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女频言情 盛泽叶桉的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
盛泽叶桉的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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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稻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盛泽叶桉的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

章节试读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

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

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

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盛泽和陈棠。我觉得不对劲,跟着他们走出电梯,结果看到陈棠手里拿着孕检报告单,盛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要当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怀孕了啊。”

顾长珩皱了皱眉,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异常。

他凑近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生气?还是说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唇微微开启:“你不知道,盛泽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一年前,婚前的体检结果显示盛泽患有无精症。

那晚,我一夜未眠,最终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盛泽爱我就好。

我甚至担心影响盛泽的自尊和事业,特意让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宣称是我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怀孕。

如今,盛泽却因为陈棠怀孕而激动不已,我这三年的小心翼翼显得格外愚蠢。

顾长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小姐,我有个报复盛泽的好主意,要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

“等陈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盛泽的检查结果寄给他。我倒是想看看,盛泽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发疯?”

隔天一早,盛泽没有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我的病房,汇报完公司过继的事后,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有话直说。”我皱了皱眉。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盛家拿您的身份证时,看到陈棠穿着您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叶小姐,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还在住院,陈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难怪昨晚盛泽特意叮嘱我,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我。

“我知道了,多谢。”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上一片漆黑,盛泽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我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盛泽和陈棠,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

深夜十点,盛泽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眼中满是歉意:“桉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婚礼,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盛泽一愣,笑着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桉儿了解我。”

我盯着盛泽,心里暗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夜色沉沉,盛家却灯火通明。

王妈早就备好了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我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手中的筷子迟迟没有动弹。

盛泽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仿佛被什么刺痛了。

他心不在焉地给我夹了一块鱼肉,动作机械又麻木。

我的筷子猛地一顿,王妈也愣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您忘了叶小姐对海鲜严重过敏吗?”

盛泽这才回过神,慌忙把鱼肉挑走,又换了个干净的碗给我,语气里满是敷衍的歉意:“桉儿,对不起,公司出了点事,我一时走神了。你先吃,我处理完就回来。”

说完,他匆匆起身离开,背影仓促得很。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下咽。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消息提示。

我点开,一张刺眼的聊天截图映入眼帘:

“阿泽,新买的套到了,要不要试试?”

“小东西,等着我。”

我猛地关掉手机,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脑海里抹去。

可那些文字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盛泽离开后,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潮湿。

桌上的蛋糕还静静地摆在那里,上面写着“恋爱七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显得格外讽刺。

我拿起叉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牌子,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痛苦也一并碾碎。

夜晚十点,盛泽还是没回来。

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孤独又无助。

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来,图片、视频,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明知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视频。

画面里,凌乱的床单上散落着撕烂的黑丝和用过的塑料套,陈棠的声音娇媚又挑衅:“阿泽,你和桉儿姐也经常这样吗?”

盛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当然没有。”

我猛地关掉视频,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照片里的盛泽笑得温柔深情,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可如今,这张照片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陈棠的消息还在不断传来,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点开。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好像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痛苦都隔绝在外。

“还有半个月,只要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离开他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间时,盛泽已经坐在客厅里。

看见我,他急忙起身,脸上满是担忧和自责:“桉儿,对不起,昨天因为工作疏忽了你。”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关切,却没有一丝愧疚。

我沉默地走到餐桌旁,盛泽立刻给我舀了一碗粥,又递上一个包子,语气温柔得让人心碎:“快吃吧,别饿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红肿的双眼,心里一紧,语气顿时慌乱起来:“桉儿,眼睛怎么肿了?是哭过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声音沙哑又疲惫:“昨晚做了个噩梦,没什么胃口。”

“什么梦?”盛泽眉头紧锁,焦急地追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红着眼眶,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盛泽伸手想抱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没事,就是梦见我们没有结婚。”

盛泽心疼地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坚定又温柔:“桉儿,你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不能和你结婚,那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还有半个月我们就结婚了,你不要多想,好吗?”

我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心里却是一片苦涩。

我闭上眼睛,默默地问自己:“是吗?那半个月后,你真的会去死吗?”




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

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

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

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

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

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

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上。

“姐姐,阿泽看我喜欢海边,给我买了一个小岛呢。”

“姐姐,阿泽又拉着我放纵了一晚,不小心打碎了姐姐亲手烧制的情侣花瓶,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点开图片,看着那对碎成渣的花瓶,心中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亲手制作的,盛泽曾视若珍宝,特意将它们放在岛上的别墅里,生怕摔坏。

如今,它们却成了陈棠炫耀的工具。

“碎了就碎了吧。”我低声呢喃,仿佛在安慰自己。

反正,还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盛泽带着我去了婚纱店。

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取出,挂在一旁熨烫。

我虽然对盛泽已经心灰意冷,但看到那件婚纱的瞬间,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那件婚纱确实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盛泽的用心。

我不明白,既然他如此爱我,为什么还会背叛我?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是陈棠发来的图片和视频。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图片里,陈棠穿着那件婚纱,手上戴着盛泽为她设计的戒指。

视频中,盛泽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玫瑰花和求婚戒指,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你说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先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说不用求婚,但我不能委屈你。嫁给我,好吗?”

陈棠双眼泛红,激动地点头:“我愿意嫁给你,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人群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看着视频,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冰窖。

七年前,盛泽向我表白时,也是这般深情。

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戒指,甚至哽咽着对我说:“桉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发誓,如果我盛泽出轨,我就去死。”

我冷笑两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誓言是假的,深情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手机再次震动,陈棠的消息又来了:“姐姐,阿泽让我先替姐姐试试合不合身。对了,阿泽答应把戒指送给我了,姐姐只好重新选一个戒指吧。”

我胡乱擦掉眼泪,抬头看向那件婚纱。

突然,我注意到婚纱尾部有一处淡淡的黄色痕迹,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盛泽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抱起我往医院赶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桉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直到医生检查完,确认我只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干呕,盛泽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死气沉沉了?




包厢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却只想逃离这里。

我失魂落魄地往外跑,没注意到街边的台阶,重重摔倒在地。

天空下着暴雨,膝盖磕破了,血混着雨水流下。

顾长珩出来抽烟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急忙跑过去,将我抱上车:“叶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顾先生,送我回家吧。”

顾长珩紧蹙眉头,语气带着担忧:“叶桉,盛泽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还要嫁给他吗?”

我将头撇向一旁,沉默不语。

回到家后,我找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后,我发现顾长珩还站在客厅里。

“顾先生怎么还在这里?”我轻声问道。

顾长珩叹了口气:“我怕叶小姐再出什么意外。”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顾长珩从抽屉里拿出药箱,为我包扎好伤口后,便离开了。

我拿出手机,清点了一下手里的资产,大约有五千万。

这些钱是我卖掉盛泽送的礼物得来的。

我打算把这些钱全部用作姑姑送给我的公司的运转资金。

清点完资产后,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

盛泽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

见我还没睡,他有些诧异:“桉儿,怎么还没休息?”

我收起合同,淡淡地说了句:“睡不着。”

盛泽回房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烟味和酒味后,过来抱住我:“那我哄桉儿睡觉,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

盛泽关上卧室门,打开大门,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来了?快滚!”

陈棠的声音娇滴滴的:“阿泽,人家做噩梦了,好害怕。”

不一会儿,别墅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一阵微乱的脚步声响起,次卧的门悄然关上。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边弥漫着陈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盛泽冲了个澡,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八点,盛泽准时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

我浅浅喝了一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我昨晚听王妈说,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都找不到了,是桉儿收起来了吗?”

我淡淡地回答:“礼物我卖了,不喜欢。”

盛泽笑了笑,语气温柔:“那以后我给桉儿买更多喜欢的礼物。”

看着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盛泽心里有一丝慌张。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是婚前焦虑。自己马上就要娶到桉儿了,以后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两天,盛泽见我始终闷闷不乐,便提议组团出去旅游。

到达西雅图时,盛泽在一旁点菜,他的兄弟们打趣道:“盛哥对嫂子可太好了,是我们这群人的榜样啊。”

“对啊对啊,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嫂子一个女人。”

放在以往,我会红着脸害羞地笑。

如今,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对此置若罔闻,心里只觉得讽刺。

他的兄弟们自觉尴尬,转移了话题。

下一秒,陈棠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你们组团旅游怎么都不叫我?”




“叶小姐,过继手续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办理。”

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洒在玻璃柜台间,最终定格在一枚金戒指上。

我朝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她帮忙包装。

转身之际,身后两名导购兴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瞧见盛氏总裁给他未婚妻设计的婚戒没?那枚戒指美得简直能夺人心魄!”

“那可不,听说盛总为了求婚,直接豪掷上亿,把整座城市都包下来,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这男人,又帅又有钱,还专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据说叶小姐要是有个不舒服,盛总立马就把国内顶尖医疗团队给请来。这份宠爱,谁不眼馋啊?”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是啊,盛泽对我的好,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

十四岁那年,我初潮突至。

那个午后,盛泽耳尖通红,提着一大袋卫生巾站在我面前,故作镇定地开口:“我的桉儿长大了。”

十八岁那年,我父母为救盛泽不幸离世。

他眼眶泛红,郑重其事地向我许下承诺:“桉儿,往后,盛家就是你的靠山,我永远是你的守护骑士。”

打那以后,盛泽推掉所有应酬,把所有闲暇时光都留给了我。

表白那晚,他眼眸含泪,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永不分离。

可就是这个在众人眼中爱我至深的男人,却和陈棠暗中勾搭。

起初是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我不愿相信。

后来是那些暧昧的照片,我还是不愿去信。

直到一周前的深夜,我亲眼瞧见那辆熟悉的车在别墅外晃动。

车窗缓缓落下,盛泽和陈棠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桉儿,不是说好等我下班一起挑七周年礼物吗?”盛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回现实。

“在家待着无聊,出来溜达溜达。”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盛泽接过礼物,很自然地揽上我的腰。

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车内,副驾驶座椅下露出一角铝箔包装。

手机恰在此时震动起来,又是陈棠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穿着女仆装的她跨坐在盛泽腿上,盛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盛哥哥一下班就迫不及待了呢,辛苦姐姐多等一会儿啦~”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盛泽关切地凑近:“桉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飞快地按灭手机屏幕,勉强扯出一抹笑:“可能是吃多了,有点反胃。”

转头看向窗外,夜风轻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那股寒意。

盛泽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桉儿还是这么孩子气。”

夜色里,我闭上眼睛,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那个曾承诺要永远守护我的骑士,已经在背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