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皇帝杀我全家后,我爬上龙榻李琰凌李琰结局+番外
皇帝杀我全家后,我爬上龙榻李琰凌李琰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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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岁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琰凌李琰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帝杀我全家后,我爬上龙榻李琰凌李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万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彤儿被拆穿后,干脆耍赖反倒一脸委屈,倒说我仗势欺人,趁她惶恐戏耍她。皇后派人传来李琰母妃当众斥责,责令幽禁宫中,又将姜彤儿赶出宫去。被赶出女学的唯她一人,成了京都笑柄。李琰母妃被困宫中,家中几次派人来央,让她想办法给姜彤儿寻个好人家。李琰母妃没了办法,只要儿子去找陛下求情。那日落雪,李琰跪了一夜,遭陛下斥责。“他要为那些人跪便跪,朕权当没他这个逆子便是!”又派人干脆把他母妃削去位份,封了宫。李琰跪在那里的身姿单薄,透着一股可怜。我打了一把伞偷偷给他,他看我眼神比雪更凉。“多谢凌三小姐施舍。”他没接那把伞,第二日便自请去了军营。我想李琰是知道他母妃遇事不清的。可他也是整个宫里唯一一个,穿过自家母妃亲手缝制鞋袜的孩子。后来先帝驾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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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彤儿被拆穿后,干脆耍赖反倒一脸委屈,倒说我仗势欺人,趁她惶恐戏耍她。

皇后派人传来李琰母妃当众斥责,责令幽禁宫中,又将姜彤儿赶出宫去。

被赶出女学的唯她一人,成了京都笑柄。

李琰母妃被困宫中,家中几次派人来央,让她想办法给姜彤儿寻个好人家。

李琰母妃没了办法,只要儿子去找陛下求情。

那日落雪,李琰跪了一夜,遭陛下斥责。

“他要为那些人跪便跪,朕权当没他这个逆子便是!”

又派人干脆把他母妃削去位份,封了宫。

李琰跪在那里的身姿单薄,透着一股可怜。

我打了一把伞偷偷给他,他看我眼神比雪更凉。

“多谢凌三小姐施舍。”

他没接那把伞,第二日便自请去了军营。

我想李琰是知道他母妃遇事不清的。

可他也是整个宫里唯一一个,穿过自家母妃亲手缝制鞋袜的孩子。

后来先帝驾崩,李琰举兵篡位,一路杀回京都。

他杀太子前,特意将人绑到姜彤儿面前奚落。

又叫昔日皇后跪在自己母妃寝殿门口叩首。

皇后触柱而死,太子撞剑而亡。

苟且偷生的只有我。

李琰本该杀我的,可最终只是打断我一条腿,算作给姜彤儿小小的赔礼。

今日他心里不痛快,以幼妹要挟,我唯有摇尾乞怜。

两手怜怜搭载那只手腕上,眼中满是祈求,

“愚妹不堪教化。”

“陛下若有精力,还是教导青竹吧…”

他嗤笑一声,等我讨好。

“讨朕欢心,朕便不送你去和亲。”

粉香汗湿瑶琴轸,我被搓磨的生生晕了过去。

游离的一丝知觉,却听到李琰在我耳边轻语,

“给朕生个皇子吧,青竹…”

“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汗滴在心口,酸胀蜇人。

杀父弑兄,李琰你怎么有脸说得出!

凌青竹残存于世,想要的不是自己的命。

我要的,是为万千忠骨平反。

我要的,是李琰不得好死永入地狱。

我晕厥后身子好像突然垮了。

一连多日恹恹起身不得。

起初李琰要我少装模作样,可日渐发白的脸色骗不得人。

太医为我诊治。

“陛下,凌姑娘身子并无大碍,可能是因为往日旧伤,身子赢弱外加受了惊吓…”

姜彤儿曾多次讽刺我,扮娇柔求人怜。

毕竟整个太医院都查不出我有什么顽疾。

他们当然查不出,我所用毒药非京都所有。

性慢却能累积,涂在肌肤之上无色无味,长久使用药粉浸透身体损伤内脏。

我以身作局。

李琰欺辱我时毒性亦潜移默化进入他的身体。

只是当初李琰断我筋脉,深宫之中又日日搓磨,身子底子薄了。

我自己都拿不准,还能撑多久。

李琰本就烦躁,大骂太医是废物。

今日戎狄部使臣再次求见,和亲一事迫在眉睫。

姜彤儿几番入宫哭诉,说若是姨母尚在,定舍不得让她和亲。

“表哥是皇帝,九五至尊一言九鼎!”

“以前咱们处处受人欺负,如今表哥是天子!”

“谁敢不听表哥的,砍了他们的脑袋便是!”

当初李琰起兵军费短缺,姜家鼎力相助,赌上全部身家性命方有今日不世之功。

太医还在为我诊脉,我却突然心口发闷,胃里翻江倒海干呕几声。

李琰见我吐的辛苦,一阵无名野火蹿心,蹙眉欲骂。

太医膝行两步,

“陛下,凌姑娘她…”

太医额上冷汗涟涟,不知该用何种语气,

“凌姑娘有身孕了…”




送走姜彤儿,我一瘸一拐回宫。

刚入殿门,李琰一把掐住我下巴,眼神里是不屑和讥讽,

“你不是最惜命了吗?”

“怎的刚才应得那样痛快?!”

“还是你早就盼着去伺候那些蛮夷?”

“凌青竹,你果然下贱!”

下颚骨被钳的生疼,最近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一点疼足以让我忍不住涌了泪。

见我眼中泪光,李琰手间松了些力道又不屑一声,

“装腔作势!”

我眨回眼泪,问他,

“我不应,难道陛下就不会送我去吗?”

“当日我求陛下不要断我的腿,如今还不是拖着一条残腿。”

语气倔强中带着一丝委屈。

李琰希望我听话,又不希望我一直听话。

他想要的是要我彻底臣服。

又或者说,他希望我爱上他。

我佯装出的心伤,果然让他松了手,但语气依旧强硬。

“这些都是你欠彤儿的!”

“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莫说让你去和亲,替她去死也是你的报应!”

“要怪就怪当初高高在上的凌女郎,仗势欺人…”

李琰的手顺着我的下颚一路下滑,衣领滑落露出的白皙脖颈,肩膀几处青紫咬痕。

李琰不似其他皇室族人细嫩,掌心几处薄茧划过肌肤,又痒又痛。

心口阵阵钝痛,腹内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呕。

他似感受到我身体本能的抗拒,嘴角挂上冷笑,

“青竹,你妹妹是不是也该开蒙了?”

“朕让她入宫给贵女做伴读可好?”

“就如以前彤儿和你,如何?”

“不知如今宫中的女子们,是否会看得起她一个罪女?”

先帝子女缘薄,几个公主都没活到可以上玉碟的年岁。

因而格外喜爱女郎,留我宫中小住,又特在宫中设了女校供京中贵女读书。

其中有我这样出身名门的,也有姜彤儿那般硬塞进来,想要在宫里出没几遭,落进哪个皇孙贵族眼中的。

姜彤儿是李琰姨母家的女儿,姜氏商贾出身门户不高,但家族财力雄厚,富可敌国。

姜彤儿被养的骄横,自小眼高于顶,一眼看上了太子。

听闻我与太子有婚约,便处处留心,穿戴行事效仿于我。

自觉时机成熟,便蓄谋和太子“偶遇”,太子见背影以为是我上前相见。

姜彤儿假意身姿不稳,落在太子怀中,开口唤他“太子哥哥…”

太子吓得脸色煞白,姜彤儿拉扯不愿放手。

正巧我陪皇后娘娘伴几个娘娘赏花,撞了个正着。

皇后凤颜大怒。

当时我们都不过十来岁的年纪。

姜彤儿哭的梨花带雨,一口咬定是太子轻薄于她。

“太子殿下从背后一把抱住我,还叫着青竹…”

一句话,妄图污我和太子两人清白。

那时我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当庭对质。

“姜小姐说太子殿下叫我青竹?可人人皆知太子殿下向来随陛下唤我安安。”

姜彤儿面色一僵,慌忙改口,

“是、是叫的安安…我是太害怕了…”

这下众人心中都了然她一派胡言。

太子守礼,自我大些再不唤我闺名。




新帝李琰凌迟我父亲,腰斩我兄长,

深宫之中,凌辱我三年,

只因我当初要嫁太子,不嫁他。

如今他要我替他亲亲表妹,和亲边塞。

“反正你欠彤儿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我领旨谢恩,

后来李琰率兵亲征边塞,

两军阵前,他眼底微红,对我伸手,无限柔情

“青竹,朕来接你回家。”

我持剑相对,

“今日定送你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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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儿不要嫁那些蛮夷!”

“表哥,你说过会永远保护彤儿的…”

听说边塞求娶,郡主姜彤儿冲进宫来哭的梨花带雨。

她去李琰身边撒娇,倒是缓了我一口气。

李琰要我做姜彤儿的人形凳,踏马石。

只要她进宫,我便要让她踩着上下马车,供她坐着闲聊。

绷直的背,贴地的小腿和支撑的手臂,酸痛麻木的动不得。

李琰任由姜彤儿晃他胳膊,脸上无言的宠溺外还有一丝忧虑。

他登基不过三载,根基尚不稳固,不宜再起战事。

而边塞戎狄部易主,兵强马壮虎视眈眈,说是求娶实则威胁。

半年前戎狄部送来的公主,也就是李琰的玉妃,因与姜彤儿偶起争执,被当众掌嘴,一时气郁自尽于宫中。

死时腹中胎儿不过两月,一尸两命。

玉妃是戎狄新王的胞妹,如今点名要娶郡主,报仇意图昭然若揭。

“反正那些蛮夷又没见过我玉颜~”

姜彤儿出谋划策,

“表哥随便指派一个婢女,那些粗人不识货不会起疑的~”

她葱白一样的手指戳向我的方向,

“不如就让凌青竹替我嫁吧。”

“说起来她以前也勉强算个贵女,不算咱们诓那些蛮子~”

姜彤儿轻描淡写的要我替她去死。

李琰看我目光灼人,冷声问,

“凌青竹,你觉得郡主这个法子如何?”

他问这话,好像我有的选。

三年前李琰杀了与我有婚约的太子,夺得帝位。

我凌氏一族归为太子余党。

父亲位列三公,大殿之上怒斥李琰篡位狼子野心,被凌迟处死。

施刑三日,足足割了一千四百刀,骨肉片片喂给饿犬。

长兄被车裂时毫无惧色,身骨被车轮碾碎成泥。

次兄万箭穿心不跪,被腰斩半截悬于城门之上。

只有我一个,跟随大监来至李琰寝宫门外。

昔日战场之上不逊男子的凌家女郎,卸去钗环解去罗裙,跪地贴面乞命。

“罪女凌青竹愿为陛下牛马,求陛下开恩饶命…”

暴雨之中,我跪了足足一夜。

天亮之时,一双明黄鞋面站在我身前,

“凌青竹,当日你若选我,如今你便是皇后。”

“可惜你贪慕虚荣,选了太子…”

幼年宫宴,先帝喜我抱我于膝上,指着面前两个孩子,唤我乳名。

“安安喜哪一个?朕给你留下。”

一个是金尊玉贵的小太子。

一个是要为不受宠的母妃争气的皇子。

皇子满眼殷切看我,我却只认得与我相熟的太子哥哥。

伸手向他“安安要和大哥哥玩~”

太子牵我手带我去吃果子,皇帝哈哈大笑,周围妃嫔也纷纷笑着附和

“这孩子识人呢~”

灯火之中,无人关注被挤到一边儿的皇子眼中愤恨。

人间万象世事无常,当初遭人白眼的皇子如今已为新帝。




睥睨看我。

我周身发冷,咬牙膝行几步,一双冷手攀住龙袍一路向上游走。

扬起的脸上,雨泪交杂,眼眸猩红。

“求陛下怜我…”

那一天,我将凌氏的尊严碾碎,爬进李琰的房门。

床笫间他狠厉异常,掐着我的脸讥笑

“京都第一女郎凌青竹,不过如此。”

姜彤儿一记耳光,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皇兄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我没有防备,被打倒伏地,周身酸痛的爬不起身。

姜彤儿不屑“狐媚下贱,又装什么柔弱!”

李琰注视中,我狼狈爬起,跪地俯首。

“全凭陛下做主。”

我恭敬顺从,却还是勾起了李琰的怒火。

姜彤儿离宫踩我上马车时,用力踩碾我脊梁,凸起骨头铬破单薄皮肉,渗出点点血迹。

因为我说的那句,全凭陛下做主。

她觉得我在炫耀自己有李琰的庇护。

她言语讥讽,

“凌青竹你不过是我表哥养的狗,不要钱的妓子。”

“凌家自诩清流世家,生出你这样寡廉鲜耻的女儿,足以让你父兄在地下都没脸!”

“听说你母亲为你不齿,从不肯见你呢~”

字句钝刀割心。

当日父兄身死,母亲要喂三岁幼妹饮下剧毒。

幼妹以为是甜汤,珍宝般捧给我,奶声奶气,

“阿姊先喝~”

母亲转头拭泪,我接过药碗砸了个粉碎。

我为苟活爬上李琰床榻,败坏凌家声名。

母亲、幼妹为质,被幽禁昔日凌府。

母亲恨我怨我,不肯见我。

姜彤儿见我伤神笑得畅快,乘胜追击,

“听说表哥前几日牵你去巡军营了?”

“结果你被以前跟随过你的军将吐了口水~”

我只跪着无言,姜彤儿觉得无趣,嗤笑一声走了。

李琰最热衷的事,就是将我的尊严踩到脚底。

毕竟以前轻视过他的人,只留我一个苟活。

军营中二哥旧部,曾在战场与我依背而战的军将,密谋刺杀李琰事败。

众目睽睽中,李琰要我用这双曾拿惯刀剑的手,为要斩杀的“反贼”端送行酒。

其中一个是二哥多年副将,多年前也曾将我托在肩膀上看花灯。

教我射箭骑马,战场之上为我挡过刀光。

端酒的双手颤抖,一口血水吐在我脸上。

“抖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命,吓成这样?!”

“凌将军有你这样的妹子,平白辱没了他!”

我举的那碗送行酒还没递到他嘴边,那颗头颅已经飞滚至一旁。

颈子喷涌出的血泼浑了满碗酒,飞溅到我脸上滚烫。

攥紧碗酒的手,颤的更厉害。

李琰将我的手合在自己手心,语气温柔,

“别怕,青竹乖顺朕舍不得杀你…”

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手筋早被挑断。

李琰心疑我,那夜的血从身下、四肢蔓延。

副将致死不知,昔日战场上的身手敏捷的凌三姑娘早成了废人。

但废了总比死了强。

死了什么都做不到。

父兄皆有铮铮铁骨,英勇赴死。

我是柔韧女子,我要活。

活着才能报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