家好,还说我是外人,凭什么啊!连祖母这次都向着她说话!”

木锦夏气的胸口发堵,记忆之中这还是祖母第一次对她冷脸!

“明明我才是......”木锦夏脱口而出的话被婉娘一个眼神制止。

随即她摆手让屋里的丫鬟都下去,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娘,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啊!明明父亲最喜爱你,我才应该是府里的嫡女,偏偏让萧氏占着妻位,我只能管父亲叫舅舅!”

木锦夏委屈极了,她想正大光明,不想每日都生活在木锦沅和萧氏可怜的目光下。

“这还不都怪你,明明都设计好了,借着老夫人礼佛的机会支开萧氏,你让人毁了木锦沅的清白,送她离开京城,我再吹吹你爹的耳边风,让他去萧氏跟前说几句好话,把你过继到萧氏名下,再顺理成章嫁入永宁侯府,谁知道你连一个木锦沅都拿捏不住!”

木锦沅徒有其表,软弱可欺,只要被周子安咬住,她吓都吓死了,却没想到她突然发疯。

“木锦沅昨日像是变了个人,拿刀刺死春杏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想想我还有些害怕......”木锦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之后刺激到了她?”婉娘回想今日见到木锦沅牙尖嘴利的样子,似乎确实有点儿不同。

“我不管,你把哥哥都换到了父亲身边,他在府上享受最好的一切,我却只能过偷偷摸摸的日子,我一定要嫁入永宁侯府!”木锦夏撅着嘴,十分傲娇。

“你着什么急,你是我亲生的女儿,我还能不为你筹划吗?”婉娘伸手点了点木锦夏的额头。

“娘,你有主意了?”木锦夏见母亲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憋闷在心里的气都消了大半。

......

转眼到了午时,萧淑宁在饭前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过来布食,向外面张望了几眼。

“下面的人做事怎的越发懈怠了?”

打小伺候萧淑宁的于妈妈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默默去了厨房查看怎么回事。

这些年在木府就没有遭到木老夫人的一个好脸色,下面的人都看老夫人的脸色行事,自然对萧淑宁不尽心。

她一开始见不得萧淑宁受委屈,几次想要好好教训府里的人,可都被拦下了。

“终究是我未婚有孕,对不起木家,况且他们愿意让我留下渊儿,并且善待他如亲子,我忍让些不算什么。”萧淑每次都这么说。

虽然老夫人一直把萧淑宁未婚有孕这件事情当做错处拿捏她,可木秉文对她倒是体贴,生了木锦沅以后身子受了损,很难有孕。

不能为木秉文生下儿子,一直是萧淑宁心里的刺。

有一次她还亲耳听见,“老爷,我帮你挑选几个身世清白的姑娘,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抬进府里为你开枝散叶。”

木秉文听了以后直接将萧淑宁给她看的画像撕了个粉碎,“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纳妾,就算你不能生,我就把云渊当做我的亲生儿子。”

为此,木秉文还和老夫人大吵一架,最后还是老夫人妥协了,竟真的将云渊少爷当做亲孙子一般疼爱。

唯独对萧淑宁的态度不好,不过也可以理解,没有人愿意让儿子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做妻,还要帮别人养儿子。

久而久之,她也和萧淑宁一样习惯了得过且过。

几念间,于妈妈人已经到了厨房,冷锅冷灶,盆碗朝天,一个人都没有。

遭了,她怎么把大小姐遣散了院子里的下人这件事情忘了。

不是饭晚,而是没人做。

由于萧淑宁和老夫人不和,这些年都是单独在院子里吃饭。

看来只能去府上的大厨房看看了。

可到了大厨房却碰了一鼻子灰,管事嬷嬷没好鼻子没好眼。

“夫人可是出身护国公府,一直也没吃过我们大厨房做的饭菜自然是没有准备,倒是还有些残余,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吃的惯?”

说罢,便甩给于妈妈两晚过夜干吧的饭,一盘青菜上面还飘着两只苍蝇。

“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夫人?”于妈妈实在气不过,竟然用剩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饭菜打发她。

“不吃那我就拿去喂狗了!”管事嬷嬷一把推开于妈妈,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于妈妈气的五炸六肺,想起平时萧淑宁的叮嘱,只能生生咽下屈辱,气呼呼的往回走,一进院子就和木锦沅撞了个满怀。

“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怪老奴被气昏了头!”于妈妈顾不上自己,赶紧去扶木锦沅。




萧淑宁转头一看是木锦沅,急切地问,“沅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木锦沅再一次感受到母亲的关怀,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儿掉出来。

她还能和母亲见面,真好!





“姐姐,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那你的贴身衣服怎么在他手上?若是没有发生什么......”木锦夏惊骇地张大了嘴巴,“他为何清楚知道你腰上的红痣?”

木锦沅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女子的私密之物在一个男人手上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不堪入耳!丢人现眼!”木秉文气的一个后仰,伸手就要去打让木家丢人现眼的木锦沅。

木锦夏及时拦住了木秉文,挡在木锦沅面前,“舅舅别生气,姐姐她就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姐姐,你快同父亲认错!”木锦夏看似担心木锦沅,可眼里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幸亏她早有准备,这等私密的事情攥在周子安手上,木锦沅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是清白之身。

木锦沅马上就要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一滩烂泥了,木锦夏忍不住的窃喜。

认错?

认错不就是承认了?

木锦沅眼里的阴桀更甚,要不是她重生回来。她还见识不到她这妹妹好手段!

想来是上一世她在周子安的诬陷和父亲的责骂中只顾着哭,直接就被许配给了周子安,根本没有反抗。

不过这也让她看清了身边的人。

她缓了缓神,眼神掠过身旁的春杏,环视了一圈,冷静道:“我要验身!”

“你可知道验身意味什么?”木秉文指着木锦沅的脑门儿怒斥。

按照本朝惯例,女子成婚之前必须验身,确保贞洁,若是身子不洁,会被家里逐出,送入寒光寺,日日跪着反省,猪狗不如。

“自然清楚。”木锦沅勾唇一笑,转头看向周子安,“你可想好了,验身之后证明我的清白后,你对我的诬陷不攻而破,蓄意将我掳走,企图强迫我,坏了我的清白,按照本朝律法,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闻言,周子安脸色一变,但还是一口咬定了木锦沅。。

反正木锦夏许诺过,只要他咬死木锦沅,不仅能白嫖个美人,还能得到数不清的银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姐姐可要想清楚,周秀才虽比不上永宁侯府世子身份尊贵,出身寒门却勤学苦读,至今已是秀才,你跟着他日子不会太难过,何况舅舅舅母定不会看着你受委屈,也会帮衬你,总好过被送到寒光寺去受苦,听说送去那里的女人没有几日就疯了......”

木锦沅看着木锦夏在她面前虚情假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夏妹妹倒是对周子安了解的很透彻,不如你去嫁?”

上一世,母亲总是教她要尊老爱幼,况且木锦夏他们母子三人本就可怜,她真的把木锦夏当妹妹,吃穿用度都让她挑选。

重生回来却发现木锦夏把她当傻子!

“姐姐......你......”木锦厦颦起眉,委屈巴巴地看向木秉文,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舅舅......”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赖不知的东西!”木秉文对木锦沅彻底失去了耐心,“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不管什么后果都要你自己承受!”

“叫王嬷嬷和李嬷嬷过来!”

木锦夏担心的看着木锦沅,虽不知她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和之前那个说两句话就能被拿捏的木锦沅判若两人。

可她还是稳操胜券,毕竟府上的人早都被她和母亲管的服服帖帖。

不管木锦沅怎么闹,她就是个失了贞洁的破鞋。

传嬷嬷的下人还没有动,突然响起一个凌厉的女声。

“木府的狗奴才也配碰沅儿娇贵的身体?”

威严十足。

来人是长公主琼华,面容清丽,眼尾悄悄爬上的两丝笑纹掩饰不住她眉宇间的英气。

年少时对她舅舅萧泊舟一见钟情,据说舅舅那时没有看上长公主,认为皇族子女难免骄纵,为了躲她领兵去了边关。

琼华长公主一气之下跑去了边关,为了证明她不娇气,愣是混在了士兵中打退了来犯的敌国士兵。

之后两人三年抱俩,恩爱的紧。

“沅儿,你可有伤到哪里?”琼华长公主急吼吼将木锦沅拉到身边,关切地上下打量。

木锦沅终是松了一口气,她被掳走,拼死跑回家里,父亲自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她一句,反倒是一直怪罪她失了清白。

他的脸面比自己更重要。

“我......没事。”木锦沅鼻间忍不住一酸。

她记得上一世出事的时候正好赶上母亲和祖母去万宁寺礼佛了,同行的还有哥哥和木锦夏的母亲,她的姑姑婉娘。

不等母亲她们回来,她已经被周子安给带离了京城,再听到母亲的消息就是临死时听木锦夏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只能派人去找琼华长公主,她如今在府里孤掌难鸣。

木锦沅说没事是她懂事,可是琼华长公主却对木秉文十分不满,她过来的时候听到了验身的事情。

“长公主。”木秉文恭恭敬敬的行礼。

木锦夏也跟着行礼,心里却懊恼的很,关键时刻,长公主过来做什么。

“沅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为她撑腰就算了,还任由此等登徒子乱嚼舌根,还要验身,是亲爹做出来的事情?”琼华斜了一眼木秉文,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

“舅舅是为了姐姐的名节,验身你的事情也是姐提出的,况且这是木家的家事。”木锦夏抢着回答。

绝不能因为长公主的出现坏了她的计划。

琼华甩了下袖子,眸中充满上位者的威压,“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本公主?”

“木家的家事又与你何干,真以为跟你母亲改了姓木,就真的是木家人了,若不是沅儿的母亲心善,怎么会收留一个嫁出去又被休弃的小姑子在府上好吃好喝地供着?”

木锦夏被琼华吓住了,往木秉文的身后躲了躲。

木秉文也难办,“长公主认为如何处理妥当?”

“这还不简单,沅儿说是清白的定是清白的,将这登徒子直接乱棍打死!”琼华长公主说完便抬手示让身后跟着的亲卫去抓人。

“舅母不可。”木锦沅轻轻握了一下琼华长公主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