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爱与暖阳,散于冬日全局
爱与暖阳,散于冬日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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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甜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微月安远辰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暖阳,散于冬日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远辰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断下坠,七年的时光在他脑中匆匆闪过,直到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晚自习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要求他替她的儿子背下实验造假的黑锅,他拒绝后,老师在背后骂他不知好歹,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连高考都参加不了。安远辰父母早逝,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办?他无措,害怕,绝望之下爬上了学校的天台,准备结束自己这糟糕的一生。是来天台散心的何微月救了他。“听说摔死的人,会脑浆迸裂,面目全非,你长得这么帅确定要选择这种死法吗?”安远辰哽咽说道:“反正我都要死了,是丑是美,我都不在乎。”“同学,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寻死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何微月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同学给个面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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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辰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断下坠,七年的时光在他脑中匆匆闪过,直到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晚自习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要求他替她的儿子背下实验造假的黑锅,他拒绝后,老师在背后骂他不知好歹,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连高考都参加不了。

安远辰父母早逝,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办?

他无措,害怕,绝望之下爬上了学校的天台,准备结束自己这糟糕的一生。

是来天台散心的何微月救了他。

“听说摔死的人,会脑浆迸裂,面目全非,你长得这么帅确定要选择这种死法吗?”

安远辰哽咽说道:“反正我都要死了,是丑是美,我都不在乎。”

“同学,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寻死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何微月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同学给个面子呗!”

安远辰被救下后,跟她说了自己的事情。

十八岁的年纪最是热血,尤其是何微月还有着强大的背景,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该死的不是你,而是那个败类。”

何微月当即下了天台,冲进办公室当众揭穿她的行径。

还打电话给她在教育局工作的叔叔,解雇了这名老师,永远吊销她的教师资格证。

在安远辰看来无法解决的事情,被何微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而何微月向安远辰伸出的手,如同给身处黑暗中的安远辰带去了一束光。

可现在她亲手再次将他推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安远辰的眼皮动了动,睁眼看到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白。

他抬起自己的手,他能看见了?

随即手掌被人紧紧握住,“远辰,你醒了?”

他微微偏头便看到何微月神色紧张地脸庞。

她还会紧张他吗?

安远辰自嘲的笑笑,将手掌从何微月的掌心抽出。

何微月心中没由来的慌了一下,再次握上他的手,“远辰,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何微月你这样折磨我,却说是我在和你闹?”

何微月语气服软,“我真的只是想帮子谦完成他的遗愿而已,子谦已经快要死了,你就不要再和他吃醋了。”

安远辰眼睛直直看向何微月,嗓音苦涩,“可是何微月,我也快要死了啊......”

何微月再次绷起脸,语气也沉了几分,“远辰,你就不要再装了,我刚刚已经让医生给你检查过了,医生说你很健康,包括你的眼睛也是好的。”

“不可能......”

他当初知道自己脑中长了胶质瘤之后,心中也是抱了一线误诊的希望,可接连换了几家医院检查都是同样的结果。

见到安远辰如此冥顽不灵,何微月心中的耐性也耗尽,直接拿起一旁的检查报告单摔在安远辰身上。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在狡辩!”

安远辰拿起报告单看到医院的名字,才明白原因。

“这是程家投资的医院,出一张假的报告单轻而易举,只要换一家医院检查,就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生病!”

何微月恼怒地拉住安远辰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拽起来。

“那我就带你换医院检查,今天我一定要揭穿你的谎言!”

安远辰光着脚,连鞋都来不及穿,强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被何微月拽着向外走。

他要向何微月证明,他没有说谎。




戒指打在何微月的身上,她的脸色黑的吓人,“安远辰,你又在耍什么把戏?这是我们的婚戒。”

安远辰声音淡淡地说道:“婚礼都没了,我还要戒指干什么?”

何微月眉头蹙起,不悦说道:“我什么时候说婚礼取消了?不过是我和子谦先办一场婚礼满足他的遗愿,我们的婚礼推迟一个月而已。”

“七年你都等得了,难道这一个月你就等不了吗?”

安远辰空洞的眼睛中溢出水气,顺着眼角滑落,“何微月,我们之间的缘分只剩下七天,我等不了你了。”

他脑中的胶质瘤位置特殊在记忆区,七天后,他不是死,就是会把她彻底遗忘,总之他们都再无可能了。

看着安远辰如此模样,何微月心底涌出一丝心疼,下意识向他靠近,想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程子谦抢先一步从地上捡起戒指来到安远辰面前,交到他的手上,“远辰,这枚戒指代表月月对你的爱,你怎么能随便丢弃?”

安远辰看不见,并不知道程子谦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只感觉到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条件反射地抬手挥开。

随后便听到撞击倒地的声音和何微月的惊呼声。

何微月看着程子谦被桌角撞破的额头,脸色难看至极。

“恶毒至此,完全不知悔改,把他押去宝华寺,让他爬轮回路为自己赎罪。”

安远辰一直平淡的声音,染上惊恐,“何微月,你不能这么对我......”

轮回路本是一条普通的石子阶梯,可不知从何时起,被人赋予了神秘的色彩传说。

罪孽深重者三跪九叩爬上99级台阶,便可赎去自己生前所犯的罪孽,确保来世不遭受报应之苦。

安远辰被保镖按着跪在台阶上,一步一叩首的向上攀登,布料被磨破,每跪一次膝盖便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周围上香游客的讨论声,不断传进安远辰的耳中。

“这轮回路不都是自愿赎罪的吗?第一次看到被人押着跪的。”

“这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不像会是做坏事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要是没做坏事,能被人押过来赎罪?”

“也对,有的人表面看着和善,谁知道心里都坏成什么样了。”

“呀!他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指不定瞎了就是他的报应,咱们可得离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远点。”

疼痛从安远辰的膝盖、手臂、额头向四周蔓延,身上无一处不痛。

爬到一半,两名保镖也因为不停重复的动作手酸脚疼,气恼地将安远辰用力一推。

“你就不会自己爬吗?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可安远辰早就被折磨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直接歪倒在阶梯上,向下滚去。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何微月撕心裂肺地呼喊声。




可出了病房没走两步,就有护士过来拦住他,“何小姐,程先生醒了,说要见您。”

何微月立刻松开安远辰的胳膊,快步向隔壁病房走去。

安远辰抓住她的衣袖,眼眶通红地看向她。

“何微月,你说和我一起去检查的。”

何微月甩开安远辰的手,语气厌烦:“子谦是因为担心你才晕倒了,你究竟还要争风吃醋到什么时候!”

安远辰身体虚弱直接跌倒在地,可何微月头也没回地走了。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仰头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肆意流下。

许久,安远辰起身去病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办理了出院。

直到晚上,何微月才打来电话。

“你人去哪了?不是要去检查吗?”

安远辰声音冷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没病。”

听到安远辰说自己没病的那一刻,何微月心中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你既然知道错了,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准备一个月后做我的新郎。”

“我不会娶......”

安远辰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程子谦清润的声音。

“月月,我睡衣忘拿了,你帮我拿一下。”

安远辰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何微月找出程子谦的睡衣,隔着浴室的门递给他。

程子谦却直接拉开门,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他直接搂上何微月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

“月月,再过几天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不想提前体验一下夫妻生活?”

何微月犹豫几秒后,拿起睡衣披在程子谦的腰上,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子谦,我们的婚礼只是为了完成你的遗愿,以后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当年两人谈婚论嫁的时候,程子谦留下一封信,说他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被婚姻束缚,要出去看看世界,便毅然逃婚。

没能嫁给程子谦成为了她终身的遗憾,现在与程子谦举行一场婚礼,也算是弥补了这个的遗憾。

可在她心中她真正的丈夫只有安远辰。

何微月推开程子谦转身离去。

程子谦面部扭曲,眼神中充满恨意。

“安远辰,趁我不在的时候抢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安远辰在家里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重新给自己购买了一块墓地,还跟医院签订了《器官捐献同意书》。

要是他真的死在手术台上,他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帮助更多需要的人。

本以为会安静的度过剩下的四天。

安远辰却接到了程子谦的电话。

“安远辰,明天是我和月月婚礼的彩排,你来给我当伴郎。”

真是可笑,原本属于他的婚礼变成了程子谦的,现在程子谦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当伴郎。

“程子谦,不管你这次还想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奉陪了。”

“安远辰,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要派人去请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威胁意味,“至于请的方式,我想你不会喜欢的。”

安远辰握着电话的手指收紧,深吸一口气道:“我会去的。”

挂了电话之后,安远辰从同城购下单了一样东西。

他要让程子谦为他的这个决定后悔!




安远辰被吓了一跳,抬手推搡来人,“谁!”

来人拿起喷雾在他面前喷了喷。

安远辰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他用力喊道:“救命!何微月救我!”

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嬉笑道:“微月正在隔壁和子谦欢度春宵,才没空搭理你。”

是何微月的朋友,许未,他是个同性恋。

“安远辰,月月已经把你送给我了,来跟着我怎么样?我早都想试试你的滋味了。”

安远辰心中绝望,他没想到何微月竟然会如此绝情,将他送给别人。

许未的手顺着安远辰的腰身抚摸。

他的理智陡然清醒,没有人来救他,他就自救。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了。

安远辰的手掌向后揪住许未的头发,猛地发力拽住他的头狠狠向墙上撞去。

然后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裆部上,就要向外跑去。

许未痛叫一声,怒骂道:“贱人!老子今天弄死你!”

安远辰刚拉开便看到何微月和程子谦站在门外,程子谦惊呼,“你们这是......”

许未忍着痛抢先解释道:“是他勾引我的,他还说丞哥不要他了,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个下家。”

“你胡说!明明是你对我欲行不轨。”

程子谦一脸不敢置信道:“远辰,就算我和月月举办婚礼,月月也没有说过不要你,你怎么能......”

何微月眼神冰冷,全身散发着寒气,“安远辰,你就这么贱!为了找下家,连男人都可以?”

安远辰抬手便一巴掌狠狠甩在何微月的脸上。

“何微月,从今以后,我不欠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想再去计较,何微月在这场对他的算计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现在只想远离她。

看着安远辰决绝的背影,何微月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恐慌,总觉得安远辰这一走,自己就真的失去他了。

下意识抬脚就要去追,却被程子谦拽住胳膊。

“月月,我的头好痛......”

何微月忍着心中的怒火,安抚程子谦让他先进屋去。

随后满身戾气的她,上前一脚踹在许未身上。

“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许未满眼惊慌,“何总,是他......”

“不管是谁主动的,你敢动他,我就要你好看。”

何微月拿起凳子砸在许未身上。

安远辰出了会所后,直接打车来到婚礼现场,把之前的录音设置好播放时间。

程子谦处处对他算计,现在他就要破坏了他最想要的婚礼。

做完一切之后,安远辰回到医院。

因为晚上发生的事,他没有丝毫困意,呆坐在床上直至天明。

他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东方升起,光芒万丈。

说不定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日出了。

九点,安远辰躺在移动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此时的何微月和程子谦前往婚宴现场。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闭,象征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从此,不论安远辰是生是死。

关于何微月的一切,都将从安远辰的生命中完全消失。




安远辰换上伴郎服出去。

何微月见到他时目光一滞,语气中带着慌张,“远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在试衣间?”

安远辰眸光中噙着一丝冷然的笑意,正要开口。

程子谦就挽上何微月的胳膊,笑道:“月月,我和远辰敞开心扉谈了一次,他现在已经理解我们了,还说要来当我的伴郎,来帮助我完成遗愿呢!”

何微月眸色复杂地看向安远辰说道:“等会没事你就回去吧,今天这里不适合你。”

安远辰声音淡漠的说道,“我是不想来的,可架不住你的新郎热情招待。”

程子谦狠狠剜了安远辰一眼,随即拉着何微月离开。

何母走过来,看着一身伴郎打扮的安远辰,出言讥讽道:“安远辰,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微月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缠着她不放,是打算做小三吗?”

安远辰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我怎么会是小三呢?程子谦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吗?何微月跟他结婚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何母轻嗤一声,看向安远辰的眼神更加轻蔑,“你倒是好打算,可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注定会落空,子谦不会死的。”

跟安远辰想的一样,何母对程子谦装病这件事是知情的。

“是吗?难道他的病是装的?”

何母心中懊恼自己的一时失言,赶忙找补道:“微月已经请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来给子谦治病,他当然不会死。”

“反正你别再缠着微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安远辰脸上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怎么她们都喜欢威胁他,就因为他没钱没势?

可他们难道没听过一句俗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彩排开始,何微月牵着程子谦出场,在主持人说出婚礼誓词后,拥吻在一起。

程子谦身上穿着原本属于他的西装,婚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安远辰看向自己已经光秃秃的手指,悄然转身离去。

一吻结束,何母拿出象征何家女婿身份的平安扣玉石要套在程子谦的脖子上。

不知为何,何微月忽然抬手阻止了她。

“妈,这个玉石不能给子谦。”

何母和程子谦一脸疑惑看向她。

何微月心慌地看了一眼台下已经空了的位置,直接拿走了何母手中的玉石,“这个玉石以后我会亲自交给你的女婿。”

何母打趣程子谦,“微月一定是想在正式的婚礼上再交给你。”

程子谦嘴角勉强浮起一丝笑意应和,眼中却闪过一抹狠毒。

婚礼前夕,也是安远辰手术的前一夜,他忽然接到了何微月的电话。

电话那头背景音乐嘈杂,何微月的声音中带着明显醉意,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远辰,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回去。”

犹豫片刻,安远辰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哪?”

“迷情......迷情会所,806.”

安远辰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是还何微月曾经对她的救命之恩吧。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安远辰换下病号服,出了医院,打车前去迷情会所。

他找到806号包厢,抬手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

正要抬手去拍墙上的开关。

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