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霜霜徐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霜霜徐知远的小说风霜消融爱意阅读》,由网络作家“徐知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大年三十。张姨早早做好了年夜饭,抬着桌子放进了妈妈的屋子里。尽管只能吃一些好消化的流食,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顿年夜饭了。“墨墨,知远怎么没来?”在妈妈眼里,我们仍旧是一对相爱的夫妻,而白霄霜只是我们无处可去的小师妹。不跟他们撕破脸,也只是为了让妈妈觉得,哪怕她真的离开,我也会幸福。我笑了笑,“知远有点事,忙完就回来了。”临近八点,白霄霜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我没有犹豫,直接挂断。只是照片一张一张地发过来。照片里,是跨年的烟花。有人看烟花,有人孤零零的年夜饭。真可怜呐!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窗外。可还未等我生出些许忧愁,妈妈贴在我脸上的手,便已经抚平了我心头生出的多愁善感。只是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喘不上气。随即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张姨早早做好了年夜饭,抬着桌子放进了妈妈的屋子里。
尽管只能吃一些好消化的流食,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顿年夜饭了。
“墨墨,知远怎么没来?”
在妈妈眼里,我们仍旧是一对相爱的夫妻,而白霄霜只是我们无处可去的小师妹。
不跟他们撕破脸,也只是为了让妈妈觉得,哪怕她真的离开,我也会幸福。
我笑了笑,“知远有点事,忙完就回来了。”
临近八点,白霄霜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
我没有犹豫,直接挂断。
只是照片一张一张地发过来。
照片里,是跨年的烟花。
有人看烟花,有人孤零零的年夜饭。
真可怜呐!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窗外。
可还未等我生出些许忧愁,妈妈贴在我脸上的手,便已经抚平了我心头 生出的多愁善感。
只是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喘不上气。
随即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
此时的徐知远,却觉得心口猛地一颤。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霜霜,我们回家吧。”
“你想看烟花,我也陪你看了。”
“我们回去陪墨墨一起吃年夜饭?”
“我承诺了她,就一定会做到。”
可一贯通情达理的白霄霜,却突然使起了小性子。
“知远哥,我还没看过这么美的烟花,你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徐知远的心有些软。
他叹了口气。
“算了,再看一会,一会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知道吗?”
白霄霜往他怀里钻了钻,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囔。
“姐姐的承诺,就算不做到又会怎样?”
徐知远轻勾她的鼻尖。
“墨墨是我最爱的、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我当然要遵守跟她的每一个承诺。”
可这么说着,他心头的不安却愈演愈烈。
徐知远强行压下心头的担忧。
只是一个小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但烟花什么样子,他都再也看不进去了。
激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徐知远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惨白。
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取出手机的手不停颤抖。
“喂,是谈墨香女士的丈夫吗?她刚刚因为急性过敏被送进了医院,加上刚刚流产截肢,状态很差,您可以来一趟吗?”
徐知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流产,截肢……”
他双目赤红,“谁允许你们给我的妻子做这种手术!”
正是讨论度高的时候,我趁机打开了直播。
我卸去了妆容,露出了因为接连的疾病而憔悴不少的面容,更显得我见犹怜。
“这个盒子,凝聚了我全部的心血。”
说到这里,我内心情绪翻涌,不禁红了眼眶。
“我亲自选材、制材,甚至跑去自己割漆,盯着制漆。”
“上面的每一个花纹,每一个雕刻,都耗尽了我的心思。”
“我把妈妈喜欢的植物与动物都放在了上面,想要妈妈长眠的地方,能够布满她喜欢的东西。”
我眼眶通红,盯着摄像头,不止是在对网友说,也是在告诉徐知远。
“这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
“这是我亲手为妈妈做的骨灰盒。”
徐知远愣在了原地。
他拼命摇着头,“墨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居然是……”
“都是霜……都是白霄霜撺掇我的。”
“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动了这种心思?”
“墨墨,我是被她骗了,你相信我,我们是夫妻啊!”
“做这件事对我没有一丁点好处,要不是她……我……”
在他出声时,我便关掉了直播间的麦克风。
“你的狡辩真的很好笑。”
“还有,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
我从导演组那儿取回了那个漆器盒子。
就在当天,妈妈被紧急送去了医院。
我看着面前朝我鞠躬的医生,瘫坐在了椅子上。
从火葬场出来,我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
远远地,我看到了徐知远的身影。
他眼含热泪,想要上前将我抱进怀里,我却没有在他面前停留片刻。
“墨墨……”
他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想要抓住我的轮椅,纠结半晌,终究还是放下了。
“徐知远,离婚协议书,今天下午应该就能送到你的手里。”
“你愿意签就签,你不愿意签就等着我起诉,随便你。”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也从没想过,年少的青梅竹马,到最后却是一地鸡毛。
上车时,我似有所感,转身,却看到了快步上前安慰徐知远的白霄霜。
我讽刺一笑。
也是。
对目前的白霄霜来说,徐知远可不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只是可惜,她的这根稻草,自身难保。
不多时,白霄霜便被徐知远哄了回来。
他脸色漆黑,一脚踹在了我的轮椅上。
“道歉!”
我冷笑一声。
“凭什么?”
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徐知远。
他一脚踹在了我的后腰之上,将我踹倒在地。
“道歉!”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看向他。
“做梦!”
徐知远没想到我会与他硬刚到底。
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分歧,总是以我的退让作为结局。
他怔愣片刻,随即是更大的怒火。
“谈墨香!”
白霄霜拉拉他的胳膊,“知远哥,姐姐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要为了我这么对待姐姐。”
“呵,已经满三个月的孩子,哪里那么容易出事?”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我,“既然你这么倔,没了轮椅肯定也没问题吧?”
说着一脚将轮椅踢下了楼,“不愿意道歉,就自己爬回去吧。”
心底的最后一丝期许也彻底没了踪影。
我与假肢并未彻底磨合好。
短暂站立可以,但行走几乎没有可能。
而这个时间,除了张姨,佣人都已经回家过年。
我便这么一路爬回了卧室。
而从始至终,徐知远都没有回过头看我一眼。
说来讽刺。
我没想到,白霄霜居然会比徐知远更加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姐姐,你是不是成了个瘸子?”
白霄霜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恶意。
我如今行动不便,对于她上手触摸的行为,我闪躲不及,被她摸到了我的假肢。
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果然,姐姐,你可真是命苦啊!”
“爸爸早早就没了,妈妈马上也要离你而去,老公也不关心你。”
“啧啧,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猛地靠近,贴在我的耳旁。
“不如死了算了。”
恰在这时,徐知远突然出现。
白霄霜直接顺手将头发塞进了我的手中。
很拙劣、很老套的手段。
但我知道,徐知远会信的。
他用力地扯开我的手,白嫩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块乌青。
白霄霜挽着他,故作大度,“知远哥,没事的,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我却只是盯着那块乌青。
我跟徐知远师出同门,他的天赋却远远不如我。
在恋爱后,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的手。
哪怕掌心、关节上有着厚厚的茧子,手背却始终没有丝毫伤口。
可如今,他再也不会关心了。
不过我也不在乎了。
白霄霜挽着他的手,离开时微微侧身,冲我扬了扬手机。
我会意,看到了她方才发过来的消息。
今晚八点,有惊喜哦。
徐知远最终也没有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我总能在常去的地方,看到他的身影。
他并不上前打扰我,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墨墨,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
“但我跟白霄霜,是真的没有任何越轨的情分。”
“我不求你的轻易原谅,我只想远远的守着你,无论你什么时候,转过身,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白霄霜呢?你准备怎么办?”
徐知远怔愣片刻,“墨墨,她终究是我们的小师妹……”
我看着面前自诩深情的男人,只觉得胃里翻涌,恶心至极。
把我害成这副模样,怎么可能几句道歉,就让我轻易放过这两个人?
徐知远还在表演深情。
“墨墨,我相信,终有一天,你能看到我对你的爱,回到我的怀抱。”
看着眼前自信得过了头的男人,我不再多说什么。
直接一纸诉状,将他告上了法庭。
却不止是为了离婚,还有故意伤害罪。
在雪天,将怀孕我独自抛弃在雪地之中,跟谋杀又有什么差别?
我看着他拿着法院传票,双眼通红的模样,这才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
害了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谈墨香!你怎么敢?!”
徐知远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你这个女人,可真是恶毒!”
“我恶毒?”我嗤笑一声,“真是好笑。”
“让谁来说,也是将怀孕的妻子抛弃在冰天雪地之中的你更加恶毒。”
“车上360度的行车记录仪,可是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你将我推到后,鲜血流淌满地的画面。”
提及此,我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为了我那还未看一眼世界的孩子。
“可我不是故意的!”他崩溃大喊,“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想着去伤害他?!”
“谁知道呢?”
“就像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你那天为什么会选择将我扔在高速公路上。”
“她只是手受了伤,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伤口。”
“哪怕你非要去,将我送回家再去也好,带我一起去也好,甚至为我叫个车再离开也好,那么多种解决办法,你却选择了一种对我伤害最大的。”
“你说她是你的师妹,你要照顾好她。”
“你还记得吗?”
“我也是你的师妹,我还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妈妈,你有照顾好吗?”
听着逐渐变大的警笛声,我看向他的眼睛,语气冰冷。
“徐知远,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自己从未与你相遇。”
直到被帽子叔叔带走时,徐知远都没有回过神。
一番折腾下来,我不负众望地烧了起来。
恍惚中,我听到了张姨的声音。
“墨墨生病了,徐知远,你不过来看看吗?”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张姨气鼓鼓地将电话挂断的模样。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张姨你放心,我已经死心了。”
在他无条件偏向白霄霜的时候,他便已经不值得我的真心。
退烧我便回了家。
医生说,妈妈怕是熬不过去这个冬天,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跟她相处的时间。
然而妈妈身旁沙发上,却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墨墨,你的腿……”
我不愿在妈妈面前暴露,“没什么,只是扭了一下。”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顺着声音看过去,我却在她的发间,看到了一枚熟悉的大漆螺钿发簪。
白霄霜意识到了什么,纤细白嫩的手指抚上了发间的发簪。
“过年我少一个撑场面的首饰,知远哥就做主给我拿了这个发簪,姐姐你不会生气吧?”
她笑得挑衅,我心中却满是悲凉。
这是当年徐知远亲手为我制作的定情信物。
如今却堂而皇之地插在了别的女人的发间。
他嘱咐妈妈好好休息后,便上前将我推出屋子。
一出门,就如同换了个人。
“谈墨香,你摆张死人脸给谁看?”
我答非所问。
“你都已经到了家,都不愿意去医院看一眼我?”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白霄霜见状,上前挽住他的手。
“姐姐,是我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非要知远哥陪我。”
“你要怪就怪我吧。”
话音刚落,我便站起身,在她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好啊。”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捂着脸,冲了出去。
徐知远脸色大变。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嘴角溢出了点点鲜血,徐知远却是看也没看一眼,转而冲了出去。
“谈墨香,要是霜霜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