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祁煜云昭昭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祁煜云昭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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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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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到底只是图谋婚事,还是有人算计云府,或是有人想算计初宜,老二,你可要弄清楚。”

郑云舒顾不得云昭昭在场,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母亲,您这话说的重了,韩家虽然是沾亲带故,可是他的那腌臜事那么隐秘,咱们被蒙蔽了。”

“他藏得那么深,之前托李夫人打听,不也是说挺好,谁料到这人如此恶毒呢。”

老太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质问:“老二家的,今日若是笙笙,你也探查不到吗?你也会如此热心,帮着韩家促成婚事吗?”

“她岂能与我家笙笙相比。”话一出口,郑云舒立刻察觉不妥,慌忙找补,“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笙笙定会嫁在京城,这打听起来也方便。”

老太君深深望着云定川,问他:“老二,你还记得你父亲临终前说过什么吗?”

云定川眼神暗下来,摘掉官帽,跪下回道:“父亲说,翩翩的父亲是为救他而死,要我们兄弟三人保护她,照顾她一辈子。”

老太君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翩翩为何突然嫁人,你心里知道,咱们云府欠她的,她从未埋怨,临终托孤,唯有一愿,护初宜一生。”

“你们是如何保护的?差点亲手把她推入火坑。”

“作为家主,你不称职,作为兄长,你不称职,作为舅父,你不称职。”

老太君用手指敲着桌面,嘣嘣响。

云昭昭第一次见祖母,如此大动干戈,有些吓住了,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云定川用力磕头请罪,匍匐过去,仰望着老太君:“母亲,你别生气了,身子要紧,儿子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

老太君看着他,潸然泪下:“老二,如今是二房当家,可是国公府的荣耀,是云家人一起撑起来的,你是家主,要护好所有人。”

云定川羞愧难当,并未解释,只点头听训:“母亲,我会自请祠堂罚跪三日,自醒反思,向列祖列宗告罪。”

回头看了眼郑云舒,冷声道:“作为当家主母,未能监察隐患,未能看顾好小辈,德行有失,禁足涵秋院,抄经忏悔,过年时再出来吧。”

郑云舒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哭着说:“夫君,妾身真的只是一时不察,不是存心的,求求你,若是禁足,旁人该如何看我呀?”

云定川并未理会,而是转身看着老太君,轻声道:“管家的事,只能先辛苦母亲了,可以让三弟妹从旁协助。”

抬头看了眼云昭昭,放柔声音:“昭昭明年也要及笄,不如让她与初宜也从旁协助,管家一事也该学起来了。”

老太君最终也没有太绝情,留有余地,对外声称郑云舒感染风寒,要隔离休养。

管家的事就让三媳妇主导,云昭昭和沈初宜从旁协助。云笙笙知道了,回府了一趟,并没见到母亲,被云定川劝走了。

三舅母原本在府里跟个透明人似得,一遭掌握中馈,虽然有些不适应,好在有老太君院里孙嬷嬷协助。

她自身也曾学习过管家,加上沈初宜与云昭昭帮忙,上手倒是很快,她本身是个和善温柔的女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日,沈乐言下帖子邀请云昭昭与沈初宜小聚,三个人去了沈家京城的别院,那里安静,她安排了烤全羊,要庆贺沈初宜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等进了别院,黄铮早早就在一旁等着,看见她们来,慌忙迎过去,上下打量,察觉沈初宜无事,才松了口气。


挤到前面,不料正看到老熟人,林新玥,太子的表妹周苒。恰巧第一轮猜灯谜刚结束,准备二轮射灯笼祈福活动。

她好奇地询问身旁人结果,得知是林新玥拔得头筹。

沈乐言低声与云昭昭说:“难怪她趾高气扬,一脸洋洋得意,你看,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云昭昭无意间,似乎也看到熟悉的人,她探头又仔细瞧了瞧,在一群人包围中,淡蓝衣衫女子娇小纤细,紫色衣衫女子高挑醒目。

果然是云笙笙,还有霞光县主叶晚棠,云笙笙旁边站着一年轻公子,湖蓝色长袍,正是四皇子。

她碰了碰沈乐言,示意她朝左看,此时沈初宜也看到云笙笙,眉头皱了皱,并未多言。倒是林新玥眼尖,视线在她们周边打量后,紧绷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沈乐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早知道会碰到她们,就不该让摄政王走。若是她们知道摄政王陪你游玩,还不得气疯了。”

一道更刺眼的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心有余悸:“这幸亏没碰到,不然咱们又要备战,无心游玩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沈乐言就看到太子的表妹周苒,正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为避免好好的祈福节目,演变成她们竞技场,扫了旁人兴致。云昭昭冲沈乐言使眼色,想离开换个地方逛。

不料,人不惹事,事惹人,战火主动烧过来。

刚转身,就听到周苒叫嚣的声音:“云昭昭,今日祈福射灯的奖品,可是那盏鸳鸯和鸣琉璃灯,不如比一场,看看灯落谁家?”

沈乐言转身,一脸鄙夷:“周苒,别说大话,有我在,你指定赢不了,得意什么。”

云昭昭扶额苦笑,偷偷拽她衣袖,让她看规则。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人一组,合计数多取胜。

看戏结束,林新玥走到叶晚棠身旁,笑着对云笙笙说:“待会咱们三人一队,赢那盏灯,给你添妆。”

不知其他人是看出她们这群人的身份,还是别的缘故,最后参赛的竟然只有她们三队。

狭路相逢,暗潮涌动。

主家宣布规则,一行灯笼5个,每个灯笼间距一尺,以箭穿透灯笼计数,每人三次机会,合计数量多者胜。

云昭昭看着第一个灯笼的距离,长吁短叹,眼底黯淡无光,沈策宽慰她:“没事,昭昭,重在参与。”

霜刃靠在她耳边,轻声问:“姑娘,要我相助吗?”云昭昭摇摇头,作弊不是云家风格,输也要光明正大。

抽签后,周苒先上场,她站定,自信张扬,瞄准,拉弓,嗖的一声,一次击中两个,又连续二次击中三个,大家纷纷鼓掌喝彩。同组两个人一个击中三个灯笼,一个击中四个。

然后是林新玥上场,她击中五个灯笼,接着云笙笙击中三个,好在没有虚发。到叶晚棠时,周苒不屑一顾,自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叶晚棠第一箭就击中两个,后面连续击中七个,已超过她们两个。

林新玥忍不住赞叹:“阿棠,太厉害了,你平日太低调了。”又笑着对云笙笙说道,“看来那盏灯与你很有缘。”

云昭昭拍拍胸口,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先上场,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箭箭空发。她调整呼吸,看准方向,在胆战心惊中射出第一箭。

箭在半路掉落,哄笑声入耳,周苒更是笑得天花乱坠,沈乐言狠狠瞪着周苒,霜刃都想暗中教训她,被长庚拦住。


摄政王府,外院书房。

祁煜胸前布满了针,黑色的血从他的指尖滴落,脸色渐渐苍白,薄唇毫无血色。

待淤血全排尽后,楼弃将针一一拔掉,放到针袋里。然后又把了把脉,一直拧成团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

“王爷,噬心散的余毒已全部清除。”看着祁煜慢条斯理擦拭手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楼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这次你元气大伤,不可掉以轻心,请您务必好好休养,短时间内绝不可再用内力。”

见他不说话,楼弃一肚子火没地发,转头冲向长庚:“你们也争点气,别屁大的事都指着王爷,就如这次王爷遭暗算,要是你们有用,至于劳累王爷带毒追踪,导致错过最佳解毒期,最后毒入肺腑吗?”

“是,楼大夫所言甚是。”长庚卑微低头认错,心里连连叫冤,王爷决定的事,谁劝阻得了。

楼弃气不顺正要再骂几句,长风突然走进来,向祁煜弯腰回禀:“王爷,霜刃来了,正在外面候着,说是替六姑娘来给您送东西。”

祁煜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然后快速把衣服穿好,瞥了一眼气鼓鼓的楼弃:“本王允你去银杏树下挖一坛酒,品种随你选。”

视线扫了一圈屋里的人,“本王中毒的事,严禁外传,包括皇兄在内。”

怒火一下浇灭,楼弃做了封口的动作,笑逐颜开:“没问题,王爷,属下定会守口如瓶,我去叫霜刃进来。”说完屁颠屁颠走出书房。

霜刃走进书房,把食盒递给长风,双手呈上首饰盒子:“王爷,这是六姑娘亲手缝制的香囊,特派属下送来。”

祁煜接过盒子,打开拿出香囊,淡淡的茉莉香混合着茶香沁入鼻尖,味道清香却不黏腻,在看清香囊图案时,他脸色如常,心里却是一惊。

抬眸看着霜刃,只见霜刃连连摆手:“王爷,属下什么也没说,是姑娘自己决定要绣这个的。”

祁煜摸着香囊上的蝶舞戏珠,精致,逼真,生动,这刺绣水平绝非一日之功。

想起一些传闻,他若有所思道:“她身体弱,你日后在旁多劝着点,让她少劳累。”

霜刃偷瞄了一眼祁煜,一个念头闪过,她立刻解释:“王爷,属下听六姑娘身边的人说,她甚少做女红。这几年,也就给她外祖母和祖母做过抹额和护膝,然后就是这个香囊了。”

祁煜轻咳一声,神色淡定地将香囊系在腰间,长风笑的一脸狗腿样:“啧啧,真是没想到六姑娘女红进步这么快,这蝴蝶绣的跟真的一般,颜色也选的好,和王爷日常的衣服都很搭呢。”

霜刃心里暗喜,不动声色又添了把火:“属下听豆蔻说,因是送给王爷的,姑娘可用心了。特意选了她库里最好的蜀锦,从香囊设计、刺绣、缝制,都没假手他人,苏荷都只是从旁指点呢。”

长庚本安静站在一旁,突然出声:“霜刃,我听闻六姑娘之前大病一场,你去了几日,可有发现什么蹊跷?”

霜刃摇摇头,却突然想起那日豆蔻与绿竹的对话,心里有个主意,说道:“姑娘是因心情郁结,又受凉,才大病一场。”她望着祁煜,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祁煜眉头微皱,冷眼看着她:“有话直说,磨叽作甚。”

霜刃吸了口气,轻声说:“属下听豆蔻她们说,那日姑娘受刺激,一时冲动退还了凤镯,回去后心里懊恼后悔,郁结于心,才会。”

后面的话她未再说,瞥见王爷眼里一闪而过的疼惜时,利用豆蔻的心虚顿时消散。

祁煜想起那日在广宁寺,她话里话外的暗示,手抚摸香囊,嘴角微翘,再开口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待会走时,去找楼弃要一瓶补气养心丸。在云府,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昭昭。”

吩咐完,他换了话题:“安置在汀兰小院的那个人,你家姑娘那边有什么安排吗?”

霜刃便把云昭昭的交代一字不差转述,然后又提了句:“王爷,如果调查有结果了,可否让长风传信给属下,姑娘应当挺想了解后续的。”

祁煜微微颔首,沉声道:“那边本王安排了霜落过去,据说那人伤的挺重,目前还没醒。等过几天本王会亲自去看看,让她安心。”

正说着,王公公走进来,跟祁煜请示晚膳摆在哪,祁煜随后说摆在花厅,看到王公公,霜刃赶忙从长风手里拿过食盒,递过去:“王公公,这是桃花酥,六姑娘特意让属下给您带来的。”

接过食盒,王公公脸上的褶子里都藏着笑意:“哎呀呀,六姑娘有心了,还惦记着老奴。话说老奴很久未见六姑娘了,她一切可都好?”

霜刃笑着回答:“姑娘一切安好,还让属下带话,说改日来王府探望您。”

“那敢情好啊,老奴一定提前备下六姑娘爱吃的食物。”王公公打心里盼望云昭昭能来,又看了一眼祁煜,长叹一口。

见祁煜沉默不语,他索性开门见山:“王爷,以前这六姑娘常常来王府,有时还住在府里。她去姑苏养病三年,不能来情有可原,可这都回京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不邀请她来王府玩呢?”

王公公自小看着他长大,祁煜待他同旁人不同,难得耐心解释:“王公公,她快及笄了,若是还如原来那般,恐惹人闲话。”

王公公一听这话,气得眉毛都飞起来了。“谁敢说咱们摄政王府的闲话?再说,王爷,您也不是害怕那闲话的人呐。”

长风凑过去,提醒了句:“王公公,王爷是担心给六姑娘惹闲话。”

王公公摆摆手,语气肯定:“六姑娘是摄政王府未来的小王妃,这可是宫内外盖章认定过的,她光明正大来王府,谁敢说闲话?”

霜刃附和道:“对呀,再说了,有咱王爷在,谁敢说六姑娘闲话。”

长庚难得从旁点头赞同:“要是敢说,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整个京城,怕是无人有这份胆子。”

霜刃靠近王公公,悄默声提醒:“公公,姑娘今日主动说过两日要王府看你,属下猜想,她应该是很乐意来王府的。”

王公公拍了拍霜刃,一锤定音:“霜刃,你回去后,问问六姑娘什么时候得空,就说王爷邀请她来府里做客。”

“好嘞,王公公放心,这话属下一定带到。”

说完,几个人看都没看都祁煜一眼,火急火燎出了书房,各忙各的去。

急匆匆离开的几个人,未瞧见身后,向来冷淡自持的祁煜,微微扬起嘴角,眼睛闪过期待。


马不停蹄,日夜赶路,祁煜一行终于在乞巧节那日午后,赶回京城。

一回王府,王公公立刻拿出那日云昭昭留下的盒子,他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纸条。

煜哥哥,黄昏后,雀仙桥上见。簪花小楷,妩媚风流,还有淡淡茉莉花香。

他嘴角微扬,眼底浮现笑意,一身的疲倦,顿时消散。

吩咐人备水,沐浴更衣,整理仪容。准备妥当后,他带着长风长庚前往雀先桥。

黄昏至,灯笼高高挂起,摊铺热闹,叫卖声入耳,街上人来人往,说说笑笑,喧闹鼎沸。

难得光明正大出游的日子,未婚男女,三三两两,走走停停,相谈甚欢。

笑声惊飞了手中的许愿灯,飘向浩渺无际的苍穹。

马车停在主街,祁煜下车步行过去,一路引人侧目,很多姑娘拿着芍药上前,鼓起勇气赠送,表达爱慕。

他目不斜视,冰冷走过,不留一片衣角。

走到雀仙桥下,他正想寻找云昭昭,不料,她站在桥上,本在与旁边的沈乐言闲聊,刚转头竟与他的视线相对。

桥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可视线流转中,只有彼此。

她欢喜转身,在乐言她们疑惑的呼唤中,一步步跑着下桥,奔向祁煜。

半路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前倒,身后隔着人,霜刃来不及出手,左边有人撞了她一下。

她惊慌地以为要摔下桥,突然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带到闪开人,靠在桥栏上。

“煜哥哥,你何时回来的?”她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上午时,王府那边还说他未归,心里失落了好久。

祁煜俯视望着她,轻声道:“今日午后,还好,赶上了。”

云昭昭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开心地拉着他的手:“方才找了个最佳的观灯位置,乐言他们都在,我带你去。”

说着拉着他上桥,祁煜却停住脚步,松开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走到她的右边,让她靠近桥栏一边,以身隔开行人,主动牵住她的手,缓缓上桥。

大家看见祁煜正想行礼,被他阻止。云昭昭相互介绍了一下,沈氏兄妹了解内情并未诧异,沈初宜知晓她与摄政王打小有情分,有些惊讶倒也很快坦然。

倒是跟沈哥哥来的,说是一个远房亲戚,唤作黄铮的,一脸震惊,还有些惊慌。

大家一起观看空中渐渐漂浮的许愿灯,形成一片灯海,湖中的许愿小窗,晃悠悠飘向深处。

在星光闪闪的夜空中,天地与湖边形成一片暖色的光,笼罩在夜色里。

突然,她们眼前萦绕着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渐渐成为一群。

淡淡光辉,萦绕成片,渐渐泛起一片星河,夜色中旋转,璀璨绚烂。

沈乐言拦着她的胳膊,兴奋地叫她看:“昭昭,这么多萤火虫,好美呀。”

云昭昭心有所想,侧首抬头看向祁煜,他唇边含笑,轻声问:“昭昭,喜欢吗?”

果然是他准备的,她高兴地点点头:“喜欢,煜哥哥,我很喜欢。”

萤火虫挥舞的光,引得行人纷纷侧目,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突然,一名女子缓缓上前,眼眸含情,将手中的芍药递过来:“公子,芍药花开,正是佳期,可否收下,窗下观赏?”

云昭昭走到祁煜前面,居高临下俯视她,娇俏的脸上果决干脆:“姐姐,这位公子窗前已盛开芍药,且独偏爱那支,你还是换个人吧。”

女子本是微垂着头,羞答答等回应,竟被一女子拒绝,本想反驳,抬头映入眼帘是一张明艳的脸庞。


“好。”

团团从她怀里跳下来,奔着霜刃去了,她拉着祁煜去亭子里坐,用勺子盛了些石榴,放到他嘴边。

“煜哥哥,给你吃。我记得你最爱吃石榴,很甜很甜的。”

看着他张嘴吃掉,又盛了一勺给他,托腮,在满怀期待盯着他吃。听他说甜,开心吩咐霜刃去挑两个大的,要送给他。

又倒了杯桂花酒,递给他,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分享:“石姐姐酿的,很好喝,煜哥哥喝。”

霜刃拿玉杯回来,看到这情形,吓得正想提醒这是姑娘的,还没张嘴,一向洁癖的主子,已接过去杯子,一饮而尽。

“昭昭说的没错,是好喝。”

“我以为今日见不到你,会错过这等美酒呢。”

祁煜伸手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幸好来了,能喝到这么醇香的桂花酒。”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笑得很甜:“嗯,我娘亲说过,仲秋月光下,同饮桂花酒,花好月圆情长久。”

随着夜色深了,地上月光皎洁,浮现一对依偎的身影,桌上的白玉月亮,泛着淡淡的光,晕开了圆满。

大红灯笼高高挂,红绸装点在府中各处,鲜花盆栽,人来车往,进进出出,欢声笑语,府里热闹喜庆极了。

明日是九月初七,云笙笙大婚的日子。

一进九月,就陆续有人来府里添妆。今日更是一早就不得清闲,亲朋好友,闺阁姐妹,一波一波的,满脸笑容来添妆。

云昭昭和沈初宜到笙箫阁时,院子里人进人出,很热闹。进屋后,几个女子围着她说话,霞光县主和林新玥也来了。

看见她俩进来,大家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她俩身上,更是好奇云昭昭的添妆礼。

云昭昭并未理会,径直走过去:“五姐姐,恭喜你,愿你顺遂如意,情意绵长。”

示意豆蔻把礼物拿上来,是一套赤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精美别致,做工精湛,红宝石通透,光泽耀人,一看就价值不菲。

大家眼睛直了,好一会才缓过神。云笙笙致谢后,让丫鬟听兰接过来,仔细收好。

林新玥身边的女子,一身亮橙蜀锦,斜着眼上下打量,笑着问:“笙笙,这位是?”

云笙笙看着沈初宜,笑着给众人介绍:“这是我姑姑的女儿,表姐沈初宜,目前住在府中。”

那女子“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云府收养的那位义女的女儿呀,难怪与你们姐妹无相似之处呢。”

林新玥轻笑一声:“沈姑娘怕与笙笙并不亲密,那日乞巧节,她可厉害了,还赢了我们想给笙笙添妆的琉璃灯呢?”

“竟有这事?果然不是亲姐妹。借住在笙笙家,还这么没有眼色呢?也怪笙笙太善良了。”

趁着无人注意,霜刃悄悄靠近,压低声音,告诉她说话女子的身份信息。

云昭昭心里冷笑,走近仔细端详后,疑惑地皱眉:“原来是长宁姐姐的妹妹,舒长平呀,好奇怪,你们是同胞姐妹,可也竟一处都不像她呢。”

样貌不像,气度不像,为人处世更不像。

她挑眉看着她,见她嘴唇蠕动,脸色煞白,眼尾通红,往前走了一步,顿住,又退回去。

云笙笙见气氛僵住,赶忙打圆场:“你们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护国公府就是表姐的家,不存在寄住一说。”

又转头,笑着对沈初宜说:“表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从未介意过,你赢了那盏琉璃灯,别因为这些影响姐妹情分。”

言潇潇挽起她的胳膊,明晃晃的不以为然:“笙笙,你与表哥佳偶天成,自能齐眉白首。那些所谓吉祥物件,不过是彩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