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完结版祁煜云昭昭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完结版祁煜云昭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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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知否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完结版祁煜云昭昭》,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到底只是图谋婚事,还是有人算计云府,或是有人想算计初宜,老二,你可要弄清楚。”郑云舒顾不得云昭昭在场,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母亲,您这话说的重了,韩家虽然是沾亲带故,可是他的那腌臜事那么隐秘,咱们被蒙蔽了。”“他藏得那么深,之前托李夫人打听,不也是说挺好,谁料到这人如此恶毒呢。”老太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质问:“老二家的,今日若是笙笙,你也探查不到吗?你也会如此热心,帮着韩家促成婚事吗?”“她岂能与我家笙笙相比。”话一出口,郑云舒立刻察觉不妥,慌忙找补,“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笙笙定会嫁在京城,这打听起来也方便。”老太君深深望着云定川,问他:“老二,你还记得你父亲临终前说过什么吗?”云定川眼神暗下来,摘掉官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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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只是图谋婚事,还是有人算计云府,或是有人想算计初宜,老二,你可要弄清楚。”

郑云舒顾不得云昭昭在场,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母亲,您这话说的重了,韩家虽然是沾亲带故,可是他的那腌臜事那么隐秘,咱们被蒙蔽了。”

“他藏得那么深,之前托李夫人打听,不也是说挺好,谁料到这人如此恶毒呢。”

老太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质问:“老二家的,今日若是笙笙,你也探查不到吗?你也会如此热心,帮着韩家促成婚事吗?”

“她岂能与我家笙笙相比。”话一出口,郑云舒立刻察觉不妥,慌忙找补,“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笙笙定会嫁在京城,这打听起来也方便。”

老太君深深望着云定川,问他:“老二,你还记得你父亲临终前说过什么吗?”

云定川眼神暗下来,摘掉官帽,跪下回道:“父亲说,翩翩的父亲是为救他而死,要我们兄弟三人保护她,照顾她一辈子。”

老太君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翩翩为何突然嫁人,你心里知道,咱们云府欠她的,她从未埋怨,临终托孤,唯有一愿,护初宜一生。”

“你们是如何保护的?差点亲手把她推入火坑。”

“作为家主,你不称职,作为兄长,你不称职,作为舅父,你不称职。”

老太君用手指敲着桌面,嘣嘣响。

云昭昭第一次见祖母,如此大动干戈,有些吓住了,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云定川用力磕头请罪,匍匐过去,仰望着老太君:“母亲,你别生气了,身子要紧,儿子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

老太君看着他,潸然泪下:“老二,如今是二房当家,可是国公府的荣耀,是云家人一起撑起来的,你是家主,要护好所有人。”

云定川羞愧难当,并未解释,只点头听训:“母亲,我会自请祠堂罚跪三日,自醒反思,向列祖列宗告罪。”

回头看了眼郑云舒,冷声道:“作为当家主母,未能监察隐患,未能看顾好小辈,德行有失,禁足涵秋院,抄经忏悔,过年时再出来吧。”

郑云舒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哭着说:“夫君,妾身真的只是一时不察,不是存心的,求求你,若是禁足,旁人该如何看我呀?”

云定川并未理会,而是转身看着老太君,轻声道:“管家的事,只能先辛苦母亲了,可以让三弟妹从旁协助。”

抬头看了眼云昭昭,放柔声音:“昭昭明年也要及笄,不如让她与初宜也从旁协助,管家一事也该学起来了。”

老太君最终也没有太绝情,留有余地,对外声称郑云舒感染风寒,要隔离休养。

管家的事就让三媳妇主导,云昭昭和沈初宜从旁协助。云笙笙知道了,回府了一趟,并没见到母亲,被云定川劝走了。

三舅母原本在府里跟个透明人似得,一遭掌握中馈,虽然有些不适应,好在有老太君院里孙嬷嬷协助。

她自身也曾学习过管家,加上沈初宜与云昭昭帮忙,上手倒是很快,她本身是个和善温柔的女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日,沈乐言下帖子邀请云昭昭与沈初宜小聚,三个人去了沈家京城的别院,那里安静,她安排了烤全羊,要庆贺沈初宜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等进了别院,黄铮早早就在一旁等着,看见她们来,慌忙迎过去,上下打量,察觉沈初宜无事,才松了口气。


祁煜倒了杯茶,抬眼看她:“你想撮合他与你那位表姐?”

“你怎么猜到的?”云昭昭很诧异,毕竟他未全程跟着,又素来不关注他人。

祁煜淡淡解释:“从长街出来,你就刻意让他俩一处,选灯时,让他俩也只选了一盏。”

见她疑惑,又补充了句:“刚才与沈家分别时,你格外关注黄铮,见他视线逗留在你表姐身上,你笑了。”

她们放完灯回来,她的视线一直在两人身上流转,沉浸打探,都忘了湖边的尴尬,后来,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借着他的遮挡,悄悄打量。

云昭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抿嘴解释:“表姐射箭赢了奖品,我后头无意发现,黄铮看表姐的眼里带光,就寻思万一是份良缘呢?”

今日长街射箭,沈初宜从容淡定,出手快而准,眼神坚毅,光彩照人,与素日里见到的截然不同,似乎那一刻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黄铮之前陪同时,很规矩有分寸,也并未多关注沈初宜,直到她一箭击中灯笼,眼神诧异,流露出欣赏。

祁煜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疑惑地问:“我记得你与沈初宜交情不多,相处甚少,为何感情会变得如此深厚?”

幼时,她与云笙笙关系还不错,嫡亲堂姐妹,年纪相仿,她得了好东西,也会送云笙笙一份。自那年长房出事,她又离京养病,关系淡了,如今回京同府,亲近却不亲密,情分甚至不及与沈乐言的三分之一。

云昭昭眼神悠远,沉默了片刻,才说:“或许是命运相似,更有同感,相处愈发亲厚吧。”

祁煜眼里满是疼惜,他起身做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有我在。”

她垂眸,闭上眼,一滴泪落下。她会相助沈初宜,更多是源自前世,她曾给予的温暖。

前世,沈初宜在云笙笙大婚不久外嫁,她们并未过多交集。直到她婚后两年多,有次竟在姑苏遇到她,清瘦憔悴,身边跟着一个幼女。一番交谈下来,才知她命运颠簸,曲折多劫难。

纵使跌至尘埃,她依然挣扎坚韧活着。分开后,她多次写信开导她,还会送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得知她身体不好,还到处寻药,辗转送来。

下定决心和离,挣脱牢笼,就是因为她的开导才萌生的念头。

她曾赠送一副干花的标本,右边写个四个字:断尾求生。

秋高气爽,入目金黄,凉风送爽,正是出游好时光。

摄政王府京郊的马场,新到了一批汗血宝马,沈乐言心痒痒,一直缠着她想去玩,她正愁怎么安排表姐与黄铮见面,两人一拍即合,邀请一堆人骑马游玩。

那日,云昭昭和沈初宜出门时,遇到点意外,到马场时,沈乐言她们都换好骑马装,挑选了马,在亭子里坐等。

她们先换了骑马装,沈初宜个子高挑,眉眼深邃,一身大红色,整个人都明艳起来。

云昭昭的五官明媚娇艳,皮肤冷白,一身天水碧,娇俏中带着一丝清冷。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跑过来,紧紧盯着云昭昭:“姐姐,你长得好美呀,比画上的人还要好看。”

黄月婵走过来,拉回那女孩,轻声告诫:“兰儿,不得无礼。”转头微笑与她解释,“昭昭,勿怪,舍妹性子跳脱,并无冒犯之意。”

黄月兰躲在后面,圆圆的眼珠子偷瞧她,她歪头冲她笑:“没事,黄姐姐,我在她这个年纪,比她还跳脱呢。”


一位贵妇人看清三人衣裙的料子,愣了一下,才低头私语:“她们三个人的衣服布料,竟是今岁的蜀锦,不都说只有宫里有吗?”

“母亲,她们发髻上的簪子,是翡翠的呢,看手艺,像是出自同心首饰那位鲍师傅之手?”贵夫人身边的少女,目光流连在发簪上,不舍得离开。

另外一个夫人靠近一些,声音压的很低:“听说千秋宴后,嘉敏公主与云昭昭来往亲密,宫里这态度,可耐人琢磨呀。”

心里暗暗暗叹:这京城明珠,岂会黯淡,怕是又要璀璨夺目了。

见她与石萤神态亲昵,又念起往事,很默契收回视线,打招呼,闲聊,大家待她自然亲切。

石凝脸色发青,紧紧盯着她们,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核桃。石夫人与旁边黄夫人说话时,不着痕迹替她擦拭,用力按住她的手。

整个宴席上,石老太君难得行事高调,不仅刻意把石萤安排在她身边,明目张胆偏爱,还不着痕迹给她表现的机会。

介绍她给众人,与众夫人闲话家常时,也有意无意提及她与云昭昭的往事,言语间都透着她们情分深厚。

后来,石老太君突然病倒,病痛来势汹汹,差点没熬过去,她强撑着精神,榻前叮嘱,她们才明白老人家的苦心。

原来石老太君这半年来伤痛难眠,身子虚弱,食欲不振,察觉自己来日不多,压着不许外传,提前为石萤筹谋。

才会大办寿宴,刻意偏爱,为她结缘,昭示她石家嫡长女的身份。

她知她艰难,担心她这一去,无人庇佑,她在别院无人再知晓,最后落个病逝下场。

桂花飘香,灯笼高挂,路上行人匆匆赶路,又是一年团圆时。

云昭昭和沈初宜带领丫鬟做月饼,五仁,豆沙,枣泥,桂花,果仁,沈初宜还做了边疆咸口的肉月饼,用不同图案区分。

仲秋节那天,她除了给府里各房送去外,还让人送到摄政王府、沈府、石府、黄府,王府那边特意多放了一份,让祁煜带给嘉敏公主。

就连团团都有一份,云昭昭特意和苏荷研究了半天了,最后用肉和小鱼做了六个小月饼。

石萤派人送来了桂花酒,黄月婵送了桂花香囊和红彤彤的石榴,王府送了一对白玉雕刻的月亮,还有一大筐大闸蟹。

沈乐言提着两个玉兔灯来,还给沈初宜带了份菊花酒,来的时候,正好绿竹她们在分装螃蟹。

她盯着活蹦乱跳的的螃蟹,眼底放光:“这么肥美,听说今年只有宫里有,有钱都买不到,果然还是摄政王最得圣心。”

她吞了吞口水,胃里的馋虫像是捅了马蜂窝,争相叫嚣着,快要破腹而出。

云昭昭看她眼巴巴的模样,像极了表哥养的那只大黄狗,大手一挥:“分几只给你,正好庄子上送来一些野味,一并带走。”

沈乐言一把抱住她,笑的眼睛都不见了:“我家昭昭最好了,等你成了摄政王妃,那我以后可就吃喝不愁,在大祁都能横着走。”

突然一只螃蟹跳出来,跌倒地上,匍匐向前移动,云昭昭看着脚不远处的螃蟹,又看了沈乐言,忍不住笑了。

“嗯,你横着走。”

沈初宜来了后,她们就坐在院子里,菊花煮茶,分享月饼,闲话家常。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整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中午一起用了午膳,沈初宜特意下厨做了纳西烤肉,腊排骨,鸡丝索粉,配上丽水粑粑,一下子回到西南。


皇帝一行人到万春亭时,恰好石萤的继妹表演完刚落座,太监通报皇上和摄政王到,在场的贵女下意识,纷纷整理仪容。

问安落座后,皇后笑着跟皇上说起才艺切磋的事,皇上扫视一圈,饶有兴趣问:“那下一个该谁表演了?”

贵女们视线都不经意飘向祁煜,尤其是家族门楣高的那几位,与方才低头大相径庭,克制的面容下,夹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乐言靠近她,眼里愤愤不平:“方才那些人还扭扭捏捏的,摄政王一来,个个跟孔雀开屏一般,唯恐旁人注意不到。”

云昭昭微侧首,压低声音:“不足为怪,毕竟他甚少参加宴会,有这等机会,岂能放过。”

想起选妃的传闻,她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抬眸看向祁煜,在众多视线的黏连下,那人神色淡然,轻执茶盏,自带疏离。

她撇撇嘴,嘟囔了句:这人还真是,搅乱一湖春水,自己却未波动分毫。

突然云笙笙趴在言贵妃耳边私语几句,言贵妃望着皇上面带遗憾道:“陛下,本来阿棠特意学了那支《梨花飘落美人兮》,想给臣妾个惊喜,不料宫里弹奏箜篌的乐师病了,无法伴奏,可惜了。”

当初言贵妃就是凭借这支舞名冠京城,精美的舞蹈与清越空灵的箜篌,让人惊艳,至今提起,还赞叹不已。

皇上眼前闪过初见贵妃跳舞的情景,微笑看着叶晚棠:“既然精心准备了,岂能辜负。”视线落在祁煜脸上,“朕记得阿煜擅长箜篌,不如你替霞光县主伴奏一下如何?”

顿时,所有视线都投向祁煜,言贵妃浅笑柔问:“不知摄政王是否赏脸,能否满足本宫这个小心愿?”

四皇子也眼含期待道:“幼时曾有幸听过小皇叔弹奏箜篌,空灵清越,至今仍历历在耳,可惜后来小皇叔再无弹奏,实属惋惜。”

其他皇子也纷纷出言邀请,就连皇后忆起那场弹奏,心里也泛起一丝惋惜。

祁煜放下茶盏,不紧不慢拒绝:“怕是不成,前段日子本王伤了手腕,使不得力。”

气氛一时僵住,言贵妃脸色变得难看,叶晚棠脸色苍白,眼带无措,就连皇上神色都有些尴尬。

云笙笙红了眼眶,回头不知看什么,眼里挣扎纠结,欲言又止,最后回头愧疚得望着叶晚棠。

叶晚棠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安抚,而后起身行礼,落落大方道:“陛下,在场贵女各个才艺高超,不差臣女这一个。既然王爷不便,日后臣女再跳给姨母看。”

林新玥起身,盈盈一拜:“启禀陛下,臣女不才,愿现场作画一卷,贺娘娘千秋。”

皇上笑着点点头:“太傅一手丹青出神入化,你作为他的孙女,自幼得他教导,今日诸位有眼福了。”

林新玥脸上洋溢着自信,言语却很谦虚:“臣女才疏学浅,不及祖父一分,斗胆献丑,望陛下莫怪。”

宫人布置好后,林新玥走到案前,调好颜色,执笔作画,笔落在纸上,悠悠滑动。

阳光下那抹桃红分外娇艳,她凝神沉浸画中,难得多了几分往日未曾见过的娴静。

二刻钟的功夫,一幅蜻蜓绕荷飞呈现在纸上,粉荷绿叶,蜻蜓停在花蕊中,荷叶摇曳,水波晕开,与倒影相映成辉。

宫人展示画作,帝后对视一眼,闪过惊讶,很多贵女都眼带诧异,就连言贵妃都流露出欣赏。

构图大气,留白得当,刻画生动,细节入微,很难想象,竟是那般张扬性子的她画出来的。

皇上大喜,当场将那幅《大漠寒烟图》赏给她,引得众人羡慕,言贵妃也赏赐了一套珍珠头面。

一时间,她成为瞩目焦点,眼带得意看着云昭昭,却在偷瞄祁煜时,一脸娇羞。

云昭昭拿着茶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料祁煜突然望向她,她手一抖,茶盏差点掉下来。

她气鼓鼓瞪回去,却流转着妩媚的风情,祁煜嘴角弯了弯。

林新玥气得手帕快要拧碎了,腾得站起来,冲皇上建议道:“陛下,臣女听闻云六姑娘自幼师承大家,不如也现场作画一幅,凑个乐趣。”

云昭昭淡淡看着她,就听皇上说道:“也好,昭昭应还未表演节目吧?”

乐言气得眼都红了,正想起身理论,云昭昭一把拽住她,迎着皇上的目光:“陛下,方才大家刚欣赏完画作,不如臣女换个节目,免得大家觉得无趣,可好?”

皇上正想反驳,察觉到祁煜扫过来的眼光,话到嘴边改了口:“也好,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

“臣女邀请乐言一起,为各位表演一段剑舞,恭贺娘娘诞辰,也愿边疆战士平安。”

沈乐言只一眼,便领会她的意思,起身回道:“陛下,臣女愿意同昭昭以剑舞助兴。”

皇上点头应允,在布置好,乐师询问伴奏曲时,大理寺卿长女黄月婵突然起身:“陛下,臣女愿意弹奏古琴,为两位姑娘助兴。”

云昭昭有些愕然,她与黄月婵并不相熟,且她向来低调,只见乐言冲她眨眼,便弯了弯唇:“有劳黄姑娘。”

悠然大气的古琴缓缓流淌,两人手执长剑,相视一笑,剑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时而轻盈跳跃,时而剑指苍穹,动作行云流水,美人嫣然明媚。

沈乐言利用自身优势,默契补位,配合不懂武艺的云昭昭,两人配合完美,分外相得益彰。

随着最后一个琴音落,两人收剑入鞘,笑着示意黄月婵过来,三人行礼回道:“臣女献丑了。”

皇上忍不住鼓掌喝彩,语气带着一些不确定:“你们方才以剑绘字,绘的可是祁?”

沈乐言灿烂一笑,朗声道:“陛下英明,正是大祁的祁。”

祁煜看向云昭昭,她微喘着,脸颊红彤彤的,鼻尖微微带汗,转头提醒:“皇兄,这节目别出心裁,寓意又好,应厚赏。”

“那是自然。”皇上沉思片刻,吩咐道,“阿难,将那把青霜剑赏给沈乐言,将那方蕉叶白砚赏给黄月婵。”

赏赐如此贵重,大家心里很是诧异,就连几个皇子脸色都变了,都在猜想云昭昭会是什么赏赐。

皇上悠闲饮酒,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云昭昭,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皇后正想提醒,手突然被皇上握住,眼神示意她别管。

场上陷入一片寂静,直到祁煜冰冷的视线射过来,皇上才慢悠悠道:“昭昭,朕许你个心愿,作为奖赏,只要不违背朝法伦理,朕都满足,如何?”

“臣女谢皇上恩赏。”云昭昭行礼谢恩后,回座位时,回首与祁煜目光交汇时,她莞尔一笑,眼里泛着狡黠的光。

又几个贵女轮番上场表演才艺,帝后看了没一会,便和祁煜先行离席。人一走,言贵妃也意兴阑珊,很快宴席便结束了。

宫人安排人陆续出宫,皇后身边的姑姑早早候着,见云昭昭出来,便请安后,带她去长春宫。


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

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

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

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

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

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

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是家族门槛低了些。”

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以他的能力,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就算是外嫁,若是岭南的话,表姐定会欢喜。”

她摇着老太君的胳膊,软软撒娇:“如果祖母舍不得,可以让煜哥哥帮忙,在京城给他找个差事。”

“你呀,整日让摄政王替你办这些杂事。”老太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无奈,“还真是跟他不客气,差遣地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自己人嘛,那么客气作甚。”听出祖母的松动,云昭昭开心的声音都更愉悦了。

等到二叔匆匆回府,夫妻俩来的时候,云昭昭在陪祖母下棋,看到他俩,头也没抬:“老二,韩家的事,你知道了吗?”

二叔一身官服,站在一边,恭敬回道:“让母亲操心了,儿子已然全部了解,这门亲事作罢,韩家那边,儿子也会派人彻查惩戒。”

老太君扔下棋子,看着他:“你备上厚礼,改日亲自去摄政王府,感谢王爷出手相助。”

“至于韩家那边,摄政王已下旨,要求济南府彻查严惩。”

他惊讶的挑了下眉,又想起朝会休息时,摄政王突然唤人叫他,言语间都是让他关注好后院。

当时他还一头雾水,很纳闷,此刻全然明白了。

他拱手应道,顿了顿,看着老太君问:“母亲,摄政王怎么会插手这种事?”

这位王爷,骨子里比他还淡漠,看着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实则厌恶朝务,讨厌应酬,与任何人都不亲近。

就算是皇上,也是皇上主动接近,提子挑头一头热。若非是皇上死死拽住他,不肯放手,他早就退隐避世了。

云昭昭笑着与他解释:“二叔,我无意中提及韩通,王爷说他去济南府查案时,隐约记得这个人。当时回来匆忙,没再细查,我便央求他帮忙打听了一下。”

世人皆知,摄政王懒得管闲事,但是,眼里容不下沙子,既然出手,那就一杆到底,挖个底掉,处置毫不留情。

老太君砰的一声,放下茶杯,痛心疾首:“这次若非摄政王,就害了初宜一辈子,百年之后,你要如何跟你父兄交代?如何跟翩翩交代?”

他身子一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羞愧地垂下头:“母亲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疏忽,对后院的事太不上心了。”

老太君瞥了一眼郑云舒,毫不客气把话说到明处:“这件事,背后是否还有隐情?你作为云家家主,要明辨慎判。“

”韩通这事儿是隐藏的深,但是,老二家,毕竟也算是你家亲戚,你当真打听不到一点风声?你们郑家当真一点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