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游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回归后,我成了真爱白月光姜时愿游晏小说》,由网络作家“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安全。只要进到景苑,她就会充满安全感。这是她的奶奶,耗费了十多年,一点一点教会她的。姜时言捏了捏小白粉嫩的爪垫,也不管它听不懂,自顾自地说着:“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带你来这里,这里是不是很漂亮?”“我跟你说啊,其实景苑是父亲为我设计的,我只是把他的成果复制了过来,不过景苑本来就是我的,想必父亲也不会介意。”她一手揉捏着小白的爪子,一手无意识地卷着它的耳朵,轻声道:“父亲把所有都献给了母亲,只把景苑留给了我,这也没什么,我有奶奶爱我就够了。”“他们喜欢钱、喜欢权、喜欢美人,所以他们拼尽全力去争去抢,可我不喜欢,我只想在景苑和奶奶待一起。”“我都和奶奶约定好了,等我长大了,我们就一起开一家甜品店,到时候奶奶负责收钱,我负责烘焙,每天都...
是的,安全。
只要进到景苑,她就会充满安全感。
这是她的奶奶,耗费了十多年,一点一点教会她的。
姜时言捏了捏小白粉嫩的爪垫,也不管它听不懂,自顾自地说着: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带你来这里,这里是不是很漂亮?”
“我跟你说啊,其实景苑是父亲为我设计的,我只是把他的成果复制了过来,不过景苑本来就是我的,想必父亲也不会介意。”
她一手揉捏着小白的爪子,一手无意识地卷着它的耳朵,轻声道:
“父亲把所有都献给了母亲,只把景苑留给了我,这也没什么,我有奶奶爱我就够了。”
“他们喜欢钱、喜欢权、喜欢美人,所以他们拼尽全力去争去抢,可我不喜欢,我只想在景苑和奶奶待一起。”
“我都和奶奶约定好了,等我长大了,我们就一起开一家甜品店,到时候奶奶负责收钱,我负责烘焙,每天都做自己想吃的蛋糕甜点。”
“奶奶嗜甜,但是她血糖高,不能吃太多,每次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吃,她气急了也不会像父亲母亲那样打我骂我,只会偷偷把晚饭全做成苦瓜。”
“可就算这样,只要我一求饶,奶奶就还是会心软地去厨房,给我做我最爱吃的荔枝肉。”
“那几年真的我最开心的时候了。”
如果那时她再小心一点,没让母亲发现自己在金融方面的天赋的话……
姜时言看向窗外随风摇曳的深紫色洋桔梗,脑海里全是奶奶弯着腰,满脸笑意地把洋桔梗一株一株种进土里的样子。
“小白,想有个家怎么这么难啊。”
她只是想有个家而已。
“咪呜~”
小白看着主人泛红的眼眶,有些焦躁地转了好几圈,它毛茸茸的尾巴在柔软的床单上扫了两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它身子一歪,直接仰躺在了姜时言的手边,随后把自己的肚皮朝上,摊成了一个软乎乎的猫饼,金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姜时言手指轻颤,她红着眼睛笑着按住它的爪子,把脸埋进它的肚皮毫不留情地蹭来蹭去:
“我只有你了,小白。”
“咪~”
“过两天我就把你带进医院,到时候你和我一起离开温家好不好?”
“嗷!”
“好,我们说定啦!”
……
一夜无梦,第二天姜时言起了个大早,她熟练地给小白拌好了猫饭,等看它吃上之后才走回餐桌坐下,开始吃自己的早饭。
姜时言吃着没滋没味的营养餐,脑子里想着一会儿要从哪开始点火比较好。
还没等她想出来,就被突然响起的微信提示音打断了思路。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徐然。
徐然:老板,姜时言的其他资产都秘密拍卖出去了,就是那个温氏集团的股份有两个客户一直在竞拍,已经超过市价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Y:是谁?
徐然:温屿庭和游易。
姜时言诧异地挑了挑眉。
温屿庭,温屿舟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是私生子,但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他深得老温总喜爱。
当初温氏集团差点就是他的了,温屿舟上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送到国外自生自灭,要不是老温总在临死前留了遗嘱,温屿庭现在能不能活着都得另说。
毕竟是有着深仇大恨,她倒不意外温屿庭会不安分地私下搜买股份,但是这个游易……
Y:游家二房的小少爷,怎么掺和进来了?
姜时愿在这边忙的不亦乐乎,吴阿姨那边却是寂静得吓人。
吴阿姨下意识把随意拎着的茶叶捧到手上,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它是什么茶?”
吴阿姨的小儿子陆泽豪,把自己珍藏多年,一丁点都没舍得喝的茶叶,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母亲的手边,和她手里的茶叶并排放着:
“是武夷山大红袍。”
他实事求是地补充道:“而且她的茶叶比我的品相还要好。”
吴阿姨:“……”
吴阿姨:“不行,这太贵重了,我得给她送回去。”
话音刚落,她捧着三包茶叶就要往外跑。
然后就被自家丈夫不赞同的声音拦住了:
“既然已经收下,哪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吴阿姨一想也是,她把茶叶轻轻地放到桌子上,愁眉苦脸地坐下:
“这可咋办?”
她求救地看向丈夫,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把手里剩下的一半贝壳蛋糕吃下,轻笑道:
“小姑娘的一番好意,收下便是,家里有不少适合女生的古玩,你挑个好的,找个由头送过去。”
“虽不及这茶叶的价值,但也是份心意。”
他拍拍妻子的手,安抚道:
“她既然没说这茶叶的价格,便也是真的只把它当个小礼物送给你,你这般忧愁,让她知道了,她反该自责了。”
吴阿姨的丈夫从小就和古玩打交道,说话也文绉绉的:
“我见你很是喜欢她,既然想和她好好相处,那就不要对此感到压力,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你我不及,若一味追求等同,反倒舍本逐末了。”
“就是就是。”
陆泽豪低头对着儿子的手,啊呜一口就咬掉了大半块蛋糕,含含糊糊地继续说着:
“既然她随随便便就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那想必这对她也算不了什么,妈要是一味地以同等价位的东西回赠,估计没几个月,咱家就得破产了。”
她白了一眼说话难听的儿子:
“那也不能因为她有钱就理所当然地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陆泽豪一把捂住马上就要嗷嗷大哭的儿子的嘴,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财力比不上,但还有别的地方能帮忙呀,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开店肯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咱们多帮衬帮衬,也是份心意。”
吴阿姨是真的对姜时愿很有好感:“那还用你说,就算她不送这茶叶,我也会这么做的。”
陆泽豪轻笑:“是是是,我老妈最热心肠了。”
在这条街出了名的不好惹的吴阿姨,自豪地抬了抬下巴:
“那是。”
她丈夫无奈失笑,从小儿子手里把孙子解救出来,给他和孙女各喂了一口布朗尼蛋糕:
“乖,我们自己吃,不给他。”
陆泽豪发出哀嚎:“我错了,给我留一点!”
……
还没到中午,蛋糕和面包就都卖得七七八八了,姜时愿快乐地数着钱,在再做一批蛋糕和直接关店之间,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怪只怪顾客吹的彩虹屁太厉害了,感觉太早关门的话,良心会有点疼。
在华尔街呼风唤雨、手段狠辣、丝毫不留情面的姜时愿,无奈地叹了口气。
吃完午饭之后,姜时愿在外卖平台上给商家点了个好评,随后进入烘焙室,开始制作新一轮的蛋糕和面包。
把最后一盘蛋糕放进烤箱,姜时愿刚摘下手套,就听到了小白的叫声。
她连忙走出去:“小白,怎么了?”
被小奶猫挡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的男生,摸了摸鼻子,小声道:
姜时愿看郝助理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似的慌乱背影,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正在摆弄食盒的游晏。
游晏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轻笑:“怎么了姐姐?”
姜时愿望着他乖巧柔软的神情,眼里闪过笑意:
“游先生还会做饭?”
“会的不多,目前只会做一些简单的菜式,”游晏边说边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碗放到姜时愿的面前,打开盖子,“姐姐尝尝看。”
看着面前这碗看起来十分可口的番茄奶油意面,姜时愿挑眉:
“给我的?”
游晏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把叉子轻轻地放到她的手边:
“嗯,想要姐姐帮我把把关。”
他放轻了声音,小声诱哄道:“好不好,姐姐?”
姜时愿被他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叫的心都快化了,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忍心拒绝。
她闭了闭眼,无奈道:“好,但是如果不好吃,我可是不会留情面的。”
游晏自信一笑:“自然。”
事实证明,游晏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厨艺确实非常不错。
等姜时愿回过神,碗里的意面已经消失地一干二净,她放下叉子喝了一口咖啡,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
游晏笑着把手帕递给她:“怎么样?”
姜时愿非常自然地接过来擦了擦嘴:“很不错。”
游晏得意道:“姐姐明天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
姜时愿一怔:“明天?”
游晏理直气壮:“练厨艺怎么可以只练一天。”
他昨天晚上又仔细看了一遍姜时愿的个人资料,再加上这几日的见闻,发现她平时不怎么好好吃饭,也就晚上偶尔会出去打打牙祭,早饭和午饭都是用简餐敷衍了事。
这样可不行。
见姜时愿不说话,游晏立马开始装可怜:
“你刚才都答应我了,姐姐……”
啊啊啊啊!他怎么这么会撒娇!
姜时愿内心抓狂,耳朵忍不住发烫,她连声打断道: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想吃米兰烩饭。”
总归这里是甜品店,一些味道大的饭菜并不适合在这里吃。
游晏也清楚,但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他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给她做热腾腾的健康饭菜的!
姜时愿说完就站起身要走,游晏瞬间回神:
“怎么了姐姐?”
姜时愿轻咳一声:“蛋糕卖光了,我去做新的。”
游晏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12点半。
他刚要说还没到时间,就看到了她掩藏在发丝间红透了的耳朵。
望着姜时愿有些急促的步伐,游晏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刚偷到了宝贝的狐狸。
她害羞了。
好可爱。
想亲。
……
之后一连几天,游晏风雨无阻地准时投喂姜时愿,直到周末甜品店放假才停了下来。
周日中午。
姜时愿一觉睡到自然醒,她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站在体重秤上,待迷蒙的眼睛对准上面的数字之后,瞬间清醒。
她不死心地从体重秤上走下来,等上面的数字归零之后又站了上去。
一连重复了五六次,她才彻底接受这个事实。
她生无可恋地瘫倒在沙发上,一边捏着肚子上的软肉,一边默默回想着这几天的伙食。
蛋糕和面包有控制吃的量,不是它们的原因;咖啡也一直都喝的黑咖啡,不是它;夜市只去了一次,不可能一次就胖这么多;还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时愿顿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站到体重秤上给上面的数字拍了个照,随后一脸愤怒地给“罪魁祸首”发消息。
“唔……再睡一会儿……”
游晏心底软成一片。
他伸出另一只手,帮她盖好有些滑落的外套,随后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睡到自然醒。
不知过了多久。
姜时愿意识回笼,习惯性地蹭了蹭“枕头”,却发现触感有些不太对。
还不等她脑子重启成功,就听到了那道总是会让她耳朵发痒的好听声音:
“姐姐,睡得怎么样?”
姜时愿:“有点窄,腿伸不开。”
听着她无意识撒娇的软糯声音,游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怪我,”他动了动被压住的手指,勾上握着他拇指的小手,柔声哄道,“下次我换一辆空间大的车。”
姜时愿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像是觉得有些冷,又往外套里缩了缩。
动作间,她的唇瓣蹭到了游晏的手背。
不止一次。
感受着手背上的柔软触感,游晏微怔,耳根刷地一下就红了。
他捏了捏发烫的耳朵,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欢喜和羞赧,却根本控制不住。
游晏看着像是又要睡着的姜时愿,抿了抿唇瓣。
才一个星期。
她会不会觉得我的感情来得太快,不值得信任。
她会不会觉得我只是玩玩。
她会不会觉得我对这段感情不认真。
她会不会……
游晏闭了闭眼,对自己的瞻前顾后有些好笑。
他不再压抑自己,他听从内心狂跳的声音,靠近姜时愿,右手撑在她的身侧,俯身微微低下头:
“姜时愿。”
浓郁的木香霸占了姜时愿所有的嗅觉,面上不断洒下的湿热呼吸,和近距离响起的轻哑声音,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直直地对上了那双充满了爱意和占有的、像是洒满了星辰的桃花眼。
“姜时愿。”游晏又重复了一次。
他紧盯着她,轻声说道:
“我喜欢你。”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
姜时愿僵住了。
她刚才在不小心亲到游晏手背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但太尴尬了。
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游晏,想要先装睡拖一段时间。
谁能想到他一上来就放大招啊!
游晏紧张地抿了抿唇,他撑开姜时愿握着他拇指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像是这样才能有继续追问的勇气。
“姜时愿。”
姜时愿没说话。
游晏放软了声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
“姐姐,给个机会好不好?”
姜时愿心脏跳得飞快,她不敢再看游晏的眼睛,抬手推了推他:
“你、你先离远些。”
游晏不听,反而抓住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抵在了心口上。
“感受到了吗?”
姜时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怎么能感受不到呢。
这是因为她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和她此刻的心跳,一模一样。
游晏收紧和她十指相扣的手,在她嫩滑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我的名字是游晏。是‘游目骋怀,海清河晏’的游晏。”
姜时愿猛地抬起眼睛看他。
游晏神情十分认真:
“我今年27岁,18岁开始接手游氏,现任游氏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独生子,父母恩爱,家庭和睦,对自己的婚姻有绝对的话语权,无恋爱经验,无不良嗜好。”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虽然应酬的时候偶尔会喝酒抽烟,但这些我都可以戒。”
“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是真心的,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他用额头抵住姜时愿的,艰涩地解释道:
“我对这份感情真的很认真。”
游晏突然有种很深的无力感,话语在此刻竟然显得如此苍白,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姜时愿相信自己的真心呢?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姜时言脱力地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强行将那股隐隐作呕的感觉压下去,闭着眼睛缓过眩晕,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止疼药。
护士长有条不紊地把药液推进她的血管,等到药效发挥作用,姜时言紧皱的眉心才渐渐放松下来。
身体各处叫嚣的疼痛消失,姜时言这才发现鼻间没了那股令她讨厌的消毒水味道。
这次消失的是嗅觉。
姜时言摸了摸依偎在她手边的小白,疲惫地进入了梦乡,她在睡着之前想道:
挺好的,没像上辈子那样先失去视觉。
睡醒之后,睁开眼睛却发现一片漆黑的姜时言:
“……”
脸真疼。
她眼不能视,口不能言,没了对时间的概念。
听着仪器“滴滴”的声音,姜时言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每天都数着机器的“滴滴”声计算时间,只有换药和喂饭的时候能从医生和护士那里得知外界的消息。
就这么过了三个月,之后听觉也离她而去了。
姜时言漫无目的地回想着上辈子的经历,突然听到了小白在她的耳边夹着嗓子“喵”了一声,可她却无法察觉到小白的位置。
姜时言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臂,果然没有响起面料摩擦的声音。
她的脑子告诉她,她的手臂还在,可她却根本感受不到。
姜时言算了算时间,想到她失去触觉前所感受到的身体的破败程度,索性不再挣扎,安静地等待12点的到来。
不一会儿,耳边极有节奏的“滴滴”声也消失了。
姜时言熟练地在脑海里自娱自乐,一会儿想想甜品店要怎么装修,一会儿研究甜点的新型制作方式。
渐渐地,她的意识陷入混沌,仿佛睡着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地,姜时言感受到了眼皮上的光亮,她猛地睁开眼睛。
一双深紫色凤眸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姜时言茫然地眨眨眼,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刺眼的灯光,等看到食指指尖上的月牙伤疤之后,她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她回来了。
她回来了!
姜时言猛地从床上弹起,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看这里是哪里,急匆匆地推开半掩着的卫生间大门。
可等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又突然放缓了脚步,明明看起来只是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可她却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有些陌生。
姜时言站在全身镜前沉默了许久,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抬起手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发抖。
她握了握拳,抿着唇瓣解开身上的睡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具身体。
泛着健康红润的白皙皮肤没了睡袍的遮挡,缓缓露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从洁白的脖颈向下,滑到并排长着的两枚锁骨痣时,顿了一下。
随后经过腰侧滑向背后的腰窝,停在长在尾骨附近的朱砂痣上。
姜时言忽地笑出了声。
那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笑声越来越大,她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红,直视着镜子的深紫色凤眸蓄满了泪水。
忽地,咸湿的泪水沿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如同断了线了珍珠。
“你长大了姜时愿,”细小哽咽的声音响起,“你自由了姜时愿。”
她姜时愿死于十七岁,之后的十三年历经种种,在三十岁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