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费菲肥肥的女频言情小说《血肉供养陆费菲肥肥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纪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我将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了姐姐,妈妈开心极了,亲手将这枚吊坠给我带上。过去八年了,我从未有一天摘下过它,有它在,就好像妈妈一直抱着我。妈妈皱了皱眉,仔细端详着这块吊坠。“是吗?我不记得了,这吊坠这么劣质,应该是包装的时候那些工人不小心掉进去的吧!”话音未落,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到账五千元。是我设置的每月自动转账,我怕没钱寄给妈妈,刚发工资就全部存了起来,设置了每月自动给妈妈转账五千元,这样就不怕自己把钱花光没钱给妈妈了。妈妈晃了晃手机,有些得意,“看,我就说陆费菲胖成那样,谁敢害她啊!算她有点良心,肉差了点,每个月上交的工资倒是没少。”姐姐挠了挠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对啊,这都过年了,陆费菲没个年终奖什么的?怎么还只有五...
过去八年了,我从未有一天摘下过它,有它在,就好像妈妈一直抱着我。
妈妈皱了皱眉,仔细端详着这块吊坠。
“是吗?
我不记得了,这吊坠这么劣质,应该是包装的时候那些工人不小心掉进去的吧!”
话音未落,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到账五千元。
是我设置的每月自动转账,我怕没钱寄给妈妈,刚发工资就全部存了起来,设置了每月自动给妈妈转账五千元,这样就不怕自己把钱花光没钱给妈妈了。
妈妈晃了晃手机,有些得意,“看,我就说陆费菲胖成那样,谁敢害她啊!
算她有点良心,肉差了点,每个月上交的工资倒是没少。”
姐姐挠了挠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不对啊,这都过年了,陆费菲没个年终奖什么的?
怎么还只有五千?
她过年家也不回,是不是准备私吞奖金啊!
真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摇摇头,有些失望的坐下。
不是的,姐姐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真相?
肥肥死了,肥肥被人害死了,你们再也见不到肥肥了。
弟弟流着口水,满足的抬眼,视线飘向我的座位。
“肥肥!
肥肥!”
妈妈和姐姐被小插曲打断,再也无心吃肉,姐姐又去厨房炒了盘青菜,妈妈则是直接将一一整块肉扔进了垃圾桶里。
只有弟弟依依不舍看着垃圾桶里的肉,瘪嘴道,“肥肥死了!
肥肥死了!”
妈妈心不在焉哄着弟弟,“是啊,这肉肥死了,改天等你二姐回家了,再让她去买好吃的五花肉给小宝吃!”
同时,客厅的电视里也播放起了近期的连环杀人案。
“凶手最后出现的地点是A市的肉联厂……多名年轻女性被杀害……”姐姐一把将电视关掉,指责妈妈,“妈,我最近考研压力很大,你别开电视影响我学习了!”
妈妈一脸歉意,“对不起啊然然,我不看电视了。
不过然然你都连着考了三年了,会不会太累?
妈看要不就算了,还是出去找工作吧!”
姐姐闻言,瞬间叉着腰叫骂起来。
“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看不起我?
是,我的大学名额是陆费菲让给我的,就能证明她陆费菲比我聪明吗?”
“我偏要考上研究生证明给她看,我陆费然不比她差!
也不欠她什么!”
姐姐越说越激动,最后将椅子整个轮起来便向妈妈砸去。
妈妈奋力躲开,椅子砸在电视机上,显示屏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姐姐毫无愧色,冷着脸拍拍手,“正好,这下我考上研之前,谁都别想看电视了!”
我看着坑坑洼洼的电视屏幕,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们就可以知道我死亡的真相了。
妈妈赔着笑,忙前忙后打扫卫生,贴心的给姐姐切好了水果,又给弟弟洗了个澡,这才闲下来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有些羡慕的看着姐姐,如果那年我没有让出大学的名额,会不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会不会今天在书桌上学习,被妈妈忙前忙后伺候着的那个人就会是我?
妈妈发消息过来说家里没肉了的时候,我正在杀猪池被凶手剁成小块。
第二天,家门口被放了一袋真空包装的猪肉。
妈妈用两根手指头捏着猪肉皱眉,“陆费菲是不是贪便宜买到坏肉了?
一股酸臭味!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她怎么不去死?”
姐姐没好气道,“我把酱调浓一点,将就将就吃呗,难不成还要我们自己花钱买肉?
这肉真是肥死了,简直跟陆费菲那个死肥婆一样肥!”
牙牙学语的弟弟在旁边指着那坨肉学着姐姐的语气,“肥,肥肥!”
我的小名,就叫肥肥。
……我的尸体被浸泡在杀猪池里。
我看看自己白花花的尸体,再看看跟我挤在一起的白花花的死猪。
妈妈和姐姐之前总骂我是头猪,如今我到真的成一头猪了。
消息提示音响起,我的手机亮起了妈妈的信息。
“死肥婆,明天之前寄一箱五花肉回来,你弟弟要吃肉!”
凶手看着屏幕,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袋猪肉被真空包装着丢到了家门口。
妈妈探了脑袋出来,和杀害我的凶手四目相对,然后叫住了他。
“喂,站住!
陆费菲呢?
怎么不是她自己送肉过来?”
凶手带着口罩帽子,露出的两只眼睛看看地上的肉,又看看妈妈,眸中带着森冷的笑意。
姐姐也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块肉,放在鼻尖闻了又闻。
“什么味道?
陆费菲肯定是贪便宜买到坏肉了!
真是头猪,又胖又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不去死!”
姐姐皱着眉将肉提进了屋,“差不多得了,将就将就呗,难不成还要我们花钱重新买?”
一提到钱,妈妈不吱声了,抱着弟弟离开了厨房。
凶手若有所思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最终转身离开。
我想追上去堵住凶手的去路,可抉择了一下,还是选择蹲在妈妈身旁,看着妈妈温柔的将柔浸泡在温水里。
我已经死了,别人看不到也摸不到,堵不住凶手的。
比起抓凶手,我更想好好陪在妈妈身边,多在家里呆一会。
毕竟从我有意识开始,妈妈就没有像现在那样亲密的触摸过我的肌肤。
每次我想要找妈妈抱抱,她都会嫌恶地躲开,“死肥猪,你是想害死我啊!”
后来,我瘦了,却连家都回不了了。
姐姐一脸严肃在厨房翻翻找找,牙牙学语的弟弟站在旁边指着肉拍掌叫好。
“肥肥!
肥肥!”
妈妈啧了一声,“小宝,咱不提那晦气姐姐!”
我的小名,就叫肥肥。
小时候的我又胖又蠢,陆费菲的名字我总是念不好,姐姐就大笑着拍手,“你不叫陆费菲,你叫肉肥肥!”。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陆费菲的发音,可同龄的孩子们也早已习惯了这个外号,扮着鬼脸叫我“肉肥肥”。
换水的时候,一个吊坠从肉缝中掉落下来,姐姐见此,脸色煞白,“妈妈你快看,这个吊坠是不是陆费菲也有一条。”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那是妈妈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也是唯一一个。
不会的。
如果那年我不主动把名额让给姐姐,我或许会被打得更惨,甚至直接被爸妈打死。
我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
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姐姐,我,和弟弟。
我不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也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偏偏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
爸妈生下姐姐后,因为爸爸家暴妈妈,妈妈带着姐姐逃离了爸爸,在肉联厂呆了三年,生下了我。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被爸爸找回,我们姐妹俩也跟着被绑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过上了整天被暴打的日子。
“让你偷人!
让你偷人!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死肥猪!
真是遗传了你亲爸的肥猪基因!
看到你我就恶心!
我今天就打死你!
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被割掉了一只耳朵,疼晕过去,第二天却还是被绑在家里的地下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那么讨厌我,口口声声说让我消失在他眼前,可为什么还要把我绑在家里。
后来我明白了,爸爸是要用我的存在来警示妈妈,让妈妈每天心甘情愿的为我挨打。
可渐渐地,几次死去活来之后,妈妈累了。
妈妈明白了,只要有人在挨打,其他人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只要她和爸爸一样讨厌我,就会换取爸爸的笑容,爸爸就不会再打她。
从那天起,一家三口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景象。
再后来,爸爸妈妈又生了弟弟。
只有我,每日在挨打和辱骂中长大,长成了一个猪头。
我其实不明白,我明明每天都吃不饱饭,为什么还是胖得像头猪。
爸爸将我的脸踩在脚底下,一字一句告诉我,因为我的基因不一样,我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血,而是猪头血。
妈妈站在门口盯着我看了又看,然后甩给我一个巴掌,鲜血从她的指甲缝中流下,她嫌恶的擦了擦手。
“还真是猪头血。”
爸爸很爱弟弟,也很爱姐姐。
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爸爸看着我,一句话没说,只是将我揍得头破血流。
我在爸爸的拳头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开口。
“妈,我不想上大学了,让姐姐替我去上学吧。
我想早点挣钱养家。”
那天,妈妈开心的给我买了个吊坠。
如今,那枚吊坠正静静的躺在垃圾桶里。
妈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刚坐下一会,又起身去厨房开始收拾垃圾。
她弯腰捡起了我的吊坠,又仔细端详了一会,拿水冲了冲,随手放到了台子上。
然后,她提起装着猪肉的垃圾袋,起身出门了。
她的身后,弟弟蹒跚着步伐走到厨房,没见到妈妈的身影,好奇的抬手去够那个吊坠。
吊坠落到地上,碎了。
弟弟叹了口气,“肥肥碎掉了。”
五天了,我依旧没回家。
陆费然有些奇怪,“死猪婆不是平时最爱黏着妈了吗?
怎么这次过年了都不回家?”
妈妈没好气,“没脸见我们了呗!”
“她不在也好,省得瞧见就烦!
不过过年红包都不给,她对得起她的承诺吗?”
妈妈骂骂咧咧的点开我的头像框,打去了电话。
未接通,还是未接通。
这是我第一次没接妈妈电话,妈妈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死肥猪!
真不管家里了是吧!
当初就不该同意她走!
就应该像她爸那样,把她锁在地下室里打死!”
提到爸爸,陆费然红了眼眶。
“今天给爸的鱼汤送了没?”
妈妈也红着眼眶摇摇头,“陆费菲不送钱来,没钱给你爸送补汤了。”
陆费然啐了一口,愤愤道,“我去找陆费菲要钱去!”
刚打开门,却撞上两张严肃的面孔。
二人身着警服,说是来走访的警察。
“最近市里有连环杀人案,凶手专挑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下手,请问你们家有女儿吗?”
“警察同志,我女儿最近天天在家备战考研,门都不出,没关系的。”
妈妈听到动静,赶忙陪着笑脸出来回应。
陆费然则是一脸不屑,“只有蠢货才会被杀人犯抓住,我还要替我爸去要钱呢!
赶紧让开!
我爸饿肚子你们担待的起吗?”
警察立马皱紧了眉头,“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等事情发生到你身上了你就知道疼了!”
另一个警察则是翻看着居民手册,“你家不是应该还有一个女儿吗?
也在家吗?
上次那件事,谅解书她还没签呢,什么时候叫她来警局签一下!”
听到我的名字,妈妈原本笑嘻嘻的脸上也带了些许不悦,“她爸她爸爸害成这样,还有脸回这个家?”
警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小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做这些也不只是为了自己,你们对她多上点心吧。
最近市里不太平,你们最好还是马上把她接回家来,要是联系不上,赶紧报警!”
妈妈和姐姐的脸色变了又变,姐姐不情愿推开警察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她死了没,死了的话正好把银行卡拿回来!”
妈妈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弟弟在妈妈怀中一拳拳捶着警察的胸口装模作样,“打死肥肥!
打死肥肥!”
警察无奈对视一眼,只好再三嘱咐妈妈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随即便去往下一家了。
我有些委屈,想哭。
抹了把脸,却没有眼泪。
妈妈,我已经死了啊。
你们三番五次错过真相,是不愿意接受,还是压根不在意呢?
姐姐走后不久,门口又送来了一袋肉。
妈妈打开袋子,肉软趴趴的,没有骨头。
肉块上面有一个心型胎记,还有无数次皮开肉绽之后重新结痂的丑陋疤痕。
可妈妈依旧没有认出我来。
她捏着鼻子大声斥责着,“谁把不要的肥肉丢我家门口了!
有没有素质啊!”
妈妈将脑袋探进去翻看了一下,嫌弃的自言自语。
“谁家这年头还吃科技肉哦,皮上那么多伤,一看就是激素打的!”
妈妈,这不是激素打的,是爸爸打的。
小时候,爸爸就发现了我大腿内侧有一个心型胎记。
他很不喜欢这个胎记,一遍遍将我胎记周围的肉鞭打到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