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 全集》,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岑霜呢?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风雪越来...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怎么会呢?
她用力扯出的笑容牵动到脸上的伤,使笑容都多了几分麻木:
“没事。”
“我不怪你。”
要怪,就怪我爱上你吧。
她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着凌卓的鼻子狠狠质问他到底是谁更心狠。
可她身心疲惫,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
岑霜很想现在就走,可是想到他年少时为自己挡下的一刀,她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15岁的凌卓看到现在的他是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也罢,就当是为了还清这一刀,再多陪些时日吧。
等到身份销毁计划真正实行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这次的会面,两人并没有闲聊太多,岑霜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匆匆离去。
留下凌卓在怅惘。
岑霜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疼惜,好像很客气的样子。这样明事理是好事,但凌卓总觉得哪里隐约不对劲。
她好像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赴约而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新年。
商场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出来采买东西、购置年货的人群。
岑梦可对这种热闹场面感到很新鲜,吵着要出去玩。岑父岑母拗不过,只好让岑霜出去一起跟着。
因为上次搅黄了和徐总的相亲,导致岑家对这个养女更加厌恶,现在的岑霜地位和佣人几乎没有区别。
本来想让凌卓一起去,但凌卓说公司有事脱不开身,于是让岑霜好好照顾她的女朋友。
“妹妹,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那边买点礼物哦。”
岑梦可收起那抹阴毒的笑,转身便消失在人海中。
新年将至,街上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快排队到岑霜的时候,她左顾右盼,还是不见岑梦可的踪影。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一股阴森的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岑霜脑门——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升腾而起的恐惧感让她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买下了岑梦可指名要的蛋糕。
提着东西出来,她彻底找不到岑梦可了。
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丢弃了她。任由她握着糖葫芦在人群中大哭,直到天黑。
记忆中父亲的脸愈加模糊,她努力止住眼泪,在人群中搜寻岑梦可的踪迹。
人群越来越拥挤,稀薄的空气让她几乎缺氧。
岑霜终究还是受不了,想打电话给凌卓。可无论她打了几个,凌卓都是通话中。
最后,竟然索性关机了。
女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好不容易挤到路口,刚要喘口气的她却正好看到凌卓抱着岑梦可正要上车。岑梦可娇气地勾着凌卓的脖子,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岑霜一口气喘不上来,哽在喉头。手上的蛋糕在拥挤中东倒西歪,冰淇淋奶油慢慢融化,在盒子里瘫成一坨软趴趴的白色烂泥。
他们的目光再一次远远地隔着空气错开。
想起凌卓多年前和她一起放烟火,温暖的光映照出男人柔和的侧脸:
“霜霜,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她就那样楞楞地落下泪来。
“我记住了,夫人。”岑霜低头鞠躬,温顺乖巧的样子让岑母满意点头:
“嗯,那就好。”
说心不痛是假的,但是在岑家人面前,自己不能露出一点情绪,所以这么多年来,岑霜都是这样强撑着,得过且过。
凌卓出车祸的事,是岑家人搞的鬼。本来想一举让凌家绝后,却发现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张白纸。
不仅如此,凌卓对于前去看望的岑梦可更是一见钟情,随即展开强烈的追求,最后正式在一起。
医生说,这种情况已经伤到了大脑,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刺激,病人也许一辈子都会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只有岑霜知道,凌卓并没有失忆。
他只是在寻找着机会,夺取岑家的股份,再一并取而代之。
岑霜作为夹在两面中间的人,压力很大,她既要成为凌卓的卧底,又要成为岑家的线人。这样的生活,她硬生生忍受了整整五年。
那个笑着说非她不娶的少年,逐渐被记忆里的大雪缓缓覆盖。
爱不爱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对了,岑霜。”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岑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丢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我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岑霜如遭电击。她僵着身子,从岑母手中接过那份文件。
文件夹很轻,却如同巨石一样重重压在她心上。
“既然那个小子已经不爱你了,那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不愧是爱女如命的岑家人,生怕岑霜觊觎他们宝贝女儿的男人,还顺手给她安排了相亲。
这样的父母,如果她也有就好了。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现在,就连凌卓的爱也是假的。
岑霜没有多看,抱着文件夹道谢便离开了。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凌卓、没有岑梦可的地方。只要这个家一天,只要她还姓一天岑,这样的日子便永远都没有尽头。
晚上,在后院废弃的小屋里,岑霜遵循对接暗号,如约而至。
凌卓早已等候多时。
还没等他开口,岑霜就淡淡道:
“明天我要去相亲。”
“和谁?”
“龙腾集团的老总。”
他挑眉:“那个老总不是已经五十多了吗?”
他置身事外,仿佛岑霜只是自己身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没有一丝担忧和愤怒。
见岑霜的脸色很差,他才慌忙安慰道:
“霜霜,再等等,好不好?”
“现在离开太容易引人起疑,我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不能有任何变故。”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眼下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就当是为了我,再牺牲一点点吧。”
他习惯性想摸摸岑霜的头:“委屈你了。”
可女孩微微侧身躲开:
“嗯,知道了。”
凌卓只当她还在闹小脾气,温柔笑道:
“我就知道,我们霜霜最好了。”
岑霜再也听不下去,她转身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回头:“凌卓,你还爱我吗?”
他不假思索道:“爱啊。”
“无论我怎么跟她演戏,在心里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随后便离开了。
如果真的爱,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为什么把她付出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岑霜不懂。
不过还好,只要再忍耐一个月,她就能真正离开了。
他就那样低头,认真地为女孩忙上忙下,好像看不到岑霜。
实际上,凌卓的余光早就察觉到徐总在对岑霜动手动脚了。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好男友的角色,无视岑霜投来的求助目光。
他的计划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即便要牺牲自己的爱人。
“小妞,你这样的爷见多了。”
嫌在对面不好发挥,徐总甚至坐到了岑霜的旁边。凑近了看,那张满口黄牙的嘴更是奇臭无比,肥硕的身躯堵住了岑霜出去的路,也堵住了她心中最后的希望。
她不想就这样嫁给一个老男人。
但岑霜能怎么办呢?
“你识相一点,把爷哄高兴了,说不定还能认你做干女儿。”
他慢慢逼近,近到岑霜能看到他脸颊上肥肉的褶皱。他揽着岑霜,眼看那张臭嘴就要慢慢逼近,岑霜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他:
“别碰我!!”
岑霜剧烈的反抗惹怒了老男人,他扬起肥厚的手掌重重扇了女孩一个耳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死贱种,别搁这给脸不要脸!!”
捂着凌乱红肿的右脸,打得岑霜一阵发懵。见老男人还想粗暴上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顾不得太多,惶恐绝望的护着自己的衣服。
另一边的凌卓仍是不为所动,好似真的与她是陌生人。
“一个没人要的贱货装什么清纯呢!”
眼见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却无人帮忙,岑霜心如死灰。但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就在徐总准备把手伸进女孩内衣里时,她慌乱抓起桌上的西餐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目光凶狠如困兽:
“给我滚!!”
“滚啊!”
刀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在场的人无不感到触目惊心。老男人见这架势也不敢再硬上,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这里。
“贱娘们,总有一天我让你跪在我下面求饶!”
“哐当”一声,是餐刀落地的声音。岑霜一阵脱力,坐在餐桌前剧烈地喘粗气。直到现在,她才敢浑身颤抖地落下泪来。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岑梦可见状更为高兴。她的吻轻轻落在凌卓嘴角,转过头来挑衅似的对岑霜说道:
“好妹妹,给你福气接不住啊。”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站起身,双眼空洞地离开。
凌卓的演技很好,躲过了岑梦可的探究,却躲不过岑霜盈满泪水的双眼。
男人心中愧疚万分,但迫于计划,自己并不能追出去好好安慰岑霜。
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难处吧。
岑霜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小房间,屈辱的眼泪落在单薄发霉的被子上,渗进去消失不见。
那个耳光还痛着,不仅狠狠打在她脸上,还打碎了她内心对凌卓最后一丝希冀。
她哭得不能自己,内心逐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剥离。
女孩翻箱倒柜,在盒子里翻出一条漂亮的手链。
这是凌卓在还没出事之前送给她的。
“我听人家说,告白一定要正式。所以这条手链,送给你。”
每次快忍不下去的时候,岑霜就会看看这条手链。想到他们以前的美好回忆,好像如今承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没用了。
她毫不犹豫将手链冲进了厕所。
吃晚饭时,岑家人得知了她抗拒相亲的事情,十分恼火。
“领养你回来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岑家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她只是静静跪在地上,身形因为久跪不起而有些摇晃。岑父骂了她很久,最后以岑霜在大厅门口跪一晚上为惩罚。
又到约定好暗号的日子。
男人望着面前被折磨得消瘦憔悴的岑霜,深邃的眉眼中都是心疼:
“那帮老东西好狠的心,竟然将我的霜霜折磨成这样!”
“霜霜,对不起,是我那天没保护好你。”他把岑霜冰冷的手心放在胸口,试图捂热。
他着急地问出口,似乎要用岑霜的话来冲淡自己身上的不安。
“你会怪我吗?”
“会理解我的苦衷吗?”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
“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
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
“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
“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
“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
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
“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
“等我掌握了岑家的股份,完成计划之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你再忍耐一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还没等岑霜说什么,岑梦可一通电话又把凌卓叫走了:
“霜霜,可可有事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岑霜一动不动背对着男人,凌卓想伸手拥抱她,却还是匆匆离开。
眼泪顺着眼窝慢慢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里面装着岑霜压抑的痛苦。
“再忍忍。”
“就当是为了我。”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支离破碎的哭声盛满了痛楚。
岑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五年了,从他恢复记忆到现在,岑霜已经抱着这点微弱的爱意忍了五年。
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凌卓总会告诉她再忍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早就千疮百孔。
岑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重新相识、热恋,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
自己还要笑着祝福他们,不能流露一丝悲伤。
他说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岑梦可,一切都是陪她演戏。可是接电话的时候,那温柔的语气,浅浅的低笑不像是假的。若是回头,还能对上他那双笑意正浓的眉眼。
爱一人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知道。
岑霜并没有在医院里停留多久,她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强撑着身子往家里赶。
一进大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岑父岑母深沉锐利的眼。
“你去哪了?”
“我...昨晚有些感冒,就去医院看了。”
她低着头,生怕被父母发现自己哭过的红眼。
“凌卓那小子还找过你吗?”岑父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有了。”
“哼,最好是。”他冷哼一声,转而重新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要是他什么时候有恢复记忆的倾向,你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可可那个丫头现在深陷其中,估计问也不会说。”
“我不管你和凌卓以前怎么样,可可过几天就要跟他订婚了,我劝你不要对那个男人动什么歪心思。”
岑母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眼神却要把岑霜千刀万剐: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位置,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