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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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柯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从床上弹起,手中法诀掐动,一道灵光在指尖闪烁。“区区寄生灵,也敢来吓我!”她娇喝一声,身形如电,朝着那巨大猫脸的寄生灵冲去。她手中灵光化作一道光剑,向着猫脸狠狠刺去。寄生灵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震得房间里的物品都微微颤抖。它伸出巨大的爪子,带着一股腐臭的黑色气息,朝着宋槿禾抓来。宋槿禾身姿轻盈,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光剑顺势斩向寄生灵的爪子。“呲啦”一声,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冒出,寄生灵吃痛,眼中的幽绿光芒更盛,愤怒地再次扑向宋槿禾。宋槿禾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形成一个护盾。寄生灵的攻击撞在护盾上,溅起一阵火花,却无法突破。“该我了!”宋槿禾大喝,双手舞动,光剑化作无数剑影,...

章节试读

瞬间从床上弹起,手中法诀掐动,一道灵光在指尖闪烁。
“区区寄生灵,也敢来吓我!”
她娇喝一声,身形如电,朝着那巨大猫脸的寄生灵冲去。
她手中灵光化作一道光剑,向着猫脸狠狠刺去。
寄生灵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震得房间里的物品都微微颤抖。
它伸出巨大的爪子,带着一股腐臭的黑色气息,朝着宋槿禾抓来。
宋槿禾身姿轻盈,在空中一个翻转,巧妙地避开了攻击,光剑顺势斩向寄生灵的爪子。
“呲啦”一声,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冒出,寄生灵吃痛,眼中的幽绿光芒更盛,愤怒地再次扑向宋槿禾。
宋槿禾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词,周身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形成一个护盾。
寄生灵的攻击撞在护盾上,溅起一阵火花,却无法突破。
“该我了!”
宋槿禾大喝,双手舞动,光剑化作无数剑影,狂风暴雨般向寄生灵袭去。
寄生灵被剑影笼罩,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黑色的血液四处飞溅。
但它极为顽强,突然化作一团黑烟,试图从宋槿禾的攻击下逃脱。
宋槿禾怎会让它得逞,咬破指尖,一滴鲜血飞出,在空中化作一个符文。
符文闪耀,释放出强大的吸力,将黑烟往回拉。
“想跑?没那么容易!”
宋槿禾加大法力输出,符文的吸力更强。
然而,就在这时,寄生灵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挣脱了符文的束缚,朝着门外逃窜而去。
宋槿禾眉头一皱,急忙追去,打开门就看到寄生灵化作一道黑影,径直朝着陆微的房中钻去。
“不好!”她暗道一声,加快速度追了过去。
追到陆微房间门口,用力拍打房门。
“砰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雷鸣,瞬间打破了陆家别墅的宁静。
巨大的动静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吵醒了很多正在沉睡的人。
陆夫人披着华丽的外套,神色不悦地从房中出来,眼中还带着几分被吵醒的惺忪。
而另一间客房的门也被打开,陆枭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他眉头微皱,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十分不满。
紧接着,沈温然也从那间房中出来,她身着轻薄的睡衣,双臂紧紧缠着陆枭的腰,整个人就像一只柔弱无骨的藤蔓挂在他的身上,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一丝无辜,“阿枭哥哥,宋姐姐这是怎么了?”
宋槿禾此时满心都是房内可能遭遇危险的陆微,根本无心理会这两个人,依旧不停地拍打着房门,“陆微,快点把门打开!”
陆夫人快步走过来,满脸怒容,一把抓住宋槿禾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你是不是疯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吵什么,微微还要休息呢,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天天夜不归宿吗?”
“夜不归宿?”走过来的陆枭口中呢喃出这四个字,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怀中的沈温然连忙“好心”解释,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阿枭哥哥你不知道,宋姐姐虽然住在陆家,但晚上从来都是不回来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说不定是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呢。”
陆枭闻言轻斥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一个女人,夜里不回家还能做些什么?”
眼神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仿佛在他心中,所有女人都该遵循着他所认为的道德准则。
只要违背,便是不堪之人。
除了他心中的那块宝贝疙瘩沈温然之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如蝼蚁般渺小且污秽。
宋槿禾仿佛看到了陆枭头顶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绿油油一片。
每一根草都像是在嘲笑着他的愚蠢和偏见,映照出他那狭隘又可笑的思想。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师父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怎么会看上陆枭这样的人。
陆家主也从楼下上来,映入眼帘的混乱场景让他心头满是不解。
但他的第一目光还是落在了陆枭和沈温然那过于亲昵的姿态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这次不用陆家主提醒,陆枭也读懂了父亲目光中的含义。
尽管心头不悦,行动上还是不情不愿地与沈温然拉开了距离,动作显得有些生硬。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陆微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得像个鸟窝。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中满是被吵醒的怒火,看着门口乌泱泱的众人,怒吼道,“大半夜的干什么,吵死人了!”
“你的猫呢?”宋槿禾的声音如同冰刀般直接,刺向陆微。
冰冷的语气让陆微瞬间寒意上身,睡意全无,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怒从心起,“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三天两头说我的猫有问题,一只猫能有什么问题?我养了它这么长时间,要是有问题的话我早就发现了,还用得着你提醒我吗?”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宋槿禾。
宋槿禾同样冷瞪着她,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陆微吞噬。
若不是她还需要在陆家处理一些事情,真不想管这档子破事儿。
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嘣嘣的声响,像暴风雨前的雷鸣。
陆微见此情形,吓得心头一紧,心虚了一番,连忙看向陆枭和陆家主,眼中泛起泪花,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哭腔,“爸,哥,你们看这个女人想要打我!”
宋槿禾冷叱一声,“蠢货!”
直接伸手将陆微用力推开,身形一闪闯进了房间。
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愣了一下后也急忙跟了进去。
果然不出宋槿禾所料,原本属于小宝那温馨的小窝里,此时已经血污一片。
原本柔软的垫子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般,呈现出一种刺目的暗红色,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垫子上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小窝的四周散落着一些金色的毛发,那是小宝的毛。
只是此时,那些金色的毛发上也沾染着鲜血,有的还结成了一缕一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刺鼻又令人作呕。

沈温然眼中闪着光。
陆微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听起来还不错,那我们可得好好准备。”
话音刚落,两人都没察觉到,窝中的小宝已然睁开双眸,幽蓝色的眼底像是藏着无尽的黑暗深渊,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深深睨着床上的两人。
那眼神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
宋槿禾回来时,时针已快指向凌晨两点。
她轻推开房门,就瞧见陆家主独自静坐在沙发上,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孤寂。
仿若被全世界遗弃的孤舟,在黑暗中随波逐流。
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更添几分沧桑。
“陆家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宋槿禾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了一句,便准备抬脚迈步上楼。
陆家主却语气悠悠,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宋小姐,我想让你给我算上一卦。”
宋槿禾上楼的步伐瞬间顿住,转过身看向陆家主,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这么晚了,受阴气磁场干扰,算出来的卦都不灵,有什么事情还是天亮了再说吧。”
“那你能坐下来,跟我聊聊吗?”
陆家主缓缓转过头,苍老的面容上带着哀求,纵横交错的皱纹里仿佛都写满了故事与无奈。
宋槿禾这才退了回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神色平静,“陆家主,我知道你心情沉重,但有些事情是天意,你就算想要加以阻拦,也改变不了结局。”
宋槿禾似乎已然洞悉陆家主想要和她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
陆家主听后,露出一丝苍白的笑。
他低下头,片刻后,又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宋槿禾带回来的镯子,缓缓推过去,声音有些沙哑:“这个镯子你收起来,不管阿枭将来会不会娶你,你都是我认定的儿媳。”
宋槿禾看着那个镯子,神色不为所动。
很快,她收回目光,语气认真严肃,“陆家主这是在为陆枭铺路呢,不过陆家主,您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太好说话了些?”
陆家主缓缓抬头看向她,嘴唇微微张合,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像是想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开口,宋槿禾就紧接着说道,“我和陆枭是有婚约不假,但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陆枭执意不愿意娶我,我也不会勉强。
而陆家主您是个精明的利益者,您知道如果我和陆枭走不到一起,对于陆家来说是多大的损失,您想让我收下镯子,让我承您一个人情,好让陆家以后的日子不那么艰难。
但您有没有想过,您儿子的命是我救的,他欠我一条命,这笔账他拿什么还?”
“用我的命还!”
陆家主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乞求,他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宋小姐,你大人有大量,饶恕阿枭吧,有什么报应就冲着我来。”
宋槿禾认真地看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别怪我说话不好听,陆家主,你还有几年可活?用你的一条老命换他一个年轻人的命,你......没有那个资格。”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坚定。
话虽句句难听,却也是无法反驳的事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陆家主的心。
陆家主凝视了宋槿禾片刻,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宋小姐,我知道我没资格,但阿枭他还年轻,他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他的人生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这是他自己选的。”宋槿禾微微皱眉,“我救他的时候,可没指望他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我,但他对我的态度,您也看到了,他根本不领我的情,甚至还觉得我是在图陆家的钱。”
陆家主言语急切,“阿枭他只是被蒙蔽了,他和温然在一起久了,分不清是非,宋小姐,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会让他明白你的好。”
宋槿禾冷笑一声,“陆家主,您觉得可能吗?他的眼里只有沈温然,在他心里,我就是个破坏他们感情的坏人。”
陆家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会处理好温然的事,让她离开阿枭的世界,宋小姐,我只求你不要放弃阿枭,陆家的未来不能没有他,而他的未来不能没有你。”
宋槿禾看着陆家主,眼中有一丝动容,“陆家主,您这又是何苦?为了陆枭,您真的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陆家主点头,“他是我的儿子,是陆家的希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绝路,宋小姐,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宋槿禾拧着眉顿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道,“陆家主,我可以再给陆枭一次机会,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我也不会再插手陆家的事。”
陆家主眼中露出欣慰,“谢谢你,宋小姐,我会让阿枭明白,你才是他应该珍惜的人。”
宋槿禾站起身来,“希望您能说到做到,时间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
说完,她转身向楼上走去,留下陆家主独自坐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望着她的背影。
回到房间的时候,宋槿禾才发现这里已经焕然一新,所有属于陆枭的物品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只余下她自己的东西,安静的有些陌生。
她双臂环胸,慵懒地依靠在门后,舌尖轻轻抵住后槽牙,不屑一笑。
不过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洗漱完后,宋槿禾浑身放松地躺到床上。
然而,刚躺下没多久,她就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昏暗中,她猛地睁开眼睛,刹那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一张巨大的猫脸赫然出现在天花板上,足有半面墙那么大,幽绿的眼睛宛如两盏鬼火,它嘴巴咧开,露出尖锐的獠牙,金黄色的毛发根根竖起,像是无数钢针,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宋槿禾眼神一凛,差点忘了这只猫!

耳边万籁俱寂,乱坟岗本就人迹罕至,此刻更是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眼前荒冢累累,那些破败的墓碑和杂乱的荒草,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宋槿禾却完全不惧,面上悠然自得,只是静静地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棺内传来了动静......
悉悉索索,想必是那些虫子已经开始用餐了。
她轻轻扬唇,约莫着那些虫子吃得差不多了才跳进了坑里。
可她的手刚触碰到棺材盖,忽然一声猫叫响起,锋利的猫爪从她的眼前闪过,她快速躲避,还是被抓伤了手背。
“喵!!”
猫叫声凄厉异常,携着深深的愤怒。
宋槿禾抬头看去,眼前东西体型如猫,外形似狸,一只眼睛三条尾巴,还是猫的叫声!
好家伙,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獾!
上次见它的时候还是在山海经里。
想到此坟可能是这只獾刨开的,心头就隐隐有些愧意。
这么小的东西,刨一座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她还未经同意就要取走毒虫,实在有趁人之美的嫌疑。
但獾又不是人,她也不懂怎么跟它沟通,毒虫难得,就算她等得起,陆枭也等不起。
今天这毒虫,她必须带走。
“喵!”
许是见她没有退意,獾冲着宋槿禾又叫了一声。
身上毛发竖起,一只独眼散发着凶光,三条尾巴高高翘着,做出了攻击姿势。
它龇牙咧嘴,仿佛在警告宋槿禾,若再不走,便会立刻发动攻击。
宋槿禾面上不做回应,手已经悄悄伸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布包里......
忽的,她身形如电,瞬间冲向那只獾,一道灵符从手中打出。
獾惊了一瞬,随即敏捷地躲到一侧。
灵符落空,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土堆上炸出了一块凹陷。
獾被激怒了,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宋瑾禾,开着锋利的爪子,带着凌厉的风声。
宋槿禾急忙侧身一闪,獾一击未中,迅速转身再次扑来。
宋槿禾跳出土坑,躲避着獾的攻击。
瞅准时机,手中掐诀再次打出一道灵符,直击獾的身体,可还是被它灵活躲避,灵符打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獾变得更加愤怒,发出阵阵咆哮,攻击越发凶猛。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激烈异常。
交手中,周围的坟包草木纷纷被他们的力量波及,或是土堆崩塌,或是折断倒地。
泥土被掀起飞扬在空中,让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几个回合下来,宋槿禾才察觉出硬拼难以取胜。
她眉头微皱,快速思考着对策。
獾再次扑来的时候,她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诱獾靠近。
当獾扑到近前,她又迅速侧身躲避,同时手中快速变换手印,口中念咒,布下乾坤阵。
光芒闪烁间,将獾困在了阵中。
它咆哮着不断冲击着阵法的壁垒,却无法逃脱。
宋槿禾微微喘息,看着被困住的獾,这才放心下来。
做法虽不地道,但为了毒虫,她别无选择。
为了表达歉意,又从布包里摸索一番,拿出一个六味地黄丸的瓶子。
从里面倒出了三颗丹药放到阵前,轻声道,“这是我师父亲制的丹,有助你的修行,我需要毒虫救命,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眼神中带着诚恳,祈求獾的原谅。
风轻轻吹过,扬起她的发丝,白净的小脸上是满满的真诚。
她静静地等待着獾的反应。
阵法中的獾目呲欲裂地看着她,独眼中燃烧着浓浓怒火,没有半分原谅的意思。
宋槿禾见状,又连忙把被抓伤的手背伸到跟前,“你别那么生气,我不是也被你抓伤了吗,今天的事咱们算扯平了。”
獾的眼中散发着冷冽的光,狠狠地瞪着宋槿禾,而后又把目光落在地上的丹药上,怒意才有了几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犹豫和考量。
宋槿禾见状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即刻起身说了声谢谢,不等獾回应就转身再次跳进了土坑里。
棺材就在跟前,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棺盖。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完整的人形骨架,以及两只黑色毒虫正在骨架左肋骨处互相撕咬......
时间刚好。
她屏气凝神,等着其中一只将另一只全部吞食干净之后,一把将其捏住,连忙用黑布包裹起来。
离开之际还不忘对獾说道,“半个小时后阵法会自己解除,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便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阵法里的獾将身子蜷缩在一起,目光中也没了刚才的戾气,静静地守着那几颗丹药。
可就在这时,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随着笑声越来越近,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嗓音悠悠,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千鹤道长所制的丹药皆为上品,没想到如此简单好拿,谢了。”
阴风吹过,地上的丹药瞬间不知所踪。
刚冷静下来的獾霎时又像发了疯似的咆哮嘶吼,尖锐的爪子不断撞击着阵法壁垒,绝望的吼叫声在寂静的乱坟岗中回荡。
久久不息......
回到陆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佣人们已经起床开始打扫,陆家别墅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忙碌交织的气息。
刚进门,正在擦拭瓷器花瓶的冯妈忽然愣了一下。
目光落在宋槿禾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刚要开口喊出“宋......”,小姐二字还没出口,又连忙改口,“大少奶奶。”
宋槿禾冲着她点头,神色中带着疲惫。
抚了抚身上的尘土,轻声道,“去给我准备两件衣服,我要洗个澡,然后再准备好医药箱和早餐。”
声音不大,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冯妈不敢犹豫,连连点头,“好。”
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抹布,转身匆忙为宋槿禾准备所需物品。
看着冯妈离开,宋瑾禾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陆枭的房间过去。
可刚转过楼梯口,一阵娇笑忽然落入耳中。
“真是的,昨晚刚要了两次,现在又要,不怕被人发现啊?”
“这个时候都还没起,佣人们都在楼下打扫,十几分钟就结束了,谁会发现?”

“宋小姐!”陆枭再次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教养,长辈都与你跪下了,你既然不搀扶,还坐得这般理所应当?”
宋槿禾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摸了摸耳垂,“怎么的,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陆夫人是为谁而跪你的心里不清楚吗?”
“你!”陆枭还想说什么,陆夫人连忙回头语气哀求,“阿枭,别再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刚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了,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
“妈!”陆枭神色无奈,语气却强硬得很。
陆家主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盯着陆枭,“阿枭,给宋小姐道歉!”
陆枭狠狠瞪着宋瑾禾,在陆家主的威压下,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兽。
虽满心不甘,还是强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看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和沈温然道歉的时候柔情似水,和她道歉的时候连正常语气都做不到。
不过,宋瑾禾并未在意这些,她唇角勾着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在她眼里,陆枭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在家长逼迫下不得已不认错。
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时,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垂头查看是一条微信,来信者名字是贺家小子。
贺家小子:师父姐,你要的东西查到了。
宋瑾禾:好,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贺家小子:OK。
后面还跟了一个绿青蛙的ok图片。
宋瑾禾轻笑着摇头将手机收起来,再次面对陆家众人。
站起身道,“好了,你们家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我是受师父的嘱托来陆家救命,并且完成两家婚约,一个月后就是良辰吉日,这一个月之内,如果有任何变故,我随时收回陆枭的命。”
说完,她就转身向外走去,而陆枭却喊住了她。
“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逼迫我跟你结婚,咱们也不会幸福。”
宋瑾禾闻言驻步,转过身看他,“你作为陆家的大少爷,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豪门嫁娶都是讲究利益,权衡未来发展,你就那么确定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陆枭神色凝重,快速思考着什么,很快又坚定道,“我和然然两情相悦是建立在物质之上的,这一点还不需要你操心。”
宋瑾禾轻笑出声,双手抱胸饶有深意地盯着他,“好,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们。”
陆枭眼底有些动容,心底有些不相信宋瑾禾的话,“如果你做不到呢?”
宋瑾禾无奈地用舌尖抵住后槽牙,嗤笑道,“陆大少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陆枭薄唇微张,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宋瑾禾也不再理会,转身走出了陆家。
客厅里的气氛寂静异常,所有人心思各异。
陆家主最为烦心,宋瑾禾对他说过的话都在应验。
他是很中意宋瑾禾做他的大儿媳妇,也深知的二人真的结婚也是委屈了宋瑾禾,可即便人家屈尊降贵的不嫌弃嫁入陆家,陆枭却不吃这一套,一心都扑在沈温然身上,也让他难做得很。
“阿枭哥哥......”沈温然很是委屈的轻拽了拽了陆枭的衣袖,一双柔情的眼睛人见犹怜,“我是不是破坏到你们的家庭和谐了?”
“没事。”陆枭安慰着她,转头又看向陆家主,“爸,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你这么信她?”
陆家主脸色沉得厉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他对不住宋瑾禾。
宋瑾禾刚来陆家的时候,他就向宋瑾禾作出承诺,只要能够治好陆枭,她就是陆家的儿媳。
可如今......
他陷入了两难的绝境,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自是不愿逼迫,可另一边是陆家的救命恩人,若负了她,陆家便失了道义。
这两者之间就像天平的两端,无论倾向哪一方,都会引发一场足以将陆家拖入深渊的风暴。
陆家总归要在这残酷的抉择中粉身碎骨。
就连现在陆枭询问自己宋槿禾到底是什么来头,他都无心再作解释。
甚至在冥冥之中,他已经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陆家的气运仿佛走到了尽头。
曾经的辉煌就像落日余晖,即将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想完这些,陆家主深深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与疲惫。
他微微摇头,“你不愿意娶宋小姐,就算是将你们强行绑在一起,也只会委屈了她,既然如此,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一位战败的将军。
陆枭并不明白父亲眼中那深沉的担忧,刚要张口辩解,陆家主就缓缓起身,疲惫地摆了摆手。
“陆家就交在你的手里了,你是我陆天雄的儿子,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天意。”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爸。”陆枭急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我虽然病了这么长时间,但现在已经全好了,我也有信心让陆家在云城更上一层楼,我会让陆家成为云城商界的霸主,努力跻身富豪榜排名第一,不会永远在第三名停滞不前了。”
他眼神中燃着自信,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坚信。
“呵呵......”
陆家主却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讽刺意味,他纵横商场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水深火热,陆家能在他手中排名第三已经是耗尽心血,如履薄冰。
这其中的艰辛与磨难不足为外人道,每一步都像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陆枭却将这一切想得如此简单,真是天真的可笑。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陆枭在和沈温然交往后,一心都扑在了恋爱上,完全把自己的商业头脑磨灭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一开始斩断陆沈两家的情谊。
不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能保持陆家的排名不降,我就感激上苍了,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说完,他再也不想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继续讨论,抬脚迈步上楼,背影竟显萧索。
旁边的陆微见此情形,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下一口气来,她用手轻轻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还好爸没有多问其他事情,可把我吓坏了。”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客厅里炸开,让人心头一震。
说完,他扭头看向宋槿禾,声势瞬间变得温和了一些,“宋小姐,我们陆家的事让你费心了,不过眼下还是阿枭的事情要紧,至于小宝的事,咱们还是等阿枭好了再说。”
“好。”宋槿禾一口应下,她站起身,抬腿就要上楼回房。
可走到楼梯口处的时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看向陆家主,“陆家主,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一下,还是那句话,除了您和陆夫人之外,其他人不得进入这个房间。”
说话间,她微微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陆微,言语中沉淀着几分警告意味,“包括陆小姐。”
陆家主微微点头,嗓音中透露出疲惫,“我会让她遵守的。”
“爸!”陆薇一听这话瞬间炸了,声音在客厅里格外高亢,“你怎么能......”
“住口!”陆家主一声冷斥,将陆薇没出口的话堵了回去,“还剩下五天,这五天之内,你们任何人都不能进阿枭的房间,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老公......”陆夫人也有些着急地上前,抓住陆家主的胳膊轻轻摇晃,“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她呢?”
陆家主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复杂。
他相信的不是宋瑾禾,而是千鹤。
想当年,他就是得到了千鹤道长的提点,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至于千鹤说让宋瑾禾给他们陆家当儿媳妇,他也从未拒绝过。
沈家虽算得上门当户对,但与陆家的运脉相比,他还是拎得清的。
......
房间里到处都充满着公主气息,墙壁是柔和的粉色,上面精心绘制着独角兽和粉色花朵。
角落的衣柜也是粉红色,柜门是透明玻璃,里面挂满了色彩缤纷的华丽衣裙。
水晶吊灯撒着梦幻般的色彩,正下方是一张粉色蕾丝镶边的四柱床,床上铺满了毛茸茸的抱枕和玩具,以及旁边白色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陆薇的宝贝。
“微微。”沈温然挽着她的胳膊坐到床边,看着陆薇满脸委屈的模样,她的眼底也流露出心疼。
“你也不要难过,毕竟阿枭的身体要紧,陆伯父也是一时间说了气话,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陆薇撅着一张小嘴,愤愤不平地抚摸着怀中的小宝,“我就是气不过嘛,家里忽然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爸爸还那么信任她,甚至为了她对我发火,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沈温然微微叹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阿枭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段时间陆伯父的心里也是难过极了,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我们应该理解他。”
“温然。”陆薇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疼惜,“你看你多善良,再看看那个女人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见目的达成,沈温然的眼底掠过一闪而过的喜色,又接着道,“那个女人虽然嚣张了一些,但我更疑惑她要怎么救阿枭,还不让我们所有人去看望,微微,你说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话说一半,她收住了声,一双目光紧紧盯着陆薇,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陆薇也是紧皱眉头,不过片刻就舒展开来,“她跟我大哥住在一个房间确实可疑得很,但是我大哥都成这个样子了,她也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
说话间,她看向沈温然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沈温然微微垂眸,随后故作忧伤,“我也不清楚,只是心疼阿枭,要是真的能将他身体治好,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我都不能陪着他,会让我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陆薇看着沈温然这副难过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抿了抿唇,“你放心,她又不是什么医生,要给大哥做手术我们不能进,大哥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好听的,你们见一面少一面,我不会让你和大哥都留下遗憾的。”
“真的吗?”沈温然满是激动地抓住陆微的胳膊,“你真的会帮我?”
陆微郑重点头,“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爸爸是站在她那边的,我们得找时间偷偷过去。”
“嗯。”沈温然也连忙附和,“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相信我,我没有一点要害阿枭的心思,只是不想让他的以后有什么遗憾。”
陆微把小宝放到地上,转身抱住了沈温然,“我们闺蜜这么些年,自然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在见大哥这件事上我会帮你的。”
沈温然也回抱着陆薇,衣柜透明玻璃上映照出她计谋得逞的笑容。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
这几天宋瑾禾没有再出去,而沈温然他们也没有机会下手。
陆薇变得乖巧起来,有时候见到宋瑾禾还会打个招呼,只不过她喊的是宋小姐。
而喊沈温然的时候是温然嫂子。
宋瑾禾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陆枭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今晚。
刚入夜,她便将陆家主叫到了陆枭的房间。
此时的床边多了一盏煤油灯,看着很是古老,也不知道宋瑾禾从哪里找来的。
陆家主神色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陆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宋小姐,阿枭他......”
“陆家主放心,只要过了今晚他就会醒。”
宋瑾禾沉着目光看向床上的人,他这两天就没有醒过,要不是有那一口微弱的气息,还真以为人已经死了。
她拿了一张凳子放在桌旁,请陆家主坐下,而后双手并成剑指,口中念诀,忽然喝了一声,“起!”
那煤油灯忽然燃起了一小撮火苗!
陆家主被忽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身躯一震,但很快就稳住了心神,看向宋瑾禾道,“宋小姐,这是......”
宋瑾禾拿起一旁的竹签,轻轻调了调微弱的火苗,火势逐渐明亮。
“这是他的守魂灯,让您过来就是守着这盏灯,不能灭,如果灯灭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您是他的父亲,这件事您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