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小说
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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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秋色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箫白岑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小说》,由网络作家“皆秋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苏蜷缩在床上,冰冷的床单好似怎么也捂不热她的身体。她睁着眼,眼里却空洞的什么都没有。沈箫白和那个女人的通话时间,每天都在一个小时以上。而他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就算她找他,他也是匆匆说上两句,就将电话撂了。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呢?只要一想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下一般。第二天,咖啡馆。岑苏去见约好的闺蜜舒淮。咖啡厅里,舒淮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舒淮看着她越发清瘦单薄的身影,忍不住心疼:“亲爱的,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沈箫白对你不好?”好友的关切,一瞬间让岑苏有落泪的冲动。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舒淮怕伤害到她,不忍再问。她眼眶发红的看着好友:“舒淮,我真的很爱他,你说我的婚姻还能不能挽救?”她只想跟他过完最后半年而已,直到她生命...

章节试读

岑苏蜷缩在床上,冰冷的床单好似怎么也捂不热她的身体。
她睁着眼,眼里却空洞的什么都没有。
沈箫白和那个女人的通话时间,每天都在一个小时以上。
而他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就算她找他,他也是匆匆说上两句,就将电话撂了。
对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只要一想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下一般。
第二天,咖啡馆。
岑苏去见约好的闺蜜舒淮。
咖啡厅里,舒淮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舒淮看着她越发清瘦单薄的身影,忍不住心疼: “亲爱的,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是不是沈箫白对你不好?”
好友的关切,一瞬间让岑苏有落泪的冲动。
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舒淮怕伤害到她,不忍再问。
她眼眶发红的看着好友:“舒淮,我真的很爱他,你说我的婚姻还能不能挽救?”
她只想跟他过完最后半年而已,直到她生命的结束。
为了这个半年,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岑苏的眼神充满了无助。
舒淮心中不忍,无奈的给了一个建议: “苏苏,不如你给沈箫白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之后,或许可以挽留他。”
岑苏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她的身体情况根本撑不了半年,如何能生孩子?
她低下头,盯着眼前的咖啡杯:“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舒淮叹了口气道: “苏苏,如果男人狠下心肠要离开你,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的,你何必这样固执呢?”
岑苏抬眸,眼底一片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眼睛的视线正好落在咖啡厅的电视机上,正在直播一个音乐采访节目。
当她看清楚上面的人之后,脸上的神色僵住了。
节目嘉宾正是宋婉夕和沈箫白。
岑苏突然觉得舌尖发苦。
他从来不接受任何采访,这次为了宋婉夕破例了。
她的视线钉在那里,半天没有移动,舒淮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过去。
电视里头,主持人问:“请问宋小姐,你和沈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宋婉夕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她说: “其实我跟师父早就认识了,他是我最崇拜的男人。”
宋婉夕含情脉脉的看着沈箫白,而沈箫白微笑着回应。
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就好像刺一般扎进岑苏的心口。
主持人问:“宋小姐,听说两年前,您曾经离开过,是什么原因导致您的离开?”
宋婉夕沉吟片刻,眼睛望着镜头,仿佛在回忆往事,她说: “两年前,我和师父一起出去,在路上遇到一伙抢劫犯,发生了一些事,这两年,我一直在国外养伤。”
主持人很惊讶的问:“沈先生,难道两年前是宋小姐奋不顾身的救了你吗?”
沈箫白看了一眼镜头,点点头:“是。”
沈箫白的话像是晴天霹雳在岑苏的头上炸开,她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
她手里咖啡杯砸在桌面上,流了满桌子。
他心里清楚,两年前救他的人是她,根本不是宋婉夕。
痛苦像毒药一样在她心底蔓延,瞬间侵蚀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为了他废了一只手,放弃了她最爱的小提琴。
而那场抢劫案的幕后之人,却把这一切的功劳理所当然的揽在自己的头上。
最让她心痛的是,他居然承认了。
那她为他做的又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岑苏拿起包,跟舒淮匆匆道别。
她等在广电大楼的停车场,刚参加完节目的两人亲密的并肩走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攥紧了手中的手包。
在沈箫白要上车的时候,冷冷开口: “沈箫白,你明知道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你为什么不否认!”

沈箫白冷锐的目光注视着她,两人的视线交汇,岑苏分明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睛里压制的怒意。
沈箫白只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过身,拉着宋婉夕就走了出去。
“箫白!”
岑苏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男人的脚步没有片刻停顿,只宋婉夕回头给了她一个得意嘲讽的笑容。
他竟连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岑苏嘴里泛着苦涩的滋味,大脑隐隐的痛。
…… 岑苏麻木的回到家中。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还不愿意睡,心里抱着仅存的希望等着沈箫白回来。
他一定会回来。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一点一滴摧毁她的希望。
时针一步步指向2点。
岑苏眼底的希望渐渐幻灭。
突然,大门一阵响动,开了,岑苏惊喜的抬起头。
沈箫白从外头走进来。
他的视线在岑苏身上一顿,又移开。
两年半了,只要他晚归,这个女人都是这样固执的等待他。
沈箫白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
岑苏双手攥紧,抬起眸子看他:“箫白,我今天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看着他俊美又无情的侧脸,咬着牙执着要一个答案。
这个她从小喜欢到大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丝的温暖,哪怕一个眼神都好。
沈箫白漫不经心的的挑了挑眉,仿佛根本没放在心上:“那又怎么样,我我们的契约只剩下半年时间了。”
他的话就像毒箭一样刺穿她的心脏,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岑苏疼的呼吸都停滞了。
正因为这半年时光是她生命最后的半年,所以她才越发的舍不得他。
当年她孤注一掷用自己受伤的手逼他签下协议,求来这三年的夫妻。
可协议还没有到期,他就迫不及待的将那个女人找回来了。
她用这一生换来的三年,份量如此渺小。
岑苏伸出自己受伤的手,贯穿整个小臂的刀疤在灯光下异常刺目。
她语气很强硬:“箫白,如果你不把宋婉夕从乐团开除,我用这只手换来的婚姻,就不会离!”
沈箫白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停了片刻。
他嘴角一扯,带着凉薄的笑意:“岑苏,你除了这只手,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
岑苏的脸色发白的跌坐在沙发里,眼底的光一点点的幻灭。
这句话击垮了她所有的骄傲。
是,他说的没错,她除了这只手,什么也没有。
沈箫白转过身,脸色却蓦然一沉,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岑苏早已泪流满面,甚至无法开口挽留他。
门“嘭”的响起那一瞬间。
她终于无法克制的捂着脸,崩溃大哭!
眼泪从她的指缝流出,就像她这些年无法诉说的委屈和痛苦!
忽然,沈箫白搁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岑苏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一看,备注是“婉婉”两个字。
如此亲密,如此刺眼。
岑苏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这么多年,沈箫白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岑苏的心都碎了,痛苦再次席卷她的全身。
她手指一颤,直接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岑苏迟疑了一瞬。
就迅速的输入几个数字,沈箫白念旧,解锁的方式一直都没有变过。
下一秒,手机打开了。
她点开通话记录,从上往下翻过去,顿时瞳孔一缩…
南城,沈家。
岑苏吃完药,又将靶向药放入抽屉中,免得沈箫白发现。
半个月前,她确诊脑部恶性肿瘤。
医生告诉她,以国内的医疗条件,这种手术并没有成功的案例。
而她……最多还能活半年。
岑苏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浑浑噩噩的拿了药回家。
…… 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
沈箫白还没有回来。
自从确诊绝症后,岑苏越发难以忍受这种冷清孤寂。
她还没告诉沈箫白这件事,她也不知如何去说。
她拿出手机,想给沈箫白打个电话。
她的手腕,从小臂到掌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手指微微一抖,一阵钻心的疼袭来。
都两年了,每逢阴雨天,还是会时不时发作。
这双曾经可以拉小提琴的手,已经彻底的废了。
她缓了一下,疼痛过去后,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置顶的是“师兄”。
这么多年,她给沈箫白的备注一直都没变过。
电话一直是忙音,没人接。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回家?
岑苏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心慌得厉害。
她所剩的日子不多,只想跟他多一点时间相处而已。
她一直都知道,沈箫白心里爱的人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在付出。
幻想着总有一天可以感动他。
可两年半过去了,沈箫白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丝毫变化。
她失败了,而且要死了…… 沈箫白还是不爱她。
岑苏在屋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起身出门。
南城第一乐团。
岑苏到的时候,乐团正在排练。
她坐到观众席上,看着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沈箫白指挥乐团。
音乐跟着他的节奏在演奏厅内安静的流淌。
岑苏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听进去,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第一小提琴手,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是她!
宋婉夕,她回来了!
怪不得这几天,沈箫白总是晚归,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
排练结束后,她看到宋婉夕朝她走过来。
原来她早就看到了自己。
宋婉夕长得乖巧灵动,娇小玲珑,让男人很有保护欲。
她说:“岑苏,又见面了。”
岑苏从对方年轻的脸上看到一丝胜利的微笑,好像在跟她说,岑苏,你看看你,两年半的时间,还是一无所获。
平时,沈箫白的学生见了她,都要称呼一声师母。
而宋婉夕,从来直呼她的名字,不将她放在眼里。
岑苏双手抱胸,微挑下巴,她出生音乐世家,气质优雅,在她面前,宋婉夕哪怕一身高奢也显得庸俗。
“怎么会是你?”
她语气冷淡。
宋婉夕得意的说道:“是师父让我来当第一提琴手的,怎么样,你应该很羡慕吧?”
这个曾经属于你的位置,现在是我的。
岑苏心底一阵痛楚,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双手紧握成拳。
曾经她才是乐团的首席主奏者,除了指挥者之外,她是整个乐团的核心。
曾经的她光芒闪耀,亲人以她为荣。
她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现在,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三年她和沈箫白外出时遇到几个抢劫犯,她替他挡了一刀。
那把刀刺中她的手腕上,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差点整只手都保不住。
她知道,宋婉夕在嘲笑她是个废人,可她偏偏不会让她得意。
岑苏的眸子里凝着冷意,红唇微勾:“宋婉夕,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年前的抢劫案,她已经查到了点端倪,证据指向宋婉夕。
这个女人可能是怕事情败露,所以逃走了,没想到现在她还敢回来!
宋婉夕却突然双眼发红,眼眶里浮出泪光,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这时,沈箫白过来了,见此场景,他将宋婉夕挡在身后,防备着他的妻子。
那金丝边框的眼镜下,眸光冰冷: “岑苏,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对婉夕做什么!”
沈箫白的话如同一记耳光扇打在岑苏脸上,让她瞬间脸色苍白。
然而按她的修养,她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跟自己的丈夫吵架,她眼神倔强强硬的盯着他: “沈箫白,你也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段时间里,岑苏的病发作次数越来越频繁。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决定去给自己选一块墓地,顺便去看看父亲。
永宁公墓,陵园清冷。
陵园的业务员给她介绍完墓地之后,问了句:“岑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岑苏微微点头:“我觉得很好,就这块吧。”
旁边葬着的就是她的父亲。
爸爸一直是最疼爱她的人,死后,她可以一直陪着爸爸了。
办完手续之后,岑苏把钱也交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岑苏定睛一看,居然是沈箫白,他手里拿着一捧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白菊。
今天是父亲的冥诞,也难怪他会来。
她一阵心慌,刚才他看到了多少?
沈箫白走到岑苏跟前。
他充满疑惑,拧着眉毛问道:“你刚才为什么给陵园业务员交钱?”
他的目光盯着岑苏的脸,他发现她瘦了很多,仿佛一阵风能吹倒。
脸色也苍白,不像正常人的模样。
岑苏握着白菊的手微微收紧,她不想让沈箫白知道她快死了。
他反正也不会在乎。
岑苏平静的笑了笑道:“我怕自己忘记了,请了人定时给爸爸扫墓。”
说着,她转身将手里的白菊,放在墓前。
许是自己多想了,沈箫白眼底的疑惑消失,他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过来看望师父。”
随后,转身将白菊放在墓前。
两人一起拜了拜岑父。
岑苏久久的凝视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沈箫白也沉默着不说话。
师父是他这一生当中最尊敬的人,可这一刻,沈箫白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良久,岑苏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岑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他也有关心她的时候。
岑苏鼻子发酸,她嘴角扯了扯,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打算。
她淡淡的说:“我不知道。”
她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眼底一片静寂。
沈箫白心头莫名的一刺,他张口,声音干哑。
“往后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你的手是为我受伤的,我会一直照顾你。”
岑苏心中一阵猝不及防的痛。
她将手往身后一缩,眼眶微红,声音冰冷。
“我救你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拿两年半已经还清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最好还是不要让人误会好。”
两年半的时间,如何能与一生相比。
他清楚的很。
可他给不了一生。
沈箫白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墨黑色的瞳孔里泛起点点波澜。
“岑苏,你当年为我做的那些,如今后悔吗?”
岑苏转头与他对视,她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他,又好像是透过他在看某些遥远的东西。
风吹动她的头发,她缓缓开口道:“沈箫白,我曾答应过父亲要站上维也纳金色大厅,完成他未完的梦想。”
然而,她的手废了,什么也做不了。
这辈子终究无法再实现父亲的梦想了。
他问她后悔吗?
她不后悔。
就好像不久前发生的抢劫,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护着他。
这几乎是她的本能反应。
沈箫白看着岑苏,心中突然沉甸甸的压了块大石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
当年若不是她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许早就死了。
如果她的手没有受伤,以她的天分,一定可以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一场举世瞩目的小提琴独奏。
可为了救他,她的梦想覆灭,也放弃了自己一生的骄傲。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她那一只手的重量。
岑苏见他不语,也不欲多言,转身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脑袋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接着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栽倒在地上。
只听到沈箫白惊慌的声音:“岑苏……” 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宋婉夕皱着眉回头。
却在看清楚对方容貌的时候,大惊失色。
是赵应恒,南城宋明地产的继承人,他怎么会来这里?
“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扫了一眼还提着脚的保镖,眸子里压着怒意:“你这只脚要是敢踩下去,明天我就让人把你的脚给废了。”
黑衣保镖颤抖着将脚放下去,另外两个人也放开岑苏。
他又将目光转向吓得噤若寒蝉的宋婉夕,语气冷硬道: “你摔坏了我师父的小提琴,你说该怎么办!”
宋家得罪不起赵家。
宋婉夕攥紧手指,屈辱的低下头去,说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宋婉夕攥紧手指,咬咬牙道:“那你想要怎样?”
赵应恒神色冷漠道:“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通知令尊,赵氏集团投资宋氏企业新项目的事情就此作罢。”
宋婉夕面色惨白,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
岑苏将小提琴从地上捡起来,手指轻抚上面的断弦,眼泪掉了下来。
赵应恒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急忙道:“老师,我陪你去把琴修好。”
宋婉夕见两人都没有搭理她,带着自己的人悄悄的走了。
爱丽丝琴行。
赵应恒陪着岑苏来修琴。
沈箫白进来的时候,意外看到岑苏,她背对着他站着。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清瘦的背影上。
宋婉夕跟在她身后,见到这一幕,心中又嫉又恨。
她微撅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师父,我一直想换琴,昨天去找岑小姐,想要买下她的琴,可岑小姐宁愿把琴给砸坏,也不愿意卖给我。”
沈箫白将目光收回,皱了皱眉头。
赵应恒在填写修理单据,岑苏拿着琴匣在琴行寻找合适的琴头。
刚转过一个货架,一抬头,看到沈箫白和宋婉夕出现在眼前。
他们十指相扣,看起来十分恩爱。
岑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划过。
心尖一阵麻木的痛。
她撇开目光,没有说话。
沈箫白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漠,忍不住攥紧了手。
他看着她手中的空琴盒,语气冷淡道: “岑苏,既然这个琴你不珍惜,就卖给婉夕!”
岑苏一懵,没想到他开口就要她的琴!
他明明知道,这个琴对她的意义。
她的心像被一排细针密密的扎下,疼得无声无息。
她五指收紧,瞪着他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似乎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沈箫白俊脸微沉。
岑苏不理会他,目光看向宋婉夕,她冷声道: “小提琴的修理费可不低,我会把账单寄给宋小姐,到时候宋小姐记得把钱打给我。”
宋婉夕心中一惊,她看了一眼沈箫白。
又露出那副委屈的神色来,她咬着唇道:“既然岑小姐说是我摔坏的,那这个钱我赔给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