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小说 其他类型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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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火夜再眠

    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淡淡道,“谢谢,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她的匹配对象,是谢共秋——”燕度活动了一下脖颈关节,忽然身体重心前倾,逼近盛修——宽肩窄腰的精壮身形似是某种大型的野生动物趋近猎物,突然他眉梢一扬,沙哑的嗓音刻意释放出挑衅的信号,低得不能再低:“而不是,你。”“你他妈——”盛修倏地放下手臂,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这只混不吝的狼狗。——“哇哦哇哦。”乔星灿一只手在两人眼前放大,啪地打了个响指。“干什么?二位,没人乐意在清晨听见你们吵架,OK?”他掌心向下压了压,意有所指地看向二楼,“这老别墅的房子没那么隔音,都冷静点儿,只是一场活动,好吗?”燕度顺着乔星灿的目光朝楼上扫了一眼,薄唇抿起,盛修阴沉的脸色终于也有了一丝变化。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呼地松懈了紧...

章节试读


他淡淡道,“谢谢,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她的匹配对象,是谢共秋——”

燕度活动了一下脖颈关节,忽然身体重心前倾,逼近盛修——

宽肩窄腰的精壮身形似是某种大型的野生动物趋近猎物,突然他眉梢一扬,沙哑的嗓音刻意释放出挑衅的信号,低得不能再低:“而不是,你。”

“你他妈——”盛修倏地放下手臂,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这只混不吝的狼狗。

——

“哇哦哇哦。”乔星灿一只手在两人眼前放大,啪地打了个响指。

“干什么?二位,没人乐意在清晨听见你们吵架,OK?”

他掌心向下压了压,意有所指地看向二楼,“这老别墅的房子没那么隔音,都冷静点儿,只是一场活动,好吗?”

燕度顺着乔星灿的目光朝楼上扫了一眼,薄唇抿起,盛修阴沉的脸色终于也有了一丝变化。

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呼地松懈了紧绷的肌肉。

片刻安静后,气氛如扎破的气球骤然一松,男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潮湿的空气重新流淌起来。

乔星灿手掌一摊,推开两人兀自走下最后一节台阶,“谁能告诉我牛肉到底怎么切。”

盛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清明,他呼出一口气,不再看燕度也转身下楼:“我来切,你把冰箱里的海鲜拿出来。”

“可以。”乔星灿转头抬高了声音,问还在落地窗前“躺尸”的Hadrian:“Hadrian,wanna join us?”

落地窗前的男人睡袍松散,露出精壮分明的胸膛肌肉,或许是嫌天光刺眼,他一只手搭在眼前,另一条手臂横在脑后,水藻般铺散的火红头发成为天光下唯一的亮色。

如果不是他嘴里很没形象地衔了根稻草,这个骨廓优越的男人活脱脱就像是海底深处勾人魂魄的海妖。

对于燕度和盛修的争吵,Hadrian扣上耳机漠然置之,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乔星灿又问了他一遍,Hadrian慢悠悠抬高手臂,一根食指在半空左右摆了摆,含糊哼出半个音节,“Never.”

乔星灿嘴角抽搐:“他哪来的稻草?”

盛修早就预料到似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与其指望他,不如祈祷这雨早点停下。”

此时,燕度只一声不吭掠过两人走去了厨房,他那副带刺的压迫感已尽数收敛起来,没人看得出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燕度手上的动作很快,洗刀,切肉。

就像他18岁那年在遥远的西伯利亚雪原徒步时肢解一头半腐烂的羚羊一样,只不过那时没人会笑着期待他做的午餐,只有苍茫天空上盘旋嘹叫的秃鹫们等着他冻死,然后分一杯羹。

那块猩红带血的牛肉被他摔在案板上,切片,生血勾刮在他指节的老茧上,一下又一下,燕度的动作不仅利索,更重要的是他挺拔的脊梁与肩胛随着手臂而微微攒动时,贲张精劲的肌肉线条刻画出一种令人踏实的沉重感,也性感。

——这个人似乎做任何事都无比地专注。

乔星灿和盛修也先后来到厨房,开放式的厨房足够容纳三个肩宽腿长的成年男人,并不显得逼促。

盛修把竹筐里的红薯粉条拿出来加水泡发,他还打算做一些手擀面,乔星灿把冰箱里的三文鱼和海鲜拿出来,看了一眼手机,说:“白鸥说她身体不舒服想睡觉,叫我们午饭不用算她的量。”


燕度也走了下来,开玩笑地说:“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谢共秋,还有白鸥,你们的手可是咱全校的重点保护对象,那刀太锋利,万一不小心伤一个,校长恐怕要哭得比外头的雨还大了。”

想到在开学典礼上见到的那位不苟言笑,脸若阎王的秃头老校长,据说全校豪门子弟没一个不怵他的。

花祈夏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擤着小手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一下子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很显然其他人也不约而同想象了同样的画面。

所有人都憋不住笑了,盛修压着唇角,故作淡定地轻咳一声:“火锅用不着切太多菜,女孩子们都回去休息,我们来就行。”

乔星灿伸了个懒腰:“就是,本来就该我们来的。”

花祈夏:“那我——”

三个人“唰”一声齐齐看向她,异口同声:“你回去换衣服。”

花祈夏:“……”

……

花祈夏回了房间,刚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就接到了咖啡馆店长的电话。

“喂喂,祈夏呀,你现在忙嘛。”

花祈夏用一侧肩膀夹着手机,将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不忙的,学姐怎么了。”

“是这样的,马上不是要排新的班次了嘛,店里员工提议趁着之前聚聚,就在咖啡馆,天台烧烤,他们知道你要离职了,一定要喊你过来。”

花祈夏笑了,“好啊,正好上次都没和大家好好道别。”

“哈哈,这回那群吃货可要满意了,呐,店里那群家伙可说了,你得带上次给我们吃的那个蛋黄酥来,不带可不放你走啊。”

花祈夏:“没问题,我给大家带好吃的!学姐,聚餐具体在什么时候?”

店长:“过两天吧,现在员工们的时间都还没定下来,嗨,你是不知道,最近教务处分来的几个新学生有多难搞,这个不能早起那个不能熬夜,哪里是来做兼职的,我都快成给大牌排通告的经纪人了我。”

“一个两个都是我祖宗,新来的不好管,老员工这回也莫名其妙倔得很,怎么排班都不满意。”

或许是和花祈夏相熟,再加上这几天杂事多,店长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带上了抱怨的语气:“唉,还是你们好,真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再为难我,老娘早晚也撂挑子不干了。”

花祈夏没接话,手上的衣服刚叠好,又被无意识地拆开,她的眼睫微微颤动一瞬。

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店长在电话那边咳嗽一声,“算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糟心,那什么,对了祈夏,聚餐的具体时间回头我发员工群里,你记得先不要退群啊……那我先挂了,你——”

“学姐。”

花祈夏握着手机的拇指紧了紧,她转头,望向窗外朦胧的雨雾,玻璃上的水流汩汩淌下,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她胸膛起伏一瞬,最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学姐,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

楼梯下,盛修抱起手臂睥睨燕度,乔星灿站在一旁,三人从花祈夏离开后就维持着这样三足鼎立的站位。

盛修面色不虞,盯着燕度:“她口袋里的蝴蝶,是你给的。”

一个陈述句,燕度眼睛看着落地窗外的雨,似应非应地懒洋洋“哼”了一声。

“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盛修清冷的眼梢下压,食指在太阳穴轻轻点了两下,声音像是碎裂的冰玉,“你的Rebel匹配对象,是黎胜南。”

“你的记性倒是比我好。”燕度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抱起手臂,下颌微仰,灯光在他侧颊轮廓划过一抹冷硬的线。


斑斓的绿影拓印在盛修低敛的眼眸中,像无人处寂寞的幽绿水潭。

“哥……”

盛修黑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里面浅淡的思绪与怅然,却叫花祈夏忽而说不出话来了,她嘴唇动了动,有些懊悔的样子,“我……”

她脱口而出那句话时,原本心中是真的有些烦躁的。

情绪一旦脱离了闸口便容易倾泻而出。

就像正在学飞的雏鸟站在疾风呼啸的悬崖边,正跃跃欲试地展开短翅冲向天空,却在离地的刹那间被一年多没有出现的成年鹰隼重新叼回了温暖逼促的巢穴中。

那巢穴便成了令人恼火的桎梏。

这一年以来她和盛修都发生了成长与变化,她从来没有对盛修的缺席有过一丝埋怨,花祈夏明白他们有着不同的成长路径与责任。

可是,花祈夏心想,他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或许她哥在接受其他人靠近自己之前,可以先全心地接受、并重新了解一个长大了的“花祈夏”的。

盛修没有说话,花祈夏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不自在,又喊了他一声:“哥。”

盛修手指动了动,喉结轻颤,“嗯……”

花祈夏知道他哥不是真的计较那火锅底料,更不是故意反复追问她,一切只是因为他闷着一口气,心里不痛快罢了。

看盛修握着杯子不说话,花祈夏心底最深处那最最柔软的地方沁出一丁点儿酸涩来。

“哥,你相信我啊。”

花祈夏直起身子,声音和目光如出一辙的平静而坚定,她转身正对着盛修,那浸在盛修眼中幽寂的倒影就落在了花祈夏的发丝间,给她的头发蒙上一层青绿色的滤镜。

“我18岁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担心我,爸爸妈妈也总是让我保护好自己,我都记得的,在辨别所有事和人究竟是桎梏、阻碍还是美好之前,我保证会清醒地保护好自己,哥,你别担心,你妹抗造还勇敢,可厉害了。”

花祈夏舔了舔嘴唇,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保持清醒去对待所有事,但花祈夏永远坚信自己的勇敢,所以她总对自己充满信心,就像现在,她永远不为天气悲伤。

“……昨晚,是不是都听到了?”

“听……什么?”花祈夏一愣,下意识望天。

“别蒙我。”盛修重新抬起头,嘴边笑容中夹杂着些许涩意,“昨天晚上是不是听见我们几个人的聊天了?”

花祈夏脚尖踢了踢垃圾桶,目光游移半晌,小声:“……嗯,看见你们都喝醉了。”

盛修胸膛起伏一瞬,仿佛肺部压着很沉重的东西,需要绵长的呼气才能将其卸去,他自嘲般的一笑,“闻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也听见了吧?”

花祈夏点了点头。

盛修望向窗外,像是彻底退却拱手让出什么似的,喃喃自语:“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我当时真想把酒泼到他们脸上去,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盛修茶色的瞳孔微微睁大了。

花祈夏走上前两步展开双臂,轻轻地拢了拢他,像微风吹拂柳条点水,轻而迅速地一点即分。

——

花祈夏轻轻抱了抱盛修。

这让盛修恍然想起了他们的小时候——

赵玫和花明宇夫妻俩几近中年才有了花祈夏,两个人都把她当心肝肉疼爱,换着花样儿宠。

一家四口中只有盛修还能维持着兄长的威严,在小姑娘犯错时板起脸教育。


还有两个人模糊的交谈——

“不是螳螂么……怎么又变成了蝴蝶。”

“……那枚换给我……我们交换,好不好……”

两道脚步声交叠着渐行渐远,就好像那道更重的声音正蛮横不讲理地将另一道轻快的声音给笼罩藏起似的。

谢共秋看着桌角那本久久没能翻动的书页,繁复的拉丁文在窗外树枝的绿影中仿佛正在浮动一般。

他转头看向放在床头的那本《盖茨比》,良久,浅色的薄唇微微抿起,被镜片遮挡的眼底划过一丝极小的懊恼,进而如手术刀般的寒芒一闪而过。

谢共秋垂眸将手上的拉丁文著作合上,丢进了抽屉里。

窗外雨声潺潺。

——

“怎么忽然要换?”

走廊里,花祈夏看着燕度从口袋里“变”出来的草编蝴蝶,振翅欲飞的蝶羽在走廊壁灯下洒满了金光。

“你如果不喜欢的话,那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花祈夏笑起来。

燕度就静静注视着她,眼中同样带笑,可是笑容深处却隐含着更深重的情愫,像是专注,又像是无可言说的炽烈与欣喜。

他就用这样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花祈夏清晰的眉眼、鼻梁,花祈夏无知无觉,开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你买下来的,你想选哪个都可以的。”

“蝴蝶也很好。”

她接过那只草蝴蝶,红绳挂在食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诶对了,那个螳螂不是在我哥那里吗,他怎么给你了。”

燕度双手插兜,懒洋洋跟在花祈夏后面下楼,“嗯……正巧看见了,他就顺便给我了。”

花祈夏脚步停顿,转头狐疑地看着燕度。

燕度居高临下任她打量,锋利的剑眉高高一挑,突然笑了一声:“干嘛,不信啊。”

花祈夏摇摇头,以她对她哥和男主们的了解……她确实不太信。

说曹操曹操到,下一秒,盛修端着盘子走过来,抬头看见楼梯上的二人,目光一凝。

花祈夏下意识把那枚草蝴蝶塞进裤袋里,跳下最后两节台阶:“哥!”

“不许跳台阶,好好走。”盛修摸了把她的发顶,语气无奈:“怎么还没换衣服,湿的穿着不难受吗。”

“还好吧,没有特别湿。”花祈夏早习惯了她哥的操心属性,低头拽拽袖子,“刚才用毛巾都擦过了,喏,干得差不多了。”

“那也不行。”盛修语气带了两分不容置喙,“上去换衣服。”

花祈夏举手投降:“好好好,那我先帮你把菜备好。”

牛肉要切片,粉条要泡水,昨晚吃剩下的三文鱼和海鲜也要重新改刀,吃火锅看似方便,但前期需要准备的工作也不少。

盛修:“你——”

“我们来就好啦。”

一道清亮的少年音忽然插入,三个人齐齐抬头,乔星灿站在二楼栏杆旁,手伸出栏杆和他们打招呼:“早!”

他手腕上的黑银相间的马蹄扣手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阳光俊朗的脸庞在晦暗的光影下依旧白皙而立体。

乔星灿今天穿了一件配绿波点领带的暗蓝色英伦学院风毛衣,整个人青春四溢,叫人不自觉也回以一笑。

居高临下冲他们微笑的少年离开了栏杆,跨下楼梯几步就到了他们面前。

乔星灿在诸位男主中虽然年纪最小,但184的身高配以完美比例的身形,在其他人男主面前气场完全不输。

他微微卷曲的发丝在额前晃了晃,像某种卷毛犬似的用力甩开遮挡视线的碎发,乔星灿:“虽然不大会做饭,但切菜切肉我还是可以的。”


每每这时候,看见闺女瘪嘴就恨不得给星星给月亮的夫妻俩就相当识趣地躲得远远的,不打扰盛修给小花祈夏讲道理立规矩。

那时的小倔团子梗着脖子眼圈通红,眼泡里含着乌溜溜一汪水儿,愣是不哭,挨训了还会边一抽一抽憋气边嗫嚅着喊“哥哥”。

年少的“小大人儿”盛修嗓音清凌稚嫩,眉毛拧得一丝不苟:“以后还敢不敢气人?”

小花祈夏往往在这时就哒哒两步靠近他,伸出软乎乎的短小胳膊轻轻抱一抱盛修,然后抹掉眼泪自觉去面壁,每每趁盛修不注意把墙皮抠掉半拉,再偷偷回头看看哥哥的反应。

如果盛修还在生气不松口,小花祈夏就不乐意服软了,会转回去对着墙跺脚:“就气!就气!……把气都给哥哥,让哥哥放屁像爆米花……呜……”

花明宇总跟赵玫长吁短叹,说怎么就生了头小倔驴。

现在一转眼,长成了大姑娘的花祈夏,终于再一次在道歉时轻轻抱了抱盛修,然后真诚地而温柔地对他说“对不起”。

那一刻盛修竟然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怅然。

花祈夏搂住他的时候,很小声地说:“对不起啊哥,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我只是太着急了。”

看着盛修失落的眉眼,花祈夏有些心疼,“我没有嫌你干涉我的意思,哥,相信我,如果真有搞不定的事,我一定,绝对绝对第一时间告诉你。”花祈夏轻轻撞了撞盛修,“我让你管啊,不嫌你烦。”

盛修心都皱起来了,看着低声跟自己道歉的妹妹,心中那块柔软的地方又酸又胀。

他妹妹总是这样,聪慧、敏锐、共情而温柔,盛修嗓音沙哑,“哥也跟你道歉。”

明明说过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却还是克制不住想将你拢在羽翼下,保护一辈子。

外面雨声沙沙,遥远的天际传来阵阵闷响。

盛修和花祈夏在这一刻不约而同想起梧桐路的小院,有了这场雨水充足的馈赠,院子里那些花儿将在夏日来临时汲取足够的水分,破土而出,野蛮生长。

花祈夏知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听着盛修的道歉,她点点头:“那你以后别太紧张。”

“那你以后也不能故意跟我犟。”

花祈夏挠挠头:“那,那倒是不太能保证……”

盛修叹了口气,对妹妹只有无尽的退让和投降:“行吧,以后再说。”

“学妹!”

忽然黎胜南“咚咚咚”踩着拖鞋从楼上跑下来。

还沉浸在温情中的兄妹俩不约而同看过去。

黎胜南穿着曲奇熊睡衣,圆圆的黑镜框下是一双乌青迷离的眼睛,俨然一副熬了大夜还没回魂的样子,花祈夏都怕她踩空楼梯摔下来。

好在黎胜南脚步还算稳,她走近了,一开口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花祈夏:“早啊学姐。”

黎胜南声音含混:“早啊早啊……唔你叫我南南姐就好了,学妹你早上去哪里了,听聆枫说你起得很早。”

“去外面散散步。”花祈夏看她睡醒后一头卷毛更炸,像个小狮子似的,觉得很可爱,不由得笑出声:“学……你吃饭了吗?锅里有白粥。”

“哪里?”黎胜南一秒钟清醒,手扶着眼镜框抖抖卷毛,“哪里有吃的!”

或许在研究领域钻天入地的大神天才,在现实生活中大都是技能白痴,黎胜南也不例外,她跑到厨房,掀开电饭煲看见里面热气腾腾的白粥,居然捧脸对花祈夏露出无比敬佩的表情:“天噢!居然真的是粥诶!你做的吗?你好厉害!牛逼!”