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林青妍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别跪了,真嫡女她被太子求娶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大成了老山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多时,几人退了出来,重新跪在大堂上。粉衣沈鸢眉眼止不住的得意,恶毒的看向白衣沈鸢道:“污蔑朝中重臣,贱种,我倒要看你有几条命!”白衣沈鸢微微皱眉,心中预感不好。她为何这般自信。很快答案揭晓,俩人皆是有一模一样的桃花胎记。白衣沈鸢睁大眼,眸中全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这么巧?!一样的桃花胎记,一样的位置?粉衣沈鸢站起来突然狠狠甩了白衣沈鸢一巴掌,得意又愤恨道:“你个贱种竟敢伪冒我的身份,你是从哪听来的我的胎记搞法子印在背后的?!当真是恶毒!”白衣沈鸢身子被歪过去。顾钰下意识向前一步,手往前伸,眸光闪了闪扯住粉衣沈鸢的袖子道:“鸢儿,别冲动。”粉衣沈鸢甩了甩手,撒娇道:“她这个贱人敢随意诬告我,我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不是往后人人都可以伪...
粉衣沈鸢眉眼止不住的得意,恶毒的看向白衣沈鸢道:“污蔑朝中重臣,贱种,我倒要看你有几条命!”
白衣沈鸢微微皱眉,心中预感不好。
她为何这般自信。
很快答案揭晓,俩人皆是有一模一样的桃花胎记。
白衣沈鸢睁大眼,眸中全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这么巧?!一样的桃花胎记,一样的位置?
粉衣沈鸢站起来突然狠狠甩了白衣沈鸢一巴掌,得意又愤恨道:“你个贱种竟敢伪冒我的身份,你是从哪听来的我的胎记搞法子印在背后的?!当真是恶毒!”
白衣沈鸢身子被歪过去。
顾钰下意识向前一步,手往前伸,眸光闪了闪扯住粉衣沈鸢的袖子道:“鸢儿,别冲动。”
粉衣沈鸢甩了甩手,撒娇道:“她这个贱人敢随意诬告我,我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不是往后人人都可以伪冒我的身份将我告到府衙来?”
顾钰含糊应了一声,其实眸光一直落在白衣沈鸢身上。
他在犹豫是否要将实情说出来。
但他又觉得也许是自己记错了呢?兴许是鸢儿有桃花印记,沈鸢想办法印在后背的。毕竟鸢儿比起沈鸢更像个大家闺秀,世家嫡女。
县令在案桌上重重一拍,喝道:“沈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衣沈鸢捂着脸,泪光盈盈,扣头道:“民女没有撒谎,民女就是侯府三小姐沈鸢!可将我师傅林青妍请出山来辨认!”
粉衣沈鸢脸色一变,上前猛的踹了她一脚,“我师傅在青山闭关,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你个贱货休想惹我师傅清静!”
县令也沉了脸。林青妍是他想请就能请出山的吗?再他看来,这白衣沈鸢就是被拆穿没有法子只能在这里拖延时间的。
“好了!沈鸢,我可问你还有办法能证明自己身份吗?若没有,我只能治你的罪了!”
白衣沈鸢从地上爬起,瘦弱的身体略显可怜,却坚定道:“民女锁骨下有三颗首尾相连的黑痣!”
这痣生的丑,她怕被父亲嫌弃,便没有说出口,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处。
粉衣沈鸢脸色煞白,死死的看着她。
这贱人,居然没有跟父亲说完!
县令拍案又想让人去查探真伪,粉衣沈鸢突然大叫不可。
她愤怒的指着白衣沈鸢道:“我才是侯府的真千金,凭什么一切都要听她的来!我父亲马上下朝了,到时候让我父亲来辨认,哪有亲生父母认不出自己儿女的?我一个侯府千金,若三番四次被人看去了身子,像什么话!”
她鄙夷又恶毒的看向白衣沈鸢,“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脸!”
她如此笃定,沈侯爷下朝归来一定会选择她。
白衣沈鸢的心顿时沉入湖底。她如果这时还没猜出什么来,可真真就是个傻子了。
恐怕那桃花印记就是沈侯爷告诉这冒牌货,印在她身后的吧。
沈侯爷知道在侯府里的那个是冒牌货,但是宁愿帮她造假,都不愿意接自己回去。
但如今告到府衙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于是重重磕头道:“我手腕上这三颗痣,母亲知晓,当初接生婆也知晓,县令大人派人一问便知!”
“你!”粉衣沈鸢气极,又是一脚踢到白衣沈鸢脑门上。
白衣沈鸢脑门蹭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额角处已隐隐见血。抬起脸来时,一双平静的眸子坚定不移,头发狼狈的散下,美的出格。
顾钰看着粉衣沈鸢的恼怒,哪还能猜不出什么,心里有了数。
说起来他还和侯府嫡女有婚约......
刚想上去说些什么,外面太监尖细的嗓音突然响起,
“朝阳公主,到——”
众人赶忙慌乱的跪下。
“本宫前来瞧瞧,什么个事。”水蓝色裙摆扫过地面,娇艳的面容上围着一层薄纱,看不真切,更添一分朦胧之梦。气势浑然天成,典雅端庄。路过时,身边的百姓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生怕玷污了公主。
县令赶快让出主位,朝阳公主盈盈一笑,坐在一旁道:“本宫只是来看看。”
县令笑了一下,又坐回主位,板着脸道:“让人传当年给侯府三小姐接生的接生婆来!”
沈夫人疼惜沈鸢,连同当年给沈鸢接生的接生婆都一同放在府邸上养着。
朝阳公主温柔开口,“且慢。本宫刚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县令大人可讲讲?”
这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朝阳公主,县令不敢怠慢,连忙笑着一五一十将这事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了。
朝阳公主眼神从地上的白衣沈鸢身上扫过,又意味不明的看向顾钰,问道:“顾钰哥哥,你觉得这俩人谁更像真的?”
顾钰恭敬跪在地上,身旁是粉色沈鸢眸光灼灼的视线,而白衣沈鸢低头沉默不言。
他手上青筋凸起,迟疑不决。
朝阳公主笑了一下,也不为难他,道:“本宫与侯府三小姐认识四年,虽辨不了真伪,但山鸡和凤凰还是能分的出来的,顾钰哥哥,你说是吗?”
顾钰垂眸不敢应。
粉衣沈鸢却是笑开了花。朝阳公主这明显就是再替自己说话,那山鸡只能是旁边那个贱种了。
朝阳公主又道:“去叫那接生婆来吧。”她身边的婢女便跟着府衙的人一起去了。
县令擦着额角的汗,隐隐觉得朝阳公主来的这一趟不单单只是看戏。
很快,接生婆就过来了。
朝阳公主看她道:“当初你接生侯府三小姐时,可看到她锁骨下是有三个首尾相连的痣吗?”
接生婆跪在地上,心里七下八下,脑子里全是刚才路上时那婢女告诫她的话。
“这些钱够你们全家好吃好喝八辈子,是公主的一点心意,嬷嬷收下就是。若不想收下,那只有嬷嬷家人替嬷嬷收下了。”
朝阳公主单手撑着脑袋,眉眼带笑,美人面容,蛇蝎心肠,“时间久远,嬷嬷可好生想想,别记错了,误了人家一生。”
接生婆脑袋重重扣在地上。
沈侯爷猛然抬头,看见眼前一身素衣的沈鸢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接着站起来,面上不可置信,“你......”
沈鸢上前,总觉得沈侯爷见到她时并没有那么开心,于是心底升起的热潮顿时跌了下去,语带苦涩,“爹,我是沈鸢呀。”
沈侯爷四十多岁了,却并不像其他发福的中年男人一样大腹便便,反而身长玉立,给人一种儒雅随和的感觉。
他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不是我怀疑你,是家中已经出现了一个沈鸢,她四年前就回来了。你说你是沈鸢,可有证据?”
一提起那个假沈鸢,沈鸢就来气。
她在山上苦苦学医十余载,好不容易下山来竟被冒牌货占了身份,她还要自证。
若不是三年前莫名惹上了山匪,她早已归家。
沈鸢仰首,“我将师傅的医术学了个通透,若辨真假,叫她与我比一比就是。”
见她自傲,沈侯爷心里突生烦躁,更是嫌恶,好不容易才压下厌恶道:“比医术太过草率,不能证明你就是真的沈鸢。若是府中鸢儿只是在山上贪玩不曾学好医术,你又是恰巧做了功课前来伪冒的又该如何?”
沈鸢心里一怔,呆愣的看着他。
他,叫府中那个冒牌货鸢儿......
此时此刻,沈鸢的心如同枯萎的花朵,凋落片片黄色的花瓣。
沈侯爷见她表情不对,又补充一句道:“你身上可有什么特征,能证明你才是侯府小姐?”
沈鸢强忍下眼中酸涩,眨了眨眼道:“我出生时背后有一个桃花的胎记,娘当时还特意问过师傅这胎记可否消除。”
沈侯爷问道:“那你这胎记可消除了?”
沈鸢摇头,“娘怕我受苦。”
沈侯爷点头,“我知晓了,你且等着,待姝儿回来了,我跟她探讨一下。”
说罢,他就想走,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沈鸢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袖,脱口而出,“为何此时不让我回府,当年接生的产婆肯定也知道我背后的胎记,回去与那假沈鸢对比一下就知道谁是真的了!”
沈侯爷闻言动了怒火,甩开她道:“谁真谁假尚未可知,你如此教养,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担得起侯府嫡女的称号?”
他冷冷的看着沈鸢,冰冷的视线简直要刺穿沈鸢的内心。
沈鸢呆呆的看着他,胸腔被苦涩蔓延,浑身无力。
她从未想过亲生父亲会不信任自己,除此之外,竟然还瞧不起自己,认为自己担不起侯府嫡女的称号。
沈侯爷甩下一句,“你莫想着去侯府闹事,好好等着!”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里。
路过太子马车时,他脚步微顿,行了一礼后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沈鸢双腿像被灌了铅,提不动,木然的站在原地。
可她没哭。
师傅说,讨厌爱哭的人。
过了好久,一张手帕递了过来,“你没事吧。”
沈鸢抬眼看去,裴玄正担忧的看着她。
多可笑,亲生父亲怕她闹事。
一面之缘的人却担忧她。
沈鸢接过手帕,露出个难看的笑脸来,“我没事,回去吧,麻烦你了。”
说完,她提起沉重的双腿,呆愣愣的往马车上走。
她也没有那么傻。
她看出来了沈侯爷不喜欢她,甚至不希望她回侯府。
马车开始往前走,平稳的行进中,沈鸢突然想起沈侯爷那句“你如此教养,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担得起侯府嫡女的称号。”
是因为自己没有规矩,没有仪态,没有教养,才惹的父亲不喜吗?
沈鸢默默的琢磨着。
裴玄在一旁泡茶,好整以暇的看着沈鸢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早就知晓会是这个结果。
其实他只需略微出手,就可以让沈鸢回到侯府,还能让那个假沈鸢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是,他凭什么帮沈鸢?
甚至他还嫌这场戏不够精彩,体贴的说道:“沈小姐不如去找找顾将军,将军府与武安侯府算是世交,他兴许帮的上忙。”
沈鸢眼神动了动。
找顾钰?
她又看向裴玄,“你是太子......”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孤是太子,但命不久矣。朝廷上多了好些支持大皇兄的人,武安侯府正巧就是大皇兄麾下的,孤只怕是帮不了你,更怕弄巧成拙。”
沈鸢不懂朝廷的事,但看他身薄如纸,弱柳扶风,似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太子殿下,还是没多说。
当然顾钰她也是不愿意找的。
先不说顾钰信不信她,光是那日离开将军府时俩人的不欢而散就让她不想回去。
更何况她如今是有事相求,不知到时顾钰又该如何讥讽她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竟然觉得自己是侯府嫡女。
想想心更凉了。
马车停下,沈鸢下车时,又扭头看着裴玄,支支吾吾,犹犹豫豫。
裴玄温和道:“沈小姐有什么,说就是了。”
沈鸢红着脸道:“我想学学礼仪规矩......”
裴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道:“小事,孤待会便派个礼仪嬷嬷送到你院子里。”
沈鸢道了谢,心里感慨太子殿下果然是好人。
要下马车时,她突然又探了个脑袋回去。
刚撤下笑脸的裴玄又秒挂上微笑,“怎么了沈小姐。”
沈鸢将手帕递了过去,“谢谢殿下的手帕。”
裴玄没接,“沈小姐客气,放在一边就是。”
沈鸢也没在意,随意放在一旁就跳了下马车,吓了旁边小厮一跳。
什么玩意从马车上跳下来了??
沈鸢跳下来时才想起自己要学规矩来着,立马又端端正正做好姿态,冲小厮温柔一笑,往府邸里面去。
小厮被她笑得晃了神,心里酥酥的。
沈鸢长的是真的没得说,一身素衣也抵不住仙人之姿,装模作样的时候真有神女神韵。
小厮痴痴的看着她离开,脑子里全是刚刚秀发微乱,抿唇一笑的沈鸢。
直到裴玄阴气沉沉的站在他旁边,他才猛然回神,跪在地上,心提到嗓子眼了。
不是,他疯了吗?竟然敢看太子殿下带回来的人。
裴玄微笑,好奇问道:“很好看吗?”
裴玄站起来走到沈鸢身旁,愧疚道:“孤早该跟顾将军说一声的,如今矛盾加深,你们二人......”
沈鸢打断他,“我与顾钰早已没有关系,与太子殿下无关。民女还要多谢太子殿下相助。”
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行了一礼道:“民女还要给殿下配药,不多打扰殿下了。”
裴玄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去吧。”
待她走后,逐日上前不满道:“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裴玄摆了摆手,玩味的看着沈鸢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顾钰居然不知道沈鸢的真实身份吗?那沈鸢可知道顾钰和侯府嫡女有婚约?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裴玄轻笑两声道:“去查查沈鸢。”他突然对沈鸢有了点好奇。
*
武安侯府。
曼妙的少女衣衫半褪躺在床上,身后一个陌约三十岁的妇人,手持一根银针蘸了蘸旁边红色的水,随后扎在女子的背后。
少女惨叫一声,双手指节突起,额头冷汗直冒。
一个时辰后,她背后那处已经呈现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
妇人将针收起,又将衣服给她穿好,行了一礼就退了。
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急切问道:“如何?”
见少女痛的五官扭曲,他上前将被褥掀开一点,只见少女白嫩的后背有一处红肿一片,上面开着一朵妖艳的桃花。
将被褥放回去,沈侯爷放下心来,“如此就行了,到时候那孽种找上门来也不怕。”
沈鸢双拳紧握,泪水盈盈,愤恨道:“都怪她,若不是她,我何必受这苦楚!”
青刺是用在罪奴身上的,她可是侯府嫡女!
沈侯爷点头,深以为然,“当初派人追杀她,她掉下悬崖,原以为死了,没想到命这么大,居然还找到京城来了。而且......还跟太子殿下有牵扯。”
“什么?!”沈鸢震惊的动了一下,扯到伤处闷哼一声又老是趴了回去,害怕道:“太子殿下不会帮她吧?若是太子殿下帮她......”
“不会。”沈侯爷坚定道:“若是他想,就不会安排我跟那孽种见面了。虽然我猜不透他这么做的含义,但鸢儿放心,我不会让那孽种回来便是。”
沈鸢松了口气,又不满道:“那乔氏真是管得多,什么时候把她休了迎我娘进府?”
“不急。”沈侯爷眼里闪过狠意,“我毕竟是入赘进武安侯府的,休不得她。但我早已给她下了药,不出一年定暴毙而亡。到那时就可以迎娶雪儿了。”
沈鸢满意的笑了起来。
*
沈鸢走进药房时,一个老头正在里面呼呼大睡。
胡子拉碴,精神萎靡。
沈鸢扫了他一眼就开始研究药方。
老头睡的很香,梦里正在吃烤鸭,吃着吃着烤鸭突然一股中药味,苦的他年轻成孙子了,猛然睁开眼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沈鸢在熬药。
恍惚间,他还以为自己看到天上的仙子了。
冰清玉洁,美的不似凡人。
老头坐起来,嚷嚷着,“谁让你进药房的,黄毛丫头可别将老夫这些好药材都给糟蹋了。”
少女没动静,还是专心致志的熬药。
老头站起来噔噔噔跑过去,看了看她熬的药,又看了看她的年纪,问道:“你熬的什么?”
沈鸢:“不知道。”
“不知道?!”老头胡子都立起来了,“你不知道你还熬,你知道我这药材有多珍贵吗?你玩泥巴去行不行!”
沈鸢将药勺往里面一丢,冷淡的瞧他,“殿下允许我进这里的,敢问先生有何意见。”
白老头摸了摸胡子,突然凑上前去,跟她大眼瞪小眼,“哎呦,你是沈鸢?”
“是。”
“你脾气这么大?”
沈鸢沉默。
白老头道:“小心眼。”
沈鸢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去继续熬药,“我只是不想与人说话罢了。”
白老头绕着她走,“虽然你脾气大,但是你可比侯府那个沈鸢讨喜多了。她学艺不精,脾气又大,真不知道林青妍是瞎了眼吗?竟然会收她为徒。”
沈鸢手一顿,“她不会医术吗?”
“会一点皮毛,完全不够看。”
沈鸢心里顿时酸涩起来:那冒牌货连医术都不会府上众人竟然都没有人怀疑。
甚至她父亲都不愿意接她回去。
叹息一声,沈鸢心里委屈极了。
白老头还在往她心里捅刀,“你长的跟侯府夫人真像,也会医术,我看你比那沈鸢更像侯府嫡女。”
沈鸢:。。
白老头看她脸色怪异,狐疑问道:“不会你才是侯府嫡女吧?”她俩名字好像也是一样的。
白老头心里惊了一下,快速摸着自己胡子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结果下一秒沈鸢点头了。???白老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真是啊??”
沈鸢:“我真是呀。”
“人家那沈鸢四年前就回来了,侯府夫人跟林青妍约的十二年,你今年多大?”
“十六。”
年龄也对得上!
白老头摸着胡子,觉得不对,“你是侯府嫡女,又怎么能甘心让那冒牌货占着你的位置呢?”
谁甘心啊?她简直又气愤又委屈。
可偏偏沈侯爷还说出那番话来伤她的心。不过她也理解,毕竟那个冒牌货跟他们朝夕相处四年,他们都没有发现不对,说明那个冒牌货还是有点东西的。
不能全部怪他们。
白老头提议道:“林青妍怎么收了个性子这么懦弱的徒弟,你去府衙告啊!你是真的还怕那个冒牌货不成?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或者你娘可曾给你留了什么东西,你拿出来证明啊!”
“你怎么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看着就烦。你能不能硬气点!”
沈鸢熬药的手一顿。
对哦,当时她被那个冒牌货打出去了,又恰好遇到美男太子。她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还真忘了告府衙这回事。
沈鸢将勺子一扔,激动的握住白老头的手,“虽然你说话挺难听的,人长的也丑,但是你这主意出的不错啊,也不算一无是处!
白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果然跟师傅一样令人讨厌!”
“咚咚咚——”
击鼓的声音将周围的百姓都引来了。
沈鸢白衣飘飘,头上一根素簪,眉眼精致,大喊道:“民女要告武安侯府三小姐沈鸢鸠占鹊巢,假冒身份!”
百姓顿时哗然!
“她在说什么,武安侯府那个是假的?污蔑朝中重臣可是要坐大牢的,她疯了吗?”
“咦,好眼熟。哦!这不是前天那个嘛!前天那个在侯府门口跟侯府三小姐吵起来那个!她那时说自己才是真的,侯府那个是假的!”
“我瞧她跟侯府夫人长的像,真的一模一样。沈侯爷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侯府那个长的太小家子气了。”
府衙内,县令嘴里一口热水喷了出来,震惊道:“啥?”
侍卫抱拳弓腰重复一遍,“外面那人说侯府三小姐沈鸢鸠占鹊巢,是假的。”
县令脑子没转过来,眼睛瞪得老大,“什么东西?侯府那个是假的,谁是真的,她吗?”
“她就是说自己是真的。”
县令判决三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简直是匪夷所思。
无论谁真谁假,都是很离谱的案子。
事实上这是天下脚下,根本不需要他审判什么案子。
他挥手道:“传召!”
大堂上,沈鸢跪的笔直,恭敬磕头道:“请县令大人明鉴,民女沈鸢出生时因为体弱被母亲送往青山拜林医圣为师,才得以活命。好不容易年满下山,才发现身份被一个不曾知晓的人所占,母亲父亲姊妹皆被瞒在鼓里!民女求县令大人做主啊!”
县令拍桌子,横眉道:“你可知污蔑朝中重臣该当何罪?!”
沈鸢扣头,“民女所言皆是事实!民女才是侯府三小姐沈鸢!”
县令蹙眉,目光锐利,“你说你是沈鸢,可当年沈夫人明明与林医圣定下的是十二年的期限,你为何如今才找上门来!”
沈鸢声音有些哽咽,“因为当年下山时被山匪追杀,掉落悬崖失了忆,如今才找回记忆。原急切的想和家人团聚,却没想到朝思暮想的家中居然有另一个人偷了我的身份,享受着父母对我的宠爱!”
言语间尽是委屈和辛酸,听的百姓们都义愤填膺。
“这冒牌货太不是个东西了,怎么能心安理得享受着别人的东西。”
“我瞧那冒牌货就是个尖酸刻薄样,小偷!”
“小偷!!!”
“小偷!!!”
“小偷!!!”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百姓都附和着喊,声音一浪高一浪。
把县令汗都喊出来了。
他用力拍了拍案桌,“肃静!肃静!!来人,去武安侯府请三小姐过来!”
武安侯府里。
沈鸢今日穿的粉色襦裙,正笑意盈盈,娇羞的跟顾钰谈话时,府衙的人来了。
听见来意后,沈鸢脸色猛地一变。
“我不去!她什么东西也说我是冒牌货,我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女。她个贱货还不够资格让我过去!”
顾钰也皱眉站了起来,心头突跳。
府衙里那个沈鸢,不会是......
应该不至于吧,同名同姓的人还是很多的,也是只是巧合呢。
侍卫道:“如果沈小姐不去的话,会被认为是心虚不敢公堂对峙。”
沈鸢睁大眼,攥进了手帕,“她有什么证据吗,她这是诬告,是诬告!!”
她当然不敢去。她就是假的,怕沈鸢真拿出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来,她就不完了吗?
侍卫:“沈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顾钰看她,“无事,总归真的做不了假,如果不去,可能还会被人诟病。府衙的人都来府上了,看来是闹的很大了,不得不去。我陪你去。”
不然这种私事,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偷偷处理。
这么光明正大的处理,丢了别人面子,小心被记恨。
沈鸢咬唇问旁边的婢女,“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婢女:“还得一个时辰。”
沈鸢一听,心里更没底了。
顾钰看她这迟疑的样子,心中生了疑虑,问道:“怎么了?”
沈鸢抬眼看他,红了眼眶,“无事,只是没有被人这么诬告过。”又转头对婢女吩咐道:“去告诉啊临一声。”
她对侍卫道:“走吧。”
到底只是个小女生,顾钰心里想到,觉得她不可能是假的,之前那点疑虑被打消了。
公堂上,沈鸢进来时看到地上那个人时眼神似淬了毒,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沈鸢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直到看到她身后瞳孔地震的顾钰。
顾钰卡壳,“沈鸢,你......”
粉色沈鸢看了顾钰一眼,“你们认识?”
顾钰下意识达道:“不认识。”
白衣沈鸢讥讽的看着他,顾钰垂下眼眸,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目光。
若不是顾及着人多,粉色沈鸢真想冲上去发她。
贱货,真是贱货,怎么不老老实实的去死!
县令拍了下案桌,提醒道:“沈鸢!”
两个沈鸢都盯着他。
县令呆了一下,又对粉衣沈鸢说道:“跪下。”
粉色沈鸢眼中闪过厌烦,但只能老老实实的行了礼,跪在地上。
县令对粉衣沈鸢道:“她说你是假的,你可是冒充的身份?”
“我不是!”粉衣沈鸢坚定道:“我就是侯府三小姐沈鸢,没有冒充别人身份!她诬告我!”
粉衣沈鸢指着白衣沈鸢,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
县令又看向白衣沈鸢,“你有何证据能证明自己是真的?”
白衣沈鸢,“我后背有一个桃花的胎记,母亲知晓。”
粉衣沈鸢听见后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昨日就弄好了,不然今日还真的没办法。
她勾唇一笑,“这胎记我也有,你是打听我有的才想办法弄上的吗?”
顾钰身体一僵,看向粉衣沈鸢。
他知晓粉衣沈鸢其实没有,但白衣沈鸢身后有。
县令为了难,毕竟女子后背很隐私,他不能看。
好在百姓里有几个非常热心肠纷纷举手道:“我来看!!我来看!!”
县令就选了两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中年妇女,严肃强调了一遍作假的要承担的后果后,就让她们分开去屋里去检查了。
时辰道:“我待会走前面,沈姑娘你就跟在我马车后面好了。”
沈鸢点头,又转身上了马车。
时辰在一旁恋恋不舍地看沈鸢上了马车。
旁边的人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瞧他没出息的样!
两个马车一前一后地走着。
今日的风略微有些大。沈鸢的马车的窗帘时不时被吹开一角。
在拐弯时,因为拐角比较狭小。
顾钰和一个娇俏的少女在一旁等候。
娇俏的少女不耐烦地吐槽,“这么破的马车还要让本小姐给它让道......”
窗帘吹开一角,顾钰从中看到了半张极为熟悉的侧脸,虽然带着面纱,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沈鸢。
马车走过,娇俏的少女拉了拉顾钰的衣袖,撒娇道:“顾哥哥,你多久跟我爹提亲啊?我早已及笄,今年都十六了。”
一般提亲这话不该女子说,可说这话的人正是抢沈鸢真正千金身份的假沈鸢!
她一向不在意什么规矩不规矩,名节不名节。
她喜欢顾钰,两家又有娃娃亲。
结婚是迟早的事,她只是提前催一下而已,有什么关系?
顾钰思绪有些乱,脑子里全是刚才马车里的沈鸢,含糊道:“再说吧。”
“再说?”假沈鸢有些不满,“顾哥哥,我今年都十六啦!怎么还能再说呢?万一日后你又去边关打仗,鸢儿又要苦苦等你好几年。”
顾钰此次回京不少女郎都是盯着的。
虽然沈鸢知道顾钰人品不会跟她退亲另娶别人,但早点嫁给顾钰享受那些女郎艳羡的目光也是让她很爽的。
本以为顾钰会很轻松答应,却没想到他居然说:“快了。鸢儿,我突然想起我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做,抱歉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先逛逛吧,有什么想买的就买,我给钱。”
说完他就丢开了沈鸢的手毫不犹豫地走了。
假沈鸢懵了,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一时气得脑子没反应过来。
“他搞什么啊?”被顾钰这么对待,假沈鸢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她旁边的丫鬟退后一步,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个字。
顾钰一直追着马车,最后发现马车停在了国公府。
国公府的小世子双眸含情的等着沈鸢下车,然后热情地招待她进府,那模样和态度像是在对待什么祖宗。
顾钰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沈鸢怎么这么浪荡?前几日勾搭上太子,见太子不行了,如今又开始勾搭国公府的世子了?
之前还想冒充侯府嫡女的身份。
他竟然不知道沈鸢是这种贪图富贵,水性杨花的女人。
平时看着一副清高的模样,其实就是魅惑男人的手段罢了,尽等着这些男人巴巴地送上门去。
顾钰气血翻涌,攥紧了拳头,径直向国公府走去。
门口侍卫将他拦下,顾钰客气道:“将军府顾钰,前来拜访小世子。”
时辰一路将沈鸢带到他祖父的院中,几乎走过了大半个院子。国公府非常大,也非常豪华,一路上的亭台楼阁,山水廊画,令沈鸢看得咋舌。
时辰很自然的解释道:“我是国公府的世子,时辰,但是我也是满玉楼的大厨,因为我觉得人总得有个爱好,不能碌碌无为。做饭就是我的爱好,每次做饭的时候我都觉得我是有意义的,尤其是有那么多人喜欢我做的饭,我真的很开心。”
说到最后,他还感动地闭上了眼睛。
沈鸢配合道:“时公子,你太有深度了。”
时辰骄傲,“当然。”
沙默默将眼睛移开,假装没看到沈鸢眼里的笑意。
丢人,世子真丢人。
到了院门口,时辰道:“跟祖父说一声,我带着神医来瞧他老人家了。”
下人连忙去通传,不一会回来道:“老爷让你们进去。”
几人进去。
推开房门,面如枯槁的老人正躺在床上,费力地扭头看向他们。
时辰立马正经起来,神色还有些难受,走上前小声道:“祖父,我找到神医来看你了。”
说这话也只是安慰一下祖父。
虽然叫沈鸢来有自己的私愿是为了见到她,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慰一下祖父。
去年,祖父不知得了什么怪病,短短三个月就瘦了好几斤,除了宫中太医,找了好多江湖名医也看不好。
有人说,可能只有青山那位能治好。
可是林青妍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请出山的。原本想让她徒弟来看,可是侯府那个徒弟......
水的!
说她是林青妍的徒弟,真是玷污了林青妍医圣的名号。
时辰自然也没报希望沈鸢能治好,跟祖父说完话后,就对沈鸢道:“劳烦沈小姐看一下了。”
沈鸢注意到他眼圈有些红,走上前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道:“我会尽力的。”
“嗯。”时辰应下,也没把沈鸢这句话放在心上。
因为他觉得沈鸢尽不尽力,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沈鸢隔着纱布探了探老人的脉,面色有些沉重,她起身跟时辰说道:“你祖父这病拖了太久了,再加上他心思郁结,身体不太行了。我等会给他扎一下,可能事后他的反应会激烈一些。你们后面好好照顾他,是养得回来的。”
时辰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
沈鸢没时间解答他的疑惑,说道:“我现在就要给他施针,麻烦你们出去一下。”
守在老人身边的嬷嬷反对道:“不可!施针至少留一人在屋内。”
沈鸢看她,“我施针的规矩就是房内除了我和病人再无第三人。”
其实这是林青妍的规矩。
但她是林青妍的徒弟,理应该遵守师傅带的规矩。
嬷嬷还是反对。
沈鸢看向时辰。
时辰道:“按照沈姑娘说的来。”
嬷嬷不放心道:“世子!”
时辰信任地看向沈鸢,“沈姑娘有自己的规矩,我们请人来就要遵守别人的规矩。我,信任沈姑娘。”
沈鸢眼眸微动。
屋外,嬷嬷还是有些不放心。嬷嬷跟了祖父许多年,再加上祖父对府内下人一向很好。
时辰也理解嬷嬷的心情,于是不厌其烦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