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番外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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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子本咕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 番外》,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展会的保安都被调动了起来。他们在展会各层各处检查,盯着监控屏幕,反复查看商亦熙进房间休息的那几帧。“就是这几个人!”通过模糊的人影确定出绑架犯的样貌后,安保人员将截下来的照片放大在陈瑾面前。“进门时和商温言一起进来的,逛展的时候,还刻意和她搭过话。”商温言想害死商亦熙。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瑾就觉得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果然,他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就是他说了那种话,商温言才会觉得他不忍心,才敢找人想把商亦熙害死。他捏紧拳头:“带商温言去这个地址,叫方医生做好准备。”附近都有监控,按照时间查监控,陈瑾很快找到绑架犯在的烂尾楼。“闭嘴!”安静的楼道里,二层的怒吼声显得格外明显。“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当初你回国的时候,老子就该直接要了你...

章节试读




整个展会的保安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在展会各层各处检查,盯着监控屏幕,反复查看商亦熙进房间休息的那几帧。

“就是这几个人!”

通过模糊的人影确定出绑架犯的样貌后,安保人员将截下来的照片放大在陈瑾面前。

“进门时和商温言一起进来的,逛展的时候,还刻意和她搭过话。”

商温言想害死商亦熙。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瑾就觉得呼吸不由得加重起来。

果然,他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

就是他说了那种话,商温言才会觉得他不忍心,才敢找人想把商亦熙害死。

他捏紧拳头:

“带商温言去这个地址,叫方医生做好准备。”

附近都有监控,按照时间查监控,陈瑾很快找到绑架犯在的烂尾楼。

“闭嘴!”

安静的楼道里,二层的怒吼声显得格外明显。

“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当初你回国的时候,老子就该直接要了你的命!”

女孩子哭泣的声音穿过门扉,让陈瑾彻底失去理智。

他忘了这种时候更应该安抚绑匪的情绪,一脚踹开门,将最近的绑匪撞倒在了地上。

好在两个绑匪不是杀人的老手,没能动手就被他们降伏。

“亦熙,你没事吧。”

小心翼翼解开商亦熙手上的绳子,陈瑾感受着怀中颤抖的单薄身躯,发现他竟是跟着商亦熙一起掉下了眼泪。

商亦熙紧紧抱着陈瑾:

“就是他们,阿瑾,就是他们在我回国的时候,用刀子割伤了我的眼睛。”

他的直觉没错。

商温言想要害死商亦熙。

不只是因为眼睛,还因为那些赢下比赛的画作。

她根本不会画画,害怕商亦熙揭穿她的谎言,才会在商亦熙回国时,试图找人想弄瞎她的眼睛。

卑鄙,无耻。

陈瑾又想起展会那时商亦熙问他的话,忍不住喃喃道:

“我不会难过的,商温言。”

“就算你真的死了,也只是报应罢了。”

展会因突增的保安变得有些混乱时,商温言正在看二楼最里面的画。

和第一张一样,这幅画面也是海边。

冰层上被钻开一个圆洞,女孩趴在冰面上,七彩缤纷的海水扭成绳子挂在她的脖间。

商温言静静看着这幅画,用手指勾了勾高领毛衣。

她的脖间,好像也套牢了一根绳。

“商温言。”

不等窒息感从喉咙处散去,两个保安就一左一右抓住商温言的胳膊。

“陈总说,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几日的失眠厌食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从画前被拉走,塞进车中,带进私人医院,商温言盯着叫她躺下的医生,后知后觉道:

“陈瑾不来了是吗?”

没有人回答她。

方医生像是怕她挣脱,摁着她手臂时用了很大的力气。

商温言习惯性偏头不敢看,但想到这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次打针,还是忍着害怕盯着针尖扎进她的皮肤。

“麻醉可以用得多一些。”

商温言眯着眼打量着方医生,因头顶灯太亮有些心慌。

“我不怕死,只怕疼。”

方医生发出一声轻笑,抽出了故意扎歪的针头。

“陈先生说,疼一点也没关系。”

“我不会给你效果好的麻药,商温言,他只要你不死就行了。”

第二针依旧没有扎中。

似乎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带有强烈异物感的针头在皮肤中搅动,疼得商温言几乎要叫出声。

冷汗流得满头都是。

商温言急促地喘息,眼前泛黑,才看到方医生放下针管。

“陈先生已经带着商亦熙小姐往这边赶了,准备移植的手术吧。”

金属物品轻轻撞击声和人声一起消失了。

商温言久违地听到系统声:

“因为积分清零,宿主此次攻略判定失败,正在进行下一次攻略人选的挑选,请您耐心等待......”




“言言!”

林欣蓉打断了商温言的失神。

“既然要走,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起来!”

“走!我请客,带你去把附近的食物都尝一遍。”

商温言就这么被拉出了医院。

胃真的是情绪器官。

和陈瑾在一起时,平时最爱的汤都闻着都恶心。

现在同林欣蓉上了街,油腻麻辣的东西却都想尝一尝。

“对了,你不是不能去参加签售了吗,我们就在工作室给你准备了一个签售会,话筒和摄像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林欣蓉的笑总是那么有感染力。

商温言跟在后面默默地想。

能和这样的一群朋友最后说次告别,就算哪天真的离开,也不会觉得遗憾吧。

她脑海里又出现一幅幅蓝海。

那些在抄袭的声音中一笔一画创造出来的作品,最后也只能在工作室中得到熟人的称赞。

商温言嘲笑着她身为创作者的可悲。

又不由自主地庆幸,她能有最幼稚最浪漫的朋友。

“哐锵。”

戴着厚实手套的师傅将画丢上卡车。

“我们也都是按老板要求来的,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直接上去问他。”

九年来所有的画被混在家具和泥土里。

商温言呆呆地盯着画布上被锐石割开的口,拉住要去抢救的林欣蓉。

“无所谓了。”

她对明显是被赶下来的朋友们说:

“我本来也不想补什么签售会......辛苦你们了,大家都回家吧。”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

商温言用力摁着电梯,冲上楼时捏紧了手中的包。

她要把陈瑾给她买的东西全部砸在他的脸上,她要像个疯子一样和他歇斯底里地吵一架。

她要去问他,她们的九年到底算什么。

可真到了门口,商温言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恩爱缱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听到商亦熙欲拒还迎的喘息:

“她的朋友还在下面,你就不怕被她知道?”

陈瑾低头咬着她的唇。

“她很听话的,就算发现,也什么都不会说。”

“以后我会常来这找你,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

似乎是因为愧疚,陈瑾声音逐渐变得沉闷。

“但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商温言陪了我九年,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抛弃她。”

陈瑾亲吻时喜欢闭眼,商亦熙却没有这个习惯。

她心不在焉地亲着,看到门口的商温言时,却笑着勾紧了陈瑾的肩:

“我就要看不见了,到时候,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摔倒在空荡荡的房间吗?”

“不会的。”

陈瑾用力将她抱进怀中。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商亦熙,一定。”

商亦熙没有说话。

她的指尖挪动放在桌上的手机,单手给商温言打字道:

“这个工作室,是你为他的工作累到昏厥两天,他因为愧疚才买给你的吧。”

“明明花了精力才换来的礼物,我只是装下看不见,就能轻易得到了。”

“商温言,你的九年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门被商温言关上了。

商亦熙眼睛失明的诊断结果,原来没有人认真看过。

商温言听着手机不断振动声,停在了路灯下。

商父商母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

“亦熙得准备地方进行康复训练,把你工作室让出来!”

“一到这种时候就装聋,我和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陈瑾去拿钥匙了,既然你不回电话,那些画我就给你扔了。”

还有小轩,他不知从哪知道商温言抄袭商亦熙的事,大闹:

“你不是说蓝海是你画的吗?”

“为什么你总要偷亦熙阿姨的东西,为什么你总要撒谎?”

“你这个骗子!”

后面的话商温言没有看。

她去联系了私家侦探,要他把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全部整理发到她的手机。

真相只有爱她的人才会在意。

她活着时没人愿意听她的解释,那就等死后再说吧。




像是质问,像是斥责。

商温言冲过去扶住林欣蓉,看到她因疼痛眼中泛起泪花时,指尖都在颤抖。

林欣蓉是他最好的朋友。

陈瑾知道,他故意当她的面动手!

“和言言没有关系! ”

林欣蓉忍着疼站直身体,将商温言护在身后。

“是我自己查到商亦熙在这家医院治眼睛,所以一路追过来的!”

“姓陈的,当初你公司效应不好,都是言言帮你跑客户,送礼物。”

“现在她好不容易能有自己的个人展出,你凭什么逼她让给商亦熙!”

林欣蓉想替商温言要个说法。

陈瑾却没听她的话,只用愠色渐浓的目光死死盯着商温言:

“你是知道商亦熙眼睛不能流眼泪,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事,就是想让她眼睛尽快失明,把签售会名额还给你是不是?”

他无视了商温言眼里的惊诧,钳子一般的大手掐住林欣蓉的胳膊。

他受够她们的把戏了。

商亦熙说得对,商温言永远不会知足。

和他在一起时的温驯都是装出来的,只要碰到商亦熙,她还是当初那般恶毒无情。

想起他反锁在抽屉中那封满是泪痕的信,陈瑾就忍不住心痛。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流浪,商亦熙当初离开他的时候,得有多伤心多难过。

手里的力气慢慢加重。

陈瑾准备亲手将林欣蓉扔出病房,让她尝尝擅闯别人病房的滋味。

刚要动手,就被商温言抓住了胳膊。

“她不会再来骚扰商亦熙的,我保证。”

她说这些的时候,因为虚弱疲惫,语气只剩淡淡的漠然。

陈瑾从未见过商温言现在这副样子。

像是伤心到了极致,又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有一瞬间,陈瑾甚至怀疑,是不是他真错怪了她,让她伤透了心。

但很快,他就打消这种想法: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

陈瑾瞪了眼被吓坏了林欣蓉,看着准备离开的商温言,想了想,还是轻轻拽了把她的手。

“以后,不要用脏手揉眼睛。”

陈瑾捧着商温言的脸,拿纸巾轻轻擦去眼泪。

“你的眼睛是商温言的,如果哭瞎了,我就只能用你其他的五官,来逼你用积分治好亦熙了。”

这句话陈瑾是凑到商温言耳边说的。

他不知为什么不想让商温言走,甚至故意激怒她,想让她像从前那样和他吵一架。

但商温言没有。

她只是麻木地笑着,声音轻得可怕。

“我只有眼睛了,陈瑾。”

“失去这双眼睛,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将林欣蓉带出病房。

商温言心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不得不找位置休息。

“蓉蓉,我要离开了。”

缓了好一会,她费劲地支起身体。

“遗产留给你,到时候你最好离开这里,找个远点的地方工作。”

林欣蓉攥紧了手机。

她之前就听过商温言说积分的事,也曾受她的帮助,奇迹般恢复了冻伤的手。

但她只想过商温言会攻略成功,顺顺利利地离开,却从未想过会像今天这般狼狈。

“你还会回这里吗?”

商温言没接话。

林欣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里顿时有了泪光。

她像刚开始跟商温言学画画那样依偎在她身上,努力装出坚强的样子:

“也对,你早该走了。”

“陈瑾根本不配让你攻略,去新的世界之后,可别再像这次这样,傻乎乎地把积分都用了。”

林欣蓉和商温言只是朋友,认识不过也才三年。

她会因商温言随便给的几个积分欣喜若狂,会因为她随口一句要离开掉泪。

而陈瑾,他是她的爱人。

除了深夜酒醉后偶然的动情,他对她总是冷漠疏离的。

她以为他是个性使然,直到刚刚,他因为林欣蓉的几句话,就失态到与她动手。

他只是没那么爱她罢了。




中午忙工作忘了吃饭,晚上又急着给陈瑾送文件。

她浑身上下难受得厉害,使劲拧了把大腿,才借着疼痛打起了精神。

“妈妈,”怀里的小轩呻吟,“我喉咙好痛,肚子也难受。”

“马上就到我们了。”

商温言找不到位置,抱小轩的手抖得厉害。

她单手拿着手机,反复换了好几个姿势,才终于打通电话。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陈瑾慵懒又烦躁的声音便掐断了她的哀求。

“忙,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

分别时,他说亦熙一个人,他只是顺路送一趟。

现在算什么,忙着偷情?

商温言哭得全身上下都在抖,让怀里的小轩惊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听到陈瑾的声音,不满地捏着她的嘴:

“干嘛给爸爸打电话啊,带我看病这种小事,你一个人不行吗?”

“他又不像你,每天只用画个画,他很忙的,工作又累......妈妈干什么这么娇气。”

头疼让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商温言的眼泪没有人看见,她盯着玻璃反光里的自己,突然问道:

“商温言,整整九年,你得到什么了?”

医院报了她的号码。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看着她披头散发,原本面若桃花的脸,满是皱纹和白发。

这一眼让商温言彻夜难眠。

躺在冰冷的病床,盯了整晚窗外的路灯。

第二次起来的时候,她头疼得差点摔倒在医生面前。

“孩子身体太差了。”

开药的医生和她是朋友,看她气色不好,叫人帮忙倒了杯热茶:

“有条件熬些中药补下气血,不然等天气一冷,他一准又反复发烧。”

之前怀孕来检查身体时,他听商温言提过她会中医的事。

明明是为她特意开出的药方,商温言却迟迟没有接话。

陈瑾非常讨厌中药的味道。

之前怀孕的时候,因为发脾气,把她熬了几天的药连碗带勺摔碎在了地上。

小轩的身体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

商温言心里杂七杂八各种事,边叹气边往小轩的病房中,抬头却看到了商亦熙。

她还是那么漂亮。

乌黑的头发齐腰,蓝色的波希米亚大裙摆衬着她白皙的小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和陈瑾坐得很近,给小轩喂蛋糕时,小臂紧贴他紧绷的胳膊。

商温言呼吸还因一路小跑有些紧促,他们一家三口却是其乐融融。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报告单:

“亦熙的眼睛不是恶化严重吗,怎么还有空专程跑一趟医院?”

商亦熙知道商温言难受。

却偏要放慢喂蛋糕的动作,轻轻啊的一声后,还捏着嗓子问陈瑾要不要。

“就是因为要看不见了,所以才总想多出来走走,能再多看两眼这个世界啊。”

将陈瑾咬过的勺子放回蛋糕盒,商亦熙的笑就像陈瑾嘴边的奶油一样恶心。

“毕竟小轩是因为我昨天想滑雪才感冒的。”

“阿瑾晚上又给我熬过中药,视线稍微清晰了些,我就第一时间赶来医院看孩子了。”

她起身把蛋糕递到商温言手中,问她要不要来一块的同时,故意将袖口抬得很高。

浓烈的药味熏得她顷刻一阵反胃。

比她怀孕时熬得要熏鼻数倍,陈瑾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的!

商温言慌乱地转过头,看到陈瑾脱下外套来到她们身边。

“别站在风口,小心着凉。”

他将外套披在商亦熙的肩上,又拽了把商温言,问她小轩到底多久能够出院。

商亦熙说得没错。

陈瑾身上的药味更浓更刺鼻。

他却没有一点反应,手上的袋子里,装着新买的中药药材。

说什么不喜欢。

他只是不希望商温言怀上他的孩子,发脾气想逼她流产罢了。

商温言眼前突然一黑。

她呼吸困难,身体发冷,想逃到温暖些的地方去,却被追出病房的陈瑾猛地抓住了手。

他语气不善:“亦熙不过是想来看看小轩,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商温言用指甲狠挖了下陈瑾的手臂,强忍泪水道:

“我不会用积分恢复商亦熙眼睛的。”

“要是不想她一辈子只能拄着盲杖生活,就祈祷世上能有匹配的眼角膜,让她做成眼角膜移植的手术吧。”




可陈瑾不信。

他的记忆中,商温言常常会提起积分有限这件事,可每次到了最后,却依旧完美完成他的要求。

这次也一样,商温言只是不想罢了,她并不是做不到。

因此,陈瑾故意在圣诞节的晚上给商温言打了电话,说是送文件,实际上是为了让她认清她的身份。

一个攻略者,没资格对他说不。

商温言是在回家后才反应过来陈瑾的意思。

她看到小轩给陈瑾发了很多条消息责备她,拿着开水壶的手有些不稳,溅出来的水不小心落在照片上。

小轩看到了,立马将它抽了过去,擦拭时满眼心疼:

“你干什么啊!这可是亦熙阿姨专门送我的照片!”

“倒个水都倒不明白,妈妈真是笨死了,走!给我滚出去!”

七岁的孩子力气不小,她被推得踉跄两步,身体猛地撞上旁边的架子。

摆好的书顿时掉了下来,商温言扶住一些,却还是有漏网之鱼掉在了地上。

那是本精封的插画集,收集她画的一家三口。

照片上的商温言原本笑容灿烂,却不知被人拿黑笔打上叉,还被小刀划成了皱成一团的老太婆。

小轩有些心虚。

商温言没错过他细微的表情,声音顿时有些沙哑:

“你不喜欢妈妈的礼物,可以将它还给我,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这是她在生日时送给小轩的。

当时陈瑾的好感值已经很高了,她害怕小轩因为她的离开伤心,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上百的照片一张张全部做成插画集。

“因为妈妈的礼物很恶心,所以我才划烂!”

可小轩一点都没有珍惜的意思。

“亦熙阿姨说这些画一点都不值钱,妈妈送给我,只是不想好好准备礼物罢了。”

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捡起插画集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我有亦熙阿姨的礼物就够了,以后这种破烂,你不要,也别丢给我。”

他把商亦熙随手给的拍立得照片锁进日记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商温言记得,当初小轩收到生日礼物时,明明是很开心的。

他说他喜欢和她一起画画,喜欢听她反复提起和小轩在一起的曾经。

只是因为商亦熙的一句话,就不喜欢了吗?

商温言蹲在地上,从垃圾桶里将撕碎的画纸捡了起来。

三人合照中,她的目光永远是落在小轩身上的。

小轩却一次也没有看向她。

固执仰起的小脸,写满了对陈瑾的崇拜和依赖。

分明是她带大的孩子......

商温言叹了口气,收拾好书桌后,叫小轩过来洗澡睡觉。

反锁的房间却没有一点回应。

猜测小轩是不是还在生气,商温言耐着性子又叫了两声:

“明天还要上课,赶紧出来听到没有?”

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小轩之前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跟她闹脾气到这种程度。

愤怒和恐惧让商温言逐渐没有耐心,再三警告后,她给开锁师傅打了电话。

紧锁的房门被撬开,小轩躺在床上哼唧,头发贴在额头上,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商温言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现滚烫后,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冲去了医院。

医生拿着棉签,听她讲过往病史时眉头紧皱:

“孩子贪玩就算了,你多大了,听不懂什么叫短期内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吗?”

“他之前的病还没好,现在又被你们折腾成这样,不听医嘱还来医院干什么!”

商温言脸上发烫,解释的话在舌尖滚了几次,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是我没照顾好孩子,下次一定不会了,小轩的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叹了口气。

“初步判断是呼吸道和消化道感染并存,先去查血常规和大便常规吧。”

商温言连连点头,抱小轩去二楼时,胃部突然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